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秦予霄将瓶塞拔開,聽到聲響的付跡莫心中一緊,默默揪住了自己的衣服,她的腰真的很敏感,有些女人調|情時摸過她的肚子,但是腰是絕對不能摸的……

秦予霄将藥塗在手上,遲疑的一下摸上她的腰,付跡莫的身子立刻一抖,他也驚了一下縮了手,問道:“痛嗎?”

付跡莫揪着自己的衣服,在秦予霄看不到的方向很可憐的咬嘴唇:“不是……是有點癢,你快點啊……”

秦予霄嗯了一聲,才将手真的放在她的腰上,她的腰不是很軟,但很光滑,像是摸一塊溫玉,這樣的觸感讓他很驚喜,心跳不禁快了幾分,時重時輕的揉捏着。

付跡莫暗自吸了口氣。

昨日他也這般摸過她,那時候隔着衣服她便沒有很大的反應,如今他粗粝的手掌毫無遮掩的摸在她的腰上,讓她不禁繃緊了身體,這種感覺很奇怪,不是癢卻令人更心癢,她閉上眼睛仿佛就看見了他昨天動情的時候摸着她親吻她的樣子,被摸的地方顯得越加灼熱起來。

她心中一慌,她似乎沒有辦法再把秦予霄當做普通男人看待了……

付跡莫悄悄回過頭,秦予霄很專注的看着她的腰,這般神情讓付跡莫都有了種害羞的感覺,不禁放低了自己的衣服,稍稍遮上一些,心裏慶幸腰部不是多毛的地方……

秦予霄一愣,擡眸看她,發現付跡莫的臉頰竟有些泛紅,她的皮膚白只是一點淡淡的紅便能很輕易的發覺,難道她害羞了?從前她對他那般大膽都沒有臉紅過,如今卻臉紅了?

這個發現讓秦予霄有些雀躍,他本來還懊惱昨日的事情會不會讓她躲避他,如此看來卻是起了極好的作用。

他眸光深深,故意向她靠近了一些,單純上藥的動作逐漸有些绮靡,輕揉慢捏,十分暧昧。

付跡莫感受到他的氣息靠了過來,突地有些緊張,抱緊衣服道:“還沒好嗎?”

秦予霄因她的反應失笑,低□湊到她耳邊道:“快好了。”

她怎麽有種秦予霄在調戲她的感覺?

她狐疑回身,誰知秦予霄就在她的耳邊并沒有縮回去,因而差了一丁點就親在他的臉上,付跡莫吓得向後一躲,身後沒有遮擋的東西,身子便順勢向後跌去,秦予霄眼疾手快圈住她赤|裸的腰肢摟入自己懷裏,黑亮的眸子緊緊吸着她的。

萬籁俱寂,只有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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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呼吸在半空中萦繞,都有些粗重,氣氛顯得逐漸暧昧起來……

為什麽會有種想和他親吻的沖動呢?!

有了這個意識,付跡莫騰地逃離他的懷抱:“多謝……藥就上到這裏吧!”

秦予霄失望的将藥瓶蓋上,差一點,就差一點他就要脫口而出自己的秘密了,但就是差這麽一點,他還是沒有勇氣,兒時的秦予霄與她太過雲泥之別,他怕兒時的他是令她厭惡的,讓她好不容易對他生出的好感全部覆滅。

他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起身對她笑道:“你修養個兩三天到秦家找我,我幫你練騎射的技巧,我每天申時都在秦家的。”

付跡莫整理好衣服,對他點了點頭。

秦予霄想了想又道:“九王爺還是小孩子心性,你多讓着他便可以了,他估摸也不會在長萊待太久,我已經送了書信進京,過不久端太妃應該就會派人接他回去,你只要讓他在騎射大會的時候贏得開心便足以了。”

想起柳恒夕,付跡莫勾唇一笑:“恩,我知道,九王爺還是挺有意思的,他在書院裏或許會很開心也說不定。”

秦予霄暗生疑慮,看了她一會兒道:“那就好。”

“那我先回去了。”付跡莫說完便與他告別離去了。

付跡莫回去沒多會兒胸部傳來陣陣刺痛,她偷偷摸摸自己揉了揉,可卻沒怎麽緩解,她正為此煩着,柳恒夕啪的一個紙團扔在她頭上,付跡莫就徹底不耐煩了,狠瞪了他一眼,起身向夫子告了假,收拾了書本大步離去。

柳恒夕傻眼了,他從未見過付跡莫生氣的樣子,平日裏她不是溫煦如風就是狡詐如狐,怎會這般看他?

因此他磕磕絆絆起了身跟上去:“付跡莫!”

付跡莫胸痛難當沒理他,從馬厮中牽出馬趕着去卞賦之的醫館,誰知柳恒夕還不依不饒堵在她前面:“我又沒使勁,你生這麽大氣做什麽?”

付跡莫懶得解釋,翻身上馬居高臨下的看着他:“與你無關,讓開。”

柳恒夕的倔脾氣上來了,硬是擋着不走:“不讓!你說清楚!我怎麽惹你了?”

“九王爺不是視我為宿敵嗎?既然是宿敵我生不生氣與你何幹?”一番話擲地有聲,說的柳恒夕一僵,付跡莫瞥他一眼一拉缰繩從他旁邊繞了過去。

柳恒夕愣在遠處,是啊,他視她為宿敵,她生氣他該高興才是,怎麽反倒心慌起來,這是怎麽回事?

