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上了這家夥,尴尬的笑了兩聲老鸨朝身邊的打手示意。

那兩人沖上樓在那胖女子耳邊說了幾句,她瞧了景鳶一眼唇角那冷笑一點都沒有害怕景鳶的意思。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三皇女景鳶轉了性還失去了記憶,就她現在的樣子能把她怎麽樣?

女皇還需要她的尚書娘親出謀劃策她有什麽可害怕的?

“啊!爹爹!鳴妖咬舌自盡了……”

誰能料想已經接了幾天客的鳴妖在這風尖浪口之上想不開了,明明接客之前還好好的。

景鳶猜想的事情還是出現了,她不知道前身對鳴妖的感情究竟是什麽刺客她同情的是一個在煙花之地掙紮的人。

三步作兩的往樓上趕去,命顏廣去請郎中。

到了二樓正中間房前,房間裏收拾的很幹淨也沒有掙紮過的痕跡。

他是最好自殺的準備了吧,不然這種情形下誰還有心情整理房間。

床榻上穿着白色亵衣的男子雙眼緊閉正被另一個男子掐着嘴,一方帕子塞進了他的口裏。

這種絕望的感覺狠狠刺痛景鳶的記憶,她也曾經反抗過自殺過。

最後都被季禹救了回來,那一年的的痛又被眼前雙眼緊閉的少年喚醒。

鳴妖的确長的很美,小巧玲珑的唇如今已經沾滿了血跡眼角不斷淌出的淚水和掙紮的雙手讓景鳶渾身顫抖了起來。

“哎呀,我的兒啊你怎麽這麽想不開呢……有什麽事不能和爹爹說嗎?”

随着後面趕來老鸨的尖叫聲和一陣陣圍觀人的談論,景鳶更加煩躁了起來。

Advertisement

他們都站在遠處圍觀當他們的路人甲乙丙丁卯,除了那個一直在阻止鳴妖想不開的男子外再沒有人真的提起腳步上前幫一幫他們。

努力抓着鳴妖嘴的男子有着好看的側臉,臉上不帶任何慌張的表情。

也在那一瞬間他的手臂伸到了鳴妖的唇邊,他的手臂上有一整排的牙印可見他曾經這樣幫過鳴妖數次。

掙紮的鳴妖睜開哭紅的雙眼與他對視好像在述說着什麽,卻久久不肯咬下去。

“滾!在郎中來之前我不想看到任何人圍在這裏!”

“三殿下,這可不關我們的事情……他想不開這事……”

“本宮讓你滾,聽不見?”

“是!是……是……”

都什麽時候了還在為自己開脫,無情,無情。

竹林殘陽

2013-07-22 00:00:00.0 字數:2583

房門被關了上去,門口圍觀的人都被景鳶帶來的侍衛哄走就連那老鸨也是。

當景鳶一步步往床上的兩人靠近時,那個抓着鳴妖嘴唇的男子側了一下臉頰。

瞎子,這個有着完美側臉的男子竟然是個看不見的人。

“你還來做什麽,折磨的他還不夠麽?”

“抱歉,鳴妖……我來晚了。”

聽到景鳶這麽說,鳴妖更加激動了起來。

“不要怕,我會保護你……再也不會讓你難過,對不起…”

回憶被重疊,曾經季禹也是這樣安慰瘋了一樣的自己,自己還未安靜下來後面的護士一聲不吭的就給了自己一針。

他們說,那個叫做鎮定劑。

那一年景鳶剛滿十六歲,一個高官看中了清純無比的她要求買下她的初夜。

人間春色的媽媽又怎麽可能是那麽好說話的人,景鳶是她搖錢樹中佼佼的一棵。

同時競争的幾個有錢人都把錢丢到了人間春色老鸨的跟前,那堆積如山的紅色票子染紅了她的眼,還有季禹。

他們做出了一個荒唐的決定,要景鳶同時接下這幾個人。

還是處子的她什麽都不知道就走進了兩人的圈套,讓人生不如死的春藥和一群染滿欲望的人還有不斷求饒的景鳶。

她也好想咬舌自盡或者用酒杯紮破自己的喉嚨,可是她死了媽媽怎麽辦……一家子沒有勞動能力的人怎麽辦?

只要活着,還有呼吸……她就不能死。

她相信,季禹還是有那麽一點真的喜歡自己的,也許有一天她會為他而死……也許有一天他會幫自己好好照顧家人。

這是他欠她的,不是麽。

“沒事的,鳴妖……沒有人再敢碰你分毫……再也沒有人了。”

景鳶溫柔的話語仿佛有着魔力一般的讓鳴妖安靜下來,冰涼的液體也劃過鳴妖的脖間。

“沒了舌頭就不能說話了,那樣才最可憐呢傻瓜。”

失明的男子感覺到手下的人不在掙紮,鮮血卻還不斷的在手中流淌。

“殿下,郎中請來了我們可以進去嗎?”

