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不一會兒,火上架着的小鍋裏的粥開始翻騰,米粥特有的香氣彌散開來,叫本來不是太餓的小滿忽然覺得饑腸辘辘了起來,問大壯:“你怎麽還不烤兔子呢?我都餓了。”

大壯嘀咕着說:“出門前不是才吃烙餅的嗎?媳婦兒,你還挺難養活的嘛,一會兒就餓了。”

小滿笑嘻嘻地抓住他的衣服前襟,說:“你再說一遍?”

大壯忙擠出一臉笑,說:“媳婦兒你太好養活了,不就是想吃個野兔嗎?我馬上烤。”

小滿滿意地松手,看大壯站起來,拿起剛才給兔子剝皮用的匕首,邁動長腿去了不遠處的一棵樹上割了一條粗細适宜的長樹幹來,用匕首削平了,再将末端削尖,然後把已經碼好味道的兔子穿中而過,算是做了一個烤架,這籲出一口氣,說:“好了,準備好了,先看看粥好了沒有,把火騰出來。”

大壯從火上取下已經熬好的粥,放在一旁晾着,再三交代小滿說:“這裏有熱粥,小心別踢翻了,怕燙着你。我們村裏去年一個小孩就是掉進粥鍋裏燙傷的,後來死了。”

小滿大聲地說:“知道了,田婆婆。”唠叨這些話還吓唬人的必須是婆婆級別的,大壯你要年輕心态啊,別未老先衰了啊啊啊。

肥碩的兔子在火苗上翻轉,原本水紅的肉色漸漸變黃。

大壯惋惜地說:“可惜路上東西不好拿,要不然再用刷子刷兩道油,會更香。好在這兔子很肥,自帶油。”

小滿聽了只是猛咽口水。天天在家裏吃大壯做的各種好吃的,本來他是很淡定的,關鍵是這香味要自動往人的鼻子裏鑽啊,那些孜然啊黃豆醬啊之類佐料本身味道濃烈,再一混上兔肉本身的香氣,簡直香得不行了!怎不叫人肚裏饞蟲鬧騰起來呢?

又過了十分鐘,小滿終于忍不住了,問:“受不了了,太香了,還要烤多久?”

大壯說:“至少半個來小時。”

小滿頓時滿心悲憤,說:“還要半、個、小、時!餓着肚子,聞着這香味,偏偏要等一個小時才能吃到嘴裏,簡直是在搓磨我的胃!屠宰我的嗅覺!太殘忍了!”

大壯連忙安撫媳婦兒,說:“表面上的要快熟些,再等十分鐘我給你割一些下來你先吃着,底下的還要接着烤,這兔子肥實,肉厚,費時間啊。”

又烤了一會兒,小滿只見那兔子油都烤出來了,烤得吱吱作響,肥油滴在火裏,濺起火星“噼啪”,而兔肉的香氣越發令人垂涎,大壯這才看了看,說:“面上的要好了。來,小滿,你幫我掌着,讓它再烤一會兒,我去調蘸料。”

小滿忙答應了,看着大壯過去背包那邊,拿出一個用小瓶子改裝的芝麻油和一個小碗,調了一些他在家裏就準備好了的炒香的黃豆粉以及花生米側的碎米丁丁進去,然後端過來遞給小滿,說:“用這個蘸着吃,不然,烤兔火氣太大,叫你嘴裏長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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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三好男人啊,想得真周到!小滿忙接了小碗,随即,大壯就用匕首割了烤兔面上的一層肉下來,放在小滿的碗裏。

小滿蘸了醬汁兒,迫不及待地往嘴裏送。

兔肉都烤脆了,咬一口,似乎能感覺到它在口齒間“嘎嘣”一聲脆響,随即,香濃的烤肉味道混合着香油的清香、黃豆粉的焦香、花生米的酥香在舌尖上滾過,碰撞着沖擊味蕾,好吃得叫人恨不能将舌頭一并吞下。

而且,這是真正純天然、無污染、無殘留的野兔,口感絕非飼養場大量出産的那種口感柴綿的飼養兔可比。

真好吃啊,本性比較挑剔的小滿居然風卷殘雲一般三兩口就将小碗裏的兔肉吃完,又樂颠颠地伸碗過去,等着大壯割一塊新的下來。

小滿一邊嘴裏嚼着一邊問:“唔,好吃死了,這是我這輩子吃過的最好吃的烤兔……咦,大壯,你怎麽不吃啊?你不饞嗎?”

大壯樂滋滋地說:“看着你吃得高興,我就高興。”

其實,大壯的心裏翻滾着的話是,一塊兔肉算什麽,老子更饞你!口水都流老長了,沒辦法,喂飽了你,我才好開吃啊!

小滿吃了半只肥兔子終于整不動了,大壯怎麽勸說喝小半碗稀飯當漱口都不肯吃,躺在一邊的草地上晾了一會兒肚皮,自覺沒那麽撐得慌了,才跑去溫泉那邊玩水去了。

兔子表面上的好肉都割給小滿吃了,剩下的大半只骨架也就熟得快了。等全部烤好的時候,小滿卻已經丁點兒都吃不下了,大壯只好自己來消滅,好在他胃口一貫大,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不光是剩下的兔子,連粥都喝了大半,這才抹抹嘴,将東西洗了洗,收了收,就奔着小滿去了。

激動人心的項目即将開始!

