第73章 靈氣複蘇種田3

出了白家, 外面就是景致優美的園林。因為被鐘起淵忽然出手給吓到了,很多白家的旁支便紛紛逃到這裏靜待事态發展, 結果他們沒想到,裏面沒什麽動靜,倒是看見白靜安的二女兒牽着罪魁禍首的手出來了!

衆人對她們避之而無不及,孰料她們壓根就沒在意白家的那群人。

“你怎麽能随便使用神力?”從宛回頭低聲跟鐘起淵說。

“我的神力,我使用還得經過你的批準?”

從宛一噎。

“那也不能随便使用,這對小世界造成了多大的影響!”

鐘起淵“切”了聲:“它要是不樂意,那告我去啊!”

從宛:“……”

小世界告得了她嗎?而且去向主神告狀有用?

宿主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鐘起淵搖晃從宛的手,問:“你要跟我說的就這些?”

從宛停了下來,想掙開被糾纏的手, 但是沒能掙開, 幹脆作罷。

她沒說話, 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鐘起淵說:“怎麽去度個假回來, 就對人愛答不理的了?”

從宛眼神閃躲,但很快又恢複正常:“我怎麽就對人愛答不理了?反倒是你, 你要牽我的手牽到什麽時候?”

“明明是你先牽我的手,穿上衣服不認人?”鐘起淵眼神一冷, “這可真符合你一貫的行事作風呢!”

從宛一個激靈, 猛地看向她:“你——”

系統問:“啥?審核員什麽時候脫衣服了?”

難道它分心去“做兼職”的時候, 錯過了什麽?不應該啊,它可是能一心好幾用的。

鐘起淵說:“只是打個比方。”

從宛心裏異樣的感覺這才稍稍消退,她解釋說:“我只是想把你帶出來,畢竟裏面女主正在開會呢, 你進入這麽一搗亂,會議怕是無法照常進行了。”

“氣運之子對我來說都不過是蝼蟻,你覺得我會在意一個女主?”鐘起淵問。

從宛啞然, 随後又妥協了:“好吧,你想牽着就牽着吧!不過你能解釋一下,你讓系統去做兼職的理由嗎?”

就在剛才,她感覺到系統分出了許多根線與宿主以外的人連接了。

鐘起淵還沒說話,系統就叭叭地告訴了從宛:“宿主說只有氣運之子擁有系統,是主神與小世界對他的過度偏愛。寵溺孩子會把孩子養壞,所以為了小世界的和諧發展,有必要培養更多的人才來幫助氣運之子認識自身。

“按照宿主挑選培養對象的标準,我選了一百零八個人,俗稱‘一百零八好漢’。這一百零八個人将會獲得‘和諧系統’,開啓為社會做貢獻的人生之路!”

這麽一說,從宛大約能猜到鐘起淵的套路了,大概是想利用系統來找一批工具人。

這一百零八個人身份不同、性格各異、品行不一,有人人誇贊的大好人,也有社會敗類;有身份地位都很高的上流社會人士,也有卑微低賤到塵埃裏的乞丐;有還在讀小學的小學生,也有古稀之年的老人;有根骨奇佳的修仙天才,也有天賦一般的庸才……

但他們擁有的系統都是一樣的,——“和諧系統”,——做好事獲得別人真心的誇贊就能得到靈氣,被人責罵則扣靈氣。

規則是平等的,就看他們會如何利用系統帶來的便利,也看他們是選擇努力突破系統的桎梏,以自身的能力來修煉,還是會依賴系統。

鐘起淵說:“這些人只是頭一批,如果效果好,還會進行第二批次、第三批次的培養。”

從宛:“說白了你就是想看一看這一批實習生的情況,如果達到了你的預期,那麽你就把更多人拉來當工具人。”

鐘起淵微微一笑:“審核員比系統更了解我呢!”

從宛心中微亂,與鐘起淵交纏的手也不自知地使勁。她拽着鐘起淵往回走:“只要你別動辄就使用神力影響小世界,你要找多少工具人都無所謂。”

鐘起淵問:“你這是帶我回家見家長嗎?”

“鐘起淵,你是不是發-情期了?”從宛疑惑,宿主會有發-情期的嗎?不然鐘起淵的行為怎麽越來越別扭了?

鐘起淵臉色微沉,一把将從宛拽回來,摟住她的腰,神情肅穆,眼神透着殺氣:“你再說一遍。”

她的眼神深邃,瞳孔倒映着從宛驚慌失措的模樣,後者盯着她的雙眸便仿佛被勾起一段塵封的記憶,然後一個激靈,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不動聲色地咽了口唾沫,從宛小心翼翼地問:“你生氣了?”

