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求你了

第63章 求你了

嚴淳屹不會任人拿捏,???? 那是刻在骨子裏的倨傲和強硬。

可那是以前。

在決定給沐心打電話時,他就已經清楚了自己的底線——沒有底線,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連忙回答:“是,???? 怎麽見都可以。”任打任罵,???? 哪怕是跪。

沐心挂了電話。

他将嚴淳屹的微信從拉黑程序裏放出來,給對方發了很多照片,全是合照。舒陽和哥哥沐逾衡的合照。

幾個月的時間,挺短,可長起來也足以讓冰雪消融,春暖花開。

嚴淳屹盯着手機屏幕,手指機械向上劃動。

照片中,舒陽看着沐逾衡的目光依賴、親近又甜蜜,是他曾經得到過,不以為意,後來永遠失去了的。

沐心發完了照片,???? 氣兒順了些,回複:【如果不夠,訂婚結束,???? 視頻我也可以分享給你。嚴哥,不用謝。】

曾幾何時,???? 他因為魏雲骥的關系,???? 對嚴淳屹也很尊敬,???? 不過後來對方對舒陽不好,對他又有偏見,???? 就漸漸直呼其名,再後來發展到見面就掐。

現在,不相幹的人,???? 掐都沒必要。

客客氣氣的多好。

嚴淳屹沒有回複沐心的消息。

徹底銷聲匿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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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幾天,沐心聽到個八卦,說嚴淳屹和一直心心念念着的發小兼白月光郭開,鬧翻了。

好事兒,打聽了一下。

原來嚴淳屹去喝悶酒,叫了一大班人作陪,後來郭開找來勸人別喝了,嚴淳屹沒聽勸,讓郭開回去。

郭開不走,很看不慣嚴淳屹這副要死要活的樣子:“舒陽有什麽好,朝三暮四......”

告訴沐心情況的二代當時在場,描述的繪聲繪色:“當時嚴家大少還喝酒呢,一瞬間臉色都變了,紅酒瓶子砸郭開腳下,炸了個血刺呼啦,讓郭開滾出去——我當時看他是真醉了,眼神都飄着的,拉着旁邊的人一個勁兒的說是他的錯,是他錯了。”

沐心想象不到嚴淳屹失意的樣子。

那個人不至于對舒陽呼來喝去,但不上心是眼見的事,現在要死要活的......也許人就是這樣,篤定是自己碗裏的,怎麽着都不香。

接到嚴淳屹電話的事,沐心沒有告訴任何人。

沒必要。

訂婚宴他跑前跑後積極的不得了,看着舒陽和哥哥手牽手應酬賓客,那麽恩愛登對,覺得真是好。

遠處,舒垂霖靜默的看着靠着花架的沐心。

小孩兒無意識的彎着唇,眼眸像秋日下的一池水,靜谧而溫暖,卻也波瀾不生,那是一種不符合年齡的平靜,只有祝福,卻不羨慕。

六子順着舒垂霖的目光看過去,詢問:“哥,我推你過去?”幾步之外,老徐再次回絕了想要湊上來和自家老板說話的一個老總。

舒垂霖擡了下手,意思是不用。

六子看一眼并肩而立的舒陽和沐逾衡,便是他這樣的粗人,都覺得那兩個人真是般配。

聽話的沒有推輪椅,卻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哥,明明你和沐小爺的關系更好,更早......怎麽......”

想想當初,小蛋糕在舒宅吃住的時候,舒陽還和嚴淳屹在一起呢,瞧瞧人家沐家大少爺,看着溫溫柔柔一個人,拐起人來可真一點兒都不含糊。

舒垂霖看六子一眼。

他并不是一個心緒外露的人,但也許是眼前的場景太喜慶熱鬧,激起了心中許多向往,卻又告訴自己要克制,便難得道:“六子,你覺得小陽是個什麽樣的人?”

