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Chapter.23 焰火
【預警】:女裝,孕期
* * * * * *
距離清除夜開始還有一個小時,剛被濛濛細雨洗滌過的曼哈頓下東區繁華依舊。豪斯曼公寓矗立就在下東區兩條馬路的x形交界處,大門前是車水馬龍的街道,反射着潮濕光線的車流如同穿梭在鋼筋建築森林間的斑斓虹帶,輪胎碾過濕漉漉的地面時發出浪潮般接連不斷的聲響。
霾晦低矮的天空下,街邊的行人都埋着腦袋匆匆走過,神情裏帶有着與城市同色的、鐵灰色的漠然。電梯小姐凱特就是在這個時候聽見了高跟鞋踩上光滑地板上的清脆噠噠聲。她知道即将有人走進電梯轎廂,卻沒有想到對方是這樣漂亮的一位Omega女性——對方穿着款式簡單的鉛灰色羊絨外套,裏面藏着一件色澤柔亮絲滑的黑色連衣裙,自外套邊緣露出一截波浪般柔順的滾邊,裸露在冷空氣中的細白腳踝綁着高跟鞋漆黑柔軟的絲帶。
她發現了凱特驚訝的目光,擡起臉來害羞地對她微笑,看起來年輕又純真,像個不谙世事的大學生。細細軟軟的栗色長發在她纖細的脖頸上灑落大片陰影,隐約暴露出一點兒抑制項圈的金屬輪廓——這讓凱特确定她是一個Omega,說不定是應某個富豪的邀約前來在清除夜共赴春宵的小情人。
凱特知道能夠住進這棟公寓裏的人都有多高的身價,不敢惹是生非。她替Omega按下了樓層,不敢多說話,也不敢多瞧上Omega幾眼。直到她們抵達目标樓層時,凱特才大着膽子觸碰到了Omega遮得嚴嚴實實的手臂——Omega在出電梯時忽然崴了腳,嘴裏嘶嘶抽氣,被她扶住時白皙的臉頰與鼻尖都飄起了淺淺的紅暈。
她向凱特小聲道謝,很快又鎮定自若地踩着小高跟、步履輕盈地離開,徒留電梯小姐怔怔地留在原地。等到那抹黑色裙擺消失在拐角處,凱特才聽見自己急促的心跳與呼吸聲——不知為何,就在她剛剛觸碰到那截柔滑胳膊的短暫瞬間,鼻尖清晰地聞到了一股微弱而迷人的肉乳香氣。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電梯門關閉的幾秒後,這個被她主觀判斷為“女性Omega”的人便狼狽地靠着牆壁,哆嗦着手指扯下了挂在腳踝上的絲帶。等到兩只白皙細瘦的裸足近乎無聲地踩上了地毯,她——或者說他,這才松懈似的長長呼出一口氣,拎起鞋跟尖細的高跟鞋沿着走廊牆壁一路小跑,沒幾步便抵達了走廊盡頭。
随後,Omega開始敲門。他敲門的節奏亂且急促,好在房間裏的人很快給他開了門。在可視的監控畫面中,房門敞開了一道罅縫,如同輻射源般往外漏出一道道密集的光束。屋主的面孔就隐沒在蒼茫的慘白逆光裏,只有門前的Omega能夠看清楚他那張線條冷硬的臉龐——
埃爾溫面無表情,姿态倨傲的眉宇、顴骨與下颌角沐浴在蒼白的燈光裏,模樣冷峭而陰郁。他半垂着眼睫,用那對冰藍色的眼睛冷淡地打量着面前的Omega,許久才微微颔首,示意對方走進屋子裏去。
于是,監控鏡頭最後記錄在畫面中的只有Omega黑白分明的裙擺與小腿——他擡腿溜進了房間裏,裙擺像水波般蕩漾,随後,回蕩在走廊內的只剩下一聲房門關閉的輕響,在岑寂的走廊內回環飄蕩。
房間內再也沒有監控攝像頭,也沒有任何可能藏在角落裏的竊聽設備。埃爾溫在入住前進行過徹底的檢查,又将這間裝潢豪華的屋子進行了一番修葺,讓這裏看起來更像是富豪的銷金窟,而不是恐怖分子的安全屋。
然而一進門,Omega還沒來得及脫下外套,便被埃爾溫猛地抓住那纖瘦的腰肢,牢牢按在了冰冷的門板上。
“……唔!”
