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你是我一個人的公主

白曉聞言蹙眉,輕笑道:“什麽叫我怎麽來了?怎麽,你這地方是金屋,不是嬌女進來不得?”

這話說的讓人怎麽接,白晗勉強笑道:“姐姐要來,也不提前通傳,我這還沒洗漱梳頭,恐怕怠慢了姐姐。”

白曉恢複了笑顏:“許久不見你了,閑來無事,特來看看。”

許久,兩天前在禦花園偶遇的是鬼嘛?白晗簡直無力吐槽,暗自提心警戒。

她心內疑惑,即便是原身,和白曉打交道的也不多,怎麽現在一天恨不得來找自己八遍?

白曉問道:“這幾日也沒見你去白晚那邊,倒是稀奇,是鬧矛盾了?還是被別的事情絆住了腳?”

問完她側眼去看烏宛,烏黑的長發披散在後背,祖母綠的步搖呈現冰冷的淡薄光暈,眼底是一片了然,看的白晗心虛忐忑。

白晚就住在白曉宮殿後頭的偏院,要去白晚那裏勢必要路過白曉的住處,只是沒想到她竟然留意着自己去沒去,看出來确實很閑了。

白晗幹巴巴道:“沒什麽事,她近來身體不好,過去白耽擱她休息。”

白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點着頭哦了一聲:“這樣啊。”

“以前你若是也這樣想,或許白晚的病早就好了。”白曉打趣道。

白晗:“……”原身确實去得頻繁了些,但也不至于吧。

白晗不說話,白曉眼珠子轉了轉,突然道:“我看你這宮女倒是有趣,旁人都忙着媚俗拍馬,她卻喜歡看四書五經,也不知道學的如何,我好奇的緊,我也不強求你忍痛割愛,只讓她在我那裏待幾天,如何?”

原劇情中也不這樣啊,怎麽一個兩個對烏宛的興趣就如此大呢?

還是兩姐妹就熱衷于跟自己搶人?綠绮送你們要不要?

白晗果斷拒絕:“我這裏離不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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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曉說:“一刻也不能離?”

“是。”白晗點頭。

誰知道白曉打的什麽鬼主意,要是離開了烏宛吃虧了怎麽辦?

白曉可不是好相與的,落在她的手上和落在原身手上的下場差不離,白晗可不放心把烏宛交給她。

白晗還在想要以什麽樣的理由打發她,讓她就此打消這個念頭。

沒想到這次白曉竟然完全沒生氣,只是神色淡淡說了句:“那好吧,我也就不強人所難了。”

白晗也不敢放松警惕,少不得微笑說:“那還要感謝姐姐了。”

白曉說:“我不過是來看你好不好,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走了。”說完也不等白晗說話,轉身就走了。

看着白曉離去的背影,白晗一臉莫名其妙:“我最近深居簡出的,也沒得罪她吧,她到底是來幹什麽的?”

系統:“大概是來看你憋着使什麽大招吧,結果沒想到你真的就只是在冬眠。”

“……阿嚏!”一陣寒風吹過,透心涼,白晗連着打了三個噴嚏,鼻子凍得都有些紅了。

烏宛趕忙解下自己的披風罩在白晗的身上。

帶着體溫的厚重披風瞬間溫暖了白晗瑟瑟發抖的身子,她推辭道:“我沒事,我這就回去了,你不是要出去嗎?穿上,別凍着了。”

烏宛看了眼她眼睫上水霧蒸騰的濡濕,眼睑下斂:“還是您穿着吧,您鳳體貴重,若是凍壞了可是大事,奴婢身子卑賤,就算感冒了也不要緊,很快就會好的。”

白晗狠狠皺眉,把着烏宛的肩膀,凝視着她的眼睛認真且家堅定地說道:“不要這麽妄自菲薄,如果你自己都不在意自己,還有誰會在意你呢?”