六子看一眼笑容燦爛的舒陽:“小少爺人好,脾氣好,就是性子有點軟。”

太和氣了,被惹生氣頂多不理會那人,很少反擊,若不是還有沐心在旁鎮着,這圈裏聰明人太多,舒陽大概會變成個出錢出力不讨好的冤大頭。

舒垂霖:“沐心呢?”

六子:“小沐爺啊,說不好,不害人但也不吃虧,那個......那句話怎麽說來着,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砍我一刀,就還回去兩刀。”

還算中肯。

舒垂霖不知是說給六子聽,還是說給自己聽:“舒陽像水,沐心像火,水可以攏在手心裏慢慢養,火卻不一樣。”

困不住也抓不了。

六子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撓頭:“反正我覺得沐小爺最好,最配哥你,我認他。”

認他當舒宅的另一個主人。

舒垂霖笑了一聲:“你說的對,綏綏他,是好。”

不僅僅是長的好,還有一種難得的俠氣,赤誠又勇敢,哪怕現在有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也只會讓人覺得心疼。

太好了,好到讓他後悔沒有更早一些熟悉,然後将人護在自己的羽翼下。

舒垂霖少有後悔的事,但沐心這裏,卻時時想回到過去。

若回到八年前,他不僅僅是給那個昏迷在蛋糕店前的少年一塊糖,而是直接将人抱走,後面的一切,是不是會不一樣???。

訂婚宴過後,沐心和舒垂霖一起回去。

他熟門熟路的上樓回自己的房間,洗澡換衣服,熬粥給舒垂霖當夜宵,盯着人喝酒的時候喝一點點,半點不含混。

到晚上一個人了,換上睡衣重重的撲到床上。

真快,馬上又一年了。

三月末有個慈善晚會,之後就要進組,影後佟宣邀請他在電影《美人魚》中飾演一個角色。

登上大銀幕,對演藝生涯來說是一個很好的節點。

沐心在床上琢磨了一會兒,下床去了衣帽間。

靠牆的抽屜打開,帶紅寶石的銀鏈子,價值連城的團龍玉佩,玫瑰莊園的轉讓合同......

一年之期,他和舒垂霖誰都沒提,但沐心知道,不能再這麽含混下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沐心一直住在舒宅。

日子還和以前一樣,但好像又多了許多不一樣的地方,他扶着舒垂霖在薄雪漸消的院子裏散步,一手還拎着瓶水,走幾步就問舒垂霖渴不渴。

陪着散步的事,老徐和六子都插不上手,站在廊下看熱鬧。

老徐抱着團成一團的兔子,看着遠處互相攙扶溫馨至極的畫面,禁不住皺着眉:“六子,你有沒有覺得,沐小爺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

六子捧着手機打游戲,頭也不擡:“沒吧......有,比以前更好了,哥那步子八十歲的老太太似的,沐小爺也挨得住,真有耐心,菜也越做越多,每天換着花樣,我最近都胖了。”

老徐:“這才糟糕。”

他這句話壓低了聲音說的,六子沒聽清,操控游戲裏的小人一槍崩掉敵人才擡頭:“吃什麽糕?”

老徐:“......”

晚上天還亮的時候,下起雪。

大雪片子,一會兒到處都白茫茫一片,隆冬似的,三月份,冬末春初,燕城不是沒下過雪,但很少下這麽大。

沐心晚上炖了豬蹄,軟糯香彈。

将拆掉骨頭的豬蹄用小碟子裝了放到舒垂霖面前,一邊感嘆:“雪真大,都能堆雪人了。”

舒垂霖将剔除魚刺的魚肉夾給他。

翌日,沐心起床。

拉開窗簾,銀裝素裹,窗戶下戳着手指長的很顯眼的一截紅......胡蘿蔔?确切的說,那是一個一人多高的雪人的鼻子。

沐心飛快的洗漱穿戴,跑到外面。

雪已經不下了,踩進去厚厚的一層,咯吱咯吱響,到跟前,發現雪人比自己還高一頭。

老徐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問他:“沐小爺,早啊。”

沐心看他。

老徐:“老板六點多起來堆的,不讓我和六子插手。”

沐心:“他.....小叔叔站了很久?”