他喉嚨裏發出求救似的嗚咽,很快又被Alpha粗暴的舔弄盡數吞進了腹中。
Advertisement
埃爾溫一關閉房門後便徹底撕去了僞裝,像久逢甘露的餓狼般如饑似渴地親吻Omega柔軟的嘴唇。他的手指深深插入對方柔順的鬈發裏,指骨微屈,強勢而不失溫柔地将那頭海藻般葳蕤的長發連同發網一起拽下來,露出被假發掩蓋住的、巧克力色的清爽短發。
假發、外套和抑制項圈被埃爾溫随手丢棄在地面上,聲音輕得如同貓腳的落地。于是,塞維爾渾身只剩下了一條及膝的吊帶黑裙,兩條纖細的肩帶松垮垮地搭在圓潤的肩膀與瘦削的鎖骨上,随着他急促緊張的呼吸而顫動不已。埃爾溫的手掌撩開裙擺,沿着他光滑的腿根往上摩挲,滑過敏感的鼠蹊部、單薄的瘦腰和微微鼓起的肚腹,最終觸碰到了略微腫脹的乳肉——這點透亮豐盈的胸乳被抹胸輕輕攏住,像藏在貝殼裏的嫩肉,只有布料邊緣溢出一點兒瑩白的軟肉來。
距離他們上一次見面已經過去了近四個月,對彼此的渴望也像焚燎的火焰般在軀體內燃了将近四個月。這幾年來,他們像這樣碰面的機會少得一只手都數得過來。在無數個思念着彼此的夜晚裏,塞維爾只能靠着加密電話與埃爾溫對話,然後想象着Alpha濕熱的唇齒正熱烈地親吻着自己、狗狗般濕軟的鼻尖抵着自己的腺體嗅聞。實在忍不住的時候,他會撬開埃爾溫幾年前從腺體裏提取的那麽一小管壓縮信息素,用肉粉色的舌尖怯生生地舔上那麽一小口,便能獲得麻醉神經的慰藉,兩腿之間不受控制地汩汩流水。
他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不是每一次碰面都是這樣隐秘的私會。埃爾溫自從成為民主黨候選人的最大資助者後便忙得停不下來,塞維爾也在忙着自己手頭上的、與清除夜有關的課題,但流言已經開始散布了——有人說今天将是最後一次清除夜,也有人說對某黨不滿的暴徒将襲擊白宮,還有人類清除計劃的擁護者與反對者在某州街頭爆發了激烈的武裝沖突……
塞維爾知道一切都按照埃爾溫的計劃有條不紊地發展着。所以在他們上一次幽會的時候,埃爾溫并沒有戴上避孕套的陰莖肏進了他的生殖腔,在肉穴動情的吸吮中用精液将他射得滿滿當當。他還記得自己是如何依偎在埃爾溫的懷裏激烈喘息,感受着陰莖結逐漸消退,灌滿生殖腔的白精從腸道裏咕嚕咕嚕地流出來,将他本就濕軟的腿間弄得泥濘不堪。
他在好幾周後才産生了妊娠反應,胸脯也逐漸被奶汁漲成了小小的、爛熟的蜜桃,原本平坦的小腹在這段時間裏也顯現出了一點圓滑的弧度。在獨自前往醫院做過孕檢後,他孤零零地站在醫院人來人往的走廊上,像游走在人間的孤魂,聽着産婦們無所事事的閑聊與咬着奶嘴的嬰兒們細軟的哼哼唧唧,知道那些熱鬧都不屬于他。他的鼻腔裏彌漫着空氣清新劑與消毒液的味道,腦袋裏蹦出的第一個念頭不是害羞,也不是高興,而是想要立刻聯系上埃爾溫。
他無比想念埃爾溫。如果他們是一對正常的伴侶,孕期會帶來的所有煩惱都可以有另一個人來分擔。他能夠在入睡前享受到Alpha用那溫暖而炙熱的信息素來撫慰自己緊張的神經,也能無憂無慮地向伴侶撒嬌任性。
但他不能,埃爾溫也不能,因為他們既然共同選擇了這樣一條注定艱難的道路,就要對彼此負責。
塞維爾在當晚給埃爾溫打通了電話。Alpha安靜地聽着他小聲複述着孕檢結果,背景音裏是呼呼吹拂的風聲,但塞維爾總覺得埃爾溫平穩而舒緩的呼吸聲仿佛就鋪灑在自己耳畔。
他側躺在柔軟的床鋪裏,手機緊挨着耳廓。周遭一片靜谧,如同幽暗寂靜的深海,而埃爾溫就是在這個時候開口的,嗓音溫情而暗啞:
“想你了。”
“……我也想你了,”塞維爾纖長的睫毛在昏暗的光線下顫動起來,用微弱的氣聲問:“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才能結束呢?”
