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馳情花林》作者:屋上烏

簡介:

兩個混賬糟蹋一個小可愛

此篇是《春夢裏番》的番外

兩個嘴巴很壞行為很惡劣的混賬

身體力行把就會嘴上說不要身體卻浪得沒邊兒的可愛小受欺負到汁水泛濫

全篇甜出高血糖

一.

四月,春意暖融,處處花卉盛開。

舒憂也沒閑着,人在鋪子裏卻當了好幾天的撒手掌櫃,揣着一把小鐵鏟把酒鋪靠街的那面牆砌了一道及人腰的溝槽,張晉遠的侍衛來接他時,他正和店小二一同往裏填土埋種子,準備養它一溜兒漂亮的鮮花。

侍衛站的有些遠,他揚聲道,“舒公子,小的來接您出發!”

舒憂擰着的眉頭舒展開,變作滿面歡喜,手套一摘丢給店小二,“等我回來我要看到它們已經發小芽了,不然扣你工錢。”

“不怕你!”店小二已經被熏的暈暈乎乎,洩憤嚷嚷,“你前腳走,我後腳就倒酒進去把它們都淹死!”

舒憂不跟他貧,他還穿着一身挂滿灰土的粗麻布呢,當初一開櫃子門,盡是那兩個心上人送的衣裳,打眼看去沒有一件舍得穿去做髒活的,于是乎從店小二那截胡了這一套。舒憂招呼侍衛,“你先進來自己倒杯茶歇歇,我去換身幹淨的。”

侍衛忙不疊的應了,沒進鋪子,鋪子裏也臭,不怪街上的人一面丢下“他娘的”一面快步繞道走,他掩着口鼻正猶豫要不要牽馬再走遠些,車窗簾掀起一角,探出一只手,手指上勾着兩個香囊,“拿去。”

侍衛接了,“謝王爺。”說罷趕忙捧住其中一個深嗅幾口,随後屏息前去,一股腦将香包塞進店小二懷裏就忙要折返,他同情道,“兄弟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店小二感激零涕,“下回來我請你喝酒!”

舒憂只匆匆換了身衣衫,頭發在大半天的忙活裏稍有松散也顧不及,他臉上手上都還滴着水珠,剛洗完,胡亂用衣袖擦擦就跑到馬車邊,“快走快走,熏得我頭疼。”又問,“王爺和擔當眼下在何處?”

車廂裏傳來幾聲輕笑,随後簾子半開,袁起一面伸出手一面打趣道,“舒掌櫃,你這小酒鋪是改做養豬場了麽。”

舒憂擡頭對上兩雙盈盈笑意的眼,他怔愣一瞬便被袁起拉進了車廂裏,簾子嚴嚴實實的落下,将臭味隔絕在外,小桌上的熏香爐袅袅漫出草木香,拯救了這一方的空氣。張晉遠牽住他的手把玩,笑話道,“舒掌櫃,你做什麽将鋪子弄得臭名遠揚,還想不想賣酒了?”

舒憂被擁在袁起懷裏,耳邊那人嗅來嗅去,神情滿足的仿佛在嗅花香,嘴上卻喃喃着嫌棄他臭乎乎的,舒憂不樂意,手也落在張晉遠那裏抽不回來,反被捉去印上了好幾口親吻,他羞恥的想要掙脫,“不,不…別親,我還沒沐浴…”

“坐懷不亂”怕是與袁起一丁半點都沾不上邊兒,舒憂稍稍一扭他就耐不住要逞兇作惡,一雙手撩起了懷裏人的衣擺,連揉帶捏的摸上了溫熱滑膩的皮膚,惹來一陣掙紮,袁起壓根不在意,手勁兒還沒用上三分就把人牢牢按住了,他得逞的低笑,“倒是要我想起另一件事,不曉得是哪個人跑去吃齋念佛不成,躲在河邊樹下打盹兒,吃了一嘴的鳥糞?”