小滿脫了鞋子,挽起褲腳,将腳泡在溫泉裏,呼吸着帶着硫磺氣息的空氣,惬意地擺動着一對白白的腳丫,享受着月的清明,夜的靜谧,和袅袅蒸騰的天然溫泉。

大壯一來,就猴急猴急地脫人家的衣服,把人往角落裏逼,小滿并不抗拒在清風朗月、溫泉水滑中和喜歡的人做,便也配合地舉高了手臂,方便他脫。

一時赤身相對,大壯的眼睛裏冒出火星,“小滿,你真美。”

可不是嗎,在淡淡的月光下,氤氲的水汽中,小滿的身體白皙如玉,終于胸前不用裹紗布了,露出一對淡色的茱萸。

明明是大熱天大老爺們打赤膊時常見的,在小滿的身上卻是別樣風情。

大壯新奇地用手摸了摸,繼而大掌覆上用力搓了幾下,那小東西居然就硬成黃豆粒一般,在大壯的掌下不安裏動了動。

大壯移開手掌一看,驚異地發現,哇啊,那小小的一點居然挺立了起來,并漲成水紅的顏色,點綴在小滿雪白的胸膛上,妖嬈,魅惑。

大壯驚異得不得了,脫口而出:“媳婦兒,你的奶|頭漲了……”

女人的才叫奶~頭!小滿羞惱得兜頭就給他一下,罵道:“我給你這麽搓,看你漲不漲……”

大壯挨了媳婦一記,卻毫不在意,他只想着,另外還有一邊呢,這邊漲了,那邊肯定也漲,不能冷落了。

漲了咋辦呢,大壯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竟然無師自通地張口含住了它,只舔了幾下,果然,這邊的小可憐也像個才紮出頭的花骨朵一般,硬了,漲了。

這下,兩邊對稱了。

大壯愛不釋“口”地吃着媳婦兒的小豆豆,同時手下動作不停,加快預熱開拓着媳婦兒的身體。

溫熱滑膩的溫泉水中,兩具健美的男性軀體緊緊相貼,親吻、挑逗、貼附、撫摸、摩擦、搖擺……帶起一池水漾,刺激得兩人本來就高漲的興致越發節節攀高。

……

一輪戰罷,戰火再燃。

小滿已經沒力氣了,一雙長腿就交纏在大壯的腰上,後背靠着溫泉邊的岩石上,伴随着大壯的動作發出無意識般的哼吟。

也不知過了多久,小滿忽然意識回歸,使出僅剩的一點力氣推了推還埋在自己身體內部的大壯,有氣無力地說:“這都弄了多久了,你怎麽還不身寸?”

有一個多小時了吧,這家夥插一會兒歇一會兒,就是不肯老老實實地一口氣幹完了,偏這麽把着他不放!小滿快要累死了,後面火熱,估計摩得要腫了吧,腰也酸得要命,只恨不能叫這家夥快點幹完了好休息了。

小滿不滿地推他,試圖脫開他的大掌和長鞭的桎梏,同時口中怒罵起來:“放開!不玩了!老子要累死了!”

大壯看了一眼深藍色的蒼穹,不甘心就此罷手,索性用唇封住了吵鬧着的小滿的嘴巴,同時用暴風飓雨一般的沖刺速度叫小滿渾身發顫地迷亂吟叫,再說不出一句清醒的話來。

放縱的戳刺中,屢屢被頂到體內敏感的那一點的小滿忍不住大聲口申口今。

接連不斷的沖撞,還次次都被抵到最深處的強烈刺激叫小滿渾身過電一般搖擺顫動,嗓子也快要喊啞了:

“快……快……快射……不行了……快點……”

按着以前的做法,小滿以為席卷全身的最頂點就要到來,兩人将同時達到快樂的彼岸,誰知就在此時,大壯卻故意地放慢了速度,就好比聽磁帶裏的《命運交響曲》就要聽到最激情澎湃的一段最強音時卻華麗麗地遭遇錄音機卡帶了。

尼瑪啊!

這一卡,卡得小滿要死不活地,怒道:“你混蛋啊你!”

小滿氣得用指甲撓他,刮他,可恨指甲太短,弄不疼這個蠻牛!

見媳婦難受成這樣,大壯心疼的同時也有些氣餒了,心想,這一通折騰,快把媳婦兒弄散架了,等回去了媳婦兒回過神來肯定得收拾他。

而且,大壯自己也不是鐵打的,那玩意兒也不是鐵水澆築成的,到底是人的皮肉,弄兩三個小時還能不累?何況他還是主要出力的一方?再怎麽活色生香的小媳婦兒也吃不下了啊。

只是,心心念念的那一顆流星啊,還有大壯熱盼着的包含着兩人血脈的小娃兒,真的就原本無緣嗎?

大壯都懶得身寸了,他心疼着懷裏的媳婦兒,正想抽出來自己撸兩下射了算了,卻見那“千呼萬喚始出來”的流星乍現深藍色的蒼穹,拖出一道長長的“尾巴”,劃過長空,絢爛得無以倫比。

大壯驚喜地搖了搖小滿,說:“快看,真的有流星!”

小滿都快沒氣了,聞言只是懶懶地擡起眼皮,要不是嗓子啞了罵不出來,這會兒已經拎着大壯的耳朵狂罵不止了。

小滿看見,一顆流星拖着長而閃的光帶飛速而來,不過是絢爛一瞬,又歸于沉寂。

大壯感動得要哭了,本來敗滅的興致再次高漲,埋在小滿裏面的東西就像是自己有了生命一般一脈一脈地狂跳起來,大壯低吼一聲,用大掌扣緊小滿的腰,大力地挺動。

快|感鋪天蓋地而來,瞬間滅頂。

當熱流噴薄而出的一瞬間,大壯抓着小滿的手按在他的腹部,欣喜若狂地低語:“他來了。寶貝兒,他來了。”

小滿不知是累極了反應遲鈍,還是迷失在大壯激動狂喜的聲音裏,竟然跟着大壯鹦鹉學舌一般地嘟哝了一句:“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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