他不知道這樣問是否合适,因為埃爾溫必定也像他一樣焦急不安。信息素對情緒的安撫是雙向的,當他因為沒有獲得足夠的Alpha信息素而缺乏安全感時,Alpha也同樣因為長久的分離而感到焦慮與緊張。
“……快了,塞維爾,”但埃爾溫傳來的聲音依舊平靜深沉,聲線裏摻雜着嘈雜的風,“等到下次清除夜,我們就可以再見面了。”
今天就是他們約定好的日子。塞維爾青澀地敞開腿,感受着埃爾溫把他操到懷孕的陰莖緩慢地插進身體裏,像是要窒息一樣小聲喘着氣。久未獲得Alpha寵愛的腸道貪戀這番親密無間的按摩,熱情地擠壓着這根強健的陰莖,一圈圈軟肉包裹着柱身舔吻,發出細膩清脆的水聲。
埃爾溫動作溫柔,扶着他顯懷的肚子,睫毛像休憩的蝴蝶般細微顫抖。但埃爾溫的陰莖遠沒有他本人所顯露的那樣平靜,它腫脹、通紅、青筋虬結,還沒挺進塞維爾身體裏就亢奮地流出前液來。這根硬而滾燙的陰莖從Omega身體裏略微退出一截,便能帶出黏膩甜美的水聲,咕唧咕唧的淫靡聲音裏夾雜着Omega羞澀又情動的喘息。
“慢……慢點……”他的臉頰湧着潮紅,濕潤的嘴唇被親得水光潋滟,活像抹了蜂蜜。
他的黑裙子被撩到胸前,被薄汗和津液弄得皺巴巴,像濕淋淋的紫菜。抹胸精致的金屬扣也被解開,搖晃時發出鈴铛似的輕響。他左邊的小胸脯從抹胸下跳了出來,紅櫻桃似的乳尖還沁着稀薄的白汁,右邊的乳肉則被悶在乳罩裏,只露出白肉堆起的弧形邊緣,随着輕柔的操幹顫巍巍的彈動。
埃爾溫在結束時射在他濺滿淫水的腿根,陰莖貼着甘甜的情液勃勃跳動,不少濃郁的乳白濁液噴灑在滑膩而嫣紅穴口。随後,埃爾溫吻了吻他濕漉漉的臉頰與嘴唇,用毛巾擦幹淨他滿是黏液和白精的身軀,又替他換下了濕透的吊帶裙,換成了正常的男裝。
在換衣服的過程中,埃爾溫注意到了他腳踝處被高跟鞋勒出的紅痕,線條淩厲的眉宇當即緊皺起來。
“啊?”反倒是塞維爾呆愣地看了看他的表情,又看了看自己隐隐作痛的腳踝,這才小聲嘀咕,“不疼的,你不用擔心啦……”
他的話沒能說完,那截細瘦的踝骨便被埃爾溫圈在了手裏,滾熱的呼吸撲在那片敏感的肌膚上。這感覺又痛又癢,塞維爾本能地想要縮回腿,但埃爾溫握住他腳腕的手掌穩如磐石,叫他動彈不得。然後,埃爾溫将腦袋湊近了他的小腿,順着順滑的肌理紋路往下親吻。
他想笑,最終只是将笑聲憋在了喉嚨深處:“別!埃爾溫……這樣好癢!”