若不是被堵住了唇舌,舒憂定是要嗷一聲就反身殺他滅口,那麽不堪回首的倒黴事,可惜張晉遠正捧着他的臉蛋親吻的仿若惡鬼,嘴唇被碾壓,舌頭被吮的發疼,他乖巧的迎合了幾回之後被舔咬的更甚,讓他“唔唔”的雙手推搡求饒,張晉遠又兇了小片刻才好心的溫柔下來,那一句“別親”在他看來和撒嬌讨親沒什麽兩樣,有十好幾日沒親近了,想念的他的魂兒都從王爺府飄走,當下瞧着被蹂躏成紅腫的唇瓣才要他消去些許焦躁,亦或許是焦躁更甚,正洶湧的潛伏着,總之是無可救藥了。

舒憂氣喘籲籲,小臉通紅,腰肢一軟偎進了袁起的肩窩裏,嘴角還挂着瑩瑩的口水,真是片刻不得空,又被捏住下巴,袁起的眼神已然從之前的柔情蜜意變作了天朝第一或第二混賬的模樣,話卻仍在說笑,“吃了一嘴的鳥糞,我們不也還是照親不誤,眼下只是被臭氣熏一熏,又有何在乎?”

比起張晉遠,袁起親的堪稱十分輕柔,舒憂沒等來預想中的兇狠,心裏密密麻麻的歡喜都在熱燙的唇舌厮磨間瘋長,交錯的長睫輕輕煽動,又從鼻子裏哼出些享受的低吟,手也胡亂的摸索起來,腰上攬着一只,是袁起的,他便把摸索到的這一只往自己胸口上按去,連腳也不安分,一勾到張晉遠的腿就上上下下的磨蹭着腳尖,蹭出的小火花一路竄到心窩裏,燒的張晉遠口幹舌燥。

“小王八蛋。”張晉遠低罵一句,語氣卻寵溺又縱容,他撥開舒憂的衣襟,露出大片瑩白的胸膛和肩膀,上一回親熱時吮咬出來的印子還有幾處淺淺的挂着,因着這人正奮力的揚起頭與袁起親吻,那截脖子顯得纖長而誘人,張晉遠張口去舔,叼起一塊白嫩的皮肉嘬下一枚新鮮的吻痕,再往下,沿路鎖骨,前胸,最後将果子一般櫻紅的乳尖含進唇舌裏挑逗。

身子被快感激的一彈,複又被攔腰禁锢回懷裏,只能挺着胸口去承受酥酥麻麻肆意蔓延的快意,呻吟被袁起吃進肚子,溫柔的親吻也漸漸強勢起來,兇神惡煞的連着呼吸也一并索取,直要舒憂暈暈乎乎的快要窒息,躲也躲不掉,胡亂推拒的雙手被握緊了手腕壓制住,他不太妙的發覺這兩人怕不是要就地發情,慌的連腳也不磨蹭了,改為逮哪兒踹哪兒,下一瞬只覺身子一輕,兩條腿都被撈進了張晉遠的懷裏。

糾纏的唇舌終于錯開,舒憂逮住機會小小的咬了一口袁起,洩憤,他喘息着磕巴道,“要…是要,弄死我嗎!”又拿一雙水潤的眼睛去瞪張晉遠,一垂眸卻看見自己濕噠噠的胸口上,被疼愛過的那顆乳尖紅豔的惹眼,頓時忘幹淨了叫罵,趕忙改口求饒,“別在這…馬車,外面還有侍衛…”

可勁兒的讨好,雙腿都纏到張晉遠的腰上去,他整個人都陷在兩人的懷抱裏,屁股上不出所料的抵着一處他再熟悉不過的勃勃之物,是袁起正流氓兮兮的在輕薄他,“怕車翻了,還是怕被人聽去?”就咬着他暈紅的耳垂呢喃,低啞的聲音性感的不要命,舒憂嗚咽着搖頭,小腹情不自禁的縮了縮,泛起一陣酸楚,連着下身都食髄滋味的不妙了起來。

“車裏又有何不可?”張晉遠勾着輕笑完全稱得上是個混賬,他一面徹底松開舒憂的衣衫,不顧這人踢踹又幹淨利落的剝了褲子,一面細細回味道,“不枉我以前和老師傅學過皮影戲,這手藝不多用上一兩回,怪可惜的。”

袁起聽罷都笑起來,在舒憂不從的求饒聲裏故意道,“寶貝兒,你說我是不是也該去學上幾門手藝好伺候你?”

“是該。”張晉遠接腔道,“我們舒憂可不止一張小嘴,是不是?”

