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5)
、材料運輸費、因驿站受損而無法營業造成的損失,當然這一條你沒有,還有一些表格上詳細寫了。”
魅羅瞟了眼最後的總計呆住了,鳴人也差點把眼珠得出來:“五十三萬六千二百九十兩!比我們這次任務的酬勞還多啊!”管理員接着補充:“因為1號貨倉的用料很貴,所以賠償也多了些。不過因為您有A級獵人證,所以将零頭去了。共五十三萬,請問是刷卡還是付現金?”魅羅手裏的紙早就被捏爛了,什麽很貴的用料,她用風遁削的時候也沒覺得與普通用料有什麽不同,管理員那張笑臉真想一拳揍上去。
鳴人他們幾個圍在一起商量。鳴人:“怎麽辦?我所有錢加起來還沒有一個零頭呢。”佐井嘆了口氣:“是我們所有人的錢加起來還沒有一個零頭。”小櫻:“要不要向村子求救?”鳴人大喊:“那也太丢臉了吧!”魅羅呼了口氣:“但你們的護衛從一開始就被放倒了,驿站沒有盡到看管貨物的責任,那麽再怎麽樣也要打個半折吧。”因為在白鳥院手下做了很長時間的事,魅羅學會了一點讨價還價的本領。管理員考慮了一下只肯打八折,魅羅跟他去了大堂。鳴人驚訝地看着魅羅掏出一張銀卡重重地向刷卡器上刷下去。“謝謝惠顧,您的卡。”管理員将卡還給魅羅,魅羅把卡翻過來看了看上面印的記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這家黑店。”“個、十、百、千、萬……好多個零哦。”鳴人指着餘額一欄上說。真是虧本的買賣,魅羅将卡塞回腰包轉身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些讀者說我的文太密了,但是我也沒有辦法啊,如果有哪位有解決的辦法的話請告訴我。
☆、秘技·絕途(1)
人最害怕的不是面對絕望,
而是重溫經歷過的絕望。
——引子
在回歸的路上奔走。“回歸”?原來她也會有,可以回去的地方呢。因為鳴人不願走之前的小路,所以大家只好走較遠的大路,而且白鳥院在他們走之前叫魅羅順便去黑幕山采零淩草,白鳥院雖然現在是商人世家,但是白鳥院在很久以前是醫忍世家,雖然許多醫術已經丢失,也沒有再做醫療忍者的,但還是有許多特效藥的秘方,不過不向外面出售。
“我現在是忍者,不能擅自領取任務。”當時魅羅是這麽說的,白鳥院笑得像只貓:“哎呀呀,看在我們合作了這麽久的份上,反正繞到黑幕山路也不是很遠。我這兒零淩草的庫存沒有了啊。”“話是這麽說沒錯啦。”“吶,作為獵人任務就不要緊了吧?這個也算A級任務呢。”“知道了。”
魅羅瞟了一下旁邊加快了速度,幾個縱身遠遠的将其餘三人抛在後面。鳴人用力蹬着樹追趕着,卻總是無法追上魅羅的速度,“魅羅你慢一點啊!”小櫻也開始有點吃力了,魅羅頭也不回:“你們太慢了。”她一個人時速度還要快上一倍,風使不僅是以強大和冷酷著名,還以速度被人知曉。在木葉如果魅羅認真的話,可以跟上她的速度的沒有幾個。“她那種速度誰追得上啊。”鳴人不滿地嘀咕着,接着加快了步子。陽光透過樹葉投下的綠蔭處尾随的人腳點地正要追上猛然加速的四人,卻被人硬生生地截住。“讓我陪你玩玩吧。”女孩黑色的眼眸閃着冷酷的光。
“那樣最好呢,多殺兩個人也很麻煩。”剎延露出一貫輕佻不正經的笑容,彎成月牙狀的眼中卻沒有絲毫溫度。瞬間消失在空氣中,魅羅繞到剎延身後用苦無刺入他的後背。剎延敏捷地跳開,苦無從身體裏脫離伴随着股股流出的血液。隐蔽身形,掩藏氣息,絕妙的隐身術,這個小鬼不可小看啊。剎延舔了舔嘴唇想,臉上漾起更加燦爛的笑容。“當”,剎延手中的苦無像是砍到固體的空氣一般發出響亮的撞擊聲。“呵呵。”剎延輕笑,仿佛勝券在握,看透了啊。怎麽可能,魅羅看着眼前的人,邪眼的運轉,“隐瞬”不可能被破解的!但他确實擋下了自己的攻擊。接連發起一陣狂風驟雨般的進攻,卻依舊被擋下了,難道他真的看穿了隐瞬嗎?邪眼在窺視他的內心:
即使查克拉流動的氣息和自己本事的氣息都隐藏起來,但因為運動而産生的空氣流動是不會消失的。
風使果然不好對付呢,怪不得雇主會出這麽高的價錢。
