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3)
是跪地說明原因。東方不敗知曉此時的楊蓮亭應該很難過,他想去見他。陸向東卻告訴他楊蓮亭每日這個時候都會在他的房裏喝酒。于是他心情複雜的進屋,看見醉倒在床上的楊蓮亭心中苦澀。
楊蓮亭依舊沉醉在這相思之苦的宣洩中,手不老實的探入他的衣衫。身下之人的迎合也越發激烈,得到回應,楊蓮亭便不願至此便罷,手緩緩向下。
千均一發之際,身下之人猛然睜開雙眼,一腳将他踹下床去。楊蓮亭吃疼,酒便醒了三分,揉着還在疼的尾椎骨不知發生了什麽。待看清眼前這個坐在床上,衣衫淩亂,一臉垂頭喪氣之人時,他的時間瞬間停止流動,尾椎骨傳來的疼痛說明這并不是做夢啊,那、、、那剛才、、、沉默,無限的沉默。
許久後,楊蓮亭破罐子破摔的站起身,走上前,擡起那人臉頰。看清後,楊蓮亭心中一陣酸澀,他哭了?!是因為剛才對他那樣嗎?楊蓮亭咬了咬後牙槽,他不知道怎麽辦,怎麽去請求他的原諒,他只得巴巴的低啞說道“對不起。”那人沒有回應。楊蓮亭深吸口氣繼續說道“若你心中有氣,殺我也無妨。只是”楊蓮亭蹲下身,擦着那人的淚水,懇求道“只是,別在哭了好嗎?”那人依舊沒有反應。楊蓮亭再也忍不住,将他擁入懷裏,心沉到了谷底“他一定是認為我在欺負他,他練了《葵花寶典》,男人的尊嚴已經沒有,如今又受此屈辱、、、”楊蓮亭越發心痛喃喃道“對不起,對不起”
東方不敗被他抱住,淚水更加肆無忌憚。聽着楊蓮亭的道歉,心中有喜悅又有擔憂“他對自己有意,這已經顯而易見,不然,怎會說出那句‘只有醉酒才能見到你’呢。可他若知曉、、、如今這般,楊蓮亭,你教我如何對你、、、罷了,楊蓮亭,你已經沒了回頭路了。”他猛然将楊蓮亭推開些,看着他的眼睛,那雙眼睛裏滿是憐愛之意,他再也忍不住,一把将楊蓮亭拉過來,同樣霸道無比的吻了上去。
許久,二人依依不舍的分開。楊蓮亭此時就好似快幹死的魚又遇到了水一般,這些時日的不順心與痛苦全部被他取走。而東方不敗,此刻他則是淡定的不能再淡定,只是,他手心的細汗無情的将他出賣了。他下床,理了理被楊蓮亭弄亂的衣衫,揪着袖子将臉上擦淨,盡量用平穩的語氣道“出去吧,我要沐浴。”
楊蓮亭哪肯将好不容易弄到手,還沒聞夠的“美食”就此放置一邊。上前環住他,很爺們兒的說道“老子現在是你侍從,這伺候洗澡應該也算在內。”東方不敗斜晲他一眼,初聽之下心中還有些喜悅,可随後眼神就有些暗淡下來。楊蓮亭不是豬,他怎會看不出他在顧慮什麽。于是佯裝生氣道“方才之事可是出自真心?若是,你早晚是我的人,如此婆婆媽媽又為哪般?若不是,你乘早殺了我,免得将來我做出什麽有損你的事來。”
東方不敗看着他,見他臉色越來越冷,嘆口氣心道“是啊,蓮弟對我的心意我已知曉,我對他的心意他又怎不明,只是、、、罷了,有何好怕的,既然選擇了,那便沒有回頭路。”思罷,東方不敗轉身雙手環住楊蓮亭脖頸,柔聲道“蓮弟,如今還未到最後,我給你個機會,你可想清楚,若此刻你就走出這屋子,你便只是我東方不敗的弟弟,我保你一生榮華。若你執意留下,往後你若反悔,或是讓我瞧出你對我有異,我必饒不得你。”說完,便眼睛一眨不眨緊張的看着他。
楊蓮亭覺得好笑,以前聽小小說起東方不敗與楊蓮亭間不得不腦補的那些故事時,總覺得他東方不敗是哭着喊着要做楊蓮亭身下人的,怎麽現在、、、怎麽現在像是在發最後通牒呢。
看着楊蓮亭似乎很認真的思考,東方不敗的心慢慢涼了下來。手緩緩垂下,他自嘲一笑,說道“出去吧。”
聽到他聲音,楊蓮亭這才從胡思亂想裏緩過來。詫異道“啊?你說什麽?”