老徐手機響,他看一眼,沒按掉,忙裏偷閑似的說了句“不知道,我起床老板就在這裏了,大概時間不短吧。”

話說完就走了。

沐心擡頭,他的卧室隔壁就是舒垂霖的房間。

什麽也看不到,只一陣風吹過,樹枝上的散雪落下來幾粒,撒在臉上脖子裏,涼涼的。

他捂了捂胸口,那裏跳的好像有些厲害。

早飯的時候,六子提起雪人的事。

當新鮮事兒說的,壓根沒想到是舒垂霖堆的雪人,知道了,大驚小怪完了,倒記得不亂說話,只一頓飯一直在看舒垂霖和沐心。

舒垂霖對沐心說,今年這大概是最後一場大雪,喜歡雪人的話,明年冬天還可以堆。

沐心沒擡頭,和粥裏的蝦仁較勁,撈了幾次都撈不起來。

幾天後,星光慈善宴會。

沐心又見到了丘華順,對方比起最開始在于江身邊的怯懦,多了幾分舒展從容,溫文得體。

紅養人,名氣提升後,自然而然的鴻運當頭。

人太多,兩個人遠遠的瞧見對方,相視一笑點點頭,算是打招呼。

丘華順想過去和沐心說話。

和丘華順關系不錯的一個藝人薛聰拉住他,低語:“你幹什麽?沐心有後臺,看着就很不好惹,何必上去找刺。”

前幾天他去一個飯局,隐約聽過兩句,于江那事兒鬧的那麽大,由頭好像就是得罪了沐心。

丘華順看着長身玉立,年輕又桀骜的青年,搖頭:“不是這樣的,沐心人很好。”

他告訴薛聰之前于江的惡劣,還有沐心借自己衣服的熱心,提起過去受過的欺負不是一件很好啓齒的事,但也說了。

薛聰不信。

主要是了解丘華順,這是一個得到一小點好處都能放大數十倍,而後念念不忘的人。

別人是有心還是無意,壓根看不出來。

丘華順想帶薛聰給沐心認識,心底裏已經當沐心是朋友,朋友之間認識,将來就都是兄弟。

圈裏來來往往的利益,但也有真感情。

薛聰借口有事,沒有過去。

他長相在娛樂圈并不出挑,但勝在演技好并且不作妖,掙的不多不少而且還清靜,又沒什麽野心,私心裏并不想和風浪裏打滾的人交往。

而沐心麽,一看就是出于旋渦中心的人,太耀眼了,自己不找麻煩,麻煩也會找上門來。

薛聰和丘華順聊得來,還是看對方性格好心氣兒也正。

其他人,牛鬼蛇神他見得多了,早厭了。

遠遠看着丘華順和沐心打招呼,待瞧見那個眉眼矜傲漂亮的青年乍然一笑居然挺和氣,心裏又有些後悔。

也許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慈善宴會說實話挺無聊的。

沐心在沒進圈時每年都捐款給慈善機構,沐家自己的慈善機構,還有外面公益性質的,完全是受沐父的影響。

像沐華,當初也是被資助的一員。

而圈裏的慈善晚會,捐多捐少都有講究,藝人們更多是搏出位,這裏和和氣氣的聊天,但外頭為着紅毯照的豔壓,熱搜買的翻天了都。

沐心自己,随大流不多不少的捐,沒做出頭鳥,也沒落太多,占了個中不溜的位置。

這種活動對他來說,算是工作上必須的應酬,不用走心,但得出人。

晚會後半場,很多人各有去處。

沐心給唐抿發信息,讓對方開車來接自己,時間還早,打算洗澡小憩一下,然後看劇本。

電影和電視劇還不一樣,要求更嚴格,不能太掉隊。

等電梯的時候,那頭跑來一個衣着光鮮的藝人,面容端正但在美人如雲的娛樂圈只能說是一般。

沐心記性好,認出這個人好像和丘華順很熟,以為對方也要坐電梯離開,往旁邊讓了讓,不過沒有主動打招呼。

沒想到對方拿着手機噼裏啪啦的打字,遞給沐心看【我是丘華順的朋友,他被人纏住,很危險,求你救救他。】

沐心:“......”

