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2)
調略高的撫摸着下巴:“這一屆的考生不錯哦。”“可以好好玩一次呢。”嗓音偏為清澈的眯起了眼睛,話語裏流露出惡作劇的興奮。“考試內容由我們定嗎?”“是啊。”
在考場內,所有人吵吵鬧鬧的。魅羅挑了一個較為安靜的角落靠着牆等那兩個考官現身。鳴人和佐井兩人則打量着四周。整個場地裏沒有一樣東西,實在猜不出要考什麽。“剛才的聲音哪裏來的?都沒看見人。”而且也無法從中聽出聲音的來源,好像從天上降下來的。鳴人本以為考官是在考場內的,進來卻沒有看見人。“難道是鬼?”佐井竟也開起玩笑來,一臉的笑容陽光極了。鳴人一聽馬上縮成一團,牙齒開始“嗒嗒”的打顫:“你不要瞎說啊。”“不是瞎說,我聞到了同類的氣息。”靠在牆上的魅羅看着指尖的查克拉蝶說,眼神毫無變化。
鳴人一下子僵硬了,“你”了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你的血看起來很美味呢。”魅羅擡起頭,鳴人大叫一聲向後跳開幾步,指着魅羅渾身抖着:“你不要過來啊。”魅羅又低下頭:“鳴人果然好騙。”鳴人“诶”了一聲領悟過來。獨飛白了他一眼:“這種事也信。”鳴人剛想回嘴就被佐井打斷了。先前卡卡西就交代他千萬不要讓鳴人和魅羅吵起來。“這一屆的考生看起來很強哪。”佐井看着考場內的考生說,鳴人則是毫不害怕地說:“我們也很強啊,安啦安啦。”
“要是知道一些人的資料就好了。”佐井掃了掃考場裏的人,不知道有沒有收集對手資料的人。“這有什麽難的。”魅羅指尖的查克拉蝶突然碎成了光點落下,它所看見的、聽見的都進入了魅羅的記憶。“總計108人,木葉33人、砂隐27人、霧隐18人、岩隐18人、草隐6人以及雨隐6人。木葉和砂隐的那幾組需要注意,霧隐村帶長刀的那組你們不要靠近,雖然你們會贏,但是很麻煩。至于其他的不必在乎。”魅羅說最後一句話時,平靜淡然的聲音透着對無能垃圾的不屑,不是鄙視看不起,而是完完全全的不在乎。又有幾只查克拉蝶飛回來,剛才魅羅已經用念心術掃視過這些人,又加上查克拉蝶帶回來的信息,她對這些人的實力有了不少了解。
那邊又傳來了幾場戰鬥結束的聲音,之所以定下“在考場內受傷考官都不會管的”的規則,就是讓考生之間先消減人數,忍者的世界,從來都是那麽殘酷的。“什麽叫不必在乎?說的我們好像很弱的樣子。”一個紮着一個小辮的金發肌肉男走過來,頭上戴着岩隐村的護額,他身後跟着兩個人,站在他身邊顯得小了好幾圈。他們剛才解決掉了兩組草忍。
“出頭的木樁要拔掉。”又瘦又高的紅發女生頸間松松垮垮的系着護額,咧嘴笑着将那張本來還可以算上看得順眼的臉弄的猙獰不堪。“我說你們幾個,還是不要靠近她的好。別看她瘦瘦弱弱的樣子,下起手來很重的。”絕對不留活口,鳴人好心勸告,沒想到被為首的肌肉男嘲笑了,于是退到佐井旁邊不打算說什麽了,這些找死的家夥死就死吧!事實證明鳴人也是很記仇的。“嗯。”魅羅看向那個肌肉男:“大叔你幾歲了?還是下忍嗎?”肌肉男二話不說一拳砸下去:“吃我一拳再說。”
一聲重響只見石塊飛濺,牆上出現了一個大坑,而魅羅以之前一樣的姿勢倚在旁邊的牆上,雙手抱胸。“弱者就應該承認自己的無能。”輕輕的吐出一句話,快速地風刃準确地割斷三人的喉嚨,“出頭的木樁要拔掉”這句話一點也沒錯。考場內的屍體散發的血味讓人皺眉,“你們兩個還不出來嗎?這些屍體總得有人收拾一下。”一個男生喊了一聲。魅羅看了他一眼,日向家的,和魅羅見過一面,什麽都好就是太自負,總是自诩“天才”。天才,能天才的過他的表哥日向寧次嗎?只不過是有一些資質罷了。