系統不知道怎麽的,突然想起鐘起淵的本體世界裏,淩初吐了鐘起淵一身酒,鐘起淵進廁所清理時的事情。

當初淩初也借着上廁所之名跑進衛生間把門給反鎖了,她看見鐘起淵在用濕紙巾擦衣服上的酒漬,就上前挑釁,然後鐘起淵也是這樣一臉不悅地抓着淩初的手腕。

淩初還佯裝無辜地問:“鐘董事長,你生氣了?”

鐘起淵當時的眼神冰冷,仿佛她眼中淩初已經是一個死人。

這時,淩初便順勢摟着鐘起淵的腰,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仰頭親了鐘起淵。

鐘起淵被她輕輕一撞,退後了半步抵着盥洗臺,在震驚與錯愕中松開了手。淩初奸計得逞,還故意撒嬌惡心人:“我向你道歉,你別生氣了好嘛~~”

“淩初!”鐘起淵整張臉都黑了。

“好了嘛,我幫你擦幹衣服。”淩初說着又上手去摸鐘起淵的身體,但再度被鐘起淵抓住了手腕,鐘起淵整張臉已經漲紅一片,不知是被氣的還是羞的。

“你找死。”鐘起淵覺得她用盡了生平的理智才克制住不當場把淩初掐死。

“別生氣嘛!”淩初抱着鐘起淵的腰,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處,咯咯直笑,“大不了讓你親回來。”

鐘起淵冷若冰霜,思維卻依舊不改她商人的本質,計較起來:“你的吻值幾個錢?我能回本?”

淩初:“我的吻不值錢,鐘董事長的吻可值錢了,我記得是初吻吧?”

“滾。”

她越是生氣,淩初便越覺得自己盡職盡責,不僅主動糾纏她的雙手,還挑逗她:“別這麽大火氣嘛,你需要降降火……鐘董事長認為我的吻不值錢,那我的身子可值錢?”

……

系統真怕從宛也像“反派系統”那樣沒節操,借着酒意就開始對鐘起淵上下其手,大行色|誘之舉。

不過好在從審核員還是非常有職業操守與底線的,她只是這麽問,并沒有什麽孟浪之舉。

“我生沒生氣,跟審核員無關不是?”鐘起淵淡淡地說。

從宛:“……”

你這張臭臉,一點也不像跟我無關啊!

從宛敢發誓,她要真說跟自己沒關系,鐘起淵的臉保準能更臭!

從宛軟聲道:“好啦,別生氣,你不是叫我爸準備了中餐嘛,我們快點去吃吧!”

說着,把鐘起淵拉回了白家。

白家衆人看見她去而複返,又吓得不敢噤聲。

白靜安這會兒心裏正琢磨着如何拉攏女兒的同學呢,哪裏有空去管他們,便是連白家嫡系提出的要求,他都表示要考慮考慮。

白家家主知道他是看見白心硯被鐘起淵出手教訓了,所以開始質疑嫡系的能力。

白家家主心裏也十分不悅,準備給白靜安一點顏色瞧瞧,結果還沒出手,就看見從宛跟鐘起淵又回來了。

他吓得一哆嗦,哪裏還敢再出手?!

白靜安樂呵呵地上前去:“小宛啊,你怎麽不介紹一下你的同學?人家大老遠地來找你,咱們得好好招待一下人家,不然傳出去,別人會認為我們白家待客不周的!”

“爸,她叫鐘琪園,是我的大學同學。”從宛說。

在氣運之子重生前的那個世界裏,鐘琪園是氣運之子的學姐兼情人,也算是他的人脈之一。氣運之子重生後的世界跟前世有些差別,比如鐘琪園因為靈氣複蘇後去修煉,然後出了岔子就死了。

鐘起淵在鐘琪園死後,依舊處理了她的屍體,然後再頂替她的身份,來了這裏找從宛。

鐘起淵還曾跟從宛說:“我覺得我比較像替女配收屍的。”

從宛:“……”

可不是嘛,去到每個世界,首先要做的就是替女配收屍,然後再代入她們的身份。

聽到從宛的介紹,鐘起淵說:“我改名了,我叫鐘起淵,起點的起,淵源的淵。”

“鐘同學你好!”白靜安熱絡地跟她打招呼。

他才不管鐘起淵是否改名了呢,只要是他女兒的同學,就算叫“鐘·瑪麗蘇·琪琪·紫夢·園”都行!