這一問,東方不敗心中不愉更甚,尖利嗓音不再掩飾吼道“滾出去。”
楊蓮亭愣怔了,一半是因為好端端的他突然發飙,一半就是為了這聲音。他很賤的覺得這聲音還蠻好聽的。(小塵也覺得蓮弟你很賤)
東方不敗見他不動,剛想一掌把他打出去。就聽見楊蓮亭認真無比的聲音響起“東方不敗,不,東方旭。我接下來說的話這輩子只會說一次,你給我聽好了、、、今日對你做這些事,不是我一時興起,也不是在玩弄你。我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對你有別樣心思的,或許是你成為“天下第一”的那一刻,或許是你因那個孩子不保之時,或許更早。”看着驚訝的眼神,楊蓮亭笑了笑繼續說道“我曾經迷茫過,也否定過,可自打你六年前閉關後我便一直在想你,後來我明白了自己的心,所以我不想逃避了。你知道嗎,每次想你,我就會去看星星,還記得那首歌嗎?那次在後崖,你打我一巴掌時候的那首,每次想起你我都會唱,那是我的渴望,我想你能在我身邊。”楊蓮亭看着此時已經瞪大雙眼的東方不敗,又是微微一笑,道“當我明了對你的那份心思後,每次想你時都會去那所院子,住在你住過的小院。現在,你還需要給我選擇嗎?我還需要選嗎?”楊蓮亭再次吻上愣愣出神的東方不敗,撫摸着這張日思夜想的臉,眼中從未有過的溫柔讓眼前之人落下淚來,楊蓮亭鎖眉吻幹淚痕,之後又說道“記着,我楊蓮亭不會後悔,今生對你”楊蓮亭停頓下來,雙眼直直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不離,不棄,不移,不異。”
幸福的淚水染濕了楊蓮亭前襟,東方不敗聽着這個人的心跳久久不願起身,這便是愛嗎?原來愛是這樣的。讓人沉迷其內,不願自拔、、、
眼看太陽一點點西斜,楊蓮亭站在屋外,懊惱的看着緊閉的門窗。不是說出來就是兄弟,在裏頭就是情侶了麽?為什麽還把自己趕出來?類似女人的心果真難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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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屋內,東方不敗坐于浴桶中,臉上不曾落下的笑意揭示着他心情的美好,方才趕他出去時那種憋屈的小媳婦樣當真叫人心情舒爽。
此刻日頭偏西,浴桶中的水也涼了。剛想起身,房門卻被人打開。不等東方不敗發怒,那廂便叫開了“冷靜冷靜,是我,別動手。”東方不敗微微揚起的手緩緩放下,拉過一件衣裳遮住要害,依舊坐着不動。
楊蓮亭提着一桶熱水進來。瞧見東方不敗哀怨的小眼神嘿嘿直笑,上去親了一口道“教主,水涼了吧,我給你加點熱水?”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東方不敗如是想。