随着兩人的笑聲,兩張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出現在考場的最前面。“我們就是這次考試的考官,我是柳奇雅,他是柳奇紳。”柳奇雅做了介紹,柳奇紳則摸着下巴:“啊呀呀,只少了一半人嗎?看來要多減少一些了。”擺擺手讓人把那些有死傷的組帶出去,考場馬上空曠了許多。柳奇雅拉過一張高背椅反坐在上面:“嗯——想試題好麻煩啊~~~~~~”有些煩躁的抓抓頭發,衆考生大汗,試題不是應該提前想好的嗎?
柳奇紳突然像是想到什麽似的用右拳頭砸在左掌心上:“想到一個有趣的游戲呢。三進二怎麽樣?雅。”“诶,好啊。那麽本次的試題就是——”“自動退出!”一句話像是一個巨雷般炸響,“退……退出!”“什麽意思啊?”“意思就是,”柳奇雅豎起一根手指:“每組選出一名組員退出考試,也就是說每一組只有兩個人留下。”“哄”的一下所有人開始叫嚷起來,“什麽嘛,不是說每組少人就要集體退出的嗎?”“就是啊,這種時候誰會退出啊!”鳴人也急得抓頭發:“這是什麽變态試題啊!”獨飛看了一眼兩個考官無聊的趴在地上:“真是惡趣味的考官。”這時柳奇雅和柳奇紳同時拍案而起:
“我們是考官,規則由我們定,你們這些下忍只要服從就好了。”
“不認同的話就走吧,下次再來。”
“有時間抱怨不如好好商量由誰退出。”
大家都不鬧了,沒人會想退出,但如果沒有人退出的話整組都要脫落,考場內一片凝重。“怎麽辦?”佐井問,鳴人使勁咬着唇不做聲,魅羅滿不在乎的靠在牆上也不說話。“不如我退出吧。”佐井停了停說,鳴人已經是第二次參加了,不能讓他在落選,而魅羅的實力完全可以成為中忍,所以還是由他退出最好。魅羅眼睛也沒睜:“不用,你老老實實的呆在那就行。”“就是啊!我們要一起成為中忍,犧牲朋友這種事我才不會做呢!”鳴人大喊起來,朋友就是要共進共退的!
慢慢地有幾雙手舉起來表示退出,“還有人要退出嗎?”柳奇紳問,又有幾個人舉起手。“那好吧。”柳奇紳點了點人數:“那麽,請有人退出的組先出去吧。”等人走完後柳奇紳面向剩下的人:“你們這些剩下的人啊。”“第一場考試通過。”柳奇雅接下去。所有人都呆住了,除了魅羅。“為什麽?”柳奇雅解釋道:“作為一個小隊,最重要的是團隊精神,在以後的任務中你們都會遇上困難的抉擇,是犧牲一個人還是一起堅持下去。有了共進共退的意識,小隊才能強大,而你們就具備了這種意識。”
“對于那些自己願意退出考試的人來說,他們也很出色的完成了試題,犧牲自己是英雄的舉動,當然我更欣賞努力讓所有人都活下去的人,而不是有危險就将自己推向懸崖的人。雖然那些願意退出的人我們承認他們的通過,但是他們的隊友卻沒有要他們留下,這種同意用同伴的犧牲換來成功的舉動是最可恥的!所以決定不能通過,但一個小組一定要三人一起通過才行,所以有要退出的人的小組統統不合格。”柳奇紳似乎有些遺憾的樣子:“那麽請大家三天後進入第二場考試吧。”
最後能夠參加後一場考試的只有十組:四組木葉、三組砂隐、兩組霧隐和一組岩隐。走出考場鳴人呼了一口氣:“吓死我了,原來和上一次我參加的時候一樣啊。”“魅羅倒是很鎮定啊,我手心都出汗了。”佐井有些佩服地說,雖然魅羅可以說是一直在閉目養神,不過她确實是全場最鎮靜的人了,完全不在乎啊。魅羅看了他一眼沒說話,要不要告訴他們用邪眼(夜心族的血繼,念心術和窺心術就是邪眼的能力)從考官的記憶中直接得到試題的真正含義很容易呢?魅羅這樣想。
Advertisement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多發了一點,打得很辛苦呢。
各位看官留點腳印啊!!!
