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馮當家前些天在山上小腿被毒蛇咬了,一路随行的兒子馮燦用嘴巴幫他将毒液吸了出來。大當家是得了命,馮燦卻因此成了廢人。張遠山聽完後,了然的點點頭:用嘴巴吸毒的人,如果自己有齲齒或者口腔潰瘍,就會中蛇毒。
飯後兩人去了馮燦房間裏。
張遠山扳開他的嘴看了看,果然在牙床最裏邊發現了兩顆齲齒。
他馬上就給大當家吩咐了幾件事:
1抓幾條那天咬他的毒蛇。
2準備幾匹身強體壯的馬。
3說完又開了一張醫療用品和藥品清單交給他,叫他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買回來。
大當家見他出手跟別的醫生大不一樣,心裏的那份期盼就更濃了,立刻很高興的全都照辦。毒蛇在天剛亮就被抓了回來,張遠山讓有經驗的人捉着蛇咬了準備好的馬,然後就叫他們好飼料好水的喂着。
一切就緒,就等着下山的人回來了。
……
傍晚,下山的人就買回來張遠山要的東西。張遠山抽了些馬血在試管裏,弄成血清注射在馮燦的身體裏,一天注射幾次。到了第三天晚上昏迷了七天的馮燦居然就睜開了眼!
馮大當家抱着兒子喜極而泣。
看到他睜開眼的那一剎那間,張遠山懸了兩天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其實他也沒多大把握,在有限的條件下弄抗蛇毒血清,本生就是一種冒險。還好上天眷顧,如了他的意。
張遠山救活了馮燦,立刻就成了大當家的座上賓。他的箱子行李,也被大當家勒令王麻子還給了他。張遠山看着裏面一件沒少的東西,和那只從自己手腕上扒掉的失而複得的手表,真是老懷大慰啊!
人財兩空的二當家,臉色就更難看了。可礙于大當家的積威,他又不敢輕舉妄動。
那位醫生,也被大當家的信守承諾給放了。輪到張神醫自己,大當家就反悔了!大當家的起了愛才之心,橫豎不肯放他走,非要叫他留下來做山寨的四當家。
他苦着臉求了好幾次說要下山,求才若渴的大當家都沒應允!
念了四年醫科大學張遠山給弄得哭笑不得:他學了那麽多年醫,可不是為了給這些殺人越貨的土匪治病的!
……
張遠山百無聊賴之下,借機觀察了山寨的地勢,發現山寨是依山而築,三面都是深山老林,後山是懸崖峭壁。目測估計這座山峰海拔得有1000多米,山寨守衛布置得極精心,想要憑一己之力單槍匹馬逃出去,恐怕機率很小。
張遠山只能再想辦法。
不過當他跟範先生閑聊時,才知道山寨中還有個叫吳雄的三當家。
這三當家是個狠角色。
當初他病在山腳下,是二當家從外面救上山來的。結果這人身子一好,原本只劫財不傷人的山寨就起了根本性的變化,徹底成了無惡不作打家劫舍臭名遠揚的殺人土匪窩。
這人是個老兵油子,排兵布陣很有辦法,很快就讓山寨的人過上了大碗吃肉大碗喝酒的神仙日子。所以,沒多久就被跟他臭味相投的二當家提議當上了山寨的三頭目。
……
他很快就見到了這個名叫吳雄的三當家。
就在張遠山到山寨的第六天,下山銷贓的吳雄回來了。在聚義廳因為分贓不均,二當家和三當家合成一派,跟大當家的人擦出了火。
張遠山其時正和範先生坐在一起,一見情況不對就想乘混亂偷溜,結果卻在山門口被二當家的人逮了個正着。張遠山這才知道這場火拼是早就有預謀的,而自己則很悲催的站錯了隊!
火拼并沒進行多久!
願意跟着大當家繼續過窮日子的小喽羅不多!