兩人一唱一和頗為愉悅,舒憂氣的眼睛水紅,“混賬”“王八蛋”連着往外冒,手臂被反剪在身後動彈不得,毫無辦法的敞開身子任兩個混賬淫弄,張晉遠只将他的褲子半退在大腿上,一雙手托着圓翹滑膩的兩瓣屁股肉抓揉,爽的直嘆息,“向來口是心非,說不要,那這豎起來的是什麽?”

“還不知羞臊的流口水,嗯?”袁起騰出一手去玩捏那兩顆小巧可愛的乳尖,又湊着腦袋在舒憂發頂和頸間到處啄吻,“寶貝兒想讓我去學什麽手藝?”

舒憂根本顧不上搭理他,肉根被捉在張晉遠手心裏來回撸動,将小口泌出的汁水盡數塗抹出咕叽咕叽的聲響,連下面兩只卵蛋都被輕輕團在手指上颠弄,動作間有幾下碰到了嬌嫩的花唇,刺激來的比什麽都大,舒憂“嗚---”的一聲咬緊了唇才沒叫出來,他扭着腰肢直往袁起懷裏縮,一點兒都不禁事,可憐兮兮的哼着求饒,“晉遠…不弄了…外面,還有人在…”

馬車骨碌碌的平穩前行,舒憂不知道要行去哪裏,他一進來車廂就被擁着做些不能入眼之事,只聞車外人聲不斷,應是正在哪一條長街上,且不說馬路行人,只說車前的侍衛,給舒憂十張臉皮也不好意思白日宣淫還叫人聽去。

張晉遠偏要惹他,“乖寶,還沒答擔當的話呢。”說着就朝最不堪觸碰的花穴摸去,入手柔軟又濡濕,不知什麽時候就浪成了一片汪澤,張晉遠勾了滿指黏糊糊的淫水,故意似的,張開手指伸去給舒憂看,“瞧瞧,饞成什麽樣了。”

舒憂羞恥的想要咬人,眼睜睜看着他将連成絲兒的汁液抹在自己胸口上,将乳尖也染成濕亮多汁的模樣,身後那人似乎愈加興奮,吹在耳邊的嘆息都灼熱起來,更別說蹭在屁股上的那根兇器,隔着衣衫都能感覺到那麽粗大熱燙,舒憂前後上下都落在壞人手裏,只剩一張嘴顫抖着低吟,他讨好的将腦袋往袁起頸窩裏蹭,話卻說的不甚乖巧,“想要你們去學…學啞劇…省的每日滿口胡話…”

兩人被他惹得低笑,袁起又撫上他臉蛋迫使他仰起頭接吻,許是草木熏香味道太好,袁起只覺的入口又甜又軟,叫他如何也親不夠,“近淫者淫,還不是怪小公子一身淫性,與你不軌之事行的多了,被你淫水浸泡,滋生出我們一見你就滿口淫話的本事。”

舒憂被這番颠倒黑白的鬼話氣的想要跳車,眼睛蒙了一層水汽要哭不哭,張晉遠看了再忍不住要糟蹋他,手指往花穴上按揉了幾圈,攪拌的滿車廂都是淫靡聲,并起的兩指撥開軟膩膩的唇瓣探進穴口,頓時就被熱燙的媚肉吮吸住,張晉遠不自覺喉頭滾動,擡手往那顫巍巍的屁股肉上輕扇了一巴掌,“不許浪。”

舒憂委屈的要命,小聲的叫喚“沒有沒有”,屁股和腰肢卻随着手指的插入越發挺起,仿佛迫不及待的主動吞吃一般,袁起心裏饞的發慌,舔舔下唇,又低頭在舒憂脖頸肩頭印了連串的紅痕,他把人往懷裏緊了又緊,恨不得揉碎他,“怎麽沒有,聽聽是哪張小嘴被肏的在浪叫?”

手指盡根沒入,指尖熟門熟路的摸上還沒腫脹起來的穴心,才稍稍一用力研磨上去,舒憂就壓不住喘息的掙紮起來,“唔…晉遠…別碰…”冒出汁水的肉根就是他違心說謊的證據,漲的通紅,一整根都水淋淋的翹着彈動,一副等着被肏射的模樣,豎在瑩白的小腹上着實惹眼,張晉遠将它捉進手心裏,袁起也湊過來使壞,兩人不知怎麽眼神交流的,張晉遠用力擠壓肉根,從下慢慢撸到肉棱處,擠出了豐沛的汁水,整個肉冠都被浸泡住,舒憂胸口劇烈的起伏,受不住的胡亂踢蹬着雙腿,“不…好疼…唔嗯---!”