☆、預試
離第二場考試還有三天,在這三天內各組可以進行調整,以最佳的狀态迎接測試。嗯,這一點比起當初鳴人參加的那一次來說人性化了不少,畢竟當時他們是第一場的第二場之間沒有間隔的。
“哪,魅羅,知不知道下一場考什麽?”獨飛坐在地上,左右擺動着尾巴。魅羅靠在橋欄上漫不經心地回答:“不知道,最近沒有看見火影大人。”她看了所有考官的記憶,發現沒有一個人知道,也就是說只有火影一個人知道,不會就是防着她偷試題吧?鳴人在橋上繞着圈走來走去,不停地抱怨卡卡西遲到的習慣。
飛舞的查克拉蝶突然慌亂了一下,魅羅擡起眼。“對不起,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了。”銀發蒙面的男子蹲在電線上舉着右手,說着永不變化的、毫無誠意的話。銳利的千本向卡卡西飛去,本能的躲閃卻發現身後不知什麽時候出現的千本,連他躲閃的路線都算好了嗎?翻了個身落在地上。卡卡西雙手攤在胸前:“不要那麽生氣嘛。”“你在發什麽瘋啊!”鳴人大叫道,卻被魅羅橫了一眼:“他不是卡卡西。”一旁的獨飛早已低吼着進入警惕狀态。
“你說什麽呀。”卡卡西的眼睛彎成了弧度,“你以為你瞞得過我嗎?”手中的苦無橫在胸前,“卡卡西”一笑變回原形:“果然好眼力,不愧是旗木卡卡西的學生。”男人一襲黑色長袍,手裏提着一把黑傘。“嘛,既然潛入失敗就用另一種方式好了。”說着撐開傘轉動傘把,黑傘飛起來,随着旋轉射下密密的苦無雨,魅羅不躲也不閃,站在原地,苦無一一彈開,在絕對防禦中的魅羅分毫未傷。幾人數個回合下來潛入者稍占下風。右邊是魅羅的風刃,左邊是鳴人的螺旋丸,後面又有佐井畫出的獅子,三擊命中,“嘭”的一聲只留下一堆木屑。“替身術嗎?”佐井從橋欄上跳下來,“可惡,讓那家夥跑了!”鳴人很不甘心,魅羅倒是什麽都沒有說。
躲在樹後的上忍拂拂胸口:“好險啊,要是被打中了,會死的連渣也不剩了吧。”查克拉蝶飛舞,魅羅得知那人已走後在鳴人額上敲了一記:“好了,那人只是來測試我們的能力,作為參加下一場考試之前的預考。”鳴人不可思議的大叫一聲:“真的假的?”魅羅不滿地一挑眉:“不相信我的能力嗎?”“那你知道了為什麽不早說?”鳴人質問道,“既然他們要測試就測試好了,我還會怕一個小小的預考嗎?難道說你會?”這下鳴人跳起來,像只炸了毛的貓一樣:“我是怎麽可能會怕!”“不會最好。”魅羅看了看四周:“這樣的話,卡卡西老師看來也不會來了,我們就散開吧。”說完擺擺手自己先走了,她的那個新術還要抓緊練習。
魅羅就是這樣,一修煉起來就不要命,從前是作為武器培養,有敢死隊的暗部擔任老師進行地獄般的修行,後來老師被憤怒的自己殺了,就由族長來教,是為了逃避吧,不想看見,不想想起,那些仇恨的目光,所以将自己關在練功房裏每天練到筋疲力盡。現在成了習慣,一件事沒做好心裏就不自在。身後傳來鳴人的聲音:“佐井,聽說五大國的影都來了,我們要不要去問問我愛羅,說不定他知道試題哦。”“這樣不好吧。”佐井顯然是在苦笑。魅羅歪過頭問獨飛:“我愛羅,這個名字好像聽過。”“是嗎?”獨飛回答了等于沒回答。