“老板呢?”付跡莫進了醫館就揪過掌櫃的問話。

掌櫃的指了指裏屋,她便快步進去,卞賦之正在理帳,似乎十分專注,連她進來都沒有察覺。

付跡莫上去奪過他手裏的毛筆,往桌子上一坐:“我又胸痛,怎麽回事?”

卞賦之慢條斯理又拿了一根毛筆沾了墨,邊寫賬目邊問道:“症狀為何?”

她胸痛就不和他計較了,揉着胸将自己的感覺說了出來。

卞賦之筆下一頓,紙上留下一處黑點:“你若動情,便會如此,這是很正常的事,按我之前給你的方子煎藥服食即可。”

動情?!他的意思是說她方才對秦予霄動了情?!她不過是不好意思被他看而已,那也算是動情?雖然她後來确實想和他有點親密動作,但也只是氣氛所致而已!這也能叫動情?

她有點難以置信,伸手扳過卞賦之的臉,質問道:“你讓我平日服食的藥丸是不是有催|情的作用?”

他面具下的表情她看不到,但是他很肯定的回答道:“沒有。”

那她這麽快就移情別戀了?不應該啊,她和秦予霄才認識了沒多久,難道是因為之前和他做過那種親密的事情,因而轉變了對他的态度?

付跡莫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她的這些表情卞賦之都看在眼裏,卻不知讓她有這些表情的人是何人,雖然他一直期望她不要對自己用情太深,可此刻卻隐隐有了些不知名的擔憂。

付跡莫這幾天沒睡好,一則是她胸痛的次數越加增多,胸前鼓起了小饅頭讓她有點不适應,二則就是她理不清對秦予霄的态度,雖然她對他的身材垂涎,但也是純粹的欣賞和亵玩,當初撸他的時候也沒有不好意思,現在回想起來反倒是不好意思了呢?

她胡思亂想了很多,直到秦予霄的副将來詢問她騎射的事情,付跡莫才覺得是時候要去面對了。

出門時她站在衣櫥前,覺得哪件衣服都不順眼,葉臻路過時哼了一聲:“出來個門而已挑這麽久衣服!又不是去見情郎随便一件不就好了!”

付跡莫如醒醐灌頂,僵在原處,她何時有了這般心思?

慌慌張張換了衣服,策馬去了秦家,臨進門還遲疑了一下,聽着裏面的呼喝之聲,秦予霄莫約在練拳腳。

她推門而入,秦予霄确實在院子裏練拳腳,只是……他上半身沒穿衣服。

她進來時,他正是一記利落的旋踢,身上的汗滴随着他的動作揮灑四處,在下午刺目的陽光下晶瑩奪目,他的人便在這一片晶瑩之中,顯得更為奪目了。

他落地之時,上半身健碩的肌肉被汗漬浸的發亮格外醒目,輕微的一顫便诠釋出了男人強壯的魅力,令付跡莫目瞪口呆,心神亂飄。

付跡莫吞吞口水走了進去:“予霄……”

秦予霄聽到她的聲音一愣,似乎有些驚喜,快步去木樁上将外衣取下穿上,繼而走到了她面前:“你來了。”

那衣服沾了汗漬就透了,穿了等于沒穿,反而比不穿的時候更撩人,付跡莫有點胸痛……

“嗯,身子養好了便來了,沒打擾到你吧?”

“怎麽會,我只是閑着沒事練練而已,進屋吧,我去替你斟杯茶。”

兩人進了屋,裏面很空曠除了些必要的家具,連個字畫盆栽都沒有,沒什麽人情味,秦予霄替她斟上茶,兩人相對而坐。

付跡莫道:“這裏沒人服侍嗎?你凡事都要親力親為?”

“這裏難得清靜,我也不想別人來打擾,所以誰也沒說,這裏除了你和我便沒有其他人知道了。”

付跡莫腦中轟的一響,這話聽起來怎麽這麽像這裏是她和秦予霄偷|情的好地方呢?呸!什麽偷|情!她現在和秦予霄一樣是男人,偷個什麽情!

秦予霄好像身上有些別扭,坐了會兒起身道:“我去沖個涼換身衣服,你且等等,你從城中來應該也乏了,不如先去我房中歇會,我随後去找你。”

他去洗澡,她去他房間等着……這算個什麽事啊!

秦予霄見她神色有異,問道:“怎麽了?”

付跡莫神色一轉,笑道:“沒事沒事!你去吧!”

秦予霄去洗澡,她晃晃悠悠去了他指的房間,推門而入,裏面倒是比廳堂有人情味,放着些武器和書,還有二、三盆盆栽,貌似是他們之前去花市時買的,不過沒受到精心的照料枯萎了一些,付跡莫沒有亂翻人家東西的癖好,便直接坐到床上等他,他被子疊的十分整齊,讓付跡莫想起了現代軍人的豆腐塊,雖然秦予霄的沒這麽誇張,但也很整潔就是了。

付跡莫心生好奇,湊上去嗅了嗅,沒什麽味道但她又好像聞到了味道,似乎通過這味道想象到了秦予霄躺在上面的樣子,他有沒有裸睡的癖好?有沒有睡前一撸的習慣?他是仰着睡,趴着睡,還是滾着睡?秦予霄此時在她腦中格外的活色生香。

付跡莫坐了一會兒坐不住了,心裏癢的厲害,最後她決定——為了證明她的問心無愧,一腔龌蹉,只對秦予霄的肉|體猥瑣,絕對不對他的人有所企圖,她要去偷看!

29我褲子都脫了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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