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她撥開層層銀發,找到隐……

第25章 她撥開層層銀發,找到隐……

“是不是很難受呢?”

她伸手撫上他的臉頰,緩緩撫過他的長眉、眼睛、挺拔的鼻梁,最後指尖落在他的唇上,微微笑道:“親我一下好不好?”

溫司堯聽見她這句話銀色的長睫分明顫了顫,随即便垂下了目光不想和她對視。臉上是漲得更紅了。

“不肯嗎?”明栀雖然有些焦躁,但也知道這事兒無法急,溫司堯剛剛在那裏定然是凍傷了,必須要讓他緩一緩,不然貿然标記,信息素猛烈沖撞,後果無法預料。

“又還是……你其實不懂怎麽接吻?”明栀回憶了一下之前幾次接吻的經歷,“好像是不怎麽懂,都将我的唇咬痛了……”

“誰說我不懂的?你又以為你自己很懂?”溫司堯實在是聽不下去,也顧不得害羞了,兇巴巴地頂撞回去,花瓣般的紅唇微微噘着,就這樣看着是真的很适合親吻。

“好,既然你懂的話,那就親我一下試一試。”明栀點頭,笑着鼓勵似地看着他。

溫司堯只覺得心裏那種不得勁的感覺又上來了,她對他是很好,可是這種好不是他想要的那種好,她或許還沒将他當作是一個男人對待。

他有這麽幼稚和差勁嗎?

“我不是你的寵物,也不是小孩子,你用你那套來哄着我以此活命那大可不必。”溫司堯終是将這句話給說了出來。

他心裏有這種感覺其實很久了,在變成小奶喵的時候更加是這樣,只是他當時說服自己他現在縮小了理所當然不會用成人的思維去想他。

可是現在變回人形,那種違和感有增無減,甚至是更加強烈了。

這個小Alpha是真的……從來都沒将他當作是一個成年人看待吧?那種感覺……自己像是她手裏的玩物,揮之則來呼之則去,等某一天膩了,她也會毫不猶豫地抛棄自己。

可是到那個時候他是再也離不開她了,那又該怎麽辦?

難不成真的要打斷她的手腳讓她留自己身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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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做也有些太沒意思了。

溫司堯看似擁有了很多,但是最寶貴的他已經徹底失去,再想得到什麽東西時,總是需要好好想一想,自己有沒把握在得到之後不弄丢。

對于明栀來說,他真的是毫無把握。

“可是,殿下,你此時此刻需要我。”明栀并不否認溫司堯所說的那些話,作為一條鹹魚,她在修真界活了這麽多年,早已經是絕情絕愛了很久了,乍看見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雖然會心動,但是讓她短時間之內喜歡上他那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何況,她連最基本的生存問題都還沒解決,怎麽可能有心思去想別的事情?

她重新捧起他的臉,也不強迫他,只是将唇貼近離他的唇那麽一毫米的地方才停下,鼻息落在他的臉上,依然是那陣陌生的容易讓人上頭的香草味,他至今還是沒能判斷那是什麽樣的香氣,只是讓他愈發沉迷。

他禁不住深嗅一口,動作已經是超過意識,在她離開之前一下叼住了她的下唇輕輕咬了咬,再而後是摟緊了她的腰将她一把抱到自己的被窩裏,被子蓋過兩人的頭頂,開始親吻。

明栀:……為什麽要摸黑行事?這樣她怎麽标記他?