當然聽過啦,獨飛暗想,他就是那個人嘛。
作者有話要說:
☆、日向
第二場考試終于到了,鳴人叨念着不要是死亡森林那樣的地方就看見眼前的陷阱草原,頭上聚起一團烏雲。
“聽好了,”出雲在十組人面前插腰大聲說道:“你們分十個入口進入陷阱草原,然後到達草原盡頭的森林裏的塔中。等一會兒我會給某一組一個卷軸,而另九組就要去奪取這個卷軸。當然,卷軸給了哪一組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最遲五天後晚上12點拿着卷軸到達終點的那組勝利。最後奉勸一句:好不容易只有你們十組了,不要死了。”說完一招手讓十個人将十組帶到各自的指定入口。
“和死亡森林那一次一樣嘛。”鳴人自信滿滿的樣子,“不過只有十組,在這麽大的地方要找人簡直是大海撈針啊!”長着貓胡須的臉一下子又垮了下來。魅羅看着他變化萬千的臉冷冷的開口:“我們沒拿到卷軸,那麽卷軸的所在地只有九個,反而好找。”“九個,虧你說的那麽輕松。”鳴人翻了翻眼皮。魅羅打了一個響指,空中憑空出現許多白色的蝴蝶,“放心,不用你費力。”她的查克拉蝶的搜索能力可不是蓋的。又是一個響指,查克拉蝶四散飛離,速度之快令人乍舌。擡腳踏入那片草比人高的草原,獨飛緊随其後。
鳴人原來走進過這兒,被那些陷阱弄的半條命都快沒了,不免心有餘悸,但是還是馬上走進來了。在魅羅拆了N個陷阱,把鳴人從陷阱中第N次就出來後終于忍不住了。“你是白癡嗎?啊?”魅羅拎着比自己高的鳴人的後領向後一拽,使鳴人避開了那個差點踩到的機關,“這麽簡單的東西就算不會拆,繞也繞的過去吧?看看人家佐井,你怎麽專往陷阱裏踩啊!”這家夥真的是忍者嗎?一點陷阱常識都不懂,叫他好好跟在後面,亂闖亂撞的嫌命長啊!“想死的話考試結束後你自己再來這兒,不論你是被萬箭穿心還是被吊起來曬幹我都不管,再不行我直接一掌送你歸天,現在你別給我出狀況。”松開手繼續往前走,一路用微小的風刃開出條道來。鳴人在後面沖魅羅豎着食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臉憋得和西紅柿一樣。獨飛不屑地瞟了鳴人一眼追上魅羅,“這只臭狼那是什麽眼神啊!”鳴人開始抓狂了,佐井夾在中間為難得嘆了口氣:卡卡西老師,我終于知道你的痛苦了。
查克拉蝶聚集在身邊,魅羅接住一只:“哪,開工了。”随着查克拉蝶來到陷阱草原東部邊緣,只見兩個人被關在一個鐵籠子裏,還有一個人抓耳撓腮的想盡辦法打開機關,看護額是木葉的。才走了這麽點距離就中陷進了嗎?真是沒用,吶,還太嫩,需要磨練啊。不過那個自命“天才”的日向小子總算沒有丢日向家的臉,憑着360度無死角的白眼幸免于難,在籠外急得團團轉卻毫無辦法。“這樣的話搶起卷軸也容易的多吧。”佐井從樹後走出來,後面是鳴人。“啊。”魅羅出現在上方的樹上,蹲在那裏,像一只狩獵的狼。卷軸在日向身上,目光鎖定在做好作戰準備的日向上,給人一種無型的壓迫感,很難想象一個如此纖細的女孩身上,能要這樣的強勢感,讓人透不過氣來。