埃爾溫擡起眼睛瞥了他一眼,像是被他眼底的笑意所感染,居然也跟着翹了翹嘴角。
塞維爾當即愣住了,感到一股電流從尾椎骨直直貫穿身軀,渾身顫栗不已——埃爾溫從來連笑容都是罕見的,此時從唇邊猝然洩露出幾絲微弱的笑意,便緩和了他眉眼中的陰翳,軟化了那對眼瞳裏覆蓋的堅冰,綻放出某種攝人心魄的色彩來。
“……你該多笑笑的,”塞維爾幾乎是脫口而出,“埃爾溫,你笑起來多好看。”
“嗯,”埃爾溫眨眨眼睛,擡起頭來親了親他微微鼓起的肚子,“只笑給你一個人看。”
等到埃爾溫幫他處理好腳踝的扭傷後,清除夜的鐘聲終于在城市上空敲響。他們幾乎是在聽見鐘聲的同時僵硬了一下,塞維爾驚訝地眨着眼睛,埃爾溫則恢複了那副嚴肅的表情。
“你還能走嗎?”埃爾溫問道。
塞維爾試着轉了轉腳腕,覺得并沒有清晰的痛感,于是點點頭:“我可以走的。”
“好,”埃爾溫握住他的胳膊,将他扶起來,“我們去露臺。”
豪斯曼公寓大樓的頂層是一片空曠的露臺,按照埃爾溫的要求被設計了成可供直升機升降的私人平臺。此時,原本停駐在露臺上的直升機已經開始轉動螺旋槳,旋轉的氣流像湍急的漩渦般翻湧,在呼嘯聲中攪動着腥熱的、潮濕的空氣。
塞維爾被埃爾溫熟練地拉進機艙。而後,直升機在螺旋槳的轟鳴中緩緩升起,向着曼哈頓島的北邊飛去。
塞維爾看着窗外——街道如同融化的黃金般融彙交錯,間或響起的鳴笛、槍擊和爆炸聲充斥着城市,流動的火焰如同彙入金色水渠的岩漿,散發着清除夜獨有的、疫病似的高熱。
他感受到直升機在某一棟建築上空盤旋了幾圈,于是往下望,看見一棟富麗堂皇的華貴建築正在熊熊燃燒。他愣了愣,覺得這棟豪華建築無比熟悉,仿佛一座即将沉沒在猩紅海洋裏的巨輪,深陷在坍塌的地表裏,腔內湧動着熔金似的熱紅。
“幾年前的清除夜,我們還在這裏的地牢度過了幾個小時。”
埃爾溫沉靜的嗓音響起來。
“啊……時間過得真快。”塞維爾微微睜大眼睛,看着滾燙的熱焰與濃煙熏得窗口發黑。
他想起來了。那些舉辦殺戮游戲的人們像往常那樣聚集在這棟樓裏,這是他們在清除夜的習慣,然後,燃燒彈撞進玻璃天窗,在分崩離析的、晶瑩剔透的玻璃碎片中爆燃成一片火海——這是計劃的一部分。
他盯着窗外火紅的夜景看了許久,如同見證着某種輝煌的落幕。幾分鐘後,直升機離開盤旋的軌道。他以為直升機會就此返程,但螺旋槳嗡嗡震顫着,再次往遠方飛去。
“我們還要去哪裏嗎?”他下意識地問,聲音在風中聚散。
埃爾溫燦爛的金色鬈發在暗紅色的夜幕中飄揚。他聞言轉過頭來,看向塞維爾,笑意直達眼底。
“我們去白宮看焰火。”
END.
Side Story 1 :糖果和白色吊帶襪①
【預警】:葷菜,玩奶
* * * * * *
“說真的,沒有人覺得四年前發生的那場白宮爆炸很有問題嗎?我敢打賭說那是民主黨為了贏得大選搞出來的陰謀,有沒有哪位老哥同意?”
“是你想多了吧,兄弟,那可是清除夜,什麽都有可能發生的清除夜!你要說那天有人全程直播炸掉自由女神像,我保準第一個相信,一點兒也不覺得稀奇!”
