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

,就是和你姐姐在一起工作的,那個在花店送花的窮小子。”

段明傑、、、

菱少想起來了,幸福花店中是有這麽一號人物,夏菱雪的桃花還真是無處不在。

就連蕭羽也提起了幾分精神,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因為他清楚夏菱雪絕不是一個以貧富差距示人的女子。

陸天熠只是半沉了一下眸子。

藍澤望着菱少嘴角扯起的笑意,越發着急,“說話啊你,這是要急死誰呢?”

“你不是有餘惠了嗎?怎麽還妄想着做我姐夫呢?”

“我是沒機會了,但是我們中不是還有人單着呢嗎?”

菱少看着陸天熠,以為藍澤說的是他,藍澤連忙出聲,“阿熠就別想了,他這死腦筋就認準了林曼柔一棵樹,在好的林子他也看不見,我說的是阿羽,說真的,我覺得阿羽的氣質和你姐姐還真像。”

‘嘭’的一聲,有酒瓶翻落的聲音。

三人目光齊刷刷的落在聲源處,陸天熠看着之前被自己拂落的酒瓶,很是淡然的說了句不好意思,低垂的眸子很巧妙的掩飾了他此刻內心的煩躁。

“我61年的Hennessy!我收藏了十年的寶貝。”藍澤的心都在滴血,“陸天熠,你知道這酒我是費了多大的功夫弄到手的嗎?就這麽給你拍翻了,我不就提了一下林曼柔,用得着你這麽大反應嗎?”

藍澤氣的直跺腳,兩眼噴出火來,他向來愛酒,更愛收集世界頂級名酒,今天若不是為了慶祝他們四個人又可以重聚在一起,他才舍不得拿出這瓶61年的Hennessy!

“不就一瓶破酒而已,我賠給你就是。”

陸天熠輕描淡寫的滿不在乎,向來愛酒如命的藍澤氣上加氣,“你以為錢多就能賠的起啊?”

陸天熠無視他的怒火,優雅拿出帕子,輕輕擦拭着修長的手指。

Advertisement

“陸天熠,今天你不給我一個交代,Y的,我跟你沒、、、”

“雲山剩餘的土地就給你當酒錢了。”

咻、、、

怒火山立刻變成一座死火山。

“你說、、、真的?”藍澤的聲音立刻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你知道這雲山剩餘的土地有多大嗎,呵呵,那幾乎就是整個雲山,他記得曾經死氣白賴的問他要了許久,他連眉頭都沒動一下的用手比劃了一下,五個億,還是友情價,他罵罵咧咧的說他真不愧是奸商,咒他下半輩子就跟錢過去吧。

沒想到他剛才竟然說,雲山給他當酒錢,這世上能有幾人有這樣的口氣,那不在乎的口吻就像說今天是星期幾一樣随意。

“只要你今晚乖乖的閉上你那張臭嘴!”

藍澤連連點頭,剛才誰說自己悟性高來着,可又有誰會嫌自己錢多呢。

夏菱少深看了一眼陸天熠,與此同時,陸天熠也回望着他,四目撞擊間閃出無數光火。

夏菱少突然玩味一笑,“我姐姐身邊的追求者向來數不勝數,出色的,優秀的,還有比優秀、、、”他目光陡然一轉,視線從陸天熠身上落向桌子另一頭的蕭羽身上。

“更優秀的。”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起,夏菱少漫不經心看了一眼,待看清楚上面的名字,目光一頓。

“媽媽呢?她到底怎麽了,她人現在在哪?”