然而,很快她卻無暇多想這個問題了,本來還沒感受到注射了針劑的身體有什麽異樣的,但她很快便感受到自己後脖頸的腺體開始持續發滾發燙了,信息素的甜香也開始蔓延,朝着溫司堯的四肢和身體緩緩糾纏過去——

甚至是有純金色的精神絲也漫溢而出,挾裹着信息素包裹着他的全身,全方位無死角地安撫着他,讓他別這麽難受。

大概是醫生所給她注射的藥劑是反應到了她的信息素上,她只感覺到自己信息素的濃度是比之前還要濃烈幾倍,卻不是那種讓人不喜的濃稠,而是讓人更加上頭的……類似于貓薄荷的清涼又好聞的味道。

貓薄荷啊……原來她的信息素是貓薄荷的味道,怪不得她眼前這只別扭的大貓貓會這麽喜歡。

溫司堯似乎是感受到她的信息素和精神力絲的變化,撬開她的唇的動作一頓,轉而緩緩伸手按住了她注射針劑的地方,“痛不痛?”

“我是Alpha,怎麽可能會痛?”事實上,她打的是肌肉針,肌肉強度越大,這種針打得人就越痛,她現在就算不動她的右手,也能感到鑽心的痛。

[騙子,明明痛得很。我又不是沒打過類似的。]

他更加愛憐地親着她,卻始終是停留在她可憐的兩瓣唇上,輾轉噬咬,百般糾纏,卻怎麽樣都不肯再進一步。

明栀只覺得自己兩瓣唇都要被他磨破了,渾身也愈發燥熱,尤其是腺體的地方,信息素聚湧,迫切不堪,仿佛像是無法傾瀉的洪流,不斷在閘口處原地打轉,憋屈又無措。

“殿下,你是不是不會下一步?”溫司堯也就是兩次主動親過她,這是第二次,第一次也是咬痛她的唇,笨拙地汲取着唇上的芬芳,再而後他卻是不會再繼續深入了。

而這一次和上次也是同出一轍,在微微黑暗的環境裏,他那種青澀和笨拙是更加明顯地放大,有一種可愛又天真的拙劣。

這麽一個有趣又好玩的人,怎麽就這麽早就死了呢?

明栀卻是沒反攻,而是饒有興致地看着他,黑漆漆的眸子在黑暗裏發着亮,暗光流轉,讓人不敢直視。

溫司堯本來就有些無措,現在被她這般看着是更加害羞且不知所措了,伸手掩住她的眼睛,不想讓她看過來了。

“呀,我的殿下,這麽容易棄械投降可不像你啊。”明栀伸手覆上他蓋在自己眼睛的手,輕輕撓了撓他的手背。

溫司堯指尖顫了一下,的确是不甘心,眸子都漫上了水意以及一絲暴戾的氣息,看着她近在咫尺微微彎了弧度的紅唇,終是忍受不住誘惑那般,又低頭親了上去。

他含糊地說道:“你教我。”

——這一刻他好像是感覺到了這不能怪明栀沒将他當作是一個異性看待的,因為他除了能吓唬人的外表,還真的是沒什麽能拿得出手的。

他連接個吻都不會,連取悅自己喜歡的人都不會,又怎麽能讓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

可是,她只比他小兩三歲,又是怎麽知道這麽多的?難不成明家給她安排了相應的練習?

一想到他懷裏的小Alpha曾經不知道親過多少人練手,他就忍不住一頓,立即推開了她,明栀不明所以,眼神還有些迷離,“怎麽了?”

“你……”他攥了攥自己的拳頭,攥緊又松開,心裏的嫉妒都要滿溢出來,更加是讓他體內的信息素水平不穩定,聲音也變得軟綿綿的,多了一絲絲他自己都無法控制的撒嬌。

“我?”明栀聽他說了一個字就沒下文了,不由疑惑問道。

[你是不是親過很多人有過很多Omega?嘤,難道我要這樣問她嗎?我有毒吧。]

[可是……又很想知道啊。]

溫司堯心裏天人交戰,雙眸不僅盈滿了水光,就連眼眶都變得通紅,掌心都快被他攥出幾個血洞來了,事到如今他問這些又有什麽用?還不是無法改變她的過去?

