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遇險

每周五下午是陳斯鵬所在公司的例會時間,一大屋子穿着黑套裝的人坐在一起,看上去倒真像是黑手黨的集會。

會上正在通報最近的財務狀況,陳斯鵬一邊聽一邊翻看着會議資料,突然他口袋裏的手機震動了起來,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不由皺起了眉頭,居然是王小軍打來的,這小子現在打電話幹什麽?會上正在說重要的問題,陳斯鵬把電話按掉放回了口袋裏。誰知王小軍卻不屈不撓的打了一遍又一遍,陳斯鵬被震個不停的手機搞得實在沒辦法了,他對旁邊的人抱歉的示意了一下,從會議室的後門出去了。

在走廊裏陳斯鵬剛接起電話,王小軍的公鴨嗓就石破天驚的從裏面傳了出來:“大叔,不好啦!”

陳斯鵬的耳朵被他震的嗡嗡響,連路過的女職員都看了他一眼。陳斯鵬壓低聲音說道:“你聲音小一點,我現在在公司,你有什麽事?”

“杜北燕被流氓拐走了!”

陳斯鵬一聽不由緊張了起來,他趕緊問道:“怎麽回事?”

王小軍急急的說道:“今天下午我看見杜北燕坐上龍飛的摩托車走了,龍飛是這一帶的大流氓,他專愛勾搭杜北燕那樣缺心眼的女孩,杜北燕跟他走了會出危險的,我找了半天都沒找着她,大叔你能不能幫我找找。”

陳斯鵬聽了他的話突然想到了什麽,于是問道:“你說的那個龍飛長什麽樣子?”

“挺帥的,臉上有道疤,好像還戴了顆耳釘。”

陳斯鵬一聽這話一股熱血立刻直沖頭頂:果然是那個家夥,杜北燕怎麽又幹這種事情!上次他就警告過她那個耳釘不是好東西,她怎麽又跟着他出去了!他對她一片真心實意,結果她三番兩次莫名其妙的拒絕他,跟那個混蛋出去她倒是挺痛快的!

“這事我管不了。”陳斯鵬強壓住心頭的怒火冷冷的說道。

王小軍着急的喊道:“你怎麽能不管呢!”

“杜北燕是個成年人了,她有跟任何人出去的自由,我沒有權利管她,再說我以什麽身份管她?你還是先試着跟她聯系一下。”

“她根本就不接我電話啊!我要是能聯系着她我還找你幹嘛!”

“那你就等等再打。”

王小軍的聲音聽上去都快哭出來了:“杜北燕絕不是那種随随便便跟別人出去的人,她肯定是受什麽刺激了,我知道你生氣,但你好歹先幫我把她找出來行不行啊,我是真的沒辦法才來麻煩你的,你就忍心眼睜睜看着她出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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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軍我最後一次告訴你,杜北燕的事我管不了,先這樣吧,我還在忙,有事再聯系。”說着陳斯鵬不顧王小軍在那邊急的直喊直接就挂了電話。

陳斯鵬鐵青着臉回到了會議室,他拉開椅子要坐回去的時候腳在上面絆了一下差點跌倒,旁邊的同事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陳斯鵬對他抱歉的笑笑坐了下去,他繼續拿起會議資料翻着,但上面的字他已經一個也看不懂了,會上的報告他也完全聽不進去了。王小軍沒有再打電話過來,陳斯鵬卻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五分鐘後陳斯鵬擡起手腕看了眼表,他站起身走到董事長身邊俯下身子小聲說了些什麽,董事長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陳斯鵬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收起開會資料,對在場的同事抱歉的點頭示意了下就出去了。

陳斯鵬一出了寫字樓就開始往停車場狂奔,他迅速的鑽進車裏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扔到了後座上,他一邊發動車子一邊撥通了王小軍的電話,但王小軍卻遲遲不接電話,陳斯鵬急得直跺腳:“混蛋,接電話啊。”

當他撥第二遍的時候,王小軍終于把電話接起來了,他還沒來得及說話陳斯鵬就着急的說道:“那個龍飛一般去什麽地方?”