楊蓮亭看着這個面容清秀,身材略顯纖細,滿身勻稱而又不似自己般鼓起的肌肉,在水波蕩漾間更顯風情,情不自禁的上前吻住他,一手還不老實的勾勒着他的胸肌。片刻,楊蓮亭的聲音又再次響起“是吧,我多有先見之明,那時候一直讓你用平一指的去疤藥,現在多好,又細又滑。”東方不敗被他這話說的有些氣結,這是在告訴他,他是早有預謀?楊蓮亭瞧着帶點小火的眼神,嘿嘿一笑又吻了上去,手不老實的滑動。東方不敗被他這番作為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那手慢慢劃向腹肌,最讓人忍無可忍的,楊蓮亭竟然呼吸急促而沉重起來。東方不敗心知不妙,情急之下将他一把推開。
在享受時被人無情推卻,這等煞風景之事如何能忍,楊蓮亭有些惱火,心說你丫的不讓就在老子湊上來就推開啊,這不上不下的不就折磨人麽。這會兒小兄弟半睡半醒,怎叫人爽快?在瞧浴桶中人似是很不在乎的樣子,楊蓮亭為掩尴尬,冷哼一聲便奪門而出。
東方不敗本是因還沒想好如何讓楊蓮亭知曉,情急之下才會使力将他推開。他也是男人,想着若是有女人也這般對他,他也會憤然離去。這次怕是他的蓮弟真惱了。
秋季還是很涼的,楊蓮亭在院子裏提着一桶井水從頭澆下,那股子火倒是慢慢熄滅了。他長出口氣,就這麽濕噠噠的回家了。回屋換了身衣衫,這時韓玉貞回來,見楊蓮亭費勁的在扣腰帶,上去就給他幫忙。有些事就是天注定,東方不敗趕到的時候瞧見的便是此番情景。
他踏步而入,楊蓮亭努力阻止韓玉貞幫自己。就在此時,只聽一個極其冷淡的話語傳來“真是夫妻情深。”屋內二人轉頭看去,一身湖藍衣衫的東方不敗長發随意綁縛,施施然踱步入內。他左右瞧瞧,心中暗怒,那個總管是活膩了麽,将他安排在這等龌龊地方。
韓玉貞見他,上前微微一笑福了一禮“玉貞見過教主。”
東方不敗瞧着這個曾經動過心思的女人,如今卻是滿心的厭惡。只是淡淡“嗯”了一聲便走入內堂。楊蓮亭還在穿衣,秋季的衣裳厚了許多,腰帶一下子沒能扣上。東方不敗上前,很自然的從他手中接過,扣上。楊蓮亭沖他一笑,可他卻依舊板着臉說道“蓮弟,此處也是你能住的?如今你已是我的貼身侍從,這樣吧,我西首還有個院子,你搬來吧。”說完也不理愣在那的二人,自顧自的走了開去。
楊蓮亭眨眨眼,又看看韓玉貞,心說要帶她嗎?能帶嗎?
東方不敗出了楊蓮亭那裏,方才看到的情形引起的無名火猶在。好死不死的,神教大總管這會兒正在一處宅子監工。此地應該算是黑木崖最不起眼的角落,也是黑木崖的平民窟,所有東西大多偷工減料。而助長這個氣焰的源頭就在于“高管”們無心管這等瑣事,一切由總管大人一人做主。
東方不敗遠遠看着。大總管身側監工殷勤無比“窦總管,您怎麽來了。哎呦你瞅瞅,咱們加些柴草倒是不怕在出事了。”那窦總管擡眼看看“嗯”了一聲後與那監工交頭接耳去了。
“唉,陳大叔的腿怕是廢了。”遠處走來二人,應該是神教的低級雜役。“唉,這有什麽法子,你瞧瞧,這修補的材料、、、誰住誰倒黴啊。”二人經過東方不敗時也側頭看了看,只對他點了點頭卻是沒太在意,誰會想到神教的主子會出現在這等龌龊地方。東方不敗一聲“站住”,聲音不大卻是生生止住了二人動作。二人不知他身份,但看他衣着面料,想是哪家貴人家的侍從吧。二人上前道“小哥叫咱們?”東方不敗一愣,随後點頭。二人上前,東方不敗問道“陳大叔怎麽了?”二人以為他認識陳大叔,回頭看了看大總管。