“叔叔好。”鐘起淵一副三好學生的乖巧模樣。

從宛:“……”

幾千歲的老妖怪喊四十多歲的人為“叔叔”,她咋覺得這麽別扭呢?

不過看鐘起淵裝嫩已經習慣了,她也不想吐槽了。

“小宛,你愣着幹嘛,快請你同學回你房間玩啊!當然,除了你的房間,想去哪兒玩都行,在花園裏逛一逛,參觀一下也是好的!”白靜安忙說。

鐘起淵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我看叔叔家似乎有客人,為了不打攪你們,我們還是回房間玩吧!”

從宛:“……”

她房間有什麽好玩的?又不是真的十九、二十歲的大學生,能在房裏一待就是一整天。

白靜安樂呵呵地說:“好,做好飯後,我再讓人喊你們,去玩吧!”

鐘起淵看着從宛,仿佛在說:“帶路吧!”

從宛無奈帶着鐘起淵穿過客廳,走上二樓。白家的這套四合院別墅有十幾個房間,主人房跟書房都在客廳左右,四個客房挨着議事廳,然後二樓是白靜安的子女的房間、書房跟練琴的房間。

因從宛是虛構的身份,所以她的房間位置偏角落,平常她并不覺得這個位置有問題,可是當身邊跟着鐘起淵時,她就有些緊張。

“最盡頭的房間,旁邊是琴房,隔音效果不錯。”鐘起淵還細致地考察了起來。

“你觀察這些做什麽?”從宛面上氣定神閑地問。

進了從宛的房間,鐘起淵将門關上:“你爸說,吃飯前都不會讓人來打擾我們。我看了眼,距離吃飯,至少還有兩個小時,足夠了。”

從宛的心口撲通撲通直跳,她佯裝鎮靜:“兩個小時,足夠幹什麽?”

鐘起淵摘下單肩包擱椅子上,又環顧四周。

從宛的房間看得出來原本是客房,不過被她裝飾出了一絲人氣:一張一米八的大床罩着淺藍色的床罩,被子、枕套淩亂地擺放着,看起來都是一套的。

床尾對着一張辦公桌,桌上放着筆記本電腦、紙筆等,牆上還有一個小書架,上面是一些裝飾品,還有全家福。

床側對着衣櫃,裏面有許多款式不一的衣服、裙子。

“這種蕾絲镂空的連衣裙跟你不搭,你怎麽是這種品味?”鐘起淵拿出兩條連衣裙,“這種抹布材質的也有啊!”

從宛将衣服塞回去:“這不是我的品味,這是我綜合多種因素選出的,最能降低我的存在感的裝扮。”

說白了就是這樣的衣服穿上以後,站人群堆裏,絕對是最不起眼的那種。

鐘起淵剛要打開一個抽屜,從宛急忙按住她的手:“不許翻。”

“這裏面是內衣褲?”

從宛臉色微紅:“要你管!”

鐘起淵對她的內衣褲不大感興趣,往床上一坐,說:“我來你這裏這麽久了,你怎麽不給我水喝?”

“那你等着。” 從宛翻了個白眼,去開門,準備出去給她倒水。

怎料鐘起淵手臂一伸,将她的胳膊拉住,輕輕一拽,從宛身體失去平衡,跌撞到鐘起淵的身上,然後兩人一起跌落在她那張柔軟的床上。

等從宛緩過神來的時候,發現她不是倒在鐘起淵的身上,而是鐘起淵早就換了個姿勢,變成她躺在床上,鐘起淵在她上面俯身注視着她。

鐘起淵那頭奶奶灰的長發垂直散落,散發着馨香,從宛恍惚間覺得這個味道很熟悉,就好像……鐘起淵常用的某個牌子的玫瑰香氛洗發水。

“宿主,你、你幹嘛?”從宛擡眸,對上鐘起淵的目光,第一次感受到了人類才有的血脈偾張的緊張感。

“客人渴了,身為主人家,是不是該負責解渴?”鐘起淵的聲音低沉了些許。

從宛準備起來:“我給你倒水去!”

鐘起淵将她按了回去,從宛慌了:“鐘起淵,你別亂來,系統看着呢!”

“沒關系。”鐘起淵說着,噙住了從宛的唇。

從宛跟系統同時像短路了似的,思緒卡住了半秒。

作者有話要說:從摸魚:你這是在解渴?你這是在玩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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