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完結章(2)

第六十七章 完結章 (2)

裏,沈淮也能知道蘇澤錦想要表達什麽。

說認真的,他一點兒也不想嘗試這個。

但在這個時候……

面前沒有鏡子,沈淮都看不見自己的臉上已經紅一陣白一陣了。

蘇澤錦倒是一點不漏地看進了眼底,但他保持着臉上的正經,并越來越期待地看着和自己緊密相連的人。

然後他就看見沈淮微微吸了一口氣,略有遲疑地推推他的肩膀。

蘇澤錦得意地帶着沈淮站了起來。

兩個人的雙腳剛一落地,沈淮就抽了一口氣。

這個絕不尋常的姿勢讓欲望徹徹底底地埋進體內,進入到之前沒有被開拓的最深一點。

沈淮感覺到了自腳底湧升到腦海的暈眩。他一時間甚至有點站不穩,只能通過抓着蘇澤錦的手臂來保持平衡。好不容易等暈眩稍微下去了,他擡眼看着蘇澤錦,指望對方有下一步的指示,但貫穿他身體的人正看着他,明顯等待他自己的表現。

他的喉嚨突然特別的幹渴起來。

他稍微閉了閉眼睛,跟着維持着兩人面對面緊貼的姿勢,朝旁邊挪了一步。

這就像是被撐到極限的東西再要擴大一樣,沈淮額上的頭發很快被汗珠打濕了,他深吸一口氣,壓下沖到喉嚨的呻吟,又挪了另一只腳……

從沒有過的感覺突然自尾椎蹿起直沖到腦海!

沈淮眼前突然花了一下,他感覺到自己的雙腿像被突然抽走了膝蓋一樣飛快的軟下去,他還感覺到與此相對的,瀕臨發洩馬上就要沖破枷鎖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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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蘇澤錦手上射了出來。

同一時間,蘇澤錦一直放在他腰後的手也飛快地托住了沈淮,沒有讓人真正跌下去。

他将沾滿精液的手伸到沈淮面前,他對對方建議:“你自己的東西,嘗嘗味道怎麽樣?”

沈淮不住地喘着氣。

他的胸膛跟着急促的氣息一樣快速起伏。

他撩起眼看了蘇澤錦一會,微微低下頭,伸出舌頭舔了舔蘇澤錦的掌心。

古怪的味道從舌尖上傳遞到神經,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在自己咽下這些東西的時候,他的肚子裏的腸子糾結地打上了好幾個結。

他還不知道,在他這麽做的時候,占據他臉頰的薄紅已經攀升到他的耳朵了。

蘇澤錦之後托着沈淮上到了二樓的健身房。

這一段路上,沈淮幾乎完全靠着蘇澤錦的力道才不至于兩腿發軟地滑下去,但就算這樣,他還是被刺激都連聲音都不怎麽發得出來了,只能依靠着對方,将指甲掐入掌心不住喘息。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被蘇澤錦弄到窗戶上的。

但等他終于從欲望的漩渦中稍稍清醒,他身上的衣服已經差不多被脫光了,他正面對着透明玻璃赤裸地站着。

激烈的電流在沈淮身上亂竄,他忍不住蜷縮起自己的腳趾。

蘇澤錦讓沈淮跪在地上。

姿勢的改變讓沈淮一直處于緊繃的肌肉終于能夠稍稍放松。進而,他感覺到自己被分開的身體,探入私密地方的異物,而那些異物——顯然還熱衷于翻攪他的身體,就像他身體裏頭有什麽東西能夠被探索、被挖掘那樣。

沈淮很清楚自己并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就像他并不是同性戀一樣,他不會去關注一個男人的嘴唇是否很吸引、一個男人的身材是否非常勻稱而富有魅力。