白晗是個非常善良的人,當她認真盯着某個人時,眼神極度真誠,即便她說地球是方的,天空是紅的,也讓人不由自主地想去相信。

烏宛眼底劃過一抹詫異,低頭看地,沒吭聲。

白晗知道在這個大環境中,要想讓烏宛體會到自己所傳達的民主平等的思想是很難的,她也不奢求烏宛深入貫徹這個思想,只求烏宛能感受到自己從沒把她不當人,或者當替身。

希望她在自己營造的相對平等的小環境中逐漸忘卻童年的陰影,心理健康地成長。

登上皇位之後也別做那些心理扭曲變态的事,多吓人。

……

原劇情中,前朝部下早就知道烏宛的存在,并且一直試圖聯系她,只是深宮大院,烏宛又身處後宮,幾個大男人實在沒什麽好辦法,便一直拖着,直到危急關頭才不得不冒着暴露的風險現身。

白晗不會讓烏宛再經歷哀莫大于心死的感情傷痛,破壞了雙方的見面機會,自然也要為烏宛和部下的會合重新找一個契機。

正巧,烏宛最近學業進步神速。

但看再多的書,也只是紙上談兵而已。

為了真正開拓烏宛的眼界,鍛煉她的實幹能力,白晗逐漸将自己宮中從柴米油鹽份例碳火到和其他皇子公主,乃至後宮嫔的人情往來送禮等各類事宜全都交給烏宛來處理,這也算是提前實習了。

不愧是世界線選中的反派,白晗都要懷疑烏宛先前是騙她的了。

她怎麽可能大字不識,分明就是艾利斯頓商學院的優秀畢業生,接手沒幾天,不管大小事宜,輕重緩急,全都處理的有模有樣,井然有序。

某些地方甚至比綠绮做的還要好。

想到這兒,系統幽幽道:“你是不是忘了這些事情原本是綠绮做的?”

白晗:“哦,是嗎,那綠绮肯定高興壞了,不用做事還能拿工資,羨慕。”

系統:“希望綠绮也是這麽想的嗎?”

白晗不以為然:“不然呢,我要是綠绮,躺着也能拿錢,一定每天抽出五分鐘時間來謝天謝地。”

她嘿嘿一笑:“其他時間我還要留着癱着。”

系統:“……”

烏宛為人處世作風逐漸成熟了,完全可以獨當一面了,白晗也開始派她出宮辦事。

一方面讓她多看看外面的世界,另一方面也是制造部下和烏宛接頭的機會。

不過經過系統的提醒後,白晗也怕綠绮心裏多想,專門把綠绮叫到身邊來叮囑了一番,給了她一份活少錢多的美差,讓她把手上的活正式和烏宛交接一下。

現在的烏宛已經徹底改頭換面,不止衣裝光鮮亮麗,神态舉止也一改往日的怯懦畏縮,尤其是和白晗說話時,雖然依舊沉悶話少,但不卑不亢,落落大方,也就小半年的時間,醜小鴨徹底蛻變成了白天鵝。

綠绮先前也遠遠看見過,但近距離接觸還是吓了一跳,滿眼都是對烏宛巨大轉變的驚愕,甚至在白晗下命令的時候因大吃一驚而大腦一片空白,都忘了領命。

那天下午,綠绮帶着烏宛去辦理交接手續。

夕陽西下,絢爛的火燒雲給兩人罩上了一層暗紅的陰影。

綠绮側頭,盯着烏宛的側臉。

先前豆芽菜一般瘦弱的烏宛還歷歷在目,短短半年,那個需要她憐憫的可憐蟲竟然踩到了她的頭上。

綠绮眼眸晃了晃,輕輕咬了咬後槽牙。

她眼珠子在烏宛裸.露在外的頸側和手腕上轉了好幾圈,想要找到烏宛被另眼相看的證據,但烏宛除了身體強健了些,皮膚将養的白裏透紅有光澤之外,沒有絲毫不妥。

尤其是那張臉,在昏黃暗紅的光影下,烏宛不茍言笑的臉竟然多了幾分別樣的滋味。

看着她舉手投足間處處透漏着從容,絲毫找不到過去被人随意欺淩.辱罵時膽小慌張的半分痕跡,再想到自己努力多年吃了不知多少暗虧,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

可烏宛呢?她僅憑借一張和十二公主相似的臉就一飛沖天,取代了她。

綠绮死死咬着牙,強行把嫉恨壓了下去。

她深吸口氣,将喉頭翻湧的酸澀和苦恨全都吞了下去,低聲道:“你變了很多。”

烏宛并沒有看她,而是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綠绮還想跟她在說些什麽,迎面碰上了白曉。

兩人立刻行禮。

白曉打量了兩人一番,視線最後停在了烏宛的臉上,笑着說道:“這不是六公主身邊最得力的丫鬟,平時都寸步不離的,今天怎麽舍得放出來溜溜了?”

