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靈氣複蘇種田4

“嗯……鐘……”

從宛努力推開鐘起淵, 使得她能得到片刻的喘息。

“鐘起淵!”從宛呼吸急促,說話的語速也不禁急了三分, “我是審核員,別企圖用這種方式,讓我包庇你的行為。我不會再……”

“嗯?”鐘起淵對她的說辭頗不在意,漫不經心地問,“再什麽?”

從宛不說話,鐘起淵看着面色潮紅的她,又吻了她的唇角一下,說:“我跟主神做了交易,我乖乖做任務且不要獎勵, 他讓你來度假。”

從宛知道她這話是什麽意思, 總的來說就是原本鐘起淵的表現良好的話, 就無需審核員再行監視。可鐘起淵與主神交易後, 即使鐘起淵乖乖做任務,她也依舊要跟鐘起淵去多個小世界, 還美其名曰:度假!

狗主神!賣員工賣得如此幹脆利落?鐘起淵是祂親閨女嘛?她要啥就給啥。為什麽這麽偏愛她?

若是因為鐘起淵本就是氣運之子出身,那她也是前任主神的閨女才對。可前任主神在她犯錯後都毫不猶豫地把她扔去荒蕪空間改造了, 現任主神才上任多久就把她找出來安排上崗再就業, 這待遇, 也是沒誰了!

從宛腹诽主神歸腹诽,但多少也猜到原因了。

歷史上被流放荒蕪空間的宿主并非只有鐘起淵一人,但堅持下來,并且把荒蕪空間發展成一個頗具規模的小世界的卻只有鐘起淵。

那些被流放的宿主, 要麽會真心忏悔,然後被主神解除宿主的身份,讓他們回到本體去自然老死;要麽都在漫長的孤寂中發瘋、毀滅。

鐘起淵這種既不忏悔, 又沒有發瘋,反而還有閑情逸致去發展荒蕪空間的,可以說僅此一例。

當然,鐘起淵剛到荒蕪空間的那些日子肯定也不會好過,她要忍受惡劣的環境為身心帶來的影響,然後花了數十年走遍荒蕪空間,才終于在偌大的荒蕪空間一角,見到活物。

可以說,她的神魂強大,意志堅韌程度超乎想象。

主神看重的是她的這份心性與意志力,或者說,看中了她發展荒蕪空間的能力。

從另一個層面來說,她跟主神很像,因為主神就是這樣,需要獨自經歷漫長的歲月,創造一個又一個小世界,制定運轉的規則,讓它們有序地發展。如果沒有這份強大的神魂、意志與心性,便是主神也逃不過毀滅的命運。

不過主神的強大不會讓祂毀滅,祂卻可選擇退休,這樣一來,就需要能接替祂的工作的後繼者上任。

從宛誕生于四千多年前,而新任主神則接任不過數百年,所以她算是有幸目睹了新舊交替的過程的,對新任主神為何看重鐘起淵,也就有了一絲猜測。

“你又走神了。”鐘起淵捧着從宛的臉,略不滿地說。

“我沒……”從宛說着,手卻擡起來圈住鐘起淵的脖頸。

意識到自己這個動作代表着什麽後,從宛僵了下,迅速松開手。然而遲了,鐘起淵就當她是主動相邀,細密的吻落在了她的嘴唇、臉頰、耳朵以及脖子上。

……

白家議事廳。

确認鐘起淵暫時不會出現後,白家衆人才又重新聚集。不過議題中斷後,沒有主持會議的人,衆人就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白靜安的長女白從韶已經處理完公司的事務趕了回來,兒子白從闳也下課了。他們也知道白家召集了族人在家裏開會,所以回到家看見這麽多人并未感到詫異。

白從闳被驕縱慣了,頗為目中無人,故而并未将這八竿子打不着的親戚放在眼裏。白從韶倒是開口跟衆人打了招呼,且敏感地察覺到了氣氛的古怪。

白靜安心中已經慢慢平複,便跟白家家主提議:“家主你看這事一時半會兒也不用着急,不如我先給大家安排好住宿,在新楊市玩幾天再議?當然,在新楊市的這些天開銷也是我們包了。”

白家家主知道他想打別的算盤,什麽“玩幾天再議”,等過了幾日,他肯定是不會這麽輕易地松口為嫡系提供資源的了!

可他明知如此,卻礙于鐘起淵還在白家而不敢輕舉妄動。

他現在只想去查鐘起淵的身份,把她的底子都起了,若是不足為懼,那幾天後,他照樣可以讓白靜安松口。若是連他們靈門最古老的修仙世家白家都拿鐘起淵沒辦法,他們也能找國家,動用權勢将鐘起淵控制起來!

“對啊,這事不急。”另有白家旁支開口。

眼下局勢未明,同樣身為旁支的白家人當然是想先傍着白靜安這個富豪,所以會站在他那邊說話。

這樣的聲音多了,白家家主也不好再開口,最後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應下來。

将白家這群人都送走了,白從韶才問她爸會議上的事情。

白靜安說:“你們也該知道,白心硯是白家嫡系子孫,且是這一輩子孫中,唯一一個到達了一品人仙境界的修仙者。這在靈門,乃至全國來說,都是佼佼者。若是有了這塊招牌,那我們家便有了靠山,在生意上也會便利許多。”

白從韶很早就已經開始接觸公司的事務了,現在也逐漸接手一些重要的業務,自然清楚白靜安說的好處。可她也并非只會顧及眼前的利,而忽略了背後的弊端。

她問:“他們的要求呢?”