勢單力薄的馮大當家帶着兒子和範先生以及一隊死忠兄弟借着路熟逃下了山。二當家三當家成了山寨的話事人。王麻子知道自己不是吳雄的對手,很識趣的把他捧成了大當家。
……
第二天,在火拼中得了勝的吳雄,下令打開庫房拿出存糧在聚義廳裏開慶功宴,一大幫不要命的草寇一手端着酒碗,一手啃着骨頭胡天混地狂歡到半夜才盡了興。
那些抱着酒壇子在聚義廳睡得東倒西歪的土匪們,根本沒有想到噩運已經臨近。
飽暖思淫|欲的二當家喝了幾碗酒,惦記着張遠山的屁股!連忙跟剛榮升為大當家的吳雄說了聲就回了自己的新房間。這原本是馮燦居住的地方,打掃得很是幹淨。二當家看見幹淨整齊的房間,簡直比自己的狗窩強太多了,心裏就很有一種躊躇滿志的感覺。
再一想着裏間長得挺好看的醫生,王麻子就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連忙推開門走進去,一眼就發現床上被綁成個“大”字的張遠山。
這個姿勢太過于銷魂,二當家立刻就銀笑開了,身上某處開始發漲。
他走過去拍拍張遠山得意的問:“怎麽樣?兔兒爺,就算你靠上了馮大當家的,不還是沒能逃出我的五指山嗎?”
得了上次的教訓,張遠山這次被綁得格外結實。手腳分別被綁在床兩頭架子上,根本沒法動彈。看着王麻子進來,有那麽一剎那,張遠山想死的心都有了。
二當家說完就開始扒自己身上的衣物。張遠山給他那一身劣質酒味加汗酸臭味熏得差點當場吐出來,喉嚨裏一陣又一陣陣的幹嘔。
“你盡管惡心,再惡心也得忍受我這個腌臜人弄你!”二當家瞅着他冷笑。
張遠山似乎被他的話吓到了,沒有接他的話。只是看着他背後眼睛越睜越大,好半天才回了一句:“你可能操不了我!有人正拿槍瞄準了你的腦門。”
“繼續忽悠!你當老子會信?!”
“其實你完全可以信一信!”他身後有個淳厚冷咧的男中音接了話。
門邊,二當家的背後,一軍裝筆挺的高大男人正捏着把勃郞寧站在那裏。
二當家一聽,立刻就去摸枕頭下的盒子炮。
絕處逢生欣喜不已的張遠山很風騷的向韓戰抛了個飛吻:“來得真及時!把他一槍幹掉算了。”
韓戰看着張遠山,黑着臉說了句很有流氓特色的話:“幹掉他,就來幹你!”
張遠山耳根子立刻就紅了,把臉轉到裏面去了。
一邊被忽視的二當家立刻就大光其火“他媽的沒把老子放在眼裏是吧。瞧你們一個一個的賤樣”
說着就把摸出來的盒子炮瞄準了韓戰。
可惜,他還沒來得及拉開保險,只聽得“呯”的一聲尖利的槍響後,二當家就往地板上栽了去,左胸口上鮮血直流。房間裏立刻升起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槍聲就在耳邊響起,張遠山也給吓了一跳。回頭一看,韓戰正冷着一張臉站在床邊。
衣不蔽體的張遠山發現他臉色不太對勁,突然不知道該怎麽跟他打招呼,幹脆就轉了視線。韓戰眼裏的怒意就更濃了,拿剛才殺過人還冒着硝煙有些熱度的槍口捅了捅張遠山果露在外的大腿,明顯看到他抖了一下,才惡意的笑了笑:
“你說我是不是該一槍把你打瘸了?免得你一天到晚四處亂跑!”
張遠山回過頭來看着他,冷笑着說:“你倒不如一槍把我結果了,燒成灰用瓷罐盛了放在床頭,這樣又保險又能睹物相思!”
韓戰聞言卻低聲笑了起來:“這倒不失于一個好辦法!只可惜那樣就只能幹看不能幹了。”
這個沒下限的禽獸!
張遠山紅着臉轉開視線不想看他,換了話題提醒他:“還不快幫我把繩子解了!”
韓戰看看床上兩條腿被拉得開開的張遠山,眼裏迅速燒起一把火,坐過來就隔了層布揉上了他的大腿根處,同時不懷好意的低聲調笑:
“還是綁着好了,這樣看着我很有感覺!”
張遠山聽到他說話的口氣不對,回頭一看,發現韓戰眼裏的笑意已經被晴欲代替,立刻給吓了一跳。他是深知道這個流氓的不顧場合随時發情的德行,連忙開口提醒他:
“你就不去關心下你的戰場情況?”