袁起正等着呢,瞅準了小口張到最大,一口一口往外冒汁的時候,屈指就朝那脆弱敏感處彈去,登時讓懷裏的人短促驚喘,緊緊繃住了身子,張晉遠還嫌不夠,花穴已經在欺負中将手指牢牢絞緊,他手腕用力,肆意在穴腔裏戳弄,抽出又插入時添了一指,頂開層層包裹的軟肉直取騷心,指腹碾壓刮蹭,沒幾下就讓這塊嫩肉腫脹起來。

舒憂死死咬着唇生怕叫出聲,若是有風吹開車窗簾,就能窺見其中春宮,他嗚咽着示弱,雙腕仍是被袁起一手束縛,兩條腿挂在張晉遠腰間無助的蹭動,妄想能被好心對待,殊不知只會把那人蹭的欲火中燒,舒憂在喘息裏捱過第一波痛爽交加的快意,還不待他開口祈求,袁起又屈指連着彈了兩下,将小口上汩汩的汁水彈的飛濺,正逢穴心被狠狠夾在手指間擠壓,舒憂“唔---!”的劇烈掙動,屁股肉顫成了浪花,他只感覺馬車變作了小舟,把他抛到了驚濤駭浪的尖端去。

氤氲香薰添了幾抹淫浪的味道,張晉遠箍緊肉根沒讓他出精,只靠着花穴承受這次高潮,噴出來的潮汁連手指都堵不住,濕的到處都是,兩個卵蛋瑟縮一時複又脹大,沉甸甸的墜在肉根下,張晉遠按揉着痙攣的媚肉慢慢抽出手,伸去颠了颠,笑道,“這分量,看來我們寶貝兒沒有偷偷自渎?”

袁起還一瞬不瞬的癡迷于舒憂高潮的媚态,他用袖口擦去挂在下巴上的口水眼淚,又捏住舒憂紅撲撲的臉蛋晃了晃,“王爺說的對不對?自渎了沒有?”

舒憂抽息着回神,周身既是酥麻又是舒爽,高潮和精液回流的憋脹讓他猶如小死一回,對上張晉遠那雙飽含情欲與侵略的眼睛,求饒的呻吟就彎了個彎,心裏湧滿了想念和依賴,“沒有…我,我留着…想要和你們一起…”

太乖巧了,逞兇的兩個人都喜愛到不知該怎麽辦才好,袁起哄了兩句“心肝寶貝”便松開他的手腕細細揉捏,舒憂立刻就想去撥開張晉遠的手,“讓我射吧…嗚…難受…”

明明心間軟的出奇,手上偏還愈發用力的撸了一個來回,張晉遠看着舒憂滿帶哭腔的求饒,傾身湊近着誘惑道,“乖寶,來親一下就讓你射。”

腰肢還浸透酸軟,舒憂拉住張晉遠的手臂奮力直起上身,将自己漏着哼唧的唇嘟起,先軟軟的啄在那張朝思暮想的臉頰上,啄了兩下才探出舌尖舔到唇上,還想再多親一會兒的,可惜力氣不足,另一手還被袁起捉去按在要他心下顫抖的性器上,他又軟回袁起的懷裏,“疼疼我吧…我,我想了好久了…”

張晉遠得了大滿足,賞了他屁股肉一巴掌,随後俯下身沿着舒憂白嫩的大腿根一路往下親吮到濕噠噠的花穴上,那顆腫起的蒂珠還沒被玩弄過,豔粉着求人垂憐,張晉遠朝它輕吹一口後就舔上去,惹來舒憂拉長的哀叫,手上也不自覺收緊,讓袁起爽的一聲悶哼。

“舒服麽,寶。”袁起瞧他都快把嘴唇咬破,遂伸手去捂住他的嘴,隔着衣裳手淫如同飲鸩止渴,又不能真的在馬車裏胡鬧,否則真得要鬧出個人仰馬翻的大笑話。“噗嗤”一聲,只看他的寶貝兒腰肢繃緊,顫抖的眼睫間綴滿了水珠,是張晉遠又插了三指進媚肉裏肆意攪拌,而那根急待出精的肉根也被吞進了唇舌中。