綠绮自然知道這話不可能是說自己的,不敢接話,而烏宛低着頭,也沒答話。

白曉冷笑了一聲,對着綠绮說道:“先前六妹說要我那裏的幾味藥,我着人收拾了也一直沒見她來,你是怎麽辦事的?不去拿難不成還要我送過去不成?”

綠绮趕忙說:“公主饒命,現在倚秋殿的大小事務都是由烏宛負責,奴婢不知此事。”

“哦?”白曉意味不明地說道,“這麽快?”

她繞着兩人轉了一圈,粲然一笑說道:“也挺好,她确實比你跟六妹更親近些,也比你更了解六妹些,你做不好的要挨罵的換她來做,說不定還要被表揚。”

白曉也不再提藥的事,擦着綠绮的肩膀走過去的瞬間,搖頭輕笑:“六妹行事越來越不着邊際了,這張臉也就在她這好使,難不成在其他地方也是通行證不成?哪比得上綠绮你這麽多年的努力?”

綠绮臉色變了變。下意識看了烏宛一眼。

烏宛依舊低着頭,眉心微蹙,不知在想什麽。

……

晚間小廚房送來幾個芋頭,白晗饞嘴,讓煨在爐子裏烤熟了。

芋頭綿軟香甜,白晗吃的津津有味。

烏宛坐在她的下位幫她扒皮,燭火在她的臉上跳躍,映照着一副心事重重的神情。

白晗放下手裏還沒吃完的芋頭,舔了舔嘴角,猩紅小巧的舌尖一閃而逝,立刻消失在水潤粉嫩的唇瓣間。

她盯着烏宛看:“有話想跟我說?”

烏宛搖頭:“沒有。”

相處這麽長時間,白晗不敢說清楚知道她的每一個行為和動作的意義,但簡單解讀表情還是很準的。

白晗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有話就快說,別磨磨唧唧讓人看了心生厭煩。”

烏宛咬了咬下唇,依然沒說話。

白晗冷哼一聲:“怎麽,領了管事的牌子之後就一直心神不寧的,若是不想伺候我就早些說,我也好放你出去。”

烏宛放下芋頭,直接就跪在地上了:“奴婢不敢。”

“不敢,我看你膽大的很呢,怎麽,想去哪兒了?需要我給你牽線嗎?”

烏宛重重磕了個頭:“奴婢自當盡心竭力照顧公主,求公主切勿再說将奴婢趕走的話。”

白晗冷嗤了聲,沒說話,轉身漱口洗手準備上.床睡覺了。

烏宛趕緊起身,跟上去伺候她。

白晗躺在床上後,烏宛吹滅了燭火,她沒有立刻走去自己的床,而是低着頭看向已經睡着了的白晗。

“公主。”烏宛聲音很低,即便白晗醒着都不一定聽得到。

更何況是熟睡中的白晗,連個眉頭都沒皺一下。

烏宛擡起手,指尖隔空描繪着白晗的輪廓,從眼角滑到臉頰,從鼻梁到嘴角。

烏宛的手頓住,輕輕按在了白晗的唇角處。

溫熱柔.軟,似乎還能感受到那濡濕的舌尖掃過指尖的酥麻感,烏宛低聲道:“我怎麽可能不想伺候您?我恨不得日日夜夜陪在您的身邊,只要能跟您在一起,時時刻刻看到您,為您做事為您分憂……”

