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海賊王

導讀：大家的後臺都不是一般的硬啊。

羅茲瓦德得知兒子的情況之後，他要求海軍本部在他們安排好接查爾羅斯回聖地瑪麗喬亞之前秘密保護查爾羅斯。雖然這并不是正式的命令，但海軍本部并不能拒絕羅茲瓦德的要求，鄭直暫時被戰國扔給了青雉來托管，為了保證鄭直在海軍本部的秘密，将莉莉絲關押進Impel Down的計劃改為了秘密關押在海軍本部的地牢裏。

在海軍本部的這三天的時間裏，鄭直完美地扮演了一個努力追尋失去的記憶的角色，他積極地接受海軍為他安排的治療，和羅茲瓦德、夏露莉雅的通話的話題也都盡量往恢複記憶的方面上靠攏。醫學治療和心理刺激雙管齊下，鄭直給人的印象逐漸地向羅茲瓦德和夏露莉雅認識的查爾羅斯靠攏，殘忍粗暴，傲慢無禮。

這段時間裏，鄭直并沒有刻意地回避莉莉絲和草帽一夥的話題，對青雉的問題他都是有問必答。在這個話題上，鄭直表現得像一只自戀的孔雀，他向青雉誇誇其談，會選擇成為草帽一夥的同伴的目的就是為了在偉大航路上尋找失去的記憶，他毫不留情地譏笑了那群蠢貨沒能發現他的異心，并将他們的弱點抖個幹淨。既然已經找到了新的靠山，已經四分五裂的草帽海賊團就沒有利用價值了，賣個人情給海軍是個不錯的選擇。

逐漸恢複記憶之後，鄭直變得越發蠻橫起來，他無禮地要求一個只見過一面的前凸後翹長相漂亮的女性海軍中将扮演他的奴隸來解悶，他揚言如果這個要求得不到滿足的話就要大鬧海軍本部，讓海軍顏面盡失。海軍本部當然不可能真的讓中将成為鄭直的奴隸，所以現在還關押在海軍本部的莉莉絲就成為了最佳的奴隸候選人。

被關押在地牢的這段時間是莉莉絲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最痛苦的一段經歷，失去了法杖之後，莉莉絲的魔法被削弱得威力幾近于零，面對同牢房的人對她的欺壓，她根本沒有反抗能力，就連食物被搶走她也無能為力。莉莉絲向系統兌換的最終武器只有使用一次的機會，待在地牢裏的這段日子的得知了艾斯被關押進Impel Down的消息，所以她下定了決心，無論現在多麽痛苦都要忍耐下去——為了救出艾斯，她願意犧牲一切。

正是憑着拯救艾斯的這個信念，被鄭直嬌生慣養的莉莉絲在短短的幾天時間裏學會如何在監獄裏活下去，她學會毫無形象地争搶食物和地盤，睡覺時也能保持部分大腦清醒以防同牢房的人襲擊。系統給她的身體素質并不差，只是之前她一直使用魔法力量，所以才沒看出來而已。就在莉莉絲剛适應了地牢的生活，她卻接到了可以離開地牢的命令。

莉莉絲被帶去從頭到腳清洗了一遍，用華麗的蕾絲裙和精美的妝容裝點好，并享用了這幾天以來最豐盛的一頓午餐。最後莉莉絲在獄管同情的眼神下套上奴隸專用的帶有可以炸毀腦袋的小型炸彈項圈，被接手她的海兵帶到某個房間面前。剛踏進房間，她就被海兵強迫着跪下來，低垂着頭用趴跪的方式一路爬進了屋裏。

“青雉，你覺得哪個玩具比較好？”莉莉絲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以及依些金屬器具碰撞發出的聲音。緊接着莉莉絲聽到另一個聲音興趣缺缺地回應道：“哪個都差不多。”

“你真無趣。”鄭直鄙視了青雉一句，他把羅茲瓦德寄過來給他解悶的堆滿小半個房間的整套折磨用的刑具翻了一遍，最終嫌棄地把它們全部掀翻到地上，“全是些沒什麽威力的小玩意，用來折磨人完全沒有成就感啊。”鄭直突然想到了什麽，對青雉露出個邪惡的微笑，用只有青雉能聽到的音量說道，“啊……對了，想要摧毀一個人，心靈上的打擊才是效果最好的手段。”

