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章節

下了一地溫熱的液體,弗柳哭了?天哪,一向厚臉皮總愛和自己吵嘴的弗柳被自己弄哭了。

“不是不是,不是不喜歡……是更喜歡了,你不要哭啊……”

“真的是更喜歡嗎?”

景鳶點點頭,這才被弗柳放開,對上紅了的眼眶他卻指着自己的唇。

“親一下才相信你。”

“這……唔…”

腰間被緊緊的锢住靈巧的小舌闖入了景鳶的口腔之中糾纏着,和琉璃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同樣是女尊國出來的男子,怎麽人家弗柳就主動這麽多。

而且一看就是被前身調教的很好,不安分的手已經覆上了胸前的柔軟。

偷腥的貓

2013-07-13 01:00:00.0 字數:2108

“妻主,你的身子和以前不一樣了。”

溫熱的氣息噴在景鳶的耳垂之上,原本就被撩撥的欲火難耐的身子更加不知道何處安放。

身上的衣物已經褪到了一半,池水之中春意黯然。

景鳶的手已經緊緊的抱住了弗柳的腰,雖然她會游泳……可是沒有弗柳的支撐她就覺得自己随時都會像一灘被潑了水的泥土,軟滑下去。

“什…什麽,弗柳你就抱我上去,在這樣下去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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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鳶很想說自己快受不了了這經過人事的身子果然和曾經的不同,而且月光之下的弗柳,好美。

“就怎麽了?妻主半依半嬈的樣子真是秀色可餐讓弗柳不得不…”

季靈煙的手滑到了弗柳的炙熱之處,原本想立刻離開他的分身卻忍不住好奇了起來。

自己雖然早已非完璧之身卻從來沒有真正感受過這樣真實的愛撫,那些狼一樣的男人只知道…

“唔…妻主對弗柳的尺寸可還滿意?”

“你!你究竟是不是遼鳳國的男子……怎麽會……”

“妻主救下弗柳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查過弗柳的身世?随随便便把男子帶回府的你當真沒有半點戒心?”

景鳶感覺到抱着自己的人口氣開始變得不同了,他好像被自己問到了痛處一樣的變得沒了耐心。

“弗柳我不是…嗯…不要!好痛…”

身下沒有任何前戲的昂揚一下子抵在了景鳶的濕潤之處,它正昂首挺胸的準備繼續侵略下去。

池水是冰涼的,可是景鳶的身子卻是火熱溫暖的。

她的身子雖然是別人的,可是感覺卻是自己的。

忽然的闖入讓景鳶渾身的毛孔都張開就連腿都緊緊的想要愈合,可是弗柳哪裏會給她這樣的機會愈是掙紮進去的卻越快。

“唔…”

待到分身全部納入,景鳶緊張的宮腔不停的收縮着夾的弗柳一陣痙攣。

好久沒有這樣讓人瘋狂的感覺了,她的身子和她的性子真的開始變得跟以前完全不同了。

在水中都能行動自如的擺動腰肢的人讓景鳶着實害怕了起來,他還是人麽……水的沖擊給景鳶帶來陣陣完全沒有體驗過的快丶感忍不住細碎的呻丶吟。

“妻主…你還真是給了弗柳……一個驚喜啊。”

“臭弗柳,你…你強奸我。”

“看起來妻主好像很喜歡這樣的調調哦,弗柳要多去研究研究這些姿勢了…”

“你…嗯…”

很想和他繼續吵下去,可是沒能忍住的細碎又沖口而出沒在胸口的水花也随着弗柳的搖擺而拍打着。

他取這個名字還真的是取對了,相信的他就像倒影在水中的柳枝……正在盡情的吸收着。

“還想要,好溫暖。”

弗柳的唇覆上景鳶的耳旁,這一聲聲動情的話語說到了景鳶的心坎裏。

難怪總會有人會說男人因為性愛上女人,可是自己……愛弗柳嗎?自己是因為愛他而想和他做嗎?

随着漸漸快速的抽動,弗柳帶着景鳶走上了愛的高潮。

一聲低吼伴着景鳶的喘息在池中不斷的蕩開,還沒有從激情中走出來的景鳶被弗柳一把抱了起來。

“你,你幹嘛…”

剛剛的亵褲已經被這磨人的家夥脫了,現在兩人纏在一起赤身露體的若是有下人路過被看到了怎麽辦?

“原來妻主也會害怕…還以為妻主的臉皮已經可以厚比城牆了,哈哈哈…”

“該死的,你少損我一下會死嗎?”