将東方不敗拉到一旁,東方不敗有些皺眉,但依舊聽二人道“小哥很少來此處吧?瞧你這衣裳,定是堂主家有品級的小斯了。”東方不敗好笑的點頭。那人道“唉,這片房屋啊都是雜草爛木頭砌成的,這不前二天風大麽,陳大叔的房子吹倒了堵牆,腿給壓斷了。若是好不了怕是就會被趕下黑木崖,将來也不知道陳大叔還能怎麽過活了。你瞧,”說着指着遠方窦總管處“這二天大總管找人來修,唉,你瞧那都是啥,指不定哪天又倒了。咱們這些沒錄名的雜役也就賣賣力氣混口飯吃,咱們的命不值錢啊。”東方不敗皺眉思索一番,而後與那二人告辭離開。
第二日,神教上下得到一個消息。神教窦大總管中飽私囊枉顧他人性命被處死,家中錢財盡數沒收用于重新建造仆役居所之用,另,頒布新教令,凡因神教受傷、致殘、亡故的仆役侍從,無論是否錄名,神教都會給予錄名仆役的待遇,同時所有致殘之人會有一筆撫恤讓其一生無憂。而神教大總管一職由陸向東擔當。
此令出,東方不敗在底層人心目中的地位驟然提升。“仁義英明,澤被蒼生”這等稱頌之詞在低層傳開。
楊蓮亭搬入東方不敗的大院後,便被提升為管事。月銀自然一路看漲。
這日東方不敗處理完正事,回了院子沒見着楊蓮亭。心中有些不快,問道“楊管事呢?”底下一婢女立刻回道“楊管事早些時候去了後院,此刻,想必還在。”
後院?他去那裏做什麽?想起後院的莺莺燕燕,東方不敗不由皺眉,起身便向後院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霸氣三連發
☆、疼
秋高氣爽,人的心情總會好上些,只是這玩意兒對東方不敗而言并沒有什麽作用。這時他獨自一人快步走向後院,清掃宅子的仆從見他一臉黑氣都有些心驚膽戰,不知今日教主怒氣沖沖是為哪般。
還沒近前,便聽裏頭有人大叫着“楊管事,在那裏,在那裏。”東方不敗眉頭皺的更緊。跨入院子,好一副莺莺燕燕其樂融融的美景。幾個花枝招展的女人躲在楊蓮亭身後,而楊蓮亭卻不知在幹什麽。此情此景,東方不敗恨不得上去将那些女人一個個掐死。
“呀,教主。”一個女子發現了他。之後場面便冷靜了下來。而楊蓮亭似乎沒聽見一般依舊撅着屁股像是在找什麽。
“楊蓮亭”東方不敗看不下去了,怒喝一聲。楊蓮亭這才一個激靈站了起來,見東方不敗面色不愉。回身一禮道“屬下參見教主,方才幾位夫人說在此處發現有蛇,屬下這才趕來查看。”乖乖,還是說明情況争取寬大處理的好。
東方不敗面色依舊冷淡,走上前,幾個女人都是口口聲聲叫着“夫君”。東方不敗看也沒看,走到楊蓮亭近前,盯着他,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可知這是我的後院?”又走近一步“你可知這裏都是女人?你可知,我回來你不在旁侍候、、、”楊蓮亭見他此番表情,又是這些個“你可知”,活生生的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回了個字“是”。東方不敗深吸口氣,忽然轉身,掃了衆女子一眼,冷聲哼了一下便走了。楊蓮亭怎敢怠慢,趕緊舉步跟上。走時還不忘對衆女子道“等會兒我叫青龍堂的兄弟來看看”這邊便接收到來自東方不敗冷到骨子裏的眼刀。