鄭直拐個彎繞到莉莉絲的面前單膝跪下，他摘掉了莉莉絲的眼罩，輕輕地為她整理有些散亂的鬓角，聲音溫柔而治愈人心：“嗨，莉莉絲。”。

在得知自己被關進海軍本部地牢的時候她沒哭，在地牢裏受盡折磨的時候她也沒哭，可當她睜開眼看到鄭直那張熟悉的臉時，眼淚沒有絲毫預兆地地滑落臉龐。莉莉絲的大腦還處于發蒙的狀态，她只是本能地用力地拽住鄭直的手腕，就像是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查爾，太好了……你沒事。艾斯，艾斯他被黑胡子打敗了，他現在被關在Impel Down，三天後他會在海軍本部被處刑，我們……必須把他救出來。”。

“艾斯，你是說那個無禮的賤民麽？”鄭直将莉莉絲抓住他手腕的手指一根根地掰開來，他漫不經心地說道，“原來他就要被處刑了啊，那可真是一個不錯的娛樂，謝謝你告訴我這個消息哦，親愛的莉莉絲。”。

莉莉絲不可置信地看着鄭直，雖然還是那張美得讓人窒息的臉，這個時候的鄭直小人得志的嘴臉卻讓人打從心底裏感覺到厭惡。莉莉絲聲音顫抖着：“查，查爾，你到底在說什麽？是不是海軍威脅你了……”。

“海軍威脅我？”鄭直就像聽到什麽特別好笑的笑話那樣哈哈地大笑起來，他站起身來，擡腳踏在莉莉絲纖細的肩膀上用力把她踩壓得整個人伏貼在地面上，他看着莉莉絲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只微不足道的蟲子，“我可是世界貴族天龍人，查爾羅斯聖。別拿你們這種賤民和我相提并論。”這句話為莉莉絲暗無天日的奴隸生活拉開了序幕。

夜深人靜的時候，監視着鄭直房間的電話蟲全都閉上雙眼陷入沉睡，守衛鄭直的海兵們都被鄭直折騰得精疲力盡，站崗的時候都能靠着牆睡得不省人事。莉莉絲蜷縮着滿是傷痕的身子躺在鄭直用來羞辱她而準備的柔軟狗窩裏睡着了，即使思維已經拉到了與現實完全相反的夢境，絕望和憎惡的感情也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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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絲一開始的時候曾經妄想過，查爾是為了保護她才故意在海軍面前欺侮她的，可日子一天天過着，查爾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變着法子折磨她這件事情上，在海軍不在場的時候，折磨的程度甚至更加變本加厲。有一次，如果不是海軍及時阻止查爾動私刑的話，她就要被查爾把她和一只獅子關在同一個籠子裏被撕成碎片吃掉了。

最讓莉莉絲無法忍受的是，查爾明明對艾斯的事情表現得漠不關心，但是每次在她快要忍受不住折磨自殺的時候，他都會詳細地描述艾斯在Impel Down受到什麽樣的折磨。就是憑着這無盡的怒火，莉莉絲有了繼續堅持下去力量，她發誓——在頂上戰争的時候一定要救出艾斯，殺掉查爾！

在死一般寂靜的房間中， 個身影在黑暗中行走，他的步伐落地無聲，即使是精神緊繃到極限的莉莉絲都沒能察覺到有人靠近她的小窩。鄭直在莉莉絲的小窩面前盤腿坐下，小窩潔白的墊子上沾着星星點點的血污，莉莉絲裸露在外的皮膚上也布滿了大小不一的無規則傷痕，這些傷痕有部分是莉莉絲在地牢時和囚犯鬥争時留下的，但大部分皮肉傷都是鄭直留下的傑作。

