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正有此意。”風亦然又用起了“我”字。然後叫小鑫子進來說“小鑫子,今晚朕要出宮,至于嫦妃那裏怎麽說,你心中有數。還有,把那碗嫦妃端來的湯給倒了。”

“奴才遵命!”小鑫子顯得十分機靈。

浩月當空,月華如水,撒了一地的銀光。

正值陶然城夜市繁華之時,街市上的商鋪打着明亮的燈籠,來往行人腳步緩緩,一片華燈初上的景象。

子若吩咐幾個童子關上大門後,聽見可琴說:“子若,我們來陶然這麽久,還沒看過陶然的夜市呢,聽那些來拜神的百姓說,他們陶然城的夜市可熱鬧了,我們今晚去看看好不好?”

子若被可琴的話語說得有些心動,正所謂,心動不如行動,可琴拉着子若就沖出谪仙居了。

大街上俨然多了四道美麗的風景——

司徒子若和上官可琴從來到明淵起就一身男裝打扮,本來就長得挺好看的兩人扮起男子自然是英俊潇灑,俘獲了無數陶然少女小姐的芳心,只要見到子若和可琴的小姐都紛紛向她們頻送秋波,至于我們毫不知情的兩位‘公子’,由于本來就不是男的,所以繼續禍害着萬千少女的芳心。

另外一邊的風亦然與風亦雲更是引人注目。兩人玉樹臨風,又是一股附庸風雅,超凡脫俗的氣質,手執題詩折扇,身後跟着同樣帥氣的便裝侍衛,人氣比可琴子若那邊高了許多,小姐們,少女們早已芳心暗許,非他不嫁了。而風亦然、風亦雲早似乎早已對此情此景習以為常,繼續向谪仙居走去。

正當四人相向而行時,風亦然與風亦雲發現了在人群中的上官可琴與司徒子若,上官和司徒正在人群裏玩得不亦樂乎,當然,那些百姓也沒有發現她們就是整日掐指算命算卦的上官大仙和司徒大仙。

風亦雲對亦然說:“皇兄,看來不必去了,那兩位‘大仙’已經出來了。”

“嗯,我們跟着他們。”風亦然說。

正當風亦然和風亦雲等人跟上可琴和子若時,幾個人騎着馬正向人群那邊沖來,還不時大叫着說“我們奉禮部尚書林大人的命令執行公務閑雜人等一律讓開,不得阻攔!”

百姓早已向路旁躲去,只是玩得起勁的子若和可琴渾然不知,風亦然和風亦雲正憤恨于禮部尚書的嚣張,卻沒想到可琴和子若見到馬向她們跑來還不知道躲。

眼看馬正接近可琴和子若,她們終于才發現,可是要躲已經太遲了,正當兩人無助之際,風亦然與風亦雲施展輕盈的輕功,立即将可琴和子若抱着飛起,殊不知這個舉動在那些小姐的眼裏成了斷袖之癖,碎了一地的芳心啊。

可琴和子若忽然感覺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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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若先是睜開眼睛一看,一張冷峻的臉現于眼前,有棱有角的臉龐,不對,這個人怎麽那麽眼熟?自己怎麽還被他抱着?從小除了被爸爸抱過之外,還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抱過她,子若很想生氣,可是又氣不上來,于是對那個人說:“你快放我下來!”

風亦雲看見子若睜開眼睛說話了,惜笑如金的他竟然給了子若一個玩味的笑,并且說道:“司徒大仙,我們可是在空中,還沒降落到地面,你要我放開你,那你就好自為之吧。”說着抱緊子若的手就松了下來。

子若趕緊說:“你要是敢放開,等出了人命,我看你怎麽辦!”

風亦雲收起笑容,在一處空曠無人的地方放下子若。

而另一旁的可琴,在感受到強烈的離心力之後才睜開眼睛,她發現風亦然正抱着她在天空中,心裏想着有可能是風亦然救了她,而且他現在在用着自己沒有體驗過的輕功耶!滿是新奇的她望着風亦然,才發現與帥哥近距離的接觸是很致命的啊,而且風亦然嘴角一直挂着微笑,自己又被他抱在懷裏,再這樣下去萬一愛上他了怎麽辦?正這樣想着,風亦然突然說:“上官公子,你這樣望着我,很容易讓我誤會你愛上我了,你又不是女子,那你該不會有斷袖的嗜好吧?”