袁起一邊草草享用舒憂的手心,一邊去撥弄他挺翹的乳尖,口裏還喃喃着什麽淫話,舒憂已經聽不清,他滿腦袋都是爽到無法言喻的快意,慣來在甩動間被肏射的肉根倏然包裹進溫柔的口腔中,還有一條軟韌的舌頭在舔舐,上下吞吐時還會抵在敏感的小口上輕彈,“唔…嗚嗚!!”呻吟悶悶的催情,眼淚很快就沾濕了袁起的手心窩,明明是在享受伺候,一眼看去卻像是受了多麽大的淩虐一般。

埋在穴腔裏的手指沒拿出耍皮影戲的靈活來,只按壓在騷心上使勁花樣,或研磨或刮蹭,一層層媚肉熱情無比,連片傾洩出黏膩的汁水,露在穴外的拇指畫着圈撥弄兩片唇肉,又逮住了嬌嫩的花珠不放,像要擠爆果漿一般重重碾上去。

“唔!---唔嗯!!”舒憂再受不住,雙腿無法抑制的夾住了張晉遠還在聳動的腦袋,他松開愈發灼熱堅硬的性器,雙手都扒到袁起的胳膊上,瀕臨高潮的刺激要他鼻息急促,他想接吻,無奈除了悶哼什麽也發不出來,焦急之中他探出舌尖去舔袁起的手心窩,甚至想要用牙去咬,袁起被撩的發狠,掐了一把腫脹的乳尖後就捏住舒憂的下巴以唇相堵,将他動情的哀叫全都碾碎在唇齒裏。

激烈的親吻和下身爽極的深喉讓舒憂再無招架之力,腰肢高高拱起,伴随着兩個白團子一陣陣惹人眼花的震顫,精液盡數噴發在張晉遠口中,憋過一次,射的又急又多,張晉遠為了要他舒舒服服的射幹淨,還在不斷吸吮吞咽,花穴裏的戳弄暫且停下,只餘花珠上輕緩的按揉。

舒憂爽的意識消散,連舌頭都不會動了,一被袁起放開,那截軟綿綿的嫩紅舌尖就順着口水流到唇邊,漏出些不知所謂的哼哼,因着張晉遠還含着洩完後軟趴趴的肉根,那猶如針紮一般的餘韻刺在全身,要他軟到沒了骨頭的腰身微微抽動,一副人家還沒亮出兇器,他就已經被玩壞了的可憐樣子。

張晉遠舔着唇起身,抹了一把嘴,擡眼與袁起對視一笑,啞聲道,“好濃,今日得好好疼他。”

“十幾日沒碰就浪成這樣,接下來可要怎麽辦。”袁起笑嘆,又掀起一縫車窗簾朝外瞧了瞧,“快到了,好像雪山一般。”

張晉遠歪過身子倒了杯茶水漱口,聽罷也朝窗外看去,“再回來時,約是就看不見這樣的美景了。”

袁起又一嘆,放下窗簾,親了親舒憂的發頂,“寶兒,還暈乎呢?”

“唔…”肩膀和大腿上都被灼熱的手心揉捏,舒憂睜開淚蒙蒙的眼睛,好歹算是回了魂兒,不知道馬車行到了哪一條山路上,搖搖晃晃的,把舒憂高潮後委屈吧啦的小心思都晃出來了,他擡首蹭到袁起的頸窩,聲音也水蒙蒙的,“親親我。”

再不複淫弄人時那般兇狠,袁起滿眼帶笑的啄了他一口,舒憂又朝張晉遠看去,興許是才被他那樣疼愛過,舒憂臉蛋發燙,眼神羞澀的有些飄,他伸出手去捉張晉遠的衣袖,“抱,抱抱我。”

自然是依着他,張晉遠将他拽進懷裏,歪過頭親他眼角,“小王八蛋,叫我好想。”

舒憂幸福的不知所措,尋到他嘴唇就獻上親吻,可惜褲子還沒提,半撅着的屁股上濕乎乎的盡是淫水,形容實在不妥,袁起從前襟裏拿出方帕,先湊去往白軟的屁股蛋上親了響兒才幫他擦幹淨,一擡眼看舒憂額頭枕在張晉遠肩窩裏害羞,頗覺好笑,“什麽沒做過,這會兒害臊?”

