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高手超大量的啊
“叮噔——叮噔——”
季藍透過窗戶看向門口,眉頭一挑。又來了?
游蕩了一天平複心情的劉景雨站在季藍家門口,手提着象征綠色食品的環保袋,一臉陽光地笑着,“小藍哥,說了請你吃飯的,剛好我今天有空,又沒地方去,就買了食材。……可以讓我進來嗎?”
劉景雨有些小緊張,季藍一定煩死他了吧,表情冷冰冰的。不過誰叫他答應自己請他吃飯了呢,菜都買了,他總不會不讓自己進來吧,哈哈哈,到時候他做一頓美食,趁着氣氛和諧,再求季藍收留他,季藍說不定看在美食的份上就留下自己了呢。
季藍輕點了下頭,打開了門。
劉景雨帶着食材走進廚房,季藍矜持地坐在客廳看電視,視線卻多數停留在廚房的方向。
這種畫面讓他似曾相似,覺得挺溫馨的,是成年後将繼承的傳承記憶吧,到時候他應該就會找劉景雨這樣的男孩共度一生吧。
廚房裏鍋碗瓢盆一應俱全,但東西都是嶄新的。劉景雨擺開食材,麻溜地開始揉面,他準備做豬肉白菜包子,配上米酒湯圓,當晚餐剛剛好,好吃易消化。他是想請季藍吃更豐盛一些的飯菜,但他也沒有更多錢買菜和調料,就這麽點食材還是他精打細算才買全的。
兩個小時後,包子上了蒸籠,戰場也被劉景雨收拾幹淨了。
劉景雨端着大碗米酒走出廚房,笑着道:“小藍哥,快嘗嘗我煮的米酒湯圓,包子還要蒸半個小時。”
季藍眼睛一亮,立即起身走了過來,接住劉景雨遞來的湯碗時手抖了一下。好燙。
“燙嗎?快擺桌上。”劉景雨又接過了碗,擺在季藍座位前,“我想沖個澡,你可不可以再借套衣服給我?”
不是他龜毛,這是他的習慣,他覺得食物是一種很神聖的東西,自然美食來之不易,一定要認真對待,身上沾着油煙進食是對食物的侮辱。
“好,你等一下。”季藍很爽快地開口,快步走向房間,再出來時手上就多了一疊衣服,又是一套運動裝。
劉景雨謝過季藍,抱着衣服去洗澡了。
季藍蹲在茶幾邊上動動鼻子,在碗邊嗅來嗅去。聞起來很幹淨,沒有口水味或別的異味,幹淨得就像這白湯的顏色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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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珍而重之地舀起一勺米酒,碰了碰嘴皮子,一勺子含住。
“嘶~”季藍嘴裏閃出一條鮮紅的顏色,瞬間消失不見。好燙!不過好甜啊,好喝。
季藍非常怕燙,但這一碗滾燙的米酒他卻幾乎沒有停歇的吃完了。舔幹淨碗,季藍又走進廚房去找吃的。
鍋裏還煮着什麽,聞起來不是剛才吃的東西,季藍沒多看一眼,循着味道找到了滿滿一鍋米酒湯圓。他正準備找個鍋倒一半走,突然聞到更濃烈的香味,聳聳鼻子,臉轉了過去。
香氣從塑料桶裏傳出來,比米酒湯圓的味道更濃郁清冽,走過去一瞧,竟然是涼的!
季藍立即舍棄了米酒湯圓直撲蠢酒糟,握緊勺子深深地挖了進去……
劉景雨精神抖擻地走出來,左右沒看見季藍,正奇怪着,就廚房方向傳來一聲咕哝聲。
“小藍哥?”
劉景雨疑惑地走進去,看見季藍竟然坐在地上,懷裏抱着酒糟塑料桶。似乎是聽到了他的聲音,季藍迷離着眼神擡起了頭,意猶未盡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淺粉色的唇潤上了一層水光,竟顯出幾分魅惑。
劉景雨的表情不禁龜裂,他絕不承認自己有一瞬間被季藍蠱惑了。
“小藍哥?你怎麽……吃醉了?”這可是五斤裝的酒糟,季藍一頓吃完了?他在廚房四處看看,好家夥,連煮好的米酒湯圓也空了,季藍到底有多大的胃啊?
劉景雨擔憂地摸了摸季藍肚子,結果他小腹平平,一點異常也沒有,心才落了下來。
“你醉了,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季藍看着近在眼前的臉眨眨眼睛,想起是他給自己做的食物,于是含糊地說道:“好吃……”
劉景雨失笑,“謝謝,喜歡就好。……喜歡的話我明天也可以做給你吃。”
“好……”
yes!劉景雨心裏狂歡,住處終于有着落了!要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首先得先抓住這個男人的胃,古人誠不欺我!