夏菱雪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過來,帶着驚慌失措和怒氣。

“她在、、、夏家老宅。”

32數不盡的時光,輪回不變的是你的愛戀5

夏菱雪來到夏家老宅的時候已經臨近九點鐘了,這裏是鄉下,曾經的鄉間小路已經被村裏重新鋪整,幹淨而寬闊。

道路兩排的香樟樹綠油油的,發出極淡極淡的清新之味。

她有多久沒來過這裏了,清水塘的水還是清澈見底,三三兩兩的婦人在投洗衣服。

這裏古樸而寧靜。

獨門獨院的夏家老宅是一座前後兩間還算大的老是瓦房,牆體已經整體發灰發黃,院子裏的地面也不似其它人家的院子平整而光潔,但卻被清掃的幹幹淨淨。

那顆發芽抽着綠葉的棗樹用蒼天大樹來形容都不為過,她記得自己離開那會兒這樹已經很大了,如今更是枝繁葉茂,大片的枝葉蓋住老宅的屋頂。

“呦,這是菱菱吧?”耳邊響起一道洪亮的女音。

夏菱雪轉身看着跟着她進院門的婦人,她黝黑的皮膚,利落的短發,大約四十幾歲,一身簡樸而洗的發白的圓領T恤,是隔壁的鄰居許姨。

“許姨好,我是菱菱。”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跟小時候比起來完全是兩個人,我都快認不出來了。”婦人高興的圍着菱雪瞧,那興奮的眼神就像看什麽珍稀的動物一樣。

不過,夏菱雪小時候的樣子還真是不敢恭維,倒不是長得醜,而是胖,足足的小肥妞一個,可愛極了。

“可您不還是把我認出來了嗎?”夏菱雪笑。

“要不是若蘭給我看了你現在的照片,我哪還能認出你啊。”

“媽媽,在屋裏?”夏菱雪的笑凝在嘴邊。

婦人像想起什麽似地,哀嘆一聲,“在,在屋子裏呢。”

“走,進屋去,別在院裏愣着了。”婦人一把拍了拍菱雪的背,“你媽媽想你想的緊。”

夏菱雪眼眶一熱,生是站了好一會兒,才邁開腳步。

前廳屋子裏不見半個人影,夏菱雪來到兩間屋子連接的中院,牆角的爐子上架着藥壺,苦澀的藥香味正從那裏面一陣陣的飄蕩而出。

那是夏菱雪在加拿大那會兒最熟悉的東西了,那個時候,她每天熬好了黑漆漆的藥,端給她的媽媽喝。

葡萄架上的葡萄已經枝葉繁茂,綠綠的顏色看上去甚是醒目。

白若蘭就坐在那下面,面容白的沒有血色,慈眉善目的容貌給人一種安靜。

她低垂着眉眼,消瘦的指尖正捏着茶杯,桌上擺放着一盒新茶。

“媽媽。”

夏菱雪款款走進,待白若蘭也回望她時,笑容從她嘴角溢出,“來了。”

白若蘭似乎早已知道夏菱雪會來一般,隔了兩年的相逢,平淡的對話就如她們兩人淡如水的性子一樣。

夏菱雪接過她手中的杯子,這泡茶的功夫她可是學的仔仔細細的。

燙杯之後,先将合适溫度的水沖入杯中,然後取茶投入,不加蓋。

此時茶葉徐徐下沉,幹茶吸收水分,葉片展開,似雪花飛舞,葉底成朵,鮮嫩如生,葉落之美。

碧螺春有“春染海底”之譽,不負盛名!

茶涼的差不多,夏菱雪才遞給母親一杯。

“昨天,我見到爸爸了。”

夏菱雪仔細的盯着母親,連她眼角的絲絲紋路都沒有放過。

她多希望這一眼下來,母親所有的音容相貌都可以刻入腦海裏。

當她從菱少口中得知母親的病已經回天無力時,她如遭雷擊,愣是看着夏名軒遠去的車子很久很久。

“嗯!”

白若蘭淡淡應聲,聲音吹落在風間。

夏菱雪忙将她身上的毯子拉了拉,“您就準備這樣一直瞞着爸爸了?”

白若蘭不作聲,繼續喝了一口清茶,竟有些涼了。

“這些年來,你一直在愛着爸爸,爸爸也愛着你。”

夏菱雪知道她的心裏在顧及一個女人,可是都到這個生死攸關的時刻了,難道還不能釋懷嗎?