“把卷軸交出來的話我們就幫你救你的同伴,畢竟是一個村子的,我們不想動手。”佐井向日向伸出手,但日向他們卻不願就這樣交出卷軸來。“你們現在沒有別的選擇。”佐井接着說:“還有五天考試才結束,那個機關憑你們幾個是打不開的。五天,你們熬得過嗎?”另幾組遲早也會找到這兒來的。話雖這麽說,日向态度很堅決,死死護住背包:“決定不會給你們的,這個陷阱我們會自己解決。”“哪。”鳴人大聲說道:“本來看在是同村的份上不打算動手的,現在看來只好用搶的了!”魅羅緩緩的擡起右手:“最後一次機會,給不給?”清冷的聲音平靜無波,将問句說成了陳述句。“不給!”“哦?很有骨氣嘛。”可惜太天真了,魅羅眯起眼,果然是從小生活在木葉這樣和平的大村子裏,太和平了,沒有見過殘酷的黑暗,現在雖然滿心警惕,卻還有那麽一點點,認為她不會傷他。
“正好在之前遇到你父親,我說如果遇到你不會留情,他說如果遇到你,可以不用大意的好好調教一下。”“父親最麻煩了。”日向還沒說完便痛苦的大叫一聲倒在地上,肢體恐怖的扭曲着,凄厲的慘叫讓人心生寒意。困在籠子裏的同伴們看見他在地上打滾急得團團轉。“你對日向做了什麽?”金發的女孩漲紅了臉,抓着鐵欄杆沖魅力大喊。魅羅沒理她,蹲在樹枝上保持着舉着右手的姿勢,她只不過是硬把自己的查克拉打入日向的體內,兩種不同的查克拉會互相排斥,在筋脈中橫沖直撞。
她已經留情了,沒讓日向死,畢竟她以後和日向寧次見面的機會還很多,樹敵是不明智的。放下手瞬間來到日向身前,日向的四肢停止了扭曲,虛弱的躺在那兒。這就不行了嗎?魅羅居高臨下地看着他,眼中有着不屑和輕蔑。這樣的痛苦,成百倍的,她一直在承受啊。掏出卷軸扔給佐井,日向動了一下想反抗但失敗了。魅羅說:“你很有骨氣,如果把那一份自負去掉的話你會成為一個好忍者。光憑驕傲是無法變強的。”魅羅像是俯視蝼蟻一般看着日向,日向不屈的眼神映在魅羅眼中。魅羅微眯起眼,很好的眼神,不是嗎?手中的千本在機關上撥弄了幾下輕松地撬開,漫不經心的揚長而去,黑色的背影如同無法追逐的風。
作者有話要說: 吶吶,我承認這次考試完全是仿照原版的,實在想不出中忍考試考什麽好,各位就将就着看一看吧。
☆、新術
今天是最後一天,因為一路上不斷有敵人的偷襲,又加上魅羅想趁這次機會試一下她的新術,但沒找到适宜的機會,所以放慢了腳程,在草原和森林的中間徘徊,拆些機關解解悶。鳴人因為魅羅對日向的做法而不滿,“我們是同村的不是嗎?”魅羅卻回答:“我們現在是敵人。”不論從前是什麽,在戰場上便是敵人。鳴人,你在遇見敵人的時候,第一件想的事,不就是殺掉對方嗎?在忍者這個世界,實在是不需要心軟這種東西。
“那我們呢?佐井和我?”鳴人是很讨厭魅羅,正如一開始讨厭佐助和佐井一樣,但慢慢的也将魅羅視為同伴了。“只不過是……合作者。”為了一個共同的目的,他們在一起,只是合作而已,或者叫做“利用”,他們是在互相利用,人與人之間不都是這樣的嗎?“我們是互相利用的共犯。”這是一個盜賊旅團的團長和她說的話,那時魅羅為了抓住目标人物和旅團合作。當時魅羅的回答是:“我們之間的關系還沒有親密到可以稱為共犯,在我眼裏你們只是工具。”鳴人沒有像往常一樣跳起來,反而安靜下來。