魅羅輕蔑地眯起眼,也是獵人嗎?要殺她,you still have a long way to go。如果是根據空氣流動判斷她的動作的話,只要她不動他就無法知道她在哪裏,也就是說他只有在她攻擊的瞬間得知她的位置并做出相因的反應。吶,她有些佩服這個男人了呢,在極短的時間內靠細微的空氣流動進行判斷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快速地結印發出飛旋的風卷,一邊在風卷的配合下攻向剎延,這樣你就無法感知出我的存在了吧。
剎延發出一個火遁打散了風卷,但還是被魅羅擊中打飛數米,跌坐在地上将身後的地方砸出一個坑來。吐出一口血擦了擦嘴角,臉上的笑容沒有變。在五中查克拉屬性中風克火,而他能用火遁打散風遁,可見他的能力不一般。“你會是個很好的收藏,如果是那個人的話一定會這樣說吧。”魅羅解除了隐瞬,手中出現的苦無顯出潔淨的白色。“還在硬撐嗎?你的手在顫抖哦。”剎延坐在地上不慌不忙:“你,怕火吧。”一眼便看出了她的弱點,可怕的洞察力。
Advertisement
“你只要知道你要死了就好。”苦無劃過一道弧線,突然停住。眼前的剎延消失了,身後出現的呼吸聲與之前的那人一樣。“诶,這樣才會有意思嘛,怎麽能這麽容易就敗了。”平靜的語氣,一點也沒介意頸上多出的苦無。“你還嫩了一點。”剎延上揚的聲線響起,“哦?”魅羅轉回頭看向他的臉:“還不一點呢。”手中的苦無開始變形,向後延長,微微有些彎曲。那向上展開的弧度形成一把異刃,靠着魅羅的手臂,尖端一直到達魅羅的肩部。
剎延向後跳開躲過差點刺穿他心髒的異刃。魅羅舉起後,異刃落下,削出一道風刃将土地割開一道大口子,觸目驚心。剎延一瞬間繞到魅羅身後,魅羅一彎腰将異刃橫在背上抵住呼嘯而來的苦無,,刀鋒輕挑,險險地擦過剎延的臉,将那張清秀的臉劃出一道傷痕。剎延跳開來将手中的苦無扔掉:“啊,我不想和你比近身戰了。呵呵,明明都是距離戰的人,幹什麽用那種野蠻的方式。吶,你的話,明明不用躲閃的吧。”“我只是不喜歡被人宰割。”知道不會受傷,但是看着別人打過來不防禦的感覺很糟糕。魅羅也收回了依然,緊接着兩人開始了炫目的忍術大戰。
“你還不賴嘛。”剎延一笑又發出一個火遁,魅羅身一折硬是在空中轉變了方向。她也很驚訝,竟然可以面對火戰鬥這麽長時間,大概是心中的不甘心吧,不想這麽輸了。剛剛躲過飛來的火團,魅羅眼角的餘光瞥見剎延臉上詭異的笑容和結印的雙手,不好!視線迅速模糊,意識消失。
作者有話要說:
☆、秘技·絕途(2)
嗯,這裏好黑,是哪兒?魅羅睜開眼,眼前卻是一片黑暗。好熟悉,這是哪兒?“啪、啪……”咦,誰的腳步聲?淩亂的腳步聲,顯然其主人在慌張的奔跑。這……不是我嗎?魅羅突然意識到是自己在奔跑,順着長長的樓梯向上跑着。好熟悉,這兒。記憶的碎片在腦中重組,這兒是……終于沖出了入口奔進了光明,身後爆炸的沖擊波将魅羅震倒。緩緩地轉身,瞳孔不禁地放大,這兒……是地牢!風舞村關押她的地牢!地牢的上半部在地面上,是磚木制的,下半部陷在地下。煙從地牢中争相湧出,灼熱的火吞噬着建築。
“族長!”嘴不由心控制的叫喊着,這是族長救她出地牢的場景。完全想起來了,怎麽會這樣?她不是在與剎延戰鬥嗎?絕望的眼睛映着火光,什麽都不知道了,連她畏火的事都忘了。為什麽,這一切要再次展現在她面前?就好像極力掩藏的傷口又硬生生的裂開。“羅兒。”身子猛地一怔,不敢相信地回過頭:“族……長。”“羅兒。”族長像往常一樣叫着她,魅羅想撲進他的懷裏卻止住腳步。
族長滿臉凝重,不再有平時的溫柔微笑,“羅兒,是你殺了我呢。”“怎……怎麽會。”驚恐地退後,差點站不穩腳。“不救你就好了,我就不會死了。”族長面無表情地說:“是你啊,害死我的。”“沒有……我不想的……對不起。”魅羅用力捂着雙耳,渙散的眼神讓人心痛。“你為什麽要活着呢?”族長冷冷地說着,手中出現了一支苦無,慢慢将苦無放在魅羅手裏:“死了就好了,你為什麽要活着?”魅羅愣愣地看着手中的苦無,目光呆滞:“我……為什麽要活着?”手顫抖的舉起,用力刺下去,血綻開妖致的紅,美麗的刺眼。
——————————————————
————————————
——————
于是主人公死了
于是故事結束了