“兩個人的愛情中,又豈能容下三個人。”

白若蘭用手輕輕撫着夏菱雪柔順的直發,心裏不苦,那是假的,事情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他們不想的,可是命運的安排有時候就是以弄人為樂。

她和陸天熠不也是如此!

“這馬上就要吃藥了,你怎麽能喝茶呢,兩種東西相沖。”從屋裏出來的許姨看見白若蘭手中拿着茶杯,像是管家婆似地滿眼責備。

“不礙事的,我只是嘴唇沾了一點而已,我習慣了這個味道。”白若蘭淡笑着,幾十年的習慣怎麽能輕易的改掉。

“一點也不可以。”許姨一把将杯子奪下,轉眼看着夏菱雪,“菱菱也是,不可以慣着你媽媽。”

許姨是他們幾十年的老鄰居了,為人耿直,性格開朗,兩家的關系非常好,當初夏名軒和白若蘭離婚娶了小老婆之後,她每見夏名軒一次,就罵他一次負心漢,抛棄糟糠之妻,娶了財主家的女兒要了她家的錢。

“你和天熠怎麽樣了?”

“還好。”

白若蘭也不多問,她女兒的性子她還不清楚嗎?報喜不報憂,這還好,肯定就是不太好。

“我總共和他才見過兩次,這樣吧,改天約個時間,我請你們吃個飯,一家人聚聚。”

“嗯,好。”

“明天吧。”

“明天?我還想住在這裏好好的照顧您呢?”

她已經兩年不在媽媽的身邊了,這會兒她回來了,夏菱雪昨夜就琢磨着搬回夏家老宅住。

“那到不用,這兒有你許姨照顧我呢。”白若蘭看了一眼正端藥過來的人。

“是啊菱菱,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哪能搬回娘家住啊。”許姨也插進嘴。

“可您不要照顧家裏嗎?”

“女兒嫁了出去,兒子在外工作,一兩個月也不回來一趟,就算回來也是住一晚就走,你就放心我照顧你媽吧,她能回來啊,我也不寂寞了。”許姨貼心的說道。

夏菱雪不再堅持,對着她鄭重的道謝,倒是許姨佯裝不高興說她跟她見外了許多。

小的時候,夏菱雪可是經常去她家蹭飯吃的,還有許姨種的香瓜,又甜又脆,她可是能一口氣吃下兩個。

——

夏菱雪在回程的車上打了好幾個電話給陸天熠,那邊均是無人接聽,她又将電話撥給郭亮,結果還是一樣。

沒辦法,她只有親自去陸天地産找陸天熠,告訴他,媽媽要請他們兩人吃飯的事情。

五點半的時候,陸天地産的大門湧出一波波下班回家的人潮,夏菱雪等人走的差不多了,才正式走了進去。

她進門前又一次撥了陸天熠的電話,沒人接,她料想着陸天熠定是在開會,她直接乘坐電梯來到陸天熠辦公室專屬的樓層。

“請問,陸天熠在嗎?”

33數不盡的時光,輪回不變的是你的愛戀6

秘書小姐一直埋首在桌案前,聽到聲音忙擡起頭,乍一看到夏菱雪覺得有些面熟,仔細回顧了一圈也沒想起來,只當她是陸天熠外面的那些女人。

“請問您有預約嗎?”秘書小姐滿面恭維的笑着,眼中的神情顯得特別有親和力。

“沒有,我是臨時過來找他的。”

秘書小姐一聽沒有預約,态度立馬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沒有預約我怎麽通報呢,您還是哪天有了預約在來吧。”

“可我有非常重要的急事找他。”夏菱雪急了,若公司找不到他,她還真不知道在哪能堵到這尊大神呢。

“來這裏的女人哪一個不是有事來着,我要是都通報了,還不早就被炒鱿魚啦。”