已經進入森林了,那些沒有卷軸且沒有死的隊伍大概會在附近埋伏。魅羅算了一下,一路上他們解決了兩組人,再去掉自己這組和日向那一組可以省略不計的隊伍,至少會遇上兩組搶卷軸的人。正想着白色的查克拉蝶在耳邊繞了一圈,有人來了,隐藏的極好。偏頭看看鳴人和佐井還沒有注意到。魅羅突然停下腳步:“你們先走,我有些事要處理一下。”獨飛馬上也要留下來,魅羅卻不讓。在最前頭的鳴人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麽似的招呼起獨飛來:“走啦走啦,魅羅你要快點跟上哦。”
魅羅瞟了他一眼,鳴人心裏想的是:女孩子就是女孩子,想方便也不好意思說,魅羅再怎麽說也是個女孩子啊。拜托,你以為誰都和你似的!魅羅已經對這個神經大條到一定境界的的人不報任何希望了。看着兩人一狼離去,飛出幾支千本擋住幾個追去的身影,嗯,有三個跟過去了,三對三,佐井他們應該對付的來。轉身飛出無數千本,逼的那藏在暗處的六人現身。“正好,可以用來試試我的新術。”魅羅說着垂在身側的手動了動,單手結印。大概是因為血繼的緣故,魅羅練單手結印的速度比平常人快三倍,最擅長的風遁也有許多可以無印發動。當然也有魅羅本身就是一個千年不遇的天才這一占了很大比例的因素。
以魅羅為中心直徑50米的地方都結了一層冰。那些包裹在冰中的花草樹木,像美麗的藝術品一樣。冰封地帶的邊緣突起長長的冰柱,交于空中,形成了一個鳥籠。魅羅對和她一起困在籠內的六人緩緩的說道:“這樣你們就跑不了了。”清脆的響指打響,冰面上猛然生出的冰刺刺穿人們的身體,甚至可以聽見肌肉撕裂的聲音,很清晰。暗紅的血液滴到地上,與冰刺上蜿蜒的血跡交映着。魅羅站在那最高的、伸出鳥籠的冰刺上,俯視着下面充滿死亡之感的牢籠,冷冷地,像是在看一場戲。
另一邊已經到了塔中的鳴人和佐井焦急地等着魅羅回來。塔內還有日向他們一組和兩組砂隐、一組霧隐。日向他們因為日向的傷不得不放棄争奪卷軸,直接來到終點之塔,在塔內是不允許打鬥的。眼看時間快到了,魅羅還沒回來,鳴人急得想出去找了,被佐井拉住:“不要魅羅還沒回來,連你也不見了。”鳴人只好耐下性子等,在塔內來來回回的繞圈子。突然一陣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從遠處傳來,引得衆人看向那飛起一群飛鳥的地方。
“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有戰鬥,這次的下忍真讓人期待。”手鞠靠着她的大扇子說。此時一群上忍和考官正在暗室內通過監控器看着塔內的動靜,聽見這一陣慘叫聲都微生寒意,不用看就可以想到那邊的景象有多麽血腥。不多久一個黑衣蒙面的女孩走進來,鳴人他們迎上,看來是一組的。手鞠想,虧她剛才還擔心得很,要知道少了組員算是棄權的。卡卡西這時才擡擡眼皮“哦”了一聲。衆人心裏同時想到:你真的是他們的領隊上忍嗎?