他也不會去想象自己面孔朝着地板,任由另一個人進入他的房間、進入他的床鋪、在和他肌膚貼着肌膚并進入他的身體。

他一直是這樣以為的。

但結果告訴了他相反的答案。

他或許确實不能容忍別人進入他的領域,不會去關注第二個男人的身材和嘴唇怎麽樣。

但當蘇澤錦和他肌膚相貼的時候,尤其是在今天,他渴望地、迫切的、需要這些貼近,想要被占有并且由此能夠證明什麽。

比如說證明蘇澤錦的心還停留在他的身上。

再經由這種情緒,他感覺到了從心理層面直到肉體層面的欲望。

他的皮膚因為對方的碰觸而歡喜地戰栗,他的情緒因為對方的貼近而飽滿精神。

他渴望着蘇澤錦的進入,就像是——

渴望着那些迷人的心理典型。

沈淮漸漸覺得自己哪怕吸一口氣、呼一口氣,都好像要牽動全身的肌肉,尤其是身後兩人相交的那一處。

他開始發現那些來自喉嚨下的斷斷續續的呻吟,就像泉眼一樣咕嚕咕嚕地往外冒着泉水。

“好美。”他聽見蘇澤錦在自己耳邊說話,他的欲望就被這個人的手,這個人的聲音提動着,如同牽線木偶一樣無法掙脫。

蘇澤錦的吻落在沈淮一的肩膀與脖頸上,陽光如同薄紗一樣輕柔地披拂下來,讓沈淮蜜色的皮膚上都反射出醉人的光暈來。

“看。”蘇澤錦溫柔的說,“外面真熱鬧。”

這個時候剛剛好到了下班的時間。

別墅小區難得地熱鬧了一下,一輛輛車子從小區門口開進來,每家每戶的花園中也有了人影,行人在小區路上行走,喧鬧聲哪怕隔着玻璃也能聽聞。

“你說要是外面的人看見我們在幹什麽——看見你的身體——”他親吻着沈淮的脖頸和肩膀,“看見你迷醉不能自己的模樣和高挺腫脹的陰莖——”

沈淮用力咬了咬牙齒,把嘴巴裏的聲音壓回去,才啞着嗓音說:“……什麽都被你吃到了還不能讓你的嘴巴稍微停一停嗎?”

這還是開始之後沈淮第一次表現出抗拒的意思來,蘇澤錦先是愣了愣,接着他稍微琢磨一下,看看外面,又看看近在咫尺地沈淮,暧昧的笑容就浮上了他的臉頰:“Honey,你這是害羞了嗎?”

沈淮沉默不說話。他稍微比了一下眼睛,躲開刺眼的陽光和暈眩,也或許在逃避那些……

可能暴露在衆人眼光下的、赤身裸體地和另一個男人厮混、被另一個男人貫穿的……

蘇澤錦的手掌撫摸着對方的欲望,一點一點黏稠的液體從對方的頂端溢出,然後落在他的手上。他又用這些的東西塗滿柱身,讓他在自己的手裏更加地脹大。

而他的動作一點都沒有變緩。

而他的欲望則深埋在對方體內,他直直地進出着,每一下都頂到沈淮一體內的最深處。他每動一下,就感覺身體下面的人也跟着輕微地抖了一下。

他施加在對方身上的所有力道,都被對方的身體一一接納、而後承載與反饋。

他最後全部射在了沈淮體內。

這不是結束。

他将已經有些軟倒的人再次抱回卧室,他親吻着對方的手臂和背脊,扶着對方讓對方跪坐在床鋪上,接着他将對方的腦袋拉向自己的下體。

沈淮在蘇澤錦手剛剛将他壓下去的時候就知道了對方的想法,他沒有什麽推拒,很平淡地将對方的欲望納入喉嚨。

半軟半硬的柱身在被口腔納入之後就飛快地精神起來,沈淮先深吸了一口氣,接着慢慢打開喉嚨,讓口中的東西逐漸探入最深處,一直頂到喉嚨口的位置。

他含着蘇澤錦的欲望困難地吞咽着,喉嚨裏的軟肉摩擦着口腔內物體的尖端,唾液順着他的唇角不知不覺地溢出來,他以為這一次就是這樣了,但這個時候,他的身體突然再一次被撐開。

再接着,鏡頭獨特的燈光突然對着他亮起來!