秘書小姐嫌惡的看了一眼夏菱雪,她不得不承認就這個模樣,陸總的審美觀還真是提高不少,那些和陸天熠一起出現在娛樂周刊上的女人,都沒眼前的女人看着美麗,包括那個每次來都對她趾高氣揚的林大名模。

“那我在這裏等他吧。”

“随便你。”秘書小姐再一次埋首于案前。

夏菱雪從六點一直等啊等,等到了八點鐘,還不見陸天熠的身影,但是秘書小姐并沒有離開,夏菱雪心想,陸天熠肯定也沒走,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就這樣肯定。

也許這裏有屬于他的氣息。

八點半了,夏菱雪一直站在過道邊,腿腳都麻木了,她剛想坐到接待的沙發上,只聞秘書小姐尖銳的嗓音飄過來。

“哎、、、那可不是你可以做的,坐髒坐壞了怎麽辦?你賠得起嗎。”

“你怎麽可以這樣說話?”

“我怎麽說話了我,我說的不對嗎?你以為你是誰啊?就憑你也想見我們陸總,一副狐貍轉世的妖精樣,你以為自己送上門來,我們陸總就會看上你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別以為陸總睡了你一兩次就認為自己是總裁夫人了,憑的什麽啊?”

“憑她就是陸太太!”

秘書小姐的毒舌剛剛停止,便有聲音在耳邊炸開,及其低沉的嗓音夾雜着雷霆般的怒火。

陸天熠開完會才剛出來,便聽見這裏噼裏啪啦的一陣噪音,工作的地方,尤其是靠近他身邊的人,他從不允許有這樣嚣張跋扈的人在。

何況,對象還是夏菱雪。

“陸、、、陸總?她、、、她、、、”秘書小姐順溜的嘴巴立刻像是打了結一樣。

“她是名正言順的總裁夫人!”

身後的郭亮更是氣不過,那麽具有侮辱性的話竟然用在那麽美好的菱小姐身上,還是他的直隸下屬,讓他情何以堪。

陸天熠并沒有反駁郭亮的話,來到夏菱雪的身邊,“整個下午都在開會,剛打開手機就看見你追魂奪命催的電話,我正尋思着要回給你。”

郭亮立刻傻了眼,這陸天熠什麽時候給人解釋過原因啊?菱小姐似乎是頭一個,看來他家老大是要開竅了。

秘書小姐同樣驚得嘴巴都合不攏。

“我有急事找你。”夏菱雪滿心滿眼的看着陸天熠,慶幸自己總算見到了他本人。

“回家再說。”陸天熠說着便牽起她的小手,拉着她走進了總裁的專屬電梯。

郭亮眼看着電梯的門合上,轉眼冷漠的盯着顫顫發抖的女人,“明天你不用來上班了。”

“郭特助,您說什麽?”秘書小姐震驚的看着郭亮。

“明天你不用來上班了,你已經正式被解聘了。”郭亮鄭重的重複一遍。

“為什麽?我做錯了什麽?”秘書小姐還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你錯在待人不善,得罪了咱們的老板娘,記住,是真真正正的老板娘。”

郭亮離開時,看見那女人跌坐在地上,臉上滿是懊惱後悔之色!

——

“是媽媽回來的事?”陸天熠把着方向盤,深邃的眸子一直盯着前方,昨晚他已經從菱少那裏知道夏菱雪的媽媽回來了。

那個在包廂陪着女兒相親,給人以溫婉淡然的婦人。

那一句‘媽媽’讓夏菱雪的心顫了顫,夜幕下的霓虹再閃,在她的眼中似乎更加耀眼。

“是的,我今天去看她了,她說想請我們吃頓飯,就在明天。”

“我們請。”

“嗯?”