可琴聽完後,又氣又急,對風亦然的手咬了一下,風亦然感到一股疼痛,手一松,可琴就掉了下來。其實可琴早就想好了,大不了掉下去就是摔斷腿,再嚴重點就是一死,自己又不是沒死過,還怕什麽?索性放任自己垂直下掉。

風亦然見到可琴從自己懷裏掉了下去,心裏一緊,飛下去拉住可琴的手,正好兩人落到地下。

“你拉我手幹嘛?還不快點放開!”可琴落到地下後發現自己沒摔死,萬分慶幸。

“在下失禮了!”風亦然松手對可琴說。

“額,剛才實在抱歉,你救了我,我還咬你。”可琴語氣緩和下來。

“是在下先口出狂言,得罪公子,是在下有錯在先。”風亦然說。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扯平了,對了,子若呢?子若怎麽樣了?”可琴急忙問。

“上官大仙問的是司徒大仙麽?”

“對,他怎麽樣了?”

“亦雲已經救了他,在下告辭了。”風亦然說完就起身走了。

“謝謝!”可琴對着風亦然逐漸遠去的背影喊道。

各有想法

此時,子若被風亦雲放下後,她便向周圍看了看,發現不遠處傳來聲音,她跑過去,躲在了一棵樹後面,看着面前這些人,子若便細心聽着他們說話以下:

“溪洛,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葬日了,有什麽遺言就快說吧!”一個臉上有一道疤的大叔說道。

“是嗎?我可很期待,不過,得看你們有沒有這個實力。”那個被叫做“溪洛”的男子說。

“口氣到不小,我們這麽多人,就算你再厲害,也敵不過我們這麽多人,你就等着受死吧,你這個殺手殺了這麽多人,是時候要你償命了。”另一個炮灰說道。

“等你們有那個本事再說這些話。”那個‘溪洛’說道。

二話不說,他們便開打了,子若看着他們“群毆”,無奈我們子若小姐還沒接觸武功,只看見了刀光劍影,就已經把她自己的眼睛給弄酸了,子若只能揉揉眼睛,心裏不禁回想他們所說的話:照此看來,那個“溪洛”是個殺手,得罪了他們,被他們追殺了,不過“溪洛”這個名字怎麽這麽耳熟。

想到這,子若便想起了許久沒見的杜栖蝶,想起她所說的“愛人”,好象也叫“溪洛”,不會這麽巧吧!碰見了她的那個“愛人”溪洛,OMG!

子若回過頭來,看着面前現場版的“武打戲”,不知多開心,畢竟在她那個先進的時代,她可羨慕古人的“內力”啊!現在還能看,她當然開心,若能有爆米花在手上,她想她可能更開心!

話說,一轉眼,那群人以被溪洛給殺了,大地立刻染滿了鮮紅的血液,溪洛身上滿是血,漆黑的衣服被血染上,更令人害怕。

顯然,咱們的子若小姐渾然不知溪洛已經受傷了,身上的血跡有大部分的是他自己的,他自己的血與被殺的人的血混在一起,夕陽照在了溪洛臉上,他猶如地獄而來的修羅,劍上的血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

子若看着他,雖然害怕,但是她知道來到古代,自己便要接受,哪怕再恐怖的畫面,自己也要承受,因為她自己以不在那個和平的時代,雖說要接受,但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子若還是忍不住害怕。

溪洛看着地上被殺死的人,便也搖搖欲墜,惟獨他身邊的那把劍支撐着,雖然能支撐,但是,卻撐不了多久,他便倒在了地上,被驚醒的子若,反映過來後,她便跑了出來。

子若扶着溪洛的手,對手镯說:閻王,把我們轉移到杜栖蝶的花房裏,白光一閃,子若和溪洛便到了杜栖蝶的房裏,不巧,那時,可琴也到了杜栖蝶的房裏,正和杜栖蝶聊天,突然見到白光一閃,看見了兩個人影出現。

當人影清晰時,才發現是子若扶着一個陌生的男子,可琴立即站起來,幫子若扶着那個人,放到了杜栖蝶的床上,辦妥後,可琴問:

“子若,你怎麽無緣無辜救了他,難道我們家的子若終于到了春天?”外帶一雙暧味的眼神

“他是溪洛,而且我才發現原來某某人很想結婚。”子若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口,說道,不忘給可琴一個白眼。