一瞬之間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沈淮一腦袋還沒有轉過來,只來得及因為身體的異樣打了個哆嗦,就感覺到蘇澤錦牽着他的手摸上了後面的東西。

那是一個冰涼的、圓錐形的物體,上面還有各種圓形的突起。

正常人在這個時候都明白這到底是什麽東西了。

沈淮一沒有立刻顧上這個,他順着照在臉上的光線側頭一看,就看見立在一旁盡頭直沖着他的攝像機。

代表正在錄像的紅燈安靜地閃爍着。

沈淮靜了一下,跟着他将嘴裏的東西吐出來,啞着嗓子問:“你在幹什麽?”

“拍錄像。”蘇澤錦根本沒有任何遮掩的意思,他并不覺得需要做任何遮掩。

怒氣忽然湧上心頭,沈淮剛要說話,就被蘇澤錦擺弄了一下姿勢,跟着他聽見對方的聲音:“到時候放給沈淮一看,你說怎麽樣?”

他微笑着親了沈淮一口:“同樣的模樣卻完全不同的兩個人……沈淮,你覺不覺得特別有味道?”

即将勃發的時候被某些尖銳的物體戳破了。

沈淮的聲音變成了含混的咕哝,他躲了蘇澤錦一下,沒有躲開就自暴自棄地算了,還再次自覺地低下頭,将剛剛被自己吐出來的東西再次含入口中。

上下的異物又一次完全地占據了他的身體,但又不止占據他的身體,好像連他的腦海,連他的靈魂……在這一刻,也有些不由自主了。

但蘇澤錦都把攝像機架出來了,怎麽可能只做這些?他慢條斯理地握上他的手,讓他的手接觸、握住這個東西。

他再握着他的手,讓他自己,将這個東西,推進自己的身體裏。

跟着他再次擺弄了沈淮的身體,讓趴跪在床上的人張開的雙腿正對着攝像機。

嗚呃的聲音模模糊糊地從沈淮的喉嚨中溢出,沈淮知道自己在說的是‘不要’,但是堵在他嘴裏的東西将所有的音節都掩蓋了。

蘇澤錦一下一下輕柔地撫摸着沈淮的背脊和肩膀,就像他過去一樣對待沈淮。

他拉長了聲音叫“Honey”,尾音翹起,一直飄到沈淮的心口,對準心髒輕輕地勾了那麽一下。

他被蠱惑了。

他握住了那個東西。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到底擺出什麽樣的姿勢,背後的攝像機又記錄下怎麽樣的淫穢之态。

蘇澤錦施加在沈淮手上的力道早就消失了。

他甚至不再握住沈淮的手。

但這個時候,沈淮已經握好他交給他的東西,在自己體內貫穿抽插着。

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恥感虜獲了他。

沈淮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幹什麽。他每一根神經每一寸肌肉都繃得緊緊的,可是後面的東西——他拿着那個東西——固執地——毫無廉恥地——打開自己的身體——

以居高臨下的角度,蘇澤錦只能看見沈淮的側臉。這個時候,熟悉的面孔上不再有一切盡在掌握的淡笑,他變得沉迷,變得恍惚,他的背脊馴服似地塌下去,他就埋首在自己的欲望下,他甚至默認了自己讓他做出的所有羞恥的事情……