“她人在國外那麽久,這兩年我們也沒有抽空去看看她,實在不是孝順的子女,這一頓,理應我們請。”

這樣溫情的陸天熠讓夏菱雪滿心感激,她不敢看他,生怕這樣的陸天熠會讓她沉淪的更深。

沉默半響夏菱雪突然開口,“還有一件事,請你幫忙。”

陸天熠不說話,在等着她開口。

“陪我演場戲。”

“演戲?”

“媽媽她已經沒有多少日子了,我希望在她的面前,我們表現的可以像個正常的夫妻一樣,因為她心裏始終放心不下我。”

夏菱雪的聲音小小的,眸子裏充滿悲傷和擔憂,他多怕會遭到他無情的拒絕。

陸天熠的內心似乎被什麽觸碰,他沉默了許久,一直到車子開進紫苑。

他看着她那悲傷的眸子,空洞洞的,少了平日裏的那絲生動,他不喜歡。

“你忘了,我們是領過證的夫妻,屬于我的責任我都會把它做好。”陸天熠說道。

一個女婿該做的事,卻永遠不會是一個丈夫該做的事。

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謹記在心!

“都這麽晚了,你一定沒吃飯,我們出去吃。”意見達成,陸天熠重新發動車子。

經他一提,夏菱雪頓時也覺得饑腸辘辘,卻一把叫住陸天熠。

“還要出去多麻煩,就在家裏吃吧。”

陸天熠想了想同意,兩人便都下了車子。

“夏菱雪,我給你配的車呢?”

旁邊的停車位上空空如也。

“嗯、、、送去維修了。”

夏菱雪加快腳下的步子。

陸天熠大腦有一刻罷工。

夏菱雪翻遍了整個冰箱也只找到了雞蛋和兩個西紅柿,她忘記采購了。

“西紅柿雞蛋面,可以嗎?”她詢問。

“可以。”

陸天熠倚靠在廚房門邊,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在燈火下,頭一次,他竟覺得這樣的廚房裏有個人在忙碌,感覺還真不賴。

“說說車子是怎麽回事?”他開口。

“撞了。”

“什麽時候?”

“第一次開出去就撞了。”

“我都說要給你配個司機了,逞能。”

夏菱雪不理他,水滾後,磕了兩個雞蛋到鍋裏,陸天熠也不追問,靜悄悄的退出了廚房。

十幾分鐘後,夏菱雪端着兩碗熱氣騰騰的西紅柿雞蛋面出來了,水包蛋卧在面條的上面,紅紅的西紅柿配着軟軟的面條,陸天熠挑了一筷子,半天才擱進嘴巴裏,嚼了兩下。

“勉勉強強還不錯。”他的表情有些不情願,嘴角卻是上揚的。

這個別扭的家夥,夏菱雪幸福的笑。

34數不盡的時光,輪回不變的是你的愛戀7

君小沫來到幸福花店找夏菱雪,兩人一起去了花店不遠處的一家餐廳吃午餐。

“那女的來找我了。”君小沫首先開口。

她掏出一根香煙,想了想,還是放了回去。

“我覺得自己就是一傻子,你知道那女的是誰嗎?”

夏菱雪看着她,靜待她的下文。

“中建集團主席的千金小姐,還是我給他牽線搭橋攬下的生意,沒想到這兩人搞在了一起。”君小沫眼中是嗜人的憤怒。

“中建集團也是大公司,他的女兒怎麽會看上李俊這個有婦之夫呢?那女的就不介意,願意當小三,破壞別人的家庭生活?”