電話那邊的王小軍愣了一下趕緊說道:“就是這一帶的迪廳酒吧游戲廳,不過帶着女孩兒他有可能會去那種不太正規的小旅館。”

陳斯鵬握着方向盤的手不由捏緊了,他對王小軍說道:“這樣,我們分頭找,随時保持聯系,你有什麽消息馬上告訴我。”

“恩恩。”王小軍在電話那邊答道。

陳斯鵬挂了電話動作急躁的把車倒出了停車場,他恨恨的想,這是他這輩子最後一次管杜北燕的閑事,等把她找出來以後,她以後要死要活都跟他沒關系。

迪廳裏迷亂的燈光閃個不停,震耳欲聾的音樂震的地板都在顫抖,在閃爍的燈光下跳舞的男男女女看上去仿佛鬼影一樣,杜北燕稀裏糊塗的就跟着龍飛來了這裏,她随着音樂無意識的搖擺着身體,嘈雜的環境反而讓她心裏安靜了下來,她這才想起來她都不知道自己在這兒待了多久了。

杜北燕掏出手機想看一眼時間,這才發現有幾十個未接來電,她剛想看看是誰打過來的,電話又響了起來,這回是陳斯鵬打來的,杜北燕看着屏幕上陳斯鵬的名字,任電話的屏幕歡快的閃個不停,電話鈴聲被淹沒在了周圍嘈雜的音樂裏。

“喂,杜北燕,來喝酒吧。”

突然龍飛把一杯酒遞到了杜北燕面前,杜北接過那杯酒,直接就把自己的手機泡了進去,閃個不停的手機屏幕立刻就滅了,她把杯子塞回龍飛手裏大聲喊道:“謝謝。”龍飛拿着那杯泡着手機的酒一頭霧水。

“我要去跳舞了。”杜北燕又沖他大喊了一聲就沖進了瘋狂舞動的人群。

“喂,你等等啊。”龍飛把那只泡着手機的杯子随手放在桌上追了過去。

杜北燕隐沒在擁擠的人群裏很快就不見了,龍飛伸長脖子焦急的四處找她,終于他在一個角落裏看到了杜北燕的身影。他趕緊去吧臺買了一瓶礦泉水,然後擰開蓋子把從兜裏掏出一包粉紅色的粉末倒了進去,他晃了晃瓶子,粉紅色的粉末立刻溶解在了水中,他擡起頭來去找杜北燕,結果她又不在剛才那個地方了。龍飛四處張望着,終于發現她在努力從人群中擠出去。

龍飛撥開貼在一起搖擺的人群擠到了杜北燕身邊,他拉住她的手腕大聲喊道:“你上哪兒去?”

杜北燕看見是龍飛,大聲沖他喊道:“我要回家去,這裏太吵了。”

“再待一會兒吧。”龍飛大喊道。

“我不想待了,再見。”

杜北燕說着就又要走,龍飛趕緊把她拉回來,他把手裏的礦泉水遞給她說:“喝口水再走,你渴了吧。”

杜北燕看了一眼他手裏的礦泉水搖了搖頭說:“我不喝,你擰開過了。”

杜北燕剛想離開,龍飛突然用一只胳膊摟住杜北燕的腰把她用力拉進了懷裏,杜北燕想掙脫出來卻被他摟的死死的,她瞪起眼睛說厲聲道:“你幹什麽!”

龍飛勾起嘴角痞痞的笑了一下說:“喂你喝水啊。”他用牙齒咬開礦泉水的瓶蓋,捏住杜北燕的臉就把那瓶水灌了進去。

杜北燕拼命的掙紮着,卻被龍飛制的死死的,她的鼻子嘴巴裏被他灌得全是水,她又咳又吐的,一瓶水還是被灌進去了大半。直到把那瓶水都灌完了,龍飛才放開了杜北燕,杜北燕腿一軟跪在地上拼命的咳嗽着。

龍飛把空瓶子扔在了一邊,蹲下身來問道:“還好吧?”