作者有話要說:
☆、三戰告捷
計時的沙漏漏完了,一道暗門緩緩打開。火影走到排成四列的下忍面前,身後十個領隊上忍、一個考官以及負責中忍考試的鹿丸與手鞠等人一字排開。火影掃了掃眼前的人,目光在魅羅身上停了一下。果然,不同于其他人,渾身上下別說是傷痕,連一點污漬都沒有。綱手簡單地說了幾句,就意識禦手洗紅豆上前。
紅豆雙手插腰中氣十足地說:“你們這些毛孩子不要以為到了這就行了,下面還有兩場傳統考試,可沒那麽容易過。”馬上有人提出:“還有考試嗎?不是拿到卷軸的就是優勝者嗎?”紅豆“嗖”地扔出一支苦無:“不許打斷我說話!”苦無貼着那人的臉頰飛過去,那人立即吓得不敢做聲了。“沒有人說過優勝者就是能晉級中忍的吧。”紅豆把手收回去:“在接下來的第三、第四次考試中采取一對一的PK方式。也就是說在第三場考試中刷下一半人,剩餘的各位考官會根據在第四場考試中的表現決定你是否有資格晉級。當然,在第三場中刷下的人也會有機會破格晉級。而第二場考試的優勝者可以加上一分的印象分。”
紅豆介紹完後問有沒有要退出的,日向很不甘心的舉起手:“我要退出。”他沒有魅羅的恢複力,查克拉的沖撞使他的經脈、肌肉全部受損,現在別說是調動查克拉,連動一下都困難,更糟一點的話或許再也無法成為忍者。魅羅擡眼瞟了他一眼,日向将下唇咬得出血,很不甘心吧,叫她也會,不過魅羅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他們是敵人,在戰場上你無法奢望對方會對你留情。日向被擡在擔架上經過魅羅身邊時狠狠地瞪着魅羅,魅羅冷冷的毫無一星情緒的眼神冷漠到冰點,毫不在乎的、不屑的對視回去:有實力的話盡管來報仇。魅羅收回目光,習慣性的垂着頭撫摸着獨飛的毛。不過要看你是否可以再做忍者。魅羅眯了下眼,像極了獨飛的眼睛,剛才的血讓她有些興奮起來了呢。
魅羅身上散發出的殺氣使周圍的人不約而同地往邊上挪。“魅羅。”獨飛覺得魅羅的手勁突然變大了。“什麽事?”殺氣猛地消失,仿佛剛才只是衆人的幻覺。撫着獨飛頸上的手放輕了,一下又一下地撫着,獨飛見魅羅恢複正常也不多說什麽了。紅豆一邊想着“可怕的小孩”一邊宣布第三場考試開始。大家到場地邊上等抽到自己的名字。考試很順利,佐井和鳴人都通過了,只是在鳴人用螺旋丸在地上砸出幾個大坑之後魅羅看見綱手在心裏盤算維修的費用。終于輪到魅羅了,她已經等的快睡着了。對方也是個帶獸的——一只金色的鳥。獨飛上場前和魅羅說:“這個獵物看起來不錯。”魅羅卻指着那只鳥說:“那只東西吃了會拉肚子的。”
走到場中央,庫洛看着迎面走來的女孩,還不及自己的肩高。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馴獸師嗎?正好和自己一樣,那就看看誰更厲害吧。庫洛在砂隐村的下忍中也是數一數二的,他認為自己不會輸。金色的沙之鳥仰首長鳴一展翅,華麗耀眼。讓庫洛沒想到的師魅羅瞟了她的狼一眼說:“解決掉。”然後就走到一旁靠着牆抱着臂開始閉目養神,整個過程沒有看他這個對手一眼!庫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把戰鬥全交給狼嗎?獸一定要和馴獸師在一起或按馴獸師的命令才能戰鬥,赤丸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一但離開牙就連牙通牙也使不出來。