“那女的也是結過婚的,後來離了。據說離婚那會兒鬧得挺兇的,李俊經常去開導她,結果兩人産生了感情。”

夏菱雪不說話,君小沫攪了攪飲料,“其實我明白,他李俊就是想搭上個對他事業更有幫助的,你說他不愛我了,我還真有點不相信。”

君小沫自嘲的扯起笑臉,倔強的将眼中的淚花逼回去。

聽她之意,夏菱雪有種不好的預感,“你、、、”

“我決定離婚了。”

她的手緊緊的捏住飲料上的吸管,指尖都在泛着白,夏菱雪明白,她不甘心,記得她曾經說過自己絕對不會放手李俊,為什麽才隔了幾天的時間,她又輕易改變了主意。

這一頓飯兩人都沒有吃多少,夏菱雪也将自己母親的事情告訴了她。

“既然晚上你們有飯局,我就先走了,你早點回去準備準備。”君小沫拿着包包準備離開這裏。

“小沫,有事情一定要打電話告訴我,或許我幫不了什麽忙,但是可以做你的傾聽者。”

夏菱雪一直覺得在離婚這件事上,小沫還隐瞞了些什麽,可她不願說,自己也不好追問下去。

夏菱雪沒有回花店,而是直接回了紫苑,就像小沫說的,她要好好的準備準備,可是回到家後,她也不知道要如何準備?

精心裝扮一番?可她覺得也沒有必要。

四點鐘的時候,她打了一個電話給菱少,他負責接媽媽過來,菱少說他們剛剛出門,菱雪要他好好開車。

于是,她又撥了陸天熠的電話,陸天熠說會準時到達,夏菱雪這才稍稍放心。

剛收了線,門鈴響了起來。

夏菱雪開門,“郭亮?你怎麽來了?”

“菱小姐,老大要我過來做您的司機,還有讓我買了這些東西給夏夫人。”

郭亮兩手提着不少盒子,夏菱雪匆匆掃視一眼,都是些珍稀補品類的禮物,陸天熠還真是細心,不過這些東西也不知她的媽媽能不能的夠吃的下。

——

陸天熠收了線,這次行程的目的地也到了,J鎮的一個土地招标會的酒會現場。

很快有人恭維上來,陸天熠跟這些生意場的人寒暄着,即便心裏很不想應酬這些人,但他嘴上還是保持着冷峻的笑容,卓然而立在人群中,耀眼而出衆!

許久,陸天熠才從人群中抽身而出,捏着高腳杯,獨身來到陽臺上。

“陸少,怎麽連這種小場面都不放過?”

身後傳來一道男音,來人西裝革履,高大挺拔,相貌比起陸天熠差了一截,身上卻散發着一股放蕩不羁的味道。

陸天熠皺了皺眉,眼前的人叫秦躊,正是當年和他打過架,人稱‘四惡’的首領人物,标準的官二代,爸爸在京當官,叔叔是中建集團的主席,秦躊在北京混了兩年,許是混不出名堂,他叔叔又只有一個女兒,年前來到T市,做了中建集團的現任總裁。

“秦少你不也一樣過來了,有誰會嫌棄自己的錢多呢?!”

“不過這一次,我不會在敗給你了。”秦躊笑的輕佻。

他可沒忘記當年的事情,自己足足被陸天熠打斷兩根肋骨,在床上躺了半年,這斷骨之仇,他怎能不報?

陸天熠冷笑一聲,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招标會開始前五分鐘,T市的市長林生國的到來掀起了一陣高潮,簇擁的人群中,他步履穩健,相貌不凡。

陸天熠一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同側的秦躊倒是熱情的迎了上去。

不知他們說了些什麽,秦躊顯得非常得意。

林生國在看見陸天熠後,對其點了點頭,便飛快在自己的位子上坐定。

招标會開始,林生國上臺致發言詞。

此時,秦躊突然靠近陸天熠,小聲的在他耳邊說道,“知道他這次到省裏開會是和誰一起嗎?知道京裏又是派誰下來的嗎?”

陸天熠面色不改,聽着他,張狂的說出他父親的名字。

“J鎮的這塊地,我要定了。”秦躊冷哼一聲。

陸天熠冷冷的扯起嘴角,并無一詞。

各公司紛紛将投标書遞上,臨近半個小時,公布投标結果。

臺上,文件被打開,秦躊整了整西裝,一副勝券在握的架勢。

“陸天地産以相近的标單金額中标。恭喜陸天地産,恭喜陸總。”

結束的鐘聲敲響,陸天熠以王者姿态立于衆人之上。

林生國此時走到陸天熠的身邊,眼中有着滿意,有着贊賞,“又打贏這漂亮的一戰,恭喜恭喜!”