“這種時候就适合聊這些陰謀論。要我說,白宮的那場爆炸肯定有恐怖勢力的參與,誰能保證那些間諜、那些雜碎不會趁着混亂的清除夜搞破壞呢,是吧?要知道,清除夜可是給了他們一個天大的好機會!”
“笑死人了,上面的哥們發帖前也不查查那幾天的新聞,有你們這樣亂扣罪名的嗎?那天晚上其他黨派的人死得還算少嗎?真就萬事皆可陰謀論?”
“境外勢力幹擾大選實錘!”
“清除夜本來就是個腦癱制度,炸了難道不好嗎?”
“沒有清除夜,誰來降低犯罪率,警察嗎?樓上好搞笑哦。”
埃爾溫的手指略微停頓了一下。他淡金色的眼睫半斂着,手指指腹沿着發光屏幕的邊緣緩慢摩挲,像是在思考,又像是無聊時下意識的小動作。
今天是萬聖節,妮娅一大早就鬧騰着要換裝、裝飾房屋以及去隔壁家串門。清晨六七點,她就來敲他們的卧室門,奶聲奶氣地喊他們起床。當時的埃爾溫正緊緊抓着塞維爾纖瘦的腰身,漲紅的陰莖在Omega細嫩的臀縫間進出,把對方操得汁水四溢、嗚咽不已,還要睜着那對迷蒙的眼睛仰起臉來和他接吻。
這原本是他們周末難得的溫存時光。從窗簾間漏進來檸檬黃色日光暖洋洋地照着半張床鋪,連呼吸裏都是陽光和糖漿的甜味,這種時候就适合縮在溫暖的被窩裏做愛,就适合在這樣隐秘、悶熱的小空間裏,用薄汗和體液、信息素把對方搞得濕淋淋亂糟糟,讓彼此的肢體都軟得像剛出生的羊羔。
可惜事與願違,他們才幾歲大的女兒噠噠地敲了幾下房門,又急匆匆地轉起門把手來,一邊開門一邊焦急地大喊:“爸比!媽咪!該起床啦,我打賭說今天要拿到最多的糖果!”
沒等她的說話聲消失,房門被撬開的聲音便突兀地響起來。塞維爾原本還在晃着小屁股喘着氣吞吃Alpha粗大的陰莖,立刻被吓得抓緊了枕頭,驟然緊縮的穴肉緊緊咬住身體裏那根勃發的陰莖,夾得埃爾溫從喉嚨裏發出一聲低啞的悶哼,被腸肉箍緊的性器上青筋直跳。
他舒服得頭皮發麻,咬牙忍住了将塞維爾按進胯間操壞的沖動,用被子嚴嚴實實地捂好了Omega赤裸的身軀,這才擡起頭來:“妮娅?”
妮娅已經趿着粉色棉拖鞋跑到了床邊。她個子矮,只要将兩只肉嘟嘟的胳膊攀上床鋪,再把那略帶嬰兒肥的臉蛋搭在枕頭邊,就像極了一只将包子嘴趴上餐桌的饞嘴小狗。
“媽咪怎麽了?”她困惑地問,“媽咪還沒醒來嗎?”