旁邊的杜栖蝶聽到“溪洛”這個名字後,便立即用手帕把溪洛的臉擦幹淨,一看,是自己每日每夜所思念的人,他現在就在自己的面前,激動地流下眼淚。

可琴聽到是那個殺手,便也看了一眼,扯下他蒙臉的布,發現他也是一個帥哥,黑色的頭發因染上血跡,變得有些邪魅,臉上因過度消耗而變得有些蒼白,為其增添一絲柔弱,矛盾卻又和諧,可琴說:

“如果不是看他身上有血,且知道他是殺手,我想他現在出去也沒人知道他是殺手。”

“蝶兒,你照顧他,我們先出去了。”子若說完,便扯着可琴來到她們翻牆那裏。

“你怎麽會救了溪洛?”可琴不解地問道。

子若便将自己從風亦雲放下自己那時發生的事,告訴了可琴。

聽完子若所說的,可琴沉默了,不久擡起頭問:

“那子若,我們現在被人認為是神仙,下凡幫助他們,百姓雖然相信,但是,我覺得風亦然和風亦雲不會相信的。”

“嗯,我也這麽認為,而且我發覺他們好象已經知道我們是假的,我想不久,他們會有所動靜。”

“但是,他們知道我們是假的,必定會鏟除我們,經他們剛剛救我們時,我想他們已經發現我們不會武功,那我們要怎麽擺脫他們?!”

“不如我們先贖了蝶兒?”

“好!唉,話說回來,我們要做回老本行,好懷念以前做課代表啊!”

“知道你懷念,我又何嘗不是?”

一想起這些,子若和可琴便想起了自己還沒來到古代時的快樂時光,想起了自己在另一個世界的父母,無不想到了自己還沒回報父母對自己的恩情……

頓時兩人都陷入了沉默,周圍的風仿佛受到感應,輕輕地在兩人身上輕撫。

杜栖蝶走出來,看到了就是這樣一幅景象,“咳”了一聲,引起了兩人的注視,說:

“你們打算怎樣,要回去,還是留在這裏?”

“蝶兒,你知道哪裏可以采藥嗎?”子若問道

“去北邊吧,那有一片森林,那應該有你們需要的。”杜栖蝶回憶道。

“那我們就先去那裏吧。”可琴說。

接着她們便告別了蝶兒,收拾一下自己需要的東西,可琴和子若便往北邊去了。

此時,皇宮裏

風亦然和風亦雲正在下棋,風亦雲問:

“皇兄,為何不審問他們兩個?”

“到你了,亦雲。”風亦然問非所答,提醒道。

風亦雲見皇兄不回答自己的問題,便不再詢問,一心便在棋盤上了。

“我們明天再去一趟,到時,看看情況,再決定吧。”下完棋,風亦然說。

正在品茶的風亦雲聽到自家皇兄這樣說,便不再反駁,輕點了一下頭,算是回答。

北玄森林

按北京時間來算,此時應該是5點左右吧。

可琴和子若起了個大早,吩咐童子轉告百姓說她們出去采藥,然後背着竹筐去到北邊的森林。

當她們到達的時候,正看見森林被朦朦胧胧的輕霧籠罩着,宛若披上一層神秘的綢紗,将亮未亮的天空一片灰藍色,遠處的天邊開始透出一道嫣紅的霞光。

“子若,你看!好美的森林哦!”可琴走進霧裏,笑得像個孩子。

子若看見可琴開心的樣子,也緩緩走進森林,二人在霧裏,有着一種好久沒有過的灑脫。

“我今天算是見到大自然的美了,親近大自然的感覺,真的很舒服。”子若閉上雙眼,張開雙手,在氤氲的霧氣裏旋轉,臉上感受着濕霧的水潤,內心是前所未有的舒緩。

“好了,別耽誤正事了,我們今天是來采藥的。”可琴說道。

可琴拉着子若小心翼翼地踏入這片神秘幽寂的森林,子若說:“那我們要采些什麽好?這些植物我都不是很了解啊?”

可琴笑了:“子若啊子若,你該不會是來古代太久,忘了我是誰了吧?我可是堂堂S大學的生物科代表加生物精英耶,這些東東我6歲就開始認了,采藥的功夫就交給我吧,不過制藥的步驟就交給你咯!”說完摘了一株植物。

子若說:“對啊,我都差點忘了,哎,你這摘的是什麽?”