但是一想到有這麽多的Omega和她親近過,而他卻不是她的唯一,他就無法不去嫉妒,幾乎升起一陣要撕毀一切的淩虐,那些得到過她青睐的人全都要去死。

“殿下,只有你一個,你別多想。”明栀沒想到在這樣的緊要關頭他還想這些有的沒的,好氣又好笑,她伸手用掌心貼上了他的臉頰,溫司堯瞬間不受控制地蹭了蹭,似乎十分喜歡。

這情景有些像小貓咪想要得到鏟屎官憐愛的動作,微微眯着眼睛舒服地晃着腦袋,發出呼嚕嚕的聲音,甚至還想在鏟屎官懷裏打個滾,露出毛茸茸的肚皮讓鏟屎官繼續幫他順毛。

明栀再次覺得他懷裏的男人矛盾至極,各種情緒糅合在一起,她最終還是忍不住咬了咬他的鼻尖,嘗到了一絲薄汗的味道,再摸索到了他的掌心,只察覺到他緊緊攥着,艱難地将他的掌心掰開,血液的甜腥混合着信息素的味道撲面而來。

她意識到他受傷了,有一絲驚訝,“殿下,你這是怎麽了?”

“我沒事,你标記不标記?不标記就離開吧。”溫司堯理所當然不想讓她知道真相,用力想将自己的手給抽回來,可是明栀卻是不放,将他的掌心貼近自己的唇邊輕輕舔了舔,嘗到了血液的味道。

溫司堯這回是渾身都顫了顫,想要往後退,她卻反守為攻,将他整個人都摟入懷裏,摸索着将他的脖頸給勾下來,撥開層層銀發,找到這背後隐藏着的腺體,有些感慨地掬着他的一頭幾乎抓不緊的頭發,“殿下,你怎麽……”

“我怎麽……?”他聽不見她的下文,疑惑道。

“比一個女人還要精致。”

“……”溫司堯直覺這不是什麽誇獎,可她已經是找到了他隐藏在後脖頸的腺體,犬齒随即鋒利地盤踞在上面,似要毫不留情地狠狠紮入,讓他極度緊張起來。

溫司堯已經是下意識攥緊了手底下的床單了,身體也緊繃到了極點,仿佛迎接他的是一種未知的恐懼,他也不知道在經歷這種刺激的恐懼之後會是怎麽樣的一種後果,總而言之——

或許給他帶來的不是什麽積極的意義。

他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會被标記,即使到了這一刻,他依然是對“标記”這兩個字懵懵懂懂的,沒有意識到這将會給他帶來什麽。

只是,如果标記他的人是明栀的話,他好像就沒有那麽抗拒了。

因為他的确是很喜歡她的信息素,即使她的信息素味道他好像從來沒嗅過有相似的,可是或許就是這種新奇的未知讓他更喜歡。

他心情平靜又焦躁不安地等待着,粗長的豹尾巴不自覺纏到她的腳踝上,一路往上纏緊了她的小腿,她動一分,豹尾巴就纏緊一分,似乎想以這種動作對抗未知。

只是,他等了又等,又等等了,那兩瓣熾熱的唇依然貼在他的腺體上,遲遲沒有咬下去,讓他的內心十分煎熬,都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也就是這種靜止的等待讓他深刻感受到身體的變化,就連她身體的變化他都感受得清清楚楚,她的體溫可比他高得多了,陷在她懷裏像是被一個小太陽烘着那般舒服極了,真想在他懷裏打個滾。

就像小時候媽媽還在的時候,無憂無慮地化作獸型,在她懷裏打滾。

嗚~

溫司堯禁不住無聲嗚咽了一聲,眼淚無聲落了下來。

明栀本來還想調戲他一下的,卻轉手摸到了一手的濕潤,懷裏的人突然肩膀輕顫,很微小的嗚咽聲傳來,他哭了。

啊……她這還沒有開始玩兒呢,怎麽就哭了啊?

明栀也顧不得那麽多了,将被子給掀開,讓他們都能嗅到新鮮空氣,看見溫司堯眼睛果然紅紅的,晶瑩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那般不斷往下墜,砸落在床單上,迅速泅濕了一大片。

“怎麽就哭了啊?”明栀不明所以,用手去抹他的眼淚,卻越抹越多,這還沒标記呢,哪能哭啊?