“……你媽咪有點累。”埃爾溫啞着嗓子說,同時感到自己硬挺的陰莖被Omega緊張的肉穴吮了幾口——他的龜頭恰好被生殖腔的入口輕輕含住,若有若無的親吻像極了勾引,讓他的脊背浮出薄汗來。他忍不住低下頭去,看見塞維爾背對着他将發紅的臉頰埋進枕頭裏,柔滑的巧克力色鬈發間露出一點緋紅的耳尖,藏在被褥裏的身軀隐約露出一點圓潤的肩頭和滲着薄紅的後頸,那截伶仃脆弱的脊骨還顫着紅暈。
“唔……媽咪好可憐,”還好這個年齡的孩子還算好騙。妮娅皺起臉來,伸着手想要去摸她媽咪的額頭,語氣像小大人那樣嚴肅,“你想喝點水嗎?妮娅可以來幫忙。”
“不、不用了,”塞維爾慌忙從枕頭裏擡起一點臉來,眼角還泛着濕漉漉的紅潤,“妮娅乖,今天你自己換衣服好嗎?我……我和爸比再歇一會兒,過會兒就起床。”
妮娅眨了眨眼睛,心情很好地說:“好吧。”
她啪嗒啪嗒地踩着拖鞋轉過身去,跑出房間時活像一只快樂的小羚羊,清脆的腳步聲響了一路。
“你沒鎖門嗎?”塞維爾等到女兒的腳步聲徹底遠去,才在埃爾溫懷裏輕聲發問,那點聲音輕得如同蚊蚋,顯然羞得要命。
“忘了。”埃爾溫低聲回答,同時一手按住Omega後腰處淺而窄的腰窩,将那細瘦的腰身握進手裏。塞維爾知道他還想繼續,便在他熾熱的手掌裏微微顫抖起來,再次被陰莖擠開生殖腔時發出一點綿長又柔軟的呻吟,像極了被喂飽後舒服到極致的小母貓。
盛滿情液的生殖腔敞着一道小縫,稍稍一頂就有濕熱的水流澆在勃勃跳動的陰莖上,惹得埃爾溫的陰莖又漲大了好幾倍。他死死抓住塞維爾的胯骨,結實的上半身覆壓下去,幾乎将對方壓進柔軟的被褥裏,讓那片柔韌的背脊緊貼住他胸膛和腹肌。
于是,在Omega透不過氣來的斷續嗚咽聲中,他撐開了生殖腔柔嫩的狹口,然後激烈地操幹,搗進生殖腔裏的龜頭把這只小小的肉壺撞得咕啾作響。塞維爾像慘遭獻祭的小動物那樣被他的陰莖釘死,臀間像被搞壞了一樣滴滴答答地漏水,嫩紅的穴口有翻動的媚肉一邊艱難地吞吃着陰莖,一邊和它主人一樣嗚嗚流淚。
妮娅出門的時候沒有将房門關緊,黏稠的水聲和連綿的性交聲被他們藏進被窩裏,床鋪彈簧震動的吱嘎聲卻怎麽都蓋不住。塞維爾努力憋着瀕臨高潮的尖叫,只能咬着枕頭小聲哭喘,被操開的腸肉一片糜爛嫣紅,吃不下的粗壯陰莖撐得他小腹微鼓,發育不完全的陰莖活像失了禁,止不住地冒着水。
為了方便清理,埃爾溫最後射在了他的兩腿之間,黏稠的白精落在被磨得嫩紅的臀縫間。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的塞維爾顫栗着,細嫩的大腿內側還在痙攣,肉穴卻像被淋上來的新鮮精液燙到,敏感地縮緊了,活像一株含羞的花蕾,是植物能夠用以受精懷孕的性器官。埃爾溫神使鬼差地摸上去,将吐出來的一點潤滑液和精液混合着重新推進去,激得塞維爾的肉臀抖了抖,睜大了那對濕潤的眼睛來看他,顯得驚恐又羞怯。
但Alpha的表情還是那樣冷靜自持。他用毛巾擦幹淨彼此的身體後,又溫柔地親了親塞維爾的嘴唇,沙啞的嗓音裏卻還蘊藏着濃濃的情欲:“妮娅還等着我們呢。”
妮娅的确早就等不急了。她今天的扮相是小吸血鬼,要穿上一身漆黑的洋裝,那頭蓬松的羊毛卷棕發還要用黑色的蝴蝶結束起來,再用粉底遮住臉上的幾顆雀斑,因為這樣會讓她看起來更吓人而不是俏皮。剛開始,她非要自己裝吸血鬼的假牙,後來不得要領地胡鬧了一頓,只能哭喪着臉來央求大人來幫忙。
塞維爾剛幫她梳理清楚那頭卷曲的鬈發,抽不出空來。于是,埃爾溫彎下腰去,一手拿着吸血鬼的道具假牙,一手捏着女兒肉肉的下巴,低垂着眼簾說:“妮娅,張開嘴。”
“啊——”
女孩兒的嘴張大得幾乎能夠吞下自己的小拳頭。她那兩只圓溜溜的藍眼睛看着埃爾溫,等到Alpha幫她将假牙道具戴好,她試探性地砸吧了幾下嘴,不一會兒就笑眯了眼睛,将腦袋靠着埃爾溫的手臂蹭了蹭,甜甜地說:“好厲害!謝謝爸比!”