“哦,這個呀,叫景天,又叫活血三七,有祛風利濕,活血散瘀,止血止痛的功效,這個可以給溪洛用上,等一下回去你把它搗爛或搗汁給溪洛的傷口敷上,應該有些作用的。”可琴發揮着她的生物天分,振振有詞地說道。

“哦”子若點點頭,跟着可琴走。

風亦然和風亦雲下了朝後再次來到神廟,只見大門緊閉着,示意身後的侍衛上前敲門,兩個童子前來開門,說道:“幾位公子請回吧,今日二位家師都一大早采藥去了。”

“哦?都采藥去了?請問你們師父是去哪裏采藥?”風亦雲宛若謙謙君子。

“聽上官師父說,好像是去北邊的森林,至于是哪裏,我們也不知道。”童子回答。

“北玄森林嗎?”風亦雲對風亦然說。

“嗯,我們不妨在此等候他們。”風亦然淡淡道。

可琴和子若走着走着,竟然在森林裏迷路了!可琴焦急地說:“子若啊,你還記不記得回去的路?”

子若一聽就生氣:“我不是一直跟着你走嗎?我還以為你認得路呢!”

“那現在怎麽辦?”可琴繼續無厘頭地走着,踐踏着一棵又一棵的花花綠綠的植物。

“我也不知道啊,但願不要遇到什麽野獸才好!”子若祈求道。

“不如我們先停下來歇歇吧,這樣亂走下去也不是辦法,而且,我好餓哦。”可琴坐在一樁樹樁上。

子若也感覺有些累了,也就坐了下來,問可琴說:“可琴,你有沒有什麽吃的啊?”

可琴說:“我哪有啊,我要是有,我還用得着問你?好餓啊。”

正當這時候,一聲“哎呦,哎呦,有沒有人啊”的凄慘聲傳來。

子若和可琴緊緊拉着手,心裏想着該不會有鬼吧?要是,真的有……那真是死路一條了。

那道求救的聲音斷斷續續,可琴忍不住說:“子若,要不我們去看看吧!”子若也害怕:“那……那好吧”

她們循聲找去,見一衣衫褴褛的老人躺在草叢上叫喊着,總算心裏的石頭落了下來。

可琴和子若扶起那位老人,可琴詢問說:“老人家,怎麽你一個人在這裏,”

那老人微微喘了喘氣,說:“我上森林裏來采藥,不小心就被石塊絆到腳受傷了,唉,都是一把老骨頭,人老就是不中用了。”

“老人家,您先別急,我們也是來這采藥的,我們這裏有些治傷的草藥可以治你的腳,來,您把腳給我們看看。”

老人把腳伸了出來,可琴看了看說:“這位老伯的腳我看應該是扭傷了,還好沒傷到骨頭,要不然可就麻煩了,子若,你看看我們的竹筐裏有沒有一些薄荷葉。”

子若在竹筐裏找了找,終于找到幾片剛采的薄荷葉子,便拿起一塊石頭把葉子搗爛,先敷在老人的腳上,可琴用了些暫時緩解腳傷的藥再敷上,就差不多了。

“老爺爺,我能給你用的藥只有這些了,本來還有其他的藥可以治你的腳的,不過我們這次沒有采到,不如我們扶您去看看大夫吧。”可琴望着老人的腳說。

老人的腳被藥敷了以後,疼痛減少了許多,臉上挂着慈祥的笑容說:“謝謝二位姑娘的救命之恩,老夫已感舒适了許多,不瞞姑娘說,老夫對醫術也是略懂一二,這剩下的事情,老夫一人可以弄好,姑娘年紀輕輕,就懂得治病救人,未來必将有所作為啊。”

子若和可琴聽見老人稱贊,心想總算沒有白學現代知識啊,老師,您看見我們了嗎,我們把現代的生物和化學發揚光大了啊!(可惜老師是看不到的)但過了一會後,兩人都很驚訝,可琴和子若在古代一直穿着男裝,而這老人剛采居然,居然叫她們姑娘!

老人又說:“二位姑娘,男裝打扮,想必是有什麽原因吧,老夫已是花甲之年,是男是女老夫一目了然,姑娘不必驚訝,只是老夫有個不情之請,望姑娘答應。”這老人不知火眼金睛,還會讀心術啊!

子若扶起老人:“老人家,您有什麽請求盡管說,我們一定答應。”

“為了報答兩位姑娘救命之恩,老夫想請姑娘到寒舍一坐,姑娘意下如何?”