景鳶應了一聲,那瘦弱的郎中是被顏廣一手子提來的,這會子還挂在她的手中。

這是景鳶第一次見到男郎中,顏廣可算是把他吓的半晌沒有動靜。

“我…我瞧見有郎中就給抓來了,怕耽誤了鳴妖公子的病……”

看景鳶一臉景鳶,顏廣立刻給自己辯解了起來。

男女授受不親自己還這樣把一個男子帶來,的确好像有一些不妥當可是人命關天她馬虎不得。

“無礙,讓郎中給鳴妖公子治……那個,你先到這邊坐下可好?”

景鳶不知道那個失明的男子叫什麽,景鳶只能扯了扯他的衣袖證明自己在叫他。

他點了頭自己扶着旁邊的柱子到了凳子上坐下,這個人雖然算不上漂亮……在花魁鳴妖這兒的确算不上。

可是就因為那沒有絲毫色彩的眸子卻偏偏給他添上了一絲味道,至少景鳶是這麽覺得的。

“殿下,殿下……你不記得他是誰了嗎,這樣看着他難道是喜歡他?”

“顏廣……不說話能死。”

“我……”

一直盯着失明男子看原本不說他怎麽會知道,可是該死的顏廣那大嗓門……這下好,那男子咳了一聲就別過臉去。

好在幫鳴妖治療的也是個男子,讓鳴妖沒有再有過激的反應。

“三妹,聽老鸨說你在這兒,難怪半天不見人影。”

“三姐發生什麽事了嗎?嗯…血淋淋的,能不能先出去說啊?”

景夢滿捂着鼻子瞥了一眼地上的血跡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景色對景鳶點了頭兩人也退出了房間。

臨走之前還讓顏廣好好照顧這兩個人,她樂呵呵的點着頭。

到了景色定好的房裏,景鳶看到清一色男子都站了起來。

都算是姿色不錯的小倌,醉仙閣是遼鳳國都裏最高檔的一家青樓。

只是入了這裏的男子沒有能夠保持清倌的名號,不是被強制賣了初夜便是下了藥。

這些都是後來琉璃告訴景鳶的,難怪鳴妖會沒辦法抵抗……被下了藥他又能如何。

“三妹可需要皇姐出面……”

景色做了一個殺的手勢,她的速度倒是挺快都知道景鳶她們發生了什麽事情。

隐隐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麽簡單,就算老鸨和尚書之女再嚣張也不敢公然對抗景鳶,只怕是背後有着強大的勢力支持吧。

“多謝大皇姐關心,出面倒是需要……景鳶想把鳴妖贖了。”

“這是你自己做主便好,為何還要我出面?”

“想必大皇姐和老鸨的關系比景鳶好些,所以想着你出面會比我出面好些,不知道大皇姐能不能成全了景鳶?”

“好說,三妹這麽相信我我又怎麽能駁了三妹愛美人的面子。”

“如此三妹敬大皇姐一杯,多謝了。”

兩人碰了杯,景夢滿撇了嘴也自顧自的捧起酒杯和旁邊的兩個小倌喝了起來。

景夢滿,只怕沒有眼睛看到的那麽簡單吧剛剛那随随便便的一眼就足夠看出她那和別人不同的輕蔑。

看來前身的敵人,可不是一兩個啊……

醉仙閣的頭牌被贖的事一夜之間傳遍全城,不用問就知道會是誰所為。

而尚書之女差點逼死他的事情也廣為流傳,因為這件事尚書被女皇狠狠的斥責了一遍,那尚書和景鳶的恩怨也因此而起。

景鳶不過是想拉一把鳴妖從沒想過會引來後面那麽多的事情,大皇女只怕是故意的。

事情能傳的這麽快,除了人為還能會是什麽?

只是現在景鳶沒空理會別人的看法,她的弗柳真的生氣了。

接會鳴妖和那失明人士已經半月有餘弗柳都對景鳶的百般讨好視而不見,沒有冷着臉卻也沒有笑容。

出門的時候是一個人,回來的時候加上她還擡回來兩個。

琉璃沒有什麽意見,因為他得知鳴妖差點死掉之後可同情他了時常過去看他。

只是弗柳一直不肯聽景鳶的解釋。

“弗柳,漂亮的弗柳,大方的弗柳,你就別生我的氣了好嗎?好嗎?”

“誰敢生妻主的氣,誰讓我如今武功盡失沒有利用的餘地了……青樓的頭牌都比我有用。”

“冤枉啊,事情不是這樣的,我……我又不是因為你武功蓋世才喜歡你的。”

半躺着的弗柳直勾勾的盯着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