他往電梯口對面沒人的角落走,薛聰也跟上去。

比起丘華順的溫軟,薛聰要鎮定和有邏輯的多,很快說清楚了事情的經過,原來自從春節丘華順因為節目紅了之後,就引起了圈裏一些人的注意。

有個圈裏的大佬看上了丘華順,這次直接将丘華順帶走,就要在宴會廳同一棟樓上面的酒店享用。

沐心不為所動,漂亮的面容無機質的冷:“丘華順不會同意。”

他對丘華順有些了解,雖然軟弱但有底線,被觸碰到底線後,是那種以死掙命的人。

薛聰滿頭是汗,心裏盛滿失望,抱着最後一點希望解釋道:“他不知道,經紀人私自答應,又被灌了酒......”

在金錢和權利說了算的地方,美色不過是一件可以交易的東西,是在桌子上等待挑選的美味佳肴。

沐心冷漠起來,有那個圈子裏養尊處優後的慵懶無情,攤手:“對不起,我也沒辦法,我們不是很熟,再說,你都不敢得罪的,我怎麽敢?”

不管怎麽樣,他不會被人當槍使。

一個陌生人跑來讓他救人,匪夷所思到像是個巨大的陷阱。

薛聰失望離去,是啊,他都不敢去......

可是在一個劇組的時候,他的威壓有問題沒發現,是當時還是個新人的丘華順堅持再檢查一遍。

他一拳捶在牆壁上,恨丘華順不長心,也怨恨沐心無情,枉費丘華順那麽信任和推崇。??。

酒店房間裏,

丘華順拿着臺燈做武器,恐懼吓走了酒意,驚恐的讓脫掉西裝一臉淫。邪的中年男人走開。

酒精的作用下他手腳發軟,腦子卻前所未有的清醒,甚至在計算幾秒內可以爬到窗臺上。

可惜上天沒有開一扇名為幸運的門,哪怕那門通往死亡。

丘華順被一耳光扇的跌進沙發,也跌進一個惡心肮髒的夢裏,壓着他的男人興奮的眼通紅,惡狠狠道:“躲什麽?你經紀人沒告訴你怎麽伺候人?”

丘華順耳朵嗡嗡響,不太能理解對方在說什麽。

什麽經紀人,什麽伺候人,李姐只是讓他過來敬酒,說多喝兩杯只要将對方哄高興,不得罪投資方就行......

襯衫扣子被扯開,他死死抓着腰帶,滿臉是淚的祈求:“不要......”

門被拍的咣咣響,

肚子胖的像揣了一個的男人不耐煩的起身,狠狠的踹了丘華順一腳,警告他不要亂說話,去開門。

門外,薛聰一臉忐忑小心,在看到身後沙發上的場景時,血一下沖到了腦子:“潘總,小丘他......他酒精過敏......”

潘總瞪着酒氣上頭通紅的眼:“滾蛋!再來,信不信明天你就沒戲拍!”

興致被敗壞,罵一句又不解恨,一耳光扇過去。

薛聰沒敢躲,知道姓潘的惹不起,也是還想求對方手下留情,不是對他自己,是對丘華順。

他舍不得回報豐厚的飯碗,可更怕丘華順經這一遭,徹底被毀了。

意料之中的疼和屈辱沒有發生,一只細瘦的手腕抓住了那只高高擡起的手,手腕上晃動着一只銀鏈子,鏈子上點綴的綠寶石耀眼奪目。

薛聰驚愕的看着沐心:“你......”你不是走了嗎?”

他看着沐心進了電梯。

沐心:“人多勢衆,我找幫手去了,不行?”