當獨飛回答:“明白。”時庫洛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要知道只有精英的獸才能說話。很快兩獸一人打得不可開交,庫洛想讓沙之鳥去襲擊魅羅,卻被獨飛擋下,獨飛也很頭痛這只鳥總想攻擊自己的眼睛。不多見獨飛發現沙之鳥每次俯沖攻擊後要低空滑翔一段才能回到原來的高度。于是獨飛趁沙之鳥攻擊它眼睛的時候一躍身躲開,然後将鳥踩在腳下張嘴就是一口。
“幽!”庫洛驚呼一聲,獨飛舔舔嘴将重傷的鳥棄在一邊。果然魅羅說的沒錯,這種東西一點也不好吃。獨飛其實很像人,特別在口味上面,真要它去吃生肉它才吃不下去呢。一步步地逼近無心于戰鬥的庫洛,獨飛血色的眼睛倒映出庫洛焦急的面容。獸是馴獸師的幫手也是弱點,沙之鳥受傷了庫洛便不能再冷靜戰鬥了。獨飛微俯下身,閃電般地撲過去,前爪按在庫洛肩上将他撲倒在地,利牙就在喉邊。那邊的沙之鳥開始悲鳴。“我投降!”庫洛大叫,他渾身的抓傷使他狼狽不堪。獨飛回到魅羅身邊,好像什麽事也沒發生過。
因為有兩個人兩敗俱傷,所以最後進入第四場考試的有六人:木葉的魅羅、漩渦鳴人、佐井;砂隐的涼寺雨目、不知火紅蓮、十二神印。第三次考試在五天後舉行。卡卡西走過來道賀,鳴人提議去“一樂”慶祝。佐井沒說話:鳴人,同伴對你來說是一切吧,下一輪我們三個很可能碰上呢。佐井一回頭看見魅羅正在看他,突然想起魅羅的念心術:“魅羅,你那個習慣應該改改。”魅羅用食指在佐井額上戳了一下:“不要在這種沒用的事上費腦筋。”佐井看着魅羅離開的身影苦笑了一下,突然發現鳴人那張六道胡子的臉出現在邊上,着實被吓了一跳。鳴人把眼睛眯成一條線“嗯”了一聲:“為什麽魅羅和佐井很要好的樣子?”從來只和他吵架,莫非……鳴人一手握拳打在另一只手掌上:“難道說魅羅喜歡佐井?!”佐井腳下一滑險些摔倒,還以為這家夥一副“我知道了”的表情是有什麽發現。遠處魅羅的身影頓了頓,一記凜冽的風刃掃過來:“你是白癡嗎!”
作者有話要說:
☆、無題
當一個人寂寞的時候,連周圍的空氣也會變的寂寞。魅羅坐在橋欄上,黑色琉璃般的眼睛凝視着河面,卻像是透過那一切望向很遙遠的地方。光潔柔順的長發瀑布般的垂下。世界仿佛在這一刻停止了。剛到的一行人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畫面,不由地屏住呼吸,生怕打碎這安靜到絕望的圖畫。
魅羅轉過身來,目光快速的掃過每一個人,然後落到最邊上的白狼身上。“獨飛。”淡淡的嗓音響起,冷漠淡然的叫人吃驚。“我想你大概在這兒,就帶他們來了。”獨飛扯開一個狼式微笑。魅羅轉回去,它又要開始蠢蠢欲動了。今晚又是月圓,即使是白天,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呢。怕被千尋看出異樣,推了任務早早躲到這個人跡罕至的地方。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