“想轉移我的注意力?可惜,我進來時,他們都已經把整個山寨給踏平了!現在估計他們都已經全部收隊在外面集合了!”韓戰笑着掐斷了了他的念想。
“難不成,你想讓你的手下全部在外面聽你如何上我?”
“難不成,你想我當着他們的面上你?”
“你~!”張遠山無語了。
這時候他才明白,比刷下限自己根本不是此人的對手!只好閉了嘴不再回話。
韓戰坐在床邊,慢慢用槍管扒拉下張遠山的內褲,從毛發間托起他形狀漂亮的興器,惦了惦看向他的眼神裏滿滿的全都是浴望。張遠山膽顫心驚的感受着那冰涼的東西在自己命根子處的動作,忍不住抖着嗓子提醒他:
“韓戰,你別又拿着槍來玩好不好?這可是會要人命的東西!”
“你現在知道怕了!當初拐着我妹妹跑的時候怎麽不怕?”
“……”張遠山啞口無言的瞪着他,總不能告訴他是韓靈把自己拐跑的吧?!要那樣,韓靈回家肯定少不了一通責罵。一個大家閨秀帶着個男人私奔,傳出去名聲都毀了。
韓戰見他無語了勾着嘴角笑笑,把槍插回腰間,從軍靴裏摸出把鋒利的匕首割開他身上的底褲。張遠山提着神經聽着那輕微又連續的裂帛之聲,心給繃成了一根線,生怕那刀子割到自己的肉。
他沒有再開口求饒。
他發現韓戰就喜歡拿這些東西吓唬自己!自己一求饒,他就很得意,才不能遂了他的變态趣味。
匕首收起,韓戰一扯張遠山就在全身赤果的躺在床上了。韓戰看着眼前大腿全開的裸男,眼裏射出狼一樣的綠光,從褲兜裏掏出盒東西,打開了沾了點就在去幫他潤滑。
張遠山被身後那冰涼的東西給吓了一跳。
韓戰看着他挑挑眉:“我專門找人配的,有催情作用哦!”
這個禽獸,剿匪都帶着潤滑劑!
張遠山憤怒了:“你是存了心的找到我就要幹我?連上山剿匪都帶着這東西。”
“不~,時間更早,我是聽說你跑了,就一直帶在身上了!那時候我就在想,一定要在第一個發現你的地方好好折騰折騰你!”
“……你他媽的如果是在大路上發現我的呢?要現場表演嗎?”
“照樣可以!大路上,我肯定開得有車!我們不才在車裏做過嗎?”韓戰輕佻的笑。
“………”張遠山真的對這個人的節操不抱任何希望了!
韓戰幫他潤滑後,拿了枕頭墊在他屁股下面,上了床跪在他的兩腿中間拉開拉鏈釋放出自己的家夥,兩人死死的扣着他的腰肢就直直的硬捅了進去。
張遠山立刻痛得十指亂抓拱起了背,,實在忍不住叫了出來:“嗯~,你媽的能不能輕點!真的很痛!”
回答他的馬上就是粗暴的抽|送和韓戰戲谑的低笑:“這是你當逃兵的懲罰!你如果不怕丢臉,盡可以叫得再大聲點再銷魂點,我外面的兄弟聽着估計全都會硬!”
他一說完,張遠山就咬着下唇不再出聲。
韓戰見狀,更加大力的兇猛頂送,插得張遠山時不時就從嘴裏溢出一聲聲壓抑不住的銷魂蝕骨的伸吟聲……
又爽得要叫,又擔心被外面的人聽到,張遠山覺得自己快給憋死了。
韓戰第一次幹完後,趴在張遠山身上休息。看着滿臉紅暈的他阖着眼簾,微張着嘴在平息氣息,眼角很濕潤泛着些淚花。他這付飽受蹂躏的可憐樣,很美也很蠱惑男人!
韓戰笑笑伸根手指沾了點淚花在嘴裏嘗了嘗,忍不住打趣:“你很适合挨操,怪不得你會喜歡男人!”