往兩人下身看去,都還威脅滿滿的支着鼓囊囊的大包,可着就他一個人爽了,還真有些害臊,舒憂推開張晉遠,胡亂提起褲子就要坐到車廂另一邊去,沒得逞,被兩人一邊一個捉住了手腕又給按回懷裏,這回是被擁進了張晉遠的懷裏,屁股上抵着一根硬邦邦要他一動不敢動,“你們…你們安生些,剛剛已經都,都…”

與之前的姿勢倒了個個兒,這回雙腿落進了袁起的懷裏,他靈光一閃,擡手一把掀開車窗簾,本想叫車外的行人威懾兩人,卻被入眼的美景迷住心神,不遠處的山頭頭上好似撲滿了胭脂,粉白的杏花林開的正熱鬧喧嚣,風一吹過都卷着清香的甜味。

舒憂扒到窗框上,身子本是享受了情欲,此時更是心曠神怡,“前幾日就聽說杏花開了,店小二還請了一日假帶李姑娘去賞花,回來後一個勁兒的誇贊。”可真是把他羨慕壞了,舒憂回想起那日店小二春心蕩漾的喜悅,跟吃了一壇子陳醋似的,二話不說轉頭就拉着店小二搬磚砌水泥,勢必要養它五彩斑斓的一溜花兒。

“我還想着,等我砌完了花槽你們還沒來,我就去找你們去,也帶你們來賞花,”下巴墊在手背上,舒憂羞赧的小聲告白,“就算再忙,賞個花兒就半日功夫,應是不打緊吧,不然花期就要過了。”

車廂裏的草木熏香與車外飄進的杏花香混在一起,沁人心脾,被告白的那兩人卻感覺什麽味道也不比眼前的人香甜,什麽美景也不比這人一分半毫,張晉遠将他擁回懷裏親他,“就是來帶你賞花的。”

舒憂一愣,随後開心道,“我們是要去那片山頭麽?”

袁起應他,都不忍心再說出告別的話,他溫柔低笑道,“忙過這段時日就會好些,到時天天去你鋪子吃酒。”

“騙人,夏季不是你們染坊最忙的時候嗎。”舒憂佯裝要踹他,下一瞬卻親昵的蹭在他腰間,“沒關系,你忙你的,我偷空帶着酒,”又仰起頭看看張晉遠,似乎腦袋裏已經幻想出了自己一手拿酒壇一手牽着張晉遠的畫面,把他開心的忘乎所以,他笑道,“還帶着王爺,去找你。”

二.

馬車停在山腳下,漫山遍野的花團須得徒步慢行才能好好欣賞。

三人沿着山澗往上頭走,溪水清澈蜿蜒,載着簌簌的花瓣流淌,舒憂簡直開懷的不知所措,置身美景,身伴美人,再一想酒鋪裏苦哈哈的店小二,更加要樂的沒心沒肺。

“我去買了些亂七八糟的鮮花種子,也不知道會開出什麽模樣的花來。來之前那會兒,我拉着店小二去農耕田裏讨了些豬糞牛糞,拎了一大筐,臭氣熏天,那個農夫說‘越臭越是好肥料,保準兒鮮花開的旺’。我還想在後院裏再養一缸荷花,等葉子肥了就摘下來做荷葉粥和荷葉粉蒸肉,你們要來吃嗎?”

張晉遠牽着他,直盯着他的腳下,生怕這人走路不好好走,偏去逮着石頭跳來跳去失了準頭,他打趣道,“水缸都還沒進屋,就想着喝粥吃肉了。”

袁起的心思還沉浸在“我帶着酒來找你”之中,仿佛是已經喝到了那壇酒,醉的他飄飄欲仙,心裏滿脹,懷裏卻空,他道,“來吃,若是叫我抱一抱,就來吃。”

剛下馬車那時,舒憂紅着一張小臉任誰都不肯抱,身子雖是有些慵懶,可對比被這兩人實打實的肏進來淫弄,這一點慵懶就像是一瓣花香之于漫山花香,最重要的,一路上裝聾作啞的侍衛這會兒又裝瞎的站在一旁等候命令呢。