“當然沒問題!”子若和可琴同時回答。

于是老人在可琴和子若的攙扶下回到家。

“砰!”一個頭發淩亂的人影沖撞過來,手裏拿着一個冒着煙霧的瓶子,對着老人就是一噴。

這瓶子的的煙霧一噴出來,可琴和子若馬上被嗆到了,不停地咳嗽,老人面露愠色,對着那頭發淩亂的人影就是一頓臭罵:“你這頑童,我剛回來你就又出新花招整我是不是?別以為你是我師兄我就怕你了,告訴你,等我腳傷好後我非跟你決鬥不可!”

那頭發淩亂,衣衫不整的人原來就是老人的師兄,那人見到可琴和子若後,對老人說:“我說師弟啊,你從哪個地方帶來了兩個那麽标致的小姑娘?”

又一個‘姑娘’的稱呼讓可琴和子若的自信心徹底破滅,看來這男裝騙別人可以,但可騙不過這兩位老人,看來這兩個老人不簡單哪,下次得好好改進一下裝扮技術。

可琴對那老人的師兄說:“這位老爺爺,您好,我叫上官可琴,請問您尊姓大名?”

那老師兄見可琴跟他打招呼,樂得直鼓掌說:“嘻嘻,上官可琴?這小姑娘有意思,我喜歡,我的尊姓大名嘛,我才不告訴你呢!”老人活像一只猴子。

此時腳傷的老人拄着木棍走來說道:“二位姑娘,這是老夫的師兄,名稱玄機子,向來有些瘋瘋癫癫。老夫是天機子。”

子若聽完老人的介紹,也對天機子老人說:“天機子爺爺,我叫司徒子若。”

玄機子老人突然大喊一聲:“我餓了,我餓了!小琴兒,小若兒,給我煮東西吃!”

可琴覺得這玄機子老人真的很像金庸《射雕英雄傳》裏的老頑童周伯通啊,以前看《射雕》的時候還不相信這世界上真有這樣好玩的老人,沒想到不僅真有,還讓自己給遇上了。

子若覺得這老人也太瘋了吧,就說:“玄機子老人,這深山老林的上哪給你弄吃的去?”

玄機子老人立即大叫說:“我不管我不管,小若兒不給我弄,我叫我的小琴兒給我弄吃的,小琴兒,你給我弄點好吃的吧,小琴兒啊……”

一句一句小琴兒,小若兒的,叫的可琴子若渾身不舒服。可琴哄着玄機老人說:“好好,我這就給你弄吃的去,好不好?”

這是一只野山豬從不遠處面前跑過,子若拿出百寶袋,再從百寶袋裏拿出幾樣化學藥品,試管,把這幾樣藥品混合在一起後,包在一個盒子裏,往野豬那裏一扔,巨大的煙霧騰騰升起,野豬随即迷暈在地下,可琴子若好不容易把它拖過來,兩位老人就不停說——

玄機子老人:哈哈哈,今天有野豬肉吃,痛快,痛快!

天機子老人:司徒姑娘方才擲出的藥物實在厲害,姑娘可否告訴老夫是怎麽學會的?

子若說:“這都是平常我愛拿些藥品出來研究,今日捕野豬是正好有用處,我這藥用了一些有毒的藥品,但是這些有毒的藥品加在一起就轉化出無毒的,野豬即使被迷暈也不會擔心肉質含毒,而且野豬不會即刻死亡,可保持肉質鮮美。”子若講着講着怎麽覺得自己越講越像廚師了?

至于對野豬下刀的功夫,就交給上官可琴了,這在現代學的解剖學可正是派上用場了,可琴拿着菜刀正毫不留情地向野豬砍去,子若真是于心不忍,只好轉過頭去。

沒用多長時間,野豬腿就被可琴烤好了,結合現代的燒烤方式,可琴撒上一些采來的香料,将玄機子老人的胃口吊得老高,剛一做好馬上就被玄機子搶了去吃。

天機子老人很文雅的吃着,同時也和子若讨論着有關于所謂的化學那樣東東的知識,此番場景,其樂融融。

當可琴和子若告別二老時,玄機子老人老說:“小琴兒記得多來看我,帶多點好吃的。”

天機子老人捋着花白胡子說:“後會有期!”