他們在上午布置好了庭院裏的南瓜燈和吓人的幽靈裝飾,下午帶着妮娅去參加社區的萬聖節派對,晚上就該輪到小朋友們結伴出去讨糖果了。妮娅的小肚皮裏填滿了南瓜派,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裏又要填滿糖果,她跟着鄰居家的小孩一起張牙舞爪地拎着小南瓜模樣的籃子出發,恐怕要折騰到後半夜才會回來。
在送走妮娅和她的小夥伴後,埃爾溫就拿出手機來察看不同賬號的郵件——主要是一些必要的資金往來,與政界人士的關系維護,以及某些用密碼表示的秘密行動。他們扶持的總統面臨着新的決策、舊的議題和永恒不變的阻撓,而清除夜僅僅是埃爾溫想要清理掉的、屬于這個社會的痼疾中的一小部分而已。
但在閑暇之餘,看看網絡上的不知情者對“最後的清除夜”裏發生的事情做出種種猜測,還是挺有意思的。埃爾溫看着手機屏幕想,這是他難得的閑暇時光,他當然可以選擇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
這也是他和塞維爾久違的二人時間。
天知道這些年來他們是怎麽熬過來的。自從标記附贈的精神鏈接産生後,埃爾溫能夠感受到Omega每一次發情期到臨時高燒似的情熱。塞維爾發情時饑渴的身體像初熟的花苞,被陰莖一插就能顫巍巍地舒展開來,流出香濃的蜜液和乳漿,卻要用抑制劑來遏制欲望、用Alpha腺體提取液和幻想來取悅自己——他究竟是怎麽熬過來的?
正在思索的時候,埃爾溫聽見塞維爾的腳步聲從身後響起來。他轉過臉去,看見Omega穿着一件寬松的居家服,光着腿踩在裝有地暖的地板上,手裏拎着一只裝滿彩色糖果的花籃——那是給其他孩子們準備的萬聖節糖果。塞維爾好像沒有察覺到他的目光,彎着腰把那只花籃放在了門廊前,居家服的衣擺下露出一截細膩光滑的腿根。
埃爾溫的目光瞬間暗沉下來——他這才忽然意識到,塞維爾在居家服下什麽都沒有穿,好似一場蓄謀已久的勾引。
果然,塞維爾在擺好糖果籃後回過頭來小心翼翼地看他,那張清秀的臉蛋上浮着明顯的紅暈,微微睜大的茶褐色眼睛看起來有些膽怯又有些期待。他害羞得很,像是忽然感到自己這樣做十分不體面,欲蓋彌彰似的地将衣擺扯下去,柔軟的絨面布料堪堪遮住大腿,若隐若現地勾勒着臀部渾圓又肉欲的弧度。
“塞維爾,你穿着什麽?”
埃爾溫的嗓音低啞到幾乎無聲。塞維爾将房門鎖好,羞紅着臉走過來。他猶豫着,手指捏着居家服的下擺,最終在Alpha灼熱的目光中下定決心似的将衣擺微微掀起——
他穿着一條情趣款的護士裙,兩腿害羞地并攏着,裙角勉強遮住那點豐盈的臀線,被布料箍住的柔軟臀尖挺翹飽滿,似乎一只手就能捏在手裏把玩。埃爾溫幫他把居家服整個兒從頭上脫下來,看見同樣被布料緊緊包裹住的腰腹和胸乳——Omega的胸脯不再像漲奶時那樣鼓鼓囊囊,甚至微微一碰就能蕩起乳波來,哺乳期過去後,他翹起的奶尖如同剛熟的蜜桃,柔嫩的乳肉被緊繃的情趣服聚攏,好像身體剛剛發育的青春期學生。
“唔……這是我不小心買到的,”他緊張地眨着眼睛,悄悄打量Alpha的反應,“原本……原本妮娅是想裝扮成小護士的,但我不小心買錯衣服了,就……”