舒憂攥緊了張晉遠的手心,歪歪個身子朝身後望去,馬車只能行在主路上,而他們早就鑽進花林小路中,哪裏還望得見侍衛的影子,別說侍衛了,極目之處除了杏花就只他們三個,舒憂鼓着臉蛋朝袁起看去,站在石頭上也沒能及這人高,他甩甩張晉遠的手,故作嘆氣道,“暫且松一松,我得先哄哄孩子。”

張晉遠被逗的直笑,揉了他一把才松開手,轉去枝頭尋一朵粉嫩的小花。袁起遂了願,看舒憂紅撲的臉頰和盈滿水潤笑意的眼睛,發覺自己還真有些像個撒嬌讨糖吃的小孩子,他湊近一步将人擁進懷裏,還不肯收住力道,埋首在舒憂耳邊輕嘆,“寶寶。”

舒憂龇牙咧嘴的默默承受了小半晌這個溫柔且野蠻的擁抱,心裏甜蜜,可身子實在受不住,拉扯着袁起腰間的衣裳試圖推搡,又找張晉遠救命,“晉遠…別,別看花了…咳咳…快看看我…”

張晉遠折了一截細枝,枝上墜着好些嬌滴滴的花朵,他拿在眼前把玩,聞言瞧瞧舒憂又瞧瞧花,唇間含着風流無匹的壞笑,“看了,人比花嬌比花俏。”說罷指尖捏住一片花瓣摘下,細細慢慢的研磨成了花泥,還帶着點點汁水,手一動,全都抹在了舒憂苦悶的臉蛋上。

就知道!舒憂追悔自己怎麽還會對這兩人喜好欺負他的德行抱有希冀,不是自讨苦吃是什麽?舒憂一面胡亂揮手嫌棄張晉遠,一面奮力的把臉蛋往袁起肩窩裏蹭,嘴上也放軟了讨饒,“袁起…我,我難受…你輕些嘛…”那可憐的哼唧聽在袁起耳朵裏,催命催情,他垂眸看着潺潺溪流,妄想它們停歇,水花跳躍懸在半空,天地時光都止于眼下。

可妄想就是妄想,袁起将懷裏氣喘籲籲的人抱到石頭下,又在唇上落下一吻才松了懷抱,舒憂撫着胸口咳嗽,待順過氣兒了就瞪着袁起,不咋兇,倒是惹人的很,“等你來的,我喝粥我吃肉,你就舔荷花葉子你。”

張晉遠被他寶貝兒可愛的失笑連連,袁起揚眉,好似剛剛深情款款的人不是他一樣,一張口果然吐不出什麽好話,“葉子哪有小公子好舔。”

“嗯,甚為贊同。”張晉遠舔着唇回味一般,“小公子确實美味。”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又置身于這粉白到一塵不染的仙境花林之中,舒憂羞臊的快要冒煙,嗷嗚一聲,撲進張晉遠懷裏奪過那截花枝就朝袁起丢去,管他丢沒丢中,先擡手捂住張晉遠的嘴,還不待出言兇他,就被提着腰身壓覆到樹幹上去牢牢抵住了,張晉遠完全是一副混賬王爺的壞樣子,“小公子,不問問我要如何才肯去吃你的荷葉粥麽?”

舒憂想怼上一句“愛來不來”,還是沒敢造次,顫巍巍的目光轉向把玩花枝的袁起,那人也是一副混賬擔當看熱鬧的壞樣子,舒憂想起那片被碾碎成汁的花瓣,隐隐覺得今日自己不會比它好到哪兒去,目光重新對上張晉遠,他萬分乖巧的先嘟唇在噙笑的唇角印下一吻,“你也要抱嗎?輕…輕些抱…”

“我不要抱,”張晉遠低笑,盯着那兩瓣還腫着的紅唇輕聲道,“為夫要肏你,要重些肏,肏到你求着我去你那小酒鋪也不停下來。”

舒憂深感慶幸自己剛剛沒有造次,他心裏怕的要命,身子卻在區區幾句話之間就難以抑制的期待起來,他顫着驚懼的心肝,差些沒點兒前車之鑒的又想要去找袁起救命,“我…我給你…”舒憂喏喏的妥協,“但現在不行,等…等到了山頂客棧的…”

在馬車裏就忍的脹痛,到這會兒還沒把人扒光了制裁,張晉遠自覺已經将他寵上了天,“且等着。”說罷仍是耐不住的壓着舒憂狠狠頂了兩下,頂在柔軟的小腹上,吓得舒憂“嗚”的低叫,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竟把張晉遠稍稍推開些許,他趕忙伸手按住那根勃勃的陽物,半是威脅半是祈求,嚷到,“冷靜!”