鄭直微微斂下眉，從懷裏掏出一瓶出自喬巴船醫之手的傷藥，他在沒驚醒莉莉絲的情況下，仔細地将微涼的藥膏塗抹在她的傷口上。明天就是艾斯的公開處刑了，戰國的注意力已經全部集中在即将開始的戰争上，鄭直扮演的品行惡劣的天龍人并不值得關注，這時候幫莉莉絲處理一下傷口肯定不會引起那只老狐貍的注意。

和莉莉絲最開始想的那樣，鄭直會這麽殘忍地對待她，目的就是在為了把她帶在身邊保護。在這個四面皆敵的海軍本部，鄭直的确有那個自信從每一個細節騙過敵人，但莉莉絲這種差不多是把想法都寫在臉上的單純性格真的不适合騙人，而且騙過敵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先騙過自己人，所以他只能暫時委屈莉莉絲。鄭直下手很有分寸，莉莉絲現在所受的皮肉傷只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就能徹底康複，不會留下任何疤痕。

喬巴的醫術非常好，他做出來的傷藥也是最棒的，鄭直才為莉莉絲塗上傷藥沒多久，她的睡顏就比之前輕松了許多。鄭直輕輕地伸手探摸莉莉絲額上的溫度，在确定莉莉絲沒有發燒之後才長長地籲了 口氣，他在心底召喚了許久未見的系統：“系統，莉莉絲是不是兌換了什麽威力驚人卻後患無窮的武器？她那種大義凜然準備犧牲掉自己來拯救世界的情緒表現得太明顯了。”

玩家的基本信息一向是免費對系統精靈開放的，不過在系統精靈詢問之前，系統是不會主動提供情報的。嗞嗞的兩聲電流音之後，【叮。玩家莉莉絲的身體是三大古代兵器之一，天王。天王是沒有生命的兵器，一旦恢複成兵器的形态，玩家就會當場死亡。】“天王！”鄭直倒抽了一口涼氣，他在惡補這個世界的常識時就曾聽過三大古代兵器，天王、冥王和海王，這每一件兵器都擁有颠覆世界的力量。為了讓古代兵器永不出世，羅賓所在的考古學世家就是因為能夠掌握古代兵器的信息而被滅族，她本人也被世界政府高額懸賞。鄭直掰着手指一個個地數數：“我是天龍人，艾斯是前海賊王?羅傑的兒子（莉莉絲偷偷告訴他的），路飛是革命家?龍的兒子，莉莉絲是古代兵器，大家的後臺都不是一般的硬啊。再加上海軍本部主戰力，王下七武海，還有新世界的四皇之首白胡子海賊團……看來明天的戰争一定會很精彩。”

【你記起劇情了？】

“嗯？什麽劇情……我不是第一次來到這個世界麽？”。

【那你怎麽知道路飛會參加這場頂上戰争的。】。

“原來你是在說這個啊，海軍本部不是接到情報說有個海賊單槍匹馬闖進了Impel Down麽，會做出這麽魯莽的事的人，這個世界上還能找出第二個麽？”鄭直的語氣裏帶着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驕傲，他重複着第一次和路飛相遇時莉莉絲說的話，“如果他連Impel Down都闖不出來，那他就不是草帽海賊團的船長了。”

系統無視鄭直那周身閃閃亮的氣場：【本系統需要向玩家莉莉絲的主系統做玩家引導任務報告，系統精靈99號打算怎麽結束這次引導任務，請做詳細說明。】“誰說我要結束引導任務的？我人品這麽好，怎麽可能會做出那種把玩家逼入絕境，讓她抱着悲情英雄式的自戀心态來自殺，然後順便給整個世界添亂這種損人利己事？”。

【……】你不就是這種人渣麽？！

“告訴莉莉絲的主系統，在一年內我是不會結束引導任務的。”鄭直不着痕跡地将雙手握成拳頭，跟着草帽海賊團一起冒險，雖然總是被一群不着調的同伴們各種添亂子，但他的心态真的比之前愁苦深大的狀态改善了不少——既然不花氣運值都能來到這個奇妙的世界，在完成工作的同時再追逐一次夢想又何妨。

找到One Piece的人絕對會是我，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