“你走開!”杜北燕突然狠狠推了龍飛一把,龍飛被她推得坐在了地上,但他卻一點也不生氣,他歪着腦袋打量着她說道:“現在你推開我,一會兒你會離不開我的。”

杜北燕狠狠瞪了他一眼從地上站起來走了,龍飛慢慢的站起身來雙手插在牛仔褲兜裏看着杜北燕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得逞的微笑。

杜北燕沒走兩步就開始覺得頭暈,耳朵裏嘈雜的聲音漸漸變得模糊不清,她打鼓一樣的心跳聲充斥了她的耳膜,她的視線也開始變得模糊,她就像剛跑完長跑一樣渾身酸軟無力。杜北燕摸索了半天才找到迪廳的出口,在門口她扶着牆壁終于眼前一黑倒了下去,早就等在那裏的龍飛一把抱住了她。迪廳裏興奮的人群還在瘋狂的搖擺着,沒人注意到龍飛把一個神志不清的女孩從這裏帶走了。

外面天已經黑了,龍飛把杜北燕一只胳膊架在脖子上,另一只手摟着她的腰,但即便如此她仍然不斷的往下出溜,她幾乎完全失去了意識,整個人的重量全靠龍飛支撐着。她像上了岸的魚一樣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臉上的皮膚就像發燒一樣紅紅的,她身上出了很多汗,龍飛摸到她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龍飛皺了皺眉心想,這下可玩大了,藥下多了。本來為了安全他一般都會把被下藥的少女帶回自己的臨時住處,但龍飛的住處離這裏有點遠,杜北燕這個樣子他是沒法帶她回去了,他決定就近解決了她。

龍飛在迪廳後面找了家小旅館,這裏不太正規,前臺的老板連他的身份證都沒看就給他開了房。龍飛把杜北燕扛進了一間破舊的小房間裏,屋子裏一股黴味,白色的床單也有些泛黃,牆上的壁紙都卷了邊。龍飛把杜北燕扔到床上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他反鎖上了門,從頭頂脫掉自己的t恤裸着自己精壯的上身也上了床,他不緊不慢的一顆顆解開了杜北燕襯衫的紐扣,當他拔開她的襯衫時,他不由吹了聲口哨。雖然長着張小孩子的臉,但成年女人就是成年女人,身體比那些毛還沒長全的小丫頭帶勁多了,龍飛心想,這回他算是撿到好東西了。

龍飛把手插到杜北燕身子下面想解開她的內衣,昏昏沉沉的杜北燕突然開始揮舞着雙臂猛烈掙紮起來,龍飛一時躲閃不及時,臉上被杜北燕的指甲撓出了一道血痕。

龍飛摸了摸臉上被她撓出的痕跡俊臉上現出愠色,他按住杜北燕的手腕翻身壓了上去,意識模糊的杜北燕似乎感受到了危險拼死掙紮着,她嘴裏含含糊糊的叫着:“滾開,滾開。。。”

龍飛和杜北燕像是扭打一樣糾纏在一起,龍飛光顧着解杜北燕的內衣,一個不注意下身結結實實挨了她膝蓋一下。

“媽的!”龍飛捂着下身從杜北燕身上滾了下來,他喘着粗氣看着杜北燕心想,看來是藥效還沒完全發揮出來,居然還這麽有精神。掙紮了一番的杜北燕氣喘噓噓的無力的躺在那裏,她額頭上就像流水一樣不斷往下淌着汗,嘴裏開始發出一些意義模糊的呻口吟,聽上去似乎很痛苦,又似乎在期待着什麽。

龍飛嘴角浮上了一絲微笑,他一手支着頭躺在杜北燕身邊看着她痛苦難耐的樣子,他用手背拍了拍她通紅的臉蛋說道:“別着急,今天晚上我會慢慢的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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