景鳶狠狠的咬住了弗柳的鎖骨之上,明顯感到抱着自己的手臂晃了一下。

為了保證自己不被他一把甩開,還是明智的選擇停下了繼續撕咬的動作。

“不會死,但是……可以醉生夢死。”

景鳶被弗柳帶到了他的房裏,等待她的是一只偷腥上瘾的野貓。

現在就算是想要抗議也是無效了,誰讓她咬了人家那麽重的一口呢。

用弗柳的話來說,這也是一種調情的調調。

挑起了人家的欲火自然需要景鳶自己來解火了,究竟誰才是這個三皇女府的主人啊!景鳶有一種被別人翻身做主的感覺。

日上三竿大家也沒瞧見三皇女起來,只是在早上的時候聽到弗柳公子派人通傳了蓮姑姑讓她準備些吃的。

衆人自然明白三皇女一夜沒有回到自己的寝室原來是美人在懷流連忘返了。

天知道景鳶是如何被弗柳折騰的腰都要散架了,景鳶的的确确要調查一下弗柳的身份了這哪有半點在女尊國生長過的模樣?

可是若說他是潛龍國的人也說不通,那麽大男子主義的國家出來的人怎麽舍得委身在三皇女的府裏?

難道,是箐竹國?

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景鳶迅速的閉上了剛剛還睜着放眼觀賞弗柳房間的眼睛。

他其實一直都有前身給他專門準備的房間,他卻只在每個月解毒之時才會來到這個院子。

前身對之的疼愛還真算得上是府裏最好的了,總比那些被打的半死還不知道原因的男子好的多了。

“醒了就起來罷,弗柳給妻主梳洗。”

景鳶哼了一聲背過去用屁股對着站在床邊的人,昨晚是誰折騰了她一夜……還,還笑的那麽淫蕩。

真想捏着他的臉狠狠的咬上一口。

“你若不起來吃些東西,哪有力氣繼續呢?”

“繼續什麽?”

“繼續……做我們昨夜做的事情啊。”

“不要,臭弗柳!”

一腳踢到了弗柳的手上,他正巧抓住着景鳶的小腳撓起了癢癢。

這下輪到景鳶哭笑不得了,直到聽到景鳶的求饒聲弗柳才停下了手。

“好了,別鬧了!琉璃醒了,你該去看看他。”

“琉璃醒了?”

從床上彈了起來,終于乖巧的讓弗柳給自己穿上衣衫洗漱。

昨晚自己竟然差點對可愛的小琉璃下了毒手,怎麽就這麽沉不住氣呢?雖然小琉璃秀色可餐躺着就是一副美麗的風景,可是,可是自己也不能禽獸了啊…

“妻主。”

“嗯?”

“你會娶我嗎?”

“啥?”

吃着弗柳給自己喂的飯,一句話沒說卻被這樣的問題給嗆住了。

“算了,當我沒有問。”

依然是微笑的臉頰卻偏偏閃過一絲落寞,和自己行過周公之禮的他…說出這樣的話還真讓人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他若不是遼鳳之人,自己又怎麽能娶他呢?他應該去娶別人讓別人喊他一聲相公…

山窮水絕

2013-07-13 23:07:16.0 字數:2707

“殿下……殿下,正君病危了!”

景鳶剛才弗柳的房裏出來準備往琉璃那邊趕去,小侍慌慌張張的迎面跑來。

這幾天忙着別的事情竟然吧被吓的不輕的宮子冷給忘記了,昨夜還好好的人兒怎麽就病危了?

景鳶看了一眼弗柳,他的眸子了透出來的卻是預料之中的樣子。

“我早說過,今年的菊花開的過分豔麗了妻主。”

弗柳提示的十分明顯,看來是有人故意對宮子冷下毒。

若說是府裏的人,要害的應該先是自己怎麽輪的上剛剛從外面回來的宮子冷。

只怕這事情和宮子冷的病脫不了幹系,難道是那個害的宮子冷失去處子之身的人想要殺人滅口?

弗柳很自主的代替裏弗柳的位置幫助季靈煙分析如今府裏的情況,如果說連宮子冷都這麽危險的話……琉璃怎麽辦?

“你快去幫我看着琉璃,他不能有事。”

“妻主都不會用如此擔憂的眼神看弗柳一眼呢。”

“你精明着呢,就算所有人都倒下去了不是還有你站着麽。”

“妻主把弗柳想的太神奇了吧!”

弗柳笑着離開了景鳶的身旁,随着下人到了宮子冷的房間。

前些天好不容易有些回複血色的人兒如今五官都蒼白的絞在了一起,聽小侍說是他一直在喊疼,可是禦醫來看都沒有半點外傷。

靠近了宮子冷,景鳶聽着他在碎碎念着說些什麽。

“廢物!沒有外傷難道就不懂得金針過穴看看是不是被人下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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