一路小心緊随,東方不敗進屋後便站住不動。楊蓮亭很識趣的關上房門,讨好的湊上前道“大哥,累了吧,來,趕緊坐。餓不餓?”東方不敗還在氣頭上,伸手一把揪住他一小撮胡子拉倒近前,怒目道“那些女人找你就為抓蛇?”楊蓮亭很無辜的微微點頭,可惜小胡子被拽着,有點動不了。
“哼”東方不敗冷哼一聲放開了他。聲音依舊很冷的道“以後沒我允許,你不準踏入後院半步。”許久後沒聽到楊蓮亭回話,皺眉喝道“聽到了沒有”依舊沒有回話。他擡頭看向楊蓮亭,這家夥居然在笑,他還有心思笑?東方不敗的火氣又漲了三分。還欲開口說些什麽,嘴巴就被人堵上,推拒又推拒不得,生怕又像上次氣惱了他轉身走掉。楊蓮亭的吻,從粗暴慢慢溫柔起來,唇齒相交間,東方不敗緩緩環上他的脖頸,兩人越發貼近。
許久後,楊蓮亭頂着他前額,好笑的道“真沒想到,堂堂日月神教教主卻是如此小心眼之人。當初怎麽就沒看出來呢?”東方不敗微紅着臉,被他這麽一說有些不自在,冷哼着想跟他離遠些。卻又被擒住後腦勺死死壓上。
楊蓮亭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手開始不老實的在他脊背間游走,東方不敗心說不好,開始輕輕推拒他。楊蓮亭卻是死死鉗住他的腰,二人身軀貼在一處,東方不敗感覺到他那處已然挺立,在自己小腹間蹭着。心中複雜難當,有幸喜,但更多的是害怕。他東方不敗也會害怕,而且怕的很多,怕他知道後的表情,怕這個美好的夢是否會毀掉,怕他會不會從此遠離自己。可楊蓮亭不願給他再次逃離的機會,抓着他的手,将手放在那處,沙啞的嗓音輕輕說道“自打想與你一起開始,我便沒有碰過任何人。你可知曉我有多難受?”說話間輕吻着他的脖頸。
東方不敗此刻才想起,三年前有人來報,說他與發妻分房而眠,原來這一切不是因為那個思思,而是因為他、、、東方不敗感動了,他也是男人,一個男人除了有了心愛之人才會去忍耐。他看着這個男人,輕咬下唇,罷了,你要我便給你,只是,你真的要嗎?
東方不敗松開抓着的那只不安分的手,摟上楊蓮亭的脖子,那只被他放在他那處的手來回按捏着。楊蓮亭瞪大眼睛,他今日只是試探,沒想他、、、他是答應了嗎。既然答應,他自沒有放過的道理。
楊蓮亭打橫将東方不敗抱在床上。輕輕安撫,他從未嘗試過這麽慢條斯理的節奏。可惜,東方不敗并不領情,翻身将楊蓮亭壓在身下,粗暴的表現也不曾多讓。楊蓮亭笑了,心道“這樣便好,我就喜歡野路子”楊蓮亭任由其所為,沒多久一身腱子肉就橫呈在面前。東方不敗這下有些不知所措了,他第一次與男子這般,接下來怎麽做卻是讓他苦惱,學那些女人?他放不下臉面。他坐起身子,懊惱的表情外加這跨騎動作差點讓楊蓮亭噴出鼻血。這時候還能把持那就真不是男人了。
楊蓮亭坐起身子,雙手攬住他的腰肢,取笑道“怎麽?不知道怎麽開始了?”東方不敗被他這麽戲谑一句卻是漲紅了臉,他能很輕易的讓女人興奮起來,不過還真不懂怎麽讓男人興奮。楊蓮亭“呵呵”奸笑。吻住了他,手飛速的解着他的衣衫,細滑的脊背,柔韌的腰肢,讓楊蓮亭愛不釋手。一使力,将他壓在身下。手滑向他腰間,觸及到系帶時,他的手被抓住,但卻很快放開。楊蓮亭吻了吻他的唇角,心中明了他在怕什麽,安撫道“相信我,沒事的。”東方不敗不疑有他,只是閉着眼,也好,早早知曉,哪怕他反悔了,至少自己也陷得不會太深。