蘇澤錦用雙手将沈淮一的臉托起來,他看見對方臉上一道一道自眼眶中滑下來的淚水。

沈淮茫然地看着他。

他親吻着對方的眉頭,眼角,臉頰,嘴唇。

再将對方臉上的淚水全部吻去。

他将床頭上裝滿了水的大杯子拿過來。

他自己喝了一口,然後将剩餘的所有分次含入口中,一一喂給對方。

沈淮重複着吞咽的過程,他的目光在這個時候漸漸聚焦了,握着陽具抽插的手也逐步慢下來……

蘇澤錦拿掉了那個東西,他将自己的欲望再埋入對方體內。

仿佛量身打造的地方舒适得讓蘇澤錦幾乎喟嘆出來。

他貫穿着沈淮的身體,讓左側的攝像頭忠實地記錄着兩人交合的每一寸細節,讓沈淮臉上的淚水,被撐開的身體,布滿痕跡的身軀,還因刺激而勃起的欲望,完全地呈露在鏡頭之下。

但現在還不是完全享受的時候。

他保持着連接讓沈淮轉過身,讓對方的背脊貼着自己的胸膛,然後他們走下了床。

沈淮以為是重複着剛才行走的過程。

他們也确實這樣,他們走過房間,進入了浴室,經過那個大大的浴池,蘇澤錦随手扭開了噴頭,冰涼的冷水濺在皮膚上,讓沈淮當場打了一個冷顫,更為清醒了一些。

而這個時候,他們已經來到便桶之前。

蘇澤錦停下步伐。

他們站在蓬頭噴濺的範圍邊沿,涼水反複地刺激着皮膚上的一個區域。

蘇澤錦的手撫摸着沈淮的欲望。

沈淮茫然着不知道蘇澤錦到底想做什麽。

但緊接着,他就聽見正親吻自己後頸的人說:“想不想發洩?你剛剛喝了那麽多的一杯水,你已經積存了好多,你正在被涼水沖刷……對,想到沒有?就是像蓬頭一樣将液體淅淅瀝瀝灑下來……”

蘇澤錦在說話的時候并沒有停止自己的律動。

他很規律的,用同樣的力道撞擊沈淮的身體。

他撫摸着沈淮欲望的手更異樣的靈巧,他手掌包裹着柱身,用五指輕輕在上面按揉,又不時刮搔着沁出液體的頂端。

他在沈淮耳邊重複着自己剛才說的話。

一遍,兩遍。

他感覺到懷中的身影不可抑制地緊繃起來,越來越緊繃——

沈淮已經無法思考了。

蘇澤錦的聲音一遍一遍地在他的耳朵和腦海裏回蕩。

他還記得在開始的時候自己說過照做蘇澤錦的每件事——可不是這個——怎麽可能是這個呢——他根本沒有想到——不……

但如果蘇澤錦走了怎麽辦?

一連串的否定中,一個突兀的念頭又突然跳出來了。

如果蘇澤錦走了,該怎麽辦?

他也不能就這樣——就這樣——讓人離開——

兩種極端的想法在沈淮的腦海裏碰撞,越來越多混亂的情緒和念頭将他的整個思維攪成一團混沌。

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他開始感覺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維乃至身體。

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出現在他的腦海裏。

要不要換個人?這個聲音顯得心有戚戚焉,蘇澤錦現在有點可怕啊,好像突然鬼畜了,要不你回來我出去?我對于這件事沒啥排斥,但你做這種事,嗯,确實,有點聯想無能……

夠了,別吵!沈淮粗暴地想要切斷聯系,但在他确實切斷之前,這個聲音還漏出了一句語調震驚的話:……你不換?等等,難道你其實對這個也有興趣?

沈淮切斷了聯系。

可是他沒有集中精神。他只感覺到越來越多的茫然和混亂包裹住了他,然後這兩種感情又化為絲線,深入到他的身體中,控制他的行動,控制他的思維,還控制他的反應。

但這并不足夠。

始終有一縷精神在固執地、冷靜的、漠然地堅守在最深處。

那一縷連同他自己也沒有辦法撼動的如同堅冰一樣冷漠的精神……

直到蘇澤錦突然在他耳邊說話。

他聽見熟悉的聲音比平常更為暗啞。

他聽見對方輕輕地對他說。

“淮一……”

堅冰好像突然消融了。

他遵從着身後人的話語,從身到心地放開出來。

熱流從身體湧現出來。

他聽到了水珠滴落的聲音。

他的身體連同思維一起獲得了極致的再無法複制的愉悅和愉悅過後的徹底虛脫。

他眼前一片空白,意識也逐漸遠去。

他最後只感覺到,自己被人抱了起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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