子若可琴回來時,正興奮地讨論着森林裏的事,忽見屋裏已來了兩個客人,風亦然和風亦雲,他們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

初次試探

「子若,他們又來了,我們怎麽應付啊!」

「你問我,我問誰去!」外送一副白眼。

「他們也真是有空,三天兩頭地往我們這裏跑」

「誰知道,快走」

「哦」

子若和可琴心裏對話完後,便擡腳進了廳,見兩位回頭了,可琴便俯了俯身說:

“兩位又來了,不知兩位又有什麽忙需要我們幫的?”

“來看你們有什麽花招。”風亦雲毫不留情道。

“是嗎?那你們覺得我們會出什麽花招?”倚在門邊的子若說道。

“……”風亦雲無話可說了,只是向她們投來殺戮的冰寒眼神。

子若不甘示弱于風亦雲的眼神,反而迎了上去,用以同樣冷淡的目光對望……

眼神交彙的那一瞬間,二人的心裏竟然生出一股奇異的暧mei感覺,子若急忙移開目光,風亦雲仍舊注視着子若,只不過,這時的眼神裏少了些寒冷。

可琴終于忍不住打破這絲沉寂:“咳咳,為了證明我們真的有本事,我們決定施展一次神通給你們看。”

“好。煩勞二位。”風亦雲一副雲淡風輕。

可琴把子若拉到一旁,從“百寶袋”中拿出了從未來帶來的澄清石灰水,将其倒在一個杯子裏,又準備了同樣一個杯子,倒入普通的水。準備好後,可琴便把那個裝有澄清石灰水的杯子放到風亦然面前:“風公子,請您呼一口氣在杯子裏。”

風亦然優雅地吐着氣,可琴不只從哪拿來一個蓋子,将風亦然剛呼的氣封在杯裏,然後劇烈搖晃,過了一會兒後,蓋子打開,水是渾濁的。

子若拿起另外一個杯子,也呼一口氣,搖晃後,水卻仍然澄清。

“這就是我們的法術,它能在無形中改變你們的氣息,請問尋常人等可以嗎?”看着他們驚訝的樣子,可琴得意地說。

他們回過神來,風亦雲拿起另一個杯子,裝了一些水,像我們一樣,呼口氣,杯中的水無任何變化。

“這怎麽可能?”風亦雲雖然疑惑,但卻裝得驚訝地問道,

“怎麽不可能?”可琴調皮地吐吐舌頭。殊不知這可愛的一幕被風亦然看到……

風亦然雖然疑惑,但是見自家皇弟試驗過不行,而且看到自家皇弟也感到疑惑,便決定暫且相信他們,看看他們以後有什麽動靜再下決定。

接受到皇兄的信息後的風亦雲,便也點了點頭。

接着風亦然便說:

“在下告辭,也不再來打擾兩位了。”說完,起身帶着風亦雲離開了。

看着他們離開的子若和可琴頓時松了一口氣,

“差點被吓死我的小心髒拉,我還以為他們會識破呢?”可琴說道。

“嗯,我也差點以為,不過還好,他們是古人,有一定的封建思想,不然,我想我們會很難過關,而且,看他們的眼神,我想我們應該可以放松幾天,不過,他們肯定還會在回來。”

聽到子若這樣說,可琴不可置否地點了點頭。其實,剛才的法術,就是江湖中傳說中的化學必備必殺技——澄清石灰水+二氧化碳

兩人起身,回房後倒頭就睡……

花魁大會(1)

自從風亦然和風亦雲走後,可琴子若的神棍事業是一天好過一天,可琴和子若終于體會到什麽叫數錢數到手軟,但是有一句話是怎麽說來着:“樹大招風”,可琴子若搶了那些以前那些假神仙的飯碗,那些“神仙”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那兩個可惡的小子,竟然也假扮神仙搶我們飯碗,害得我這個胡半仙響當當的招牌還沒旺幾年,還沒名揚天下就給垮喽!”胡半仙大口飲了一杯酒,憤憤不平地與他的同僚在小酒肆說着。

“唉,大哥,你就別說了,要說以前跟着您混口飯吃,騙騙人什麽的,日子過得還算可以,可如今這日子一天過得不如一天,我們的好生意全都跑到他們那裏去了,不過大哥,我們還是別罵他們了,要是他們真是神仙下界,那我們诽謗神仙,是要招天譴的!”另一個半仙說道。