劉景雨亢奮地扶起季藍,表情又僵硬了起來。卧槽,季藍是灌了鉛的嗎?怎麽這麽重?他狐疑地上下掃視了眼季藍,他該不會是機器人吧?嗯……機器人會醉酒嗎?
劉景雨扶着季藍歪歪扭扭地走回房門口,,騰出一只手扭開門,眼皮子抽了幾下。誰能告訴他這鋪着床單放着被子的地板它到底是床還是地板?噢,抱歉沒看見這半邊地板高出地面一截,原來是床啊。真地板在“床”的對比下已經毫無存在感可言了。
兩人一起摔在了床上,劉景雨累極了,狗喘個不停。季藍咕哝一聲,雙臂抱緊了劉景雨的腰,擺了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睡去。
“小藍哥?”劉景雨有氣沒力地掙了掙,感覺季藍的手臂就跟鐵閘一樣堅硬緊固,推了推他道:“你睡了啊?喂,你不會真睡了吧,我鍋裏還蒸着包子呢。”
“小藍哥,你松一下手啊。”
不甚其擾的季藍動了動身體,手臂收得更緊了,雙腿也夾住了懷裏的人,整個人如藤蔓一樣緊緊纏住了劉景雨。
劉景雨看着離自己的臉不到五厘米的俊顏,不禁一頭黑線。不過季藍真的很好看呢,睫毛竟然也是藍色的,長得不可思議,又卷又濃,比睫毛膏廣告還誇張。皮膚也好好,下巴光溜溜的,沒有一點胡茬,像女孩子一樣幹淨。
想到這裏劉景雨的心猛然漏跳了一拍。季藍該不會真是女孩子吧!
劉景雨喉結滾動了一下,熱着臉将視線移向季藍的胸部,可惜兩人挨得太近,啥也看不見。又用胸部感受了一下,平平的,沒有一點凸起。
劉景雨不死心地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季藍下。身,又叫了季藍幾聲,見他确實睡死了,實在忍不住好奇心把手伸了下去。
季藍的腿緊緊夾着劉景雨的腿,兩人身體緊緊相貼着,讓劉景雨很難下手。劉景雨心髒砰砰直跳,罪惡之手在兩人中間擠啊擠,手漲熱得像被火燒一樣。他發誓自己絕不是想占季藍便宜,只是想驗證下他到底是男是女而已。嗯!就這麽簡單!
手繼續往下伸,有點尴尬,他的那裏正對着季藍的小腹,而季藍的私。處在他腿根下面的空空處,用手摸過去的話……對他來說有點煎熬。
但他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南牆控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劉景雨深吸一口氣,堅持把手往下鑽,鑽不動,我用力!
一路破釜沉舟,終于大功告成,手鑽到了底。
手心忽然被一個熱乎乎的硬物抵住,劉景雨觸電般挺直了身體,整條手臂都麻了。嗚嗚嗚,我不該懷疑你男人身份的。小小藍哥你好,小小藍哥再見!
“唔!”季藍難受地扭了扭身體,把頭埋在了劉景雨脖子裏。
劉景雨用力抽抽手,媽的,夾得真緊。
季藍在劉景雨身上毫無章法地亂蹭,迷離地睜開了一絲眼縫。
劉景雨心頭一跳,慌忙解釋道:“小藍哥,我開玩笑的。”說着又抽了抽手,還是沒能抽。出,反倒讓貼着手心的物體越發堅硬了。劉景雨欲哭無淚。
季藍沒有出聲,複又把頭埋在劉景雨脖子窩,沉重地喘息着。
劉景雨舒了口氣,原來小藍哥沒醒,吓死了。
不過眼下情況也并不樂觀,季藍沒有絲毫滅火的跡象。火是他點的,不管不顧未免太不厚道。劉景雨咬咬牙,硬着頭皮把手挨了過去。
你自己蹭吧,小弟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季藍生澀的很,搗鼓了許久才找到經驗,蹭了大半個小時後悶哼一聲洩了出來。
劉景雨被蹭得發麻的手心沾上了濕熱的液體,接着褲子也濕了。
劉景雨默然,超大量的啊。
劉景雨幾乎一天沒吃飯了,餓到沒力氣,身體也疲倦不堪,左右掙脫不掉,他幹脆放縱自己閉上了眼睛。
季藍蹭了蹭沾染了自己體味的青年的身體,睡顏上寫滿了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