其實此刻的楊蓮亭心裏不比東方不敗好上多少。他心裏也挺害怕的,只是,他可以确定他不在乎這些。衣衫全部除去,東方不敗依舊緊閉雙眼,手臂遮着眼睛,他不願去看楊蓮亭此時的神情,他的想象裏,他現在的表情應該是驚慌失措,應該是害怕,甚至是厭惡。只是他不願看,也不敢去證實。
此時才午時剛過,屋內雖是門窗緊閉,但依舊不缺少亮度。楊蓮亭呆呆的看着,這處可怕而又猙獰的傷疤,他覺得他的每一寸肉都在疼,他愣愣出神。
許久沒有等到任何動靜,東方不敗覺得心中的猜測對了,他笑了,哈哈大笑,只是眼淚不住滑落下來。他依舊保持着那個姿勢,手臂遮着眼睛、、、他聲音沙啞的說道“害怕了?是不是很醜陋?”之後又是一陣笑聲。楊蓮亭在聽到他的笑聲時才回過神。他伸出手,顫抖的撫上那處傷疤,褶皺的觸感讓他心中發寒,不是害怕,而是心痛。楊蓮亭也落下了淚,他知道東方不敗是練《葵花寶典》的,心中也一直在告誡自己如果有一日他同意了,見到傷疤後要有怎樣的表現。可這時真的見到了、、、他的一切預想都被抛之腦後。
東方不敗感覺到滴落身上的水滴,感覺到那顫抖的手。他不在願意将自己封閉,他想看看他究竟怎麽了。移開手臂撐起身子,他驚訝了。楊蓮亭看着那處傷疤,他輕輕撫摸着,他在哭,在東方不敗的印象裏,只有在破廟那次他才見到過他哭。
楊蓮亭見他看着自己,含着怒火的将他壓倒在床,只是靜靜的看着他,什麽話也沒說,之後便是狂暴,不帶一絲柔情的吻,一路啃噬,直至那處傷疤也沒有放過。東方不敗又一次流下淚來,任由這個男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
毫無一絲疼惜的突入,鑽心的疼痛讓東方不敗驚叫出聲,只是他還沒有喊出就被楊蓮亭堵上,依舊是粗暴的吻、、、
東方不敗此刻則是沒有了一絲力氣,眼睛毫無焦距的盯着床帏愣愣出神,他此刻只是覺得這個男人根本沒有他認為的那種愛,方才的疼痛讓他心涼,他覺得楊蓮亭剛才只是“騎虎難下”,只是在他身上發洩而已,而他呢,已經将一切都給了他。東方不敗微微側頭看着還趴在自己身上,頭卻不願看向自己的男人,罷了,事已至此,我放不下,你也逃不掉了。東方不敗閉上眼,還未幹的眼角又一次濕潤了。
楊蓮亭趴在他身上不願去動,他愣愣出神,方才,他粗暴的占有他只是因為氣不過他對自己的殘忍,他知道那個痛東方不敗會一直藏在心裏、、、楊蓮亭側着頭,他不敢去看他,對他那麽粗暴他會生氣吧。緩過勁,楊蓮亭長嘆一聲,撐起身。
“蓮弟要走?”東方不敗依舊沒有睜開眼,聲音因為方才的緣故顯得很是無力。楊蓮亭奇怪的看着他,想了想,還是壯着膽子湊上去在他額頭輕吻一下。
東方不敗心中冷哼,如今,只敢親額頭了麽。還在東方不敗凄然淚下時,楊蓮亭又趴在了他的身上,這次他是雙手環住了他的腰,将頭埋在他的頸間。聲音低沉而又沙啞“剛才,疼嗎?”東方不敗嗤笑一聲沒有回答。楊蓮亭本就不打算聽到回答,他繼續道“很疼對嗎。對不起,我只想着讓你忘記那一切的,這裏應該是你記憶裏最疼的了吧”說着,他的手又一次附上那處傷疤。東方不敗被他壓着無法動彈,只能任由他輕輕的摸索,楊蓮亭又說道“我想讓你疼,疼的蓋過這裏,我要你的腦子裏忘記那些悲傷,我要你一旦想起疼,腦子出現的不是別的,只是我。”