“這還多謝林叔叔當年對我的提點之恩,不然我不會有今天。”陸天熠謙虛的說道。

“那都是你自己努力得來的成就。”林生國笑着拍了拍他的背,連連點頭“不過,難得你能有今日的成就而不忘當日之恩,好,好啊。”

陸天熠不說話,和他一同走出了會場。

“我剛從省裏開完會就直接來這裏,前兩天聽你林阿姨說,曼柔這次多虧有你的幫助,走,到家裏去坐坐吧,我們兩也好長時間沒喝上一杯了。”

陸天熠剛想拒絕,身後卻傳來秦躊的聲音。

“林伯伯怎麽也不叫上我,我也好些日子沒去看曼柔了。”

“、、、走,一起。”

35數不盡的時光,輪回不變的是你的愛戀8

君豪酒店的包廂內,服務員小姐再一次上前禮貌的詢問。

“請問,現在可以上菜了嗎?”

剛從門外打完手機進來的夏菱雪,面色不是很好,陸天熠的手機一直處于關機狀态。

一旁跟着的郭亮也幹着急,連番打了好幾個電話,後來他才想到撥打司機小陳的號碼,一問之下才知道陸天熠去了林家。

他自是不敢将這個消息告訴夏菱雪,只等默默不作聲的站着。

“嗯,上菜吧。”

夏菱雪強打起精神,看了一眼母親,她還是一貫的淡然,倒是菱少的面色有些難看。

“他不會連敷衍咱們的功夫都沒有吧?”

“不是,他答應我會來的,還說這一頓我們請媽媽,可能是他臨時被什麽事情給耽擱了。”

夏菱雪連幫他解釋的底氣都不足,他真的答應過她會來的。

可這世上會有什麽事能絆住陸天熠?

身子不覺顫了顫,不會的。

他不會食言的。

——

郭亮将夏菱雪送到紫苑。

看着她沒落的背影,郭亮想安慰幾句,可是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謝謝你郭亮,小心開車。”

夏菱雪想起什麽,轉身對着車裏正出神的人說道,不等對方說話,她便加快腳下的步子,朝着院內走去。

蘭博基尼的黑将陸天熠的身影融入夜色中。

他靠在車頭位子,手中有火星子再閃,一明一滅間,似在午夜輪回中跳躍。

夏菱雪看不清他的眼,那麽深邃的眸子,藏着她看不清的情緒。

而她,也懶得在猜測!

甚至,她連看都不在看他一眼,徑直回屋。

‘嘭’的一聲,門被關上。

她不是喜歡生氣的女孩,可這并不代表她是沒有脾氣的。

陸天熠一揚眉角,在他的印象中,這好像是她第一次生氣。

他一直記得今天和夏菱雪約定的事情,只是,秦躊和林曼柔,林曼柔和秦躊。

他,才一直未提前離開林家,盡管,他一直心不在焉,一直在看手表。

該死的手機還趁機沒了電,連告訴夏菱雪一聲都沒辦法!

不知怎麽,天就下起雨來。

也是,夏天的雨來得快,來的本就急匆匆的。

夏菱雪洗完澡出來,冷氣開得十足,她鑽進冰蠶的蠶絲被中,靠在床頭,不知怎麽,她看了一眼窗戶,那雨下的嘩嘩作響!

陸天熠還立在車前,依舊保持之前的姿勢,就在雨中,任由雨水淋着。

夏菱雪驚詫,她以為他已經離開了。

心,忽的一緊,她朝着樓下奔去!

“你瘋了嗎?”

屋裏的燈光随着敞開的門投擲在夏菱雪身上,她撐着她淡紫色的透明雨傘,一步步走進陸天熠。

“你不也瘋了?”