白靜安很滿意長女的敏銳,他說:“要求自然是我們為嫡系提供他們繼續修煉的資源。”

白從韶沉思了片刻,說:“這可是一個無底洞,到底是利大于弊還是弊大于利,主動權不在我們的手上,我們無法估量。”

白靜安嘆氣:“是啊,我們給嫡系資源,如果嫡系轉過頭來支配我們旁□□我們家的公司,就是嫡系的金庫,最後我們卻什麽都撈不着。但誰讓嫡系有修仙者,我們沒有呢?”

白從闳不懂生意上的事,他滿不在乎地說:“這有什麽,等我也開始修煉,我肯定能超過白心硯!什麽人仙、地仙,我連天仙都當給他們看,看他們敢以嫡系的身份壓我們不!”

白從韶翻了個白眼,白靜安也無語。

兒子是什麽德性,有幾斤幾兩,身為親爹的他會看不出來嗎?要不然也不會在靈氣複蘇之前就一心培養長女,希望長女能繼承家業了。把公司交到兒子的手中,那等着破産吧!

白從韶沒理白從闳,問:“爸,那他們怎麽會就這麽走了?談判最重要的就是先聲奪人、一鼓作氣,趁我們現在被‘一品人仙’這個大殺器給震住了,讓我們早些下決定才是明智之舉,不是嗎?”

說到這個,白靜安又樂呵呵地說了:“那是因為小宛的同學!我原本以為白心硯的修為已經是全國最高的了,沒想到,小宛的同學都沒動手呢,就讓嫡系那群人吃了癟!”

白從韶想起了自己還有一個妹妹,她不知該作何感想,只聽她爸吹噓該同學有多牛逼。

“我覺得對方已經到了地仙的修為,你覺得拉攏一個人仙劃算,還是拉攏地仙劃算?”白靜安說。

白從韶自然知道拉攏更強的人劃算,不過白家嫡系跟他們家已經出了五服,可好歹還是同一個宗族的關系,在外人看來,一族便代表利益是一致的。而從宛的同學呢?她未必會願意跟白家合作。

白靜安嘆氣:“我也知道,所以這不是想緩幾天,想想辦法嘛!”

白從闳問:“男同學女同學?”

“女同學,現在在小宛的房間玩呢!”

白從闳瞬間沒了興趣,擺擺手往外走:“我出去玩了,晚飯在外面吃。”

白從韶卻說:“爸,我上去看看。”

白靜安也沒攔着她,但叮咛了句:“對了,等會兒順便喊她們下來吃飯。”

白從韶回房換了一身衣服後,便走到了從宛的房間,徑直開了門,——之前這裏一直都是客房,也沒人居住,她的潛意識裏就沒有對着空房間敲門的習慣。

然後她就看到了一個女生将她的妹妹壓在床上親,她妹妹小宛身上的T恤已經被扔到了地上……

白從韶默默地把門關上。她站在門口淩亂了好會兒,才消化剛才匆匆一瞥所看見的畫面。

她把耳朵貼着門,聽見裏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說話聲,似有她妹妹嬌嗔的罵聲。過了會兒,她覺得她妹妹已經穿好了衣服,于是敲了敲門:“小宛,你在嗎?”

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說辭讓從宛紅了臉,她恨不得将鐘起淵塞進衣櫃裏,但鐘某人眼下心情不好,臉色也臭得要毀滅世界似的。

從宛穿好衣服,迅速跑去開門,然後擠出來後迅速關上門,阻絕了白從韶的目光。白從韶以為從宛是怕她看到鐘起淵,實際上從宛是怕鐘起淵看到她後會把她弄死!

“姐,怎麽了?”

白從韶看見妹妹雪白的脖子上留下的紅痕,說:“沒事,聽說你同學來了,就過來看看,畢竟這是你第一次帶同學回家。”

白從韶覺得自己的說辭怪怪的,因為換成“你第一次帶女朋友回家”也沒有任何違和之處。

“嗯。”從宛想說,這哪裏是她帶回來的,明明就是鐘起淵主動上門的!

白從韶覺得有些尴尬,想了想,又說:“她畢竟是爸看重的客人,晚上晚點吃飯也不打緊,我跟爸說一聲。不過你待會兒記得遮一下脖子的痕跡,要是沒有,可以到我房間找,有很多遮瑕的粉效果都不錯的。”

從宛:“……”

白從韶下樓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險些就間接毀滅了這個世界,只知道內心有點小激動,然後跟白靜安說:“爸,不用考慮了,拉攏妹夫、咳咳,拉攏妹妹的同學吧!”

白靜安:“?”

作者有話要說:白姐:妹夫跟五服之外的族人選誰?當然是妹♀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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