溫司堯轉過了頭去不說話,他實在是覺得太難為情了,誰知道他怎麽哭了啊,想哭就哭,有這麽多理由的嗎?

“好好好,你不想我标記你那就不标記,我另外再想方法幫你解決體內的針劑。”明栀嘆一口氣,不敢刺激他的情緒,又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一顆糖果放他手心裏,“吃顆糖會好受點。”

溫司堯看着手裏的糖果:“……”

[我這是徹底被當作是小孩嗎?說不标記就不标記……看來她并沒有想象中那麽喜歡我。]

[我或許還被她膩了,Alpha都是貪新厭舊的臭東西。]

啊殿下……明栀聽着他的心聲都好像有些不知道現在這局面怎麽處理了,标記他不是,不标記也不是,怎麽就這麽難抉擇呢?

兩人之間的氛圍處于僵化狀态了,明栀握了握他的手,看到他的指甲不知何時變得比之前尖利很多,隐隐是有獸甲的跡象,還這樣直直地抵在自己的掌心裏,都已經是受傷了還不知道痛。

“殿下,如果你不需要我幫助的話,那就好好休息吧。”明栀看他現在的情況好像也還好,并不怎麽需要人去标記,Beta醫生說得可能是嚴重了點,其實根本沒那麽嚴重。

但是無論如何,她留在這裏就是一個定時炸.彈的存在,可不要忘記了她也是一個Alpha,她也是有渴求的。

即使她對他的心思并不是那種男女的喜歡,在修真界這麽多年,天天和毛茸茸為伴,她其實都有些心如止水了,都忘記了喜歡一個人是什麽樣的感覺。

嬌花太子需要她,她就會時刻在他身邊,這麽可愛又矛盾的一個人,她可不想他就這樣死了。

而且,真正像反派的不應該是明家那幫惡心的人和男主溫司瑜嗎?溫司堯從頭到尾都沒有為難過他們一些什麽啊,也沒做過一些什麽去為難他們。

怎麽就這樣被這些渣滓給盯上了呢?

明栀越想就越有些氣,渾身信息素和氣場都有些變化,害溫司堯不自覺顫了顫,感受到了頂級Alpha的怒火。

[……至于嗎?又沒說不讓你标記,至于這樣生悶氣嗎?]

“殿下,我不是生悶氣,我而是……而是心痛你。”明栀伸手摸了摸他的一頭長發,掬了一大把放頰側輕輕貼着,即使沒有觸碰到他的身體,可他還是能感受到她對自己的憐愛和珍惜。

……還真的是一個奇怪的Alpha,溫司堯也是有些疑惑,她不會覺得Alpha和Omega之間是有純潔的友誼吧?

這怎麽可能?只是,他也不抗拒這樣被她對待,既然山不來,他就去,雖然他也不知道該怎麽樣讓她喜歡上他。

但是,憑心而活就好了。

溫司堯覺得很奇怪的是,明明中了那種霸道的藥劑是很難解掉的,但是現在他好像沒覺得那麽煎熬和難受了?相反地,都舒服得有些昏昏欲睡了。

當然,前提可能是明栀一直陪在他身邊,如果她離開的話,很可能就不是這種感覺了。

他重新叫了楊醫生進來幫忙檢查,楊醫生沒想到他們這麽快就完事,進來的時候看向他們的目光都有些微妙,尤其是看向明栀的目光更加是讓人莫名其妙的。

空氣中殘留的信息素還能看見一絲絲的實體,他身為一個Beta即使嗅不到信息素的味道,可是他還是能感受到強烈的信息素動蕩,足見剛剛兩人在房間裏的糾纏是有多麽激烈。

看,床單都染紅了。

殿下身上的痕跡也多了不少,尤其手腕上的……這位明栀小姐……其實也不是省油的燈嘛。

“……楊醫生,你別多想。”溫司堯扶額,“我受傷了,你幫我處理一下。我們并沒有标記,但我覺得我還好,好像解了毒了。”

楊辰:???!!!不是吧,我瓜子都準備好了,你給我看這些?