“唔。”她手下的力道不自覺重了些,白晗被按得有些不舒服,發出一絲抗議的哼哼。

烏宛住了嘴,但并沒有收回手。

而是又摩挲了下,才戀戀不舍地拿開。

望着月光下白晗清冷的臉,烏宛舔了舔唇,低下頭将自己的跌唇印在了白晗的唇上。

一觸即離,甚至白晗都沒有感受到。

但靜谧的黑夜裏,烏宛劇烈的心跳聲異常清晰,猶如擂鼓一般铿锵有力,似乎要蔥胸腔裏沖出來。

她慌張捂住胸口,生怕吵醒了白晗。

雖然緊張,但烏宛的眼眸卻異常閃亮,就好像夜幕上的啓明星。

……

快過年了,宮內到處都是一片新年的氣象,即便是灑掃的小宮女,也都換上了帶紅的頭花,穿的衣服也多了些豔色。

白晗讓烏宛出去置辦些年貨,因為要的東西有些多,已經去了三日了。

平常朝夕相處不覺得,一旦分開,白晗一個人呆着就明顯很無聊。

整日裏窩在書房曬太陽看劇,正經飯都不去吃,靠着幾碟子糕點和水果就糊弄過去了。

午後和煦的陽光籠罩在身上,整個人都暖融融的,困意很快上湧,白晗眯着眼睛漸漸進入似睡非睡的狀态。

一道細微的吱呀聲,白晗眼睛都沒睜,嘟囔着叫道:“烏宛?”

半晌沒聽到回響,白晗又覺得自己肯定是在做夢,畢竟烏宛還要再過兩天才回來,翻了個身又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間,察覺到一道影子在眼前微晃,白晗倏地驚醒,對上白晚一張凄楚,在日光下單薄猶如一張白紙的臉。

“白晚?怎麽是你?”白晗撫了撫胸口,安慰下幼小脆弱的心靈。

“姐姐不去看我,我自然就來找姐姐了。”

白晗莫名聽出了幾分哀怨的語氣,怔愣了下後知後覺發現白晚微微俯身,不止位置上,就連氣勢也隐隐壓制住了自己。

她不動聲色站起身:“天氣轉涼了,我懶得出去。”

白晚變本加厲往前一步,步步緊逼:“姐姐現在有了新人,是要同我生分了嗎?”

“?!”妹妹,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這詞是用在這個場合的嗎?

白晗瞳孔微微放大:“你說什麽,什麽新人?誰又在你跟前嚼舌根了,讓我知道,不打她幾個嘴巴子。”

白晚聲音稍顯虛弱:“這還用誰告訴我?長了眼睛不都能看出來,姐姐現在偏愛那個叫烏宛的小宮女,其他人都不放在眼裏。”

“……”還是古代娛樂設施太少了,閑來沒事就喜歡造謠生事傳八卦。

白晗皺了皺眉:“沒有的事。”

“那為什麽姐姐要讓她做貼身侍女,還這麽優待她,她到底哪點跟別人不一樣?”白晚喘氣越來越急促,或許是被口水嗆住了,咳得滿面通紅。

白晗趕忙給她拍背:“你慢着點,當心身子。”

白晚一把抓住她的手,兩只淚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地看着白晗:“她可以給姐姐的,我也可以,姐姐別不要我。”

“姐姐若是嫌棄我身子,為了姐姐,我可以吃藥,不管是什麽藥物都行,只要姐姐喜歡,我都可以。”

你說的莫不是那種虎狼之藥吧?難道我就那麽禽獸嗎?

白晗瞳孔震蕩,怔愣一瞬手就已經被放在了白晚發育不良的胸上。

雖然摸着跟剛才的後背手感沒有哪裏不一樣,但白晗還是飛速地抽回手,震驚地問道:“白晚,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我知道!”白晚忽然大聲吼道,“我什麽都知道。”

白晗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叫她出去:“你現在很不冷靜,我沒法跟你溝通。”

白晚猛地上前,鑽進了白晗的懷裏,死死摟住白晗的腰:“姐姐,你仔細看看,我和她長得這麽相似,姐姐內心真實想要的到底是她還是我?”

白晗:“……”你們兩個我都不想要,我不想搞黃色,只想搞事業。

白晗頭疼,拽着白晚的胳膊把人從自己懷裏往出扯,正準備叫人把人弄回去。

轉頭就看到白晚不止從哪兒摸出一顆藥丸,烏漆嘛黑的,看着就很苦。

白晗眼睜睜看着她決絕地将藥丸快速塞進了自己的嘴裏。

“?”聯想到她剛才說的藥,白晗心裏有了不太好的猜測,微微蹙眉,“你吃了什麽?”