經他一說,夏菱雪才意識到自己只穿了單薄的睡衣,腳上的拖鞋已經被雨淋得濕濕的。

“這還不都是因為你。”

一把傘罩在兩人的頭上,他看着她,她看着他,突然就都沉默了下來。

“你就沒有要解釋的?”

終于,夏菱雪忍不住開口。

陸天熠還是沉默,他竟不知該如何跟她解釋,說是因為自己喜歡的女人而放她鴿子?

這樣的話,他怎麽能說出口。

夏菱雪證實了自己的猜測,有的時候,她真的希望自己不知道陸天熠的過去,不知道他心中藏着另一個女人。

心,默默的痛,攪着痛!

她不想呆在有他在的地方,此刻,現在。

她拿起他手,那只被雨水淋得冰冷的手,她想,她要用盡自身多少的熱度才能捂暖那一雙手。

将手中的雨傘交到他的手上。

她說,“如果,你還當我是你的陸太太,就請演好這場戲,我不想在這最後關頭,讓媽媽帶着遺憾離開!”

留下這句話,她跑在雨中,回屋關上了門。

今夜,她不想他留在紫苑,不想這個只屬于自己的小天地裏,有他的味道!

——

次日,天空格外的藍。

夏菱雪下意識的走到窗前,院子裏空空如也,她這才松了口氣。

洗漱完後,便下樓給自己準備早餐,中途她打了一個電話去幸福花店,說是今天不會去上班了。

她這個班上的也輕松,五一黃金周過後,便幾乎到了淡季。

紫心還跟她說,昨下午有人找她來着,是一個帥的冒泡的頂級帥哥。

夏菱雪還在尋思着是誰?

難道是菱少?可是紫心他們都見過菱少來着。

想不出個所以然,她也不再糾結,叫上李師傅的車,去老宅看媽媽去了。

“咦,是上次停在紫苑的那輛車。”李師傅眼尖,一眼便望到停在夏家老宅院門前的蘭博基尼。

夏菱雪一看,那是陸天熠的車子,他怎麽會來這裏?

他明明連路都不認識的啊。

“上次?”

“那麽名貴的車子就是想不記起來都難。”李師傅笑呵呵的,找完零錢給夏菱雪便揚長而去。

末了還留下一句,“看來晚上你有車回紫苑了。”

夏菱雪走進一些,果然是陸天熠的車子,她進屋來到中院,果然看見陸天熠的身影。

白若蘭和陸天熠兩人都坐在葡萄架下,陸天熠手中捧着一只白色的帶有卡通圖案的瓷質杯子,那是夏菱雪專屬的杯子,此刻,他正享受的抿了一口清茶。

口中頓時茶香四溢!

“媽媽泡的茶,可是比菱雪泡的香多了。”

白若蘭抿唇淡笑,今一早,她也沒想到陸天熠會來敲她家的院門,菱少因為昨日之事心有芥蒂,但陸天熠能出現在這裏,他也着實吓了一跳。

“你喝過她泡的?”

“嗯。”

“那怎麽會?她的手藝可是我親傳的,早已勝過我這個師傅了。”

“心意不同啊,每次她都是沖泡給我奶奶的,我沾了光才能享用一杯,而這一杯,是媽媽你親自沖泡給我的,所以我手上的這一杯才最好喝。”

陸天熠說着他的‘道理’,那讨好乖巧的模樣就真如一對母子般親切。

白若蘭被逗得心花怒放。

夏菱雪不覺被眼前的一幕感染着,嘴角輕輕的向上揚起,心中所有因陸天熠惹的不快,都随着他們兩人的互動煙消雲散。

“說我什麽壞話呢?”

她也不忍一直圍觀,加入其中。

“哪有你壞話,說你的好呢。”白若蘭依舊笑着。

夏菱雪轉眼看着陸天熠,“你怎麽會來這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