東方不敗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他說什麽,方才那般粗暴,只是想讓他記住他。“蓮弟、、、”東方不敗再也無法忍耐,淚水又一次滑落。楊蓮亭感覺到了,他擡起頭,撐起身子,輕輕吻幹。之後,又道“東方不敗,還有句話,我這輩子也直說一次、、、看着我。”東方不敗依言,四目相對“我愛你。”說完,又吻上那張早已紅腫不堪的唇。這次的親吻是東方不敗在楊蓮亭身上從未感受過的,他極致溫柔,抛開了欲望,只是如同在擦拭珍寶一般、、、
☆、情
天色漸黑門外傳來婢女詢問的聲音。楊蓮亭輕柔的扯出被環抱的身子,抽回手臂,小心翼翼的起身穿衣。饒是如此,神功蓋世的東方教主還是被吵醒了。不待他詢問,楊蓮亭上前輕啄一口道“你在誰睡會兒,我去看看”東方不敗“嗯”了一聲繼續睡去。
婢女是來詢問教主用膳一事,自午時起,東方不敗便沒吃過東西。楊蓮亭很幹脆的讓人将吃食送進來,之後再一次吩咐衆人全部撤離這院子。他們有些奇怪,但管事開口他們做便是了。
楊蓮亭看着滿桌豐盛的酒菜,食指大動。走到床邊,推了推還在迷迷糊糊的東方不敗,嬉笑道“累了一下午,你不餓?”東方不敗只是轉過身,睜眼看了他一眼又閉上。楊蓮亭好笑的蹲下,捏住他的鼻子,笑道“我倒是忘了,都是我在賣力幹活,某人好似只是吼一嗓子助興罷了。”這等賤·人如何能讓東方不敗淡定?只見他猛然睜開眼,伸手一把抓住楊蓮亭的小胡子。咬牙切齒道“你在說一遍。”楊蓮亭哎呦哎呦的叫喚,東方不敗以為真弄疼他了,立即松開了手。微微支起身子有些着急道“蓮弟,真弄疼了?”楊蓮亭則是賊笑一聲趁機狠狠索了一吻,而後舔着唇,很大爺的道“趕緊給爺起來,爺我餓了,還不快起身侍候爺我用晚善?”
東方不敗有些氣惱,不說身上那處還在疼痛非常,就是這精神也被這人折騰的沒了一絲動彈的想法,而這人竟然好要他起來侍候用膳?心裏有些憋屈。楊蓮亭卻是不管,上去将他打橫抱了起來,又在他鬓角輕輕一吻,這時才柔聲道“一下午沒吃東西了,你這般就睡對身子可不好,多少吃些。”說話間已經坐在了椅凳上。楊蓮亭知曉方才對他太過粗暴,于是也就讓他坐在了自己身上。
剛坐下,東方不敗的身子就僵硬了。楊蓮亭感覺到,卻是不解,急問怎麽樣了,是不是不舒服之類的。結果東方不敗卻是想咬死他了,留在身體裏的,這會兒才出來、、、片刻,楊蓮亭也感覺到腿上有點濕噠噠。伸手想摸摸,就被東方不敗一把攥住。怒目而視、、、楊蓮亭終于是搞明白了,他哈哈大笑,狠狠的又是一頓揩油。好容易吃罷一餐火藥味甚濃的晚膳,就打算将他送回床上歇息,結果,走近床才瞧見那刺目的一灘殷紅,楊蓮亭心中一突,他沒想到會是這麽傷他,心中苦澀,轉頭瞧瞧已經微閉雙目的人,心中悔恨不已。輕輕将他放下,楊蓮亭就開始東翻西找,東方不敗不解他在尋什麽,于是開口問道“蓮弟,你在找什麽?”楊蓮亭依舊翻箱倒櫃,此刻他心火很大,他恨自己太過魯莽,于是出口的語氣自然生硬,他冷冷道“傷藥”。說着還面無表情的伸手在自己袍子上蹭了蹭,将沾染紅色的手指伸過去給他看。東方不敗臉色通紅,他方才聽楊蓮亭的聲音就不解他在生什麽氣,如今他知曉了,蓮弟是在氣自己将那些不潔的東西弄到他身上了吧。他心中委屈漸盛,重重躺下背過身,冷聲道“出去,我要沐浴。”這廂楊蓮亭并不知曉他的委屈,只以為是他在生自己的氣,識相的給他準備沐浴的熱水,而後乖乖的出門守着。