他的聲音最後變成一點細弱的嗚咽,因為埃爾溫忽然扯開他胸前的布料,輕松得好像剝開包着水果糖的糖紙。Alpha的手指重重地捏了捏他的左胸,然後将那略顯粗糙的手掌完全覆蓋上去,滾燙的掌肉貼着細軟的乳肉粗暴地揉搓,折磨得塞維爾嗚嗚直叫。
這樣的埃爾溫看起來好恐怖,他的眼神壓抑又狂熱,幽暗的藍眼睛靜靜地打量塞維爾裸露在外的小半只胸乳,看着一點嫩白的乳肉從他的指縫間溢出來,手指間夾着那石榴粒般嫣紅的奶尖。只要稍稍粗魯些,用力揉捏,Omega就會被他吓得輕輕彈起來,柔軟的胸脯上搖搖欲墜的紅嫩乳尖也會跟着跳動,好像一只瑟瑟發抖的白兔子。
“……這是全套衣服?”埃爾溫沉聲問道。
“呃、唔不是,”塞維爾哆嗦着說,眼眶因為羞澀和生理性的恐懼還有期待濕得徹底,“還有……我還有一點東西沒穿……”
【作者有話說】:
知道下一章玩什麽了吧XD
Side Story 1 :糖果和白色吊帶襪②
【預警】:舔穴,失禁,足交提及
* * * * * *
塞維爾的手指緊張地捏着護士裙的一角,怕羞似的将裙擺往下拉扯,遮遮掩掩地藏住沁着紅暈的大腿內側。他發着抖的纖細雙腿間有兩條蕾絲襪帶順着腿根沒入裙底,泛着肉粉色的肌膚在裙擺與白絲襪邊緣若隐若現,隐約露出一點被絲襪勒紅的痕跡,活像一株果肉雪白的爛熟果實,稍一觸碰便會顫抖着浮起脆弱的淤青,柔嫩的皮肉下藏着豔麗淫靡的漿果紅。
當埃爾溫捏住他的腳踝,将他并攏的雙腿緩慢打開時,他哆嗦得像只被蝮蛇盯上的兔子,半是羞怯半是期待。哪怕已經是一個孩子的母親,哪怕生活已經不像好幾年前那樣拮據,他還是很難被喂胖,只有那圈微微溢出的、被白色吊帶襪緊緊箍住的腿肉,顯現出被愛澆灌而成的肉欲來,活像剛發育的Omega一手攏不住的酥胸。
他滿臉通紅,想要屈起膝蓋,卻被埃爾溫捉着手腕讓他自己扶住雙膝,将分開住兩腿折疊在胸前,顫巍巍地擺出一副羞人的姿勢,露出大抹蒼白的腿根和半截臀肉來。
他安靜地等待着,像被揪住尾巴的兔子那樣顫抖,感到包裹着自己屁股的護士裙被埃爾溫粗暴地掀開。然後,Alpha俯下身來,用熾熱而靜默的目光打量他裸露在外的陰部,活像觀察一只待售的寵物——他甚至沒有穿上內褲,半勃着的柔軟陰莖怯生生地躲藏在裙底的陰影裏,光滑飽滿的囊袋下是微紅的會陰,再往下就是泛着媚紅色的肉穴,穴口正戰戰兢兢、一縮一縮地漏着水。
仿佛被這樣誘人的景象所蠱惑,Alpha的臉龐忽然湊近了他的股間,滾熱的吐息燙得Omega差點叫出聲來,憋在喉嚨間的喘息聽起來像極了初生狗崽細細的哭聲。
“……咿唔!”哪怕已經預料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麽,當埃爾溫舔上他嬌嫩的肉穴時,他還是失控似的驚叫一聲,興奮過度的身體裏倏地噴出一股甜腥的水液來,澆在Alpha濕潤的唇邊。
于是,肉眼可見地,埃爾溫注視着他的深邃眼瞳越發深沉恐怖,好像被那點淫亂的體液觸發了什麽開關。塞維爾還在羞恥和快感的餘韻裏暈乎乎地眨着眼睛,忽然感到Alpha抓握住了他的臀肉,在他驚喘聲中靠近了那流着水的私處。
“啊……啊啊!不要舔……唔啊!”
幾乎是他發出哀求聲的同時,Alpha的舌面重重地舔過那肉嘟嘟濕淋淋的穴口,随後的每一下舔弄都帶出清脆的水聲。塞維爾被舔得差點激烈地射出來,尾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