張晉遠都愣住了,舒憂可沒空感嘆自己的壯舉,拔腿就要跑,袁起伸長了胳膊都沒能撈住他,被惹的失笑感嘆怎麽會有人能可愛到這種地步,“也就嘴上能厲害點,看把他吓的。”

望着那慌亂逃走的身影,張晉遠有些頭疼,随意揉了一把豎起的陽物解解饞,“都沒敢親他,怕真給他咬了一嘴的血。”又道,“到時你提醒着我些,萬一力道沒收住…”

“可別,”袁起晃悠小花枝笑嘆道,“我能提醒着自己就算了不起,哪裏還顧得上你。”

也是,張晉遠深有同感的點點頭,兩人相視一笑,“他就自求多福吧。”

舒憂沒跑太遠,遇見結伴下山的一行人後就停下來倚在樹邊,哼哧哼哧的,往上看去,已經能看見客棧門頭挂着的大紅燈籠,一時間讓他回想起年前去山頂溫泉,就是在燈籠灼灼的映照下,他懷抱着滿心的愛戀将兩枚玉佩贈給那兩人。

舒憂擡手摸到頸間,觸到一小塊溫潤的涼意。年後他從常州回到鋪子後,被壓在那張對于三個人來說不甚寬敞的床鋪裏肆意親熱,滾燙的周身倏然于鎖骨之間墜上一抹冰涼,袁起從後擁着他問,“喜歡麽,我們選了許久,最後發覺什麽樣的花紋圖案都配不上我們寶貝兒。”

張晉遠捧住舒憂哭髒的臉蛋,似乎也說了句情話,舒憂聽不太清,只看見這人笑的是那麽不懷好意,随後也摸出一支通體瑩潤的玉器,好似姑娘家裝飾發髻用的步搖。

舒憂睜着朦胧淚眼不明所以,心想他就算稱不上七尺大漢,也好歹是個規矩的小公子,發簪上嵌着叮當脆響的珠子怕是不大妥當,袁起灼熱的呼吸恰時又吹在耳邊,“銀叉和冰棱都享用過了,再來嘗嘗翡翠玉簪?”

之後自是些春宮淫事,舒憂嘟囔一句“同流合污”打斷回憶,指尖卻流戀在淨面玉佩上輕撫,再朝下坡望去,就見兩個披着人皮的混賬禽獸于花瓣飄落間悠悠然走來,可真的是能攝人心魄的美景,舒憂臉蛋愈發熱燙,情不自禁的就邁步迎上去,真好,這兩個人都是他的。

待要走到跟前了才回過神,舒憂一凜,不大敢招惹張晉遠,遂對着袁起投懷送抱,“跑的有點累了。”

“傻不傻,嗯?”袁起一面笑話他一面将他打橫抱起,張晉遠便接過花枝,摘禿了半截後小心翼翼的插進了舒憂的發揪裏,杏花枝發簪,襯的黑發愈黑,臉面愈粉,漂亮的讓兩個人都失了言語,舒憂有些害羞,臉蛋往袁起肩頭裏埋了幾分,“又捉弄我,當我小娘子麽。”

客棧幾步之遙,忍耐了一路也不差這片刻,張晉遠哼他一句“比小娘子還招人疼”後先行一步,侍衛早就等候在門口,正和一人在說笑,看一身裝扮正是袁家的侍衛,舒憂神叨叨的喚袁起低頭,“跟你講句悄悄話!”

“嗯?”袁起輕笑,“娘子要說什麽。”

“這兩個侍衛,似是有貓膩。”舒憂回顧以往道,“不,是肯定有貓膩。”

“何種貓膩?”袁起實在是喜愛的溢于言表,湊去在舒憂眉心親吻一口,“這樣的貓膩麽?”

對,就是這種貓膩,舒憂捂着額頭不讓親,門口人影流動,好多雙眼睛看着呢,袁起卻毫不在意,眉心不讓親就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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