他身後跟着唐抿,當時是真的想走,但萬一呢......拉着唐抿是怕來了是個陷阱,畢竟圈裏髒玩意兒太多了。

而自己......沐心有點臉皮厚的想,他這長像身段,怎麽也算個極品吧。

這些話是不好意思說出口的,沐心看着耽誤了自己看劇本的胖子:“投胎做回人不容易,怎麽還豬狗不如的?”

對資本這麽不客氣,不像個小藝人敢說能說的話,但此刻他是燕城頂級豪門世家沐家的小少爺,圈裏圈外橫着走都沒問題。

碰上講理的講道理,碰上暴力的用暴力,碰上權勢,也得權勢去應對,無可奈何的規則。

薛聰驚呆了:“沐心......”

說實話看潘胖子一臉見鬼了似的樣子挺過瘾,但......但......

潘胖子沒被這麽侮辱過,在樓道裏發了瘋。

沐心躲開了,瞄一眼房間裏的情形,沒往裏去,讓薛聰進去帶丘華順出來,手插兜站一邊,沖唐抿擡擡下巴,告狀:“唐哥,他瞪我。”

唐抿點點頭:“知道了。”

等薛聰将丘華順整整齊齊帶出來,腦袋發麻,幾分鐘的功夫,潘胖子被教訓成了潘豬頭,怎麽收場?

正在這時,旁邊的房門打開了,

好幾個西裝革履的人出來,為首的男人高大英俊,只臉色蒼白神情冷漠,像一尊沒有感情的雕像。

雕像看到靠牆站着的青年,眸光驀的一亮,整個人都活了,盯着那道玩世不恭的瘦削身影,一動不動。

潘胖子看到男人身後的一個中年人,求救:“老方,救我!”

叫老方的沖出來,去扶潘胖子,呵斥道:“幹什麽的?!”

唐抿往後退了一步,看的是老方身後的男人,沒說話,心裏叫了一聲糟糕。

他一退,老方想賣潘胖子一個人情,也想給身後的大佬留一個好印象,更理直氣壯聲如洪鐘:“都別走,我這就報警,敢打人......”

方才唐抿沒留手,潘胖子那樣子說不上慘不忍睹也差不離。

惡狠狠盯着沐心,想要将對方的樣子記到腦海裏去,恨毒了,封殺已經不夠,必然要對方付出更慘烈的代價!

沐心手還揣兜裏,靠牆上,為了參加晚會精心打理過的身條,怎麽看怎麽俊俏鋒利:“怎麽?”

老方知道今晚這裏有晚會,打量沐心穿戴,心裏有底了:“仗着有幾分姿色就無法無天,戲子就是戲子,是價格沒談攏......”

話沒說完,身後一個寒氣森森的聲音:“閉嘴!”

老方回頭,被對方的眼神盯的一個激靈:“魏總......”

卻發現對方壓根沒看他,倒盯着那個無法無天的小藝人,那眼神怪滲人的,語氣卻柔軟熟稔的不像話:“綏綏,有沒有受傷?”

沐心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魏雲骥,許多事早如過眼雲煙,随口道:“是我在欺負人,又打又罵......”

魏雲骥看着沐心疏冷的眼神,搖頭:“你不是這樣的人。”

他掃一眼被薛聰扶着,還有些驚魂未定的丘華順,發生了什麽已經有了基本的判斷,哪怕沒有,也絕不會再為了旁的什麽人在再......

有些教訓,一次就夠了,只道:“我不會再犯以前的錯,信我,求你了。”

信我能保護你,信任你。

不要說這樣賭氣的讓人誤會的話,那是在剜我的心。

至于身邊這些外人,什麽面子、尊嚴,都已經不在考慮的範圍了,心裏眼裏,唯餘眼前這個人,連眨眼都舍不得。

求你了?

所有人都聽楞了,這個看上去就像站在雲端的男人,對着一個漫不經心的小藝人,居然如此的低聲俯就......

作者有話要說:??麽麽噠~(還欠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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