東方不敗愁眉苦臉的坐在浴桶中,溫熱的水觸及到傷處更是刺痛,東方不敗苦笑一聲,想着方才楊蓮亭的表現,心道“蓮弟,你對我所說的究竟有幾分真幾分假?我已将所有交付與你、、、罷了,哪怕這是個夢我也只能拖着你一起做了。”拖着疲累的身軀漸漸的在浴桶裏睡了過去。楊蓮亭進來他都沒有意識到,對于一個武林人士,這便是最大的不該。楊蓮亭換下床褥,走過去,看着已在浴桶中熟睡的人,心中有些悶悶,這樣的傷他竟然一字也不說、、、長嘆一聲,低頭時看到一旁放着的小瓶子,打開聞聞,似有一股子藥香,想必是那藥了,輕柔的給他上好藥、穿好衣衫,将他弄到床上。坐在床沿看着他,手不自覺的摸索着他的臉頰,許久後低頭輕吻,關上房門出去了。
第二日,除開楊蓮亭當年用蛇戲弄,東方不敗從未這麽晚起來過。這次睜開眼,沒有看見想見之人,便是眉頭緊皺。起身穿衣,身後的疼痛讓他再次想起楊蓮亭,最後依舊沒忍住找來下人詢問,卻是被告知他大早便下了崖。東方不敗此刻心中很是複雜,他已經準備“做夢”可如今心裏依舊不免難過起來,他去哪了?去做什麽?一早就走、、、東方不敗甩甩頭,告誡自己議事時間已到,這些、、、放下吧。
議事大殿,所有人都在等着這個從來不曾遲到過的教主。東方不敗到的時候,衆人也沒太多表情,誰能保證一輩子不遲到不是。開始議事,最近江湖很是太平,自打五年前一戰,日月神教威震天下,當初那些還有些想法的小門小派從此安分守己。而那五岳劍派,自那一役也是損失良多。若非神教依舊顧忌少林與武當,這時候完全可以一口氣将那五岳除名。
東方不敗支着頭,聽着那些雞毛蒜皮的瑣事,身下的不适與對楊蓮亭的猜測早已占據大腦,思緒也早已飛的老遠,直至童百熊的大嗓門響起才回過神來。原來,不知何時,童百熊與一位長老吵了起來。只聽童百熊憤憤道“李長老,你這話說的可不對了。神教百年來就秉承先教主志,歷代教主與衆兄弟同甘共苦,你說要擴建?那是勞民傷財。”那李長老不依不饒道“如今我神教如日中天,黑木崖百數十年未曾大修。教主即位這些年依舊住着那所老院子,童堂主,你我于心何忍?”
東方不敗終于聽出他們在說什麽了,他這次出關後第一日議事,他們就為要不要修整教內房舍而争論。李長老負責此等事務,他從很早前就單獨找過他,可一直被他壓着,如今又提起,看來這次必須拿個主意了。他內心裏對住什麽倒是沒什麽在意,他要的只是讓神教屹立于江湖,讓整個武林活在他的陰影之下,等待時機成熟之時一統江湖。
見着越吵越兇的兩人,東方不敗慢條斯理的開口道“夠了。”二人聞言停下。童百熊上前一步道“東方兄弟,我老童還是認為保持原樣最好。江湖上怕的是我神教的威名,而不是整這些花裏胡哨的。你說是不是?”東方不敗不置可否,而堂下與童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