“管他是真神仙還是假神仙,總之,搶了我胡半仙的生意,我非得好好教訓一下他們不可,最好,嘿嘿,把他們趕出陶然,永遠也別想回來!”胡半仙半眯着眼睛,似乎心裏早生成了什麽詭計。

正當此時,一陣敲鑼打鼓的聲樂傳來——

“三大名樓,醉花閣、風月軒、晚香榭迎來一年一度的花魁大會咯!大家快來看一看!瞧一瞧啊!”幾個敲鑼的小厮高聲吶喊,身後跟着長長的一隊人馬,三輛綴滿百花的花車,車上挂上粉紅色的輕紗,幾十個喇嘛手吹奏着喜慶的音樂,吸引了整個陶然城百姓前來觀看。

可琴和子若正要去醉花閣給溪洛送藥去,還沒出門就聽見喇叭聲和打鼓聲,可琴忙對子若說:“子若子若,好像有什麽熱鬧的事要發生耶!”

“先別管它什麽熱鬧的事,我們現在是要去醉花閣給溪洛送藥去,耽誤了人家病情可不好!”子若拉着可琴走。

“好啦好啦,聽你的就是!”可琴苦着一張臉跟着子若到了醉花閣。

一進醉花閣就聽見方媽媽煩人的聲音:“喲,上官公子和子若公子又來看栖蝶啦?來來來裏邊請!”說完還不忘敲詐子若他們的銀兩。

可琴和子若在方媽媽帶領下來到杜栖蝶房間,子若吩咐方媽媽說:“方媽媽,你就不必進來了。”方媽媽連連笑着說是是是。

“可琴,子若,你們終于來了,溪洛他流了好多血,怎麽止也止不住啊,怎麽辦,在這樣下去,他會不會就……”杜栖蝶說着說着,兩滴淚水就流了下來。

“不會的不會的,蝶兒你放心,有我們在呢,不怕啊!”可琴抱着栖蝶安慰道。

子若走到溪洛床邊,揭開溪洛被血染得通紅的紗布,看到傷口比以前更嚴重了,血正不停地往外冒,子若趕緊把可琴拉來,擔憂地說:“可琴,你看他這樣,現在怎麽辦?”

可琴看了一眼溪洛的傷口說:“這樣是平常的大夫,看到他這樣估計也無力回天了,但是!因為我們是神仙啊,我當然就有辦法啦!”說完這話,杜栖蝶和子若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可琴一改平常的嬉皮笑臉,神色凝重地對子若說:“子若,從百寶袋裏拿出醫用針線,止血紗布,醫用橡膠手套,酒精,碘酒,還有,把那天我們在森林采來的景天搗爛準備好,對了,還有拿幾粒止血功效的西藥,要快!”

子若很快把可琴要的東西準備好,可琴拿起醫用針線消毒後,再把溪洛傷口附近的血跡先清理淨,帶上手套,就開始縫合溪洛的傷口,足足縫了10針,再蓋上紗布,終于搞定了。

杜栖蝶在一旁早已看得目瞪口呆,看到可琴縫完了,杜栖蝶小聲地問:“可琴,你這樣把他傷口縫起,真的沒事嗎?”

可琴終于笑了:“當然沒事!他這個傷口要每天換一次藥,過7天左右看看傷口愈合得如何,到時我就來拆線!呵呵!”

杜栖蝶把被子給溪洛蓋好後,對着可琴子若就是一跪:“可琴,子若,你們真的是好神仙啊,謝謝你們救了溪洛一命,你們的大恩大德,栖蝶必當報答!”

“呵呵,不用了,你是我們的好朋友,好姐妹嘛,幫你的忙是應該得,再說,說不定溪洛以後能給你幸福呢,那我們也算是當了一回月老了!還有,我們這個神仙是假的啊,你又不是不知,所以呢,不用講什麽報不報答的傻話了,還不快點起來啦!”可琴說完扶起杜栖蝶。

三人沉浸在一股幸福中時,方媽媽敲門說:“栖蝶啊,快點梳妝打扮好出來,花魁大會的花車開到我們醉花閣來接你了!上官公子,司徒公子我們栖蝶今天就不能服侍你們了,改天我叫栖蝶好好補償啊!”

杜栖蝶一聽,馬上說:“蝶兒知道了,蝶兒打扮好就出來!”

可琴子若喊:“哦,我們馬上出來啊”随後問栖蝶說:“花魁大會?”

栖蝶回答:“你們這也不知嗎?花魁大會是我們陶然城每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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