……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
手顫抖的舉起,用力刺下去,血綻開妖致的紅,美麗的刺眼。族長低頭看向胸前的匕首,消失了。
睜開緊閉的雙眼,眼眸是一片混沌的黑。略顯沙啞的嗓音帶着濃郁的血腥味:“我是否應該感謝你,讓我完完全全地記起了那件事?”渾身散發出的冰冷殺意像鎖鏈一樣纏住剎延,此由修羅之場磨砺出的戾氣,可以使人的靈魂顫抖。“幻術……解除了!”剎延驚恐地瞪着眼前垂首而立的女孩,長長的劉海垂下遮住了眼睛,身上的查克拉竟然無意識的實體化,像白色的火焰包裹在身上。“既然如此,也讓你嘗嘗這種滋味好了。”魅羅微微擡起頭,雙眼中的絕望可以将人逼瘋,完全不符合這個身體年齡的眼神,迷茫空洞的讓剎延震驚,這雙眼睛分明寫着“想要死”的字句,這一刻剎延平生第一次後悔,他不應該将這個女孩作為獵物。
魅羅開始結印,複雜的印魅羅卻結的極快,手翻動留下一串殘影。魅羅腳下開始綻出純黑的花,漸漸的密集、蔓延開來,不多久地上便開滿了絕望之花,将原有的顏色用黑色替代。“秘技?絕途。”遍地盛開的黑色絕望之花在微風中搖晃,妖致美麗。凡是內心中有絕望與黑暗的人,在花中都會被其腐蝕。絕望、痛苦,在此中徘徊,直至死亡。這是夜心一族被逼上絕境時才會使用的,滿心的仇恨與絕望化為遍地的花朵在天地間綻放。剎延痛苦地尖叫、呻吟,跪倒在地上扣住自己的臉,痛苦……只知道這個了……心底的、記憶深處的痛苦一層層地泛上來,血淋淋的在腦海中展開……生不如死……很快他的痛苦就結束了,他倒在純黑的絕望之花上,死了。
死,有時是最美好的解脫。
魅羅仰起頭,有些羨慕他呢。似有風吹起,絕望之花的花瓣飛揚起來環繞着魅羅飛舞。呀,看來這次不那麽幸運呢。夜心三大秘技之絕途在施用後有百分之六十的機率會被忍術反噬,上一次使用沒有被反噬,這一次逃不過了呢。秘技之所以成為秘技,在強大的破壞力後有着等量的代價。花瓣在飛舞,在湛藍的蒼穹下有着絕美的凄涼。也好,可以死了;也好,可以不在這個虛僞的世上了。慢慢地閉上眼,感覺身體在變透明,像浮在溫暖的水中,一點點的失去自我。
“你還不能死。”
腦海中突然響起的聲音将馬上要昏睡過去的魅羅喚醒,意識一點點地回籠,誰在說話?
“活下去,魅羅,活下去。”聲音在慢慢變輕,而後消失。
“我……還不想死!”雙眼猛地睜開,一道耀眼的白光籠罩着魅羅,黑色的花瓣漸漸的消融在這白光中,滿地的絕望之花開始凋零,慢慢化為灰燼消失的無影無蹤。閃着白光的查克拉散去,魅羅跌倒在地上,黑色的發絲散開,像一只折翅的地獄蝶。
第七小組那邊,魅羅的分身突然感到心口猛地一收縮,一種不祥彌漫開來,難道實體那個家夥……鳴人他們看見魅羅突然降到地面,紛紛從樹上跳下來。“你怎麽了?”小櫻着急地問。分身咬緊了牙關,好熱,不行,要消失了。小櫻看魅羅緊捂着胸口,正要為她檢查,卻見煙霧騰起魅羅消失了。“影分身!”鳴人大叫一聲:“這怎麽回事?”“魅羅去哪兒了,什麽時候?”小櫻眉頭皺成了“川”字,佐井果斷的轉身:“回去找。”
當三人找到魅羅時就看見這樣一幅場面,魅羅倒在地上,她的不遠處躺着一個人,面部猙獰四肢扭曲,可以猜出死前一定萬分痛苦。小櫻給魅羅做了緊急救治,然後讓鳴人趕快背回木葉。
經過綱手的一番搶救,魅羅現在已經醒了,抱着膝蓋坐在病床上。“你是怎麽搞的?”綱手拿着體檢報告站在床前大聲訓斥:“肌肉損傷百分之七十六、內髒損傷百分之九十三,恢複力再好也沒你這樣的!”這丫頭一定是用了什麽禁術,不然不可能外表一點事也沒有,裏面快壞成渣了。魅羅一聲不吭,臉雖蒙着無法看出表情,但眼睛卻是從未有過的空洞,從醒到現在一直這樣,問什麽也不說,讓人無法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綱手嘆了一口氣搖搖頭走出去。
不久獨飛走進來,“魅羅,怎麽回事?”獨飛從未有過的嚴肅。“我殺了他。”魅羅空洞的目光一直看着床單。“誰?”“族長。”“不是魅羅的錯。”獨飛雖不知詳情,但夜心族長為魅羅而死也是知道的。“不,是我的錯,不救我的話族長就不會死了。”魅羅将臉埋進臂彎,聲音有些悶悶的:“在幻術裏也是,下手時一點也沒有猶豫。”“不是真的,所以不必在意的,魅