房間裏的信息素濃稠到連他這個Beta都能感受到了,你們居然說沒标記?是殿下您能忍呢還是明栀小姐中看不中用啊?

但是,調侃歸調侃,他的神情還是嚴肅了起來,因為溫司堯話裏的信息量其實有些大,他對蟲族的各種藥劑研究多年,主要是溫司堯一直在追查失蹤母親的下落,當年他的母親也是中了某種不知名藥劑才被輕易擄走的。

而提供這種藥劑給那幫臭名昭着的星際海盜的,正是同樣臭名昭着的蟲族。

溫司堯這些年來都恨煞了那些蟲子和純人類,純人類海盜簡直是見一個殺一個,見一雙滅一雙,完全不需要眨眼的。

而現在他也是不小心中了某種霸道的藥劑,可是卻在沒用他說的那種方法之下解了藥劑的影響?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是殿下的體質不受影響又還是明栀的信息素或是她本人的存在就帶有某種治愈性的傾向?

這不是不可能的,很多精神力強大的治愈師就有這種存在作用,即使他們什麽都不做就靜靜地坐在那裏,只要呆在他們身邊,就能感受到他們的光環照耀。

只是,通常這種等級的治愈師……莫說全帝國、全聯邦,就算是全宇宙都找不見幾個,他行醫這麽多年也只是聽過而已,并沒有親眼見過。

而他眼前,現在就疑似有這一位?簡直是讓人匪夷所思了。

楊辰心裏暗暗心驚,也顧不得那麽多了,開了簡易全息投影醫療儀給兩人的身體都檢查了一遍,察覺他們的信息素水平雖然偏高,但是身體的各項指标都趨于正常,并沒有太多的異常。

就連後脖頸的腺體也恢複原本的狀态,并沒有發情前夕的微微鼓起和膨脹,一切都恢複得很好。

楊辰是真的驚了,訝異地看向溫司堯和明栀:“殿下,你好像真的沒事了。但是我不确定這種藥劑是不是像病毒那般狡猾将自己僞裝成正常的細胞藏起來,等待适當的時機再給予致命一擊。”

蟲族的狡猾和極富耐心在星際是聞名的,最重要的是他們非常懂僞裝自己,楊辰研究了蟲族特性這麽多年,他們的藥劑他幾乎都有涉獵,如果真的如他所想那般隐藏在溫司堯的體內的話,那是更加麻煩。

誰知道什麽時候像毒蛇那般突然出來咬你一口呢?

楊辰越想越緊張,甚至是覺得明栀還是按照之前的方法去标記一下溫司堯會比較好,可是溫司堯卻好像看出了他的想法那般,說道:“既然沒事就好,這段時間你抓緊機會研究藥劑就好了。”

說着便讓他出去了。

楊辰還是不死心,“殿下,我猜測這是明栀小姐體內信息素或是她精神力的作用,當然了也有可能是殿下泡過冷泉,所以好得快一點,可是保險起見,還是讓明栀小姐臨時标記你一下會比較好。”

溫司堯可是帝國的皇太子,下一任帝國的繼承人,無數人虎視眈眈地盯着他,萬一他真的出了什麽事,後果不堪設想。

與其這樣,他倒寧願讓明栀犧牲一下,反正她是Alpha,信息素和精神力等級都這麽強大,這區區一點副作用根本影響不了她。

是以,他不等溫司堯拒絕,又轉頭看向明栀,“明栀小姐,你有沒有什麽想法呢?”

房間裏的氣氛不知怎地驀地變得古怪低沉起來,甚至說是十分壓抑。

被溫司堯和楊辰同時盯着看的明栀突覺亞歷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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