張遠山微睜開眼橫了他一眼。
在韓戰看來,這一眼真是橫得風情萬千欲說還說,下面立刻又鬥志昂揚了。他解開張遠山腳上的繩子,把他兩條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又摁着他腰頂進去幹了。
這次完事,張遠山就求着他不要再繼續了,不然自己等會走不了路的。
韓戰沒有理他,又換了種姿勢把他弄成跪趴,從後面折騰了他一回,才算盡了興放了他。被韓戰折騰得快散了骨頭架子的張遠山,甚至都以為他是打着三年不吃肉、吃一次管三年的主意了。
事後,韓戰摟着張遠山睡覺。
張遠山一直睜着眼瞪着屋梁,明明身體已經極疲累了,可他一想到床下還有一具死屍,就怎麽也睡不着。雖然他是學醫的,對着屍體并不害怕,而且前不久還第一次殺了人。應該說對這東西已經能夠處之泰然了。可他還是睡不着!韓戰被他鬧得沒法子,只好起去把那具屍體搬到了門外……
睡着之前,韓戰迷迷糊糊的對張遠山嘟哝了一句:“其實,門外面根本就沒人的。”
“……”張遠山突然就很想起床晃他個生活不能自理!
這流氓怎麽就這麽惡劣呢?他怎麽能這樣騙自己呢?這個混蛋!
37·無責任番外
韓戰和韓斟都對張遠山情有獨鐘,誰都不肯退讓。
同時被他們倆愛上的張遠山,又不能确定自己到底更愛哪一個,看着兩人你來我往的在自己上演争風吃醋的把戲,讓張遠山煩不勝煩。
他們倆兄弟越鬧越厲害,漸漸朝水火不相融的态勢發展。這樣下去肯定不行!兄弟阋牆什麽的,張遠山真不想看到。有心叫他們倆停止這種無聊的把戲吧,可那倆貨誰都不聽他的。最後張遠山沒法子了,幹脆帶着鈔票一走了之。
到了廣州,他一個人過了一段很是自由輕松的日子,把那倆兄弟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這天,他又出去逛了一轉回來,走得有些累了,就去浴室洗澡。洗了一會兒,聽到外面有響動。他一下子警覺了起來,這間套房可是只有他一個人住,不可能會是進了賊吧。
他扯了塊浴巾,出來拿了掃帚在手上要去抓賊,卻沒想到在客廳看到的居然是兩個多月沒見的韓氏兄弟。見他光着個身子出現,韓氏兄弟臉上的表情立刻怪異起來。
張遠山懵了,掃帚也掉在地上:“你們怎麽來了?”
兩兄弟沒說話,對視了一下就同時從沙發上起了來,把他抵在牆上摁住。張遠山一下子慌了,結結巴巴的說:“你們這是要幹嗎?”
“我們這是要幹你!你明白了不。”韓戰伸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就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反正你也不能做出選擇,而我們兄弟誰也不想放棄。所以,我們決定了,要共同擁有你!”
“這~,這怎麽行!跟婚姻法違背呀!”張遠山一邊回答,一邊躲他們在身上做亂的手。
“我們說行就行,幫你下了決心免得你心煩!”韓斟一改往日的溫柔矜持樣,把他腰間的毛巾一扯,張遠山就在他們兄弟面前赤身裸|體了。
“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張遠山想到自己以後天天就要陪着兩只禽獸同床共枕,腦子立刻疼了起來。這可是兩只超強攻啊,他這身板哪裏經得起他們一起來XXOO再OOXX,腰會斷的好嗎?會被做死在床上的好嗎?
他想掙紮,可身子被兩兄弟左右夾着,根本無法動彈。他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好東西,立馬放軟了身子對他們兩兄弟妖媚的笑:“去卧室,在卧室我最有感覺。”
兩兄弟交換了個眼神,架着他去了卧室。一進去,倆人一用力“砰”的一聲就把張遠山扔到了床上,然後兩人就餓虎撲羊一樣撲了過去。
張遠山迅速往邊上一滾,随即從枕頭下掏出個東西對着兩急色狼一噴。
一團霧氣過後,剛還來勢洶洶韓戰韓斟兩兄弟就軟在了床上。
張遠山看看手中的小瓶,得意的笑:“遠山牌防狼噴霧劑,帶着放心,用着舒心!效果明顯不反彈,色狼全部靠邊邊。遠山防狼噴霧劑,你最明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