白晚哭的梨花帶雨,眼睫上都挂着晶瑩的淚珠:“姐姐,要了我吧。”

卧槽,你不會真吃了什麽吧,白晗頓時警惕心大起,猛地後退兩步:“你到底想幹什麽?”

很快,白晗就得到答案了。

白晚呼吸急促,全身通紅,媚眼如絲,八爪魚似的不斷貼附着她。

瘦弱的手緊緊攥住白晗的手腕,生怕她逃跑似的。

她的掌心燙的驚人,手腕一層皮都要被燙下來,白晗不斷想把她的手扒拉下來,但越着急越不得其法,慌張怒喝道:“你瘋了你,你不要命了,松手,我去叫太醫。”

白晗抓着白晚,跟抓了個火爐似的。

白晚身子綿軟地靠在白晗的懷裏,眼神迷離,拖着哭腔說道:“姐、姐姐,我好難受啊。”

你TM這不是自找的嘛,我也不是大夫,你告訴我也解決不了問題啊。

白晗都快哭了。

“來——”白晗正準備叫人,白晚忽然真哭了。

她趴在白晗的肩頭,抑制不住地在白晗身上使勁磨蹭:“姐姐要是叫人進來,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看着她衣衫半解,春意盎然的模樣,白晗也猶豫了。

她嘆了口氣:“你先放開我,我不叫人,但總得給你找太醫吧,你吃的那種藥……”

總不可能真的跟你發生關系吧。

眼淚順着臉頰滑落,白晚揪着白晗的衣襟,懇求道:“姐姐,我只有你了,如果你也不要我,我就什麽都沒有了,我該怎麽半?”

白晗沉默了下,說道:“誰說不要你了,白晚,你是不是網了,你是我的妹妹,也只能是妹妹。”

白晚瞳孔中的光陡然暗淡下來,她盯着白晗看了許久,忽然解開衣襟。

白晗趕忙撇過頭:“你這是做什麽?”

“嗯~”粘膩的嗓音就像是蜜糖,白晗深陷其中無法掙紮,感覺呼吸都要窒住了。

白晗索性後退一步,轉過身不看她,沉着聲音道:“白晚,你不要太任性,告訴我你哪來的藥,到底什麽藥,我去找太醫給你弄解藥。”

“啊~”一道慘叫聲響起,白晗吓了一跳,趕忙看過去。

白晚半靠在桌子上,手裏捏着一根毛筆,還保持着那種不可描述的姿勢一臉痛苦地盯着她。

白晗:“!”這什麽情況,這孩子……瘋了不成?

古代女子的貞潔何等重要?她就這麽輕而易舉把自己毀了?

白晗顧不上其他,趕忙去搶筆。

白晚臉色煞白,死死咬着唇瓣,死死盯着白晗的眼睛,又使了使勁,甚至還轉了一個圈。

劇烈的疼痛讓她雙腿發軟,兩膝一彎就要跪倒在地。

白晗趕忙伸手攔腰把人抱住,就這麽一下,白晚順勢糾纏上來。

一股熱氣撲面而來,白晗趕忙抻着脖子轉過了頭,一個吻落在了她的衣領上。

白晗打了個寒顫,下意識推了一把。

“咚——”白晚猝不及防,摔倒在地上,一臉受傷地看着她,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白晗深吸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她看着白晚淚眼朦胧的模樣,心生不忍,差點就心軟了。

但好在她實在接受不了這種畸形的關系,再說她也不喜歡白晚,硬是忍下了因同情想要答應的沖動。

白晗徹底冷了臉,面色陰郁地說道:“白晚,你不要太過分了,我是真的只把你當成妹妹,如果你再這麽無理取鬧,我們還是不要再見面了。”

白晚瞳孔震蕩,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白晗正準備趁熱打鐵,誰知白晚呼吸越來越急促,胸口劇烈起伏,一口氣沒上來翻了個白眼倒在地上不斷抽搐。

白晗吓了一跳,趕忙蹲下身:“你怎麽了?白晚?”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深陷七五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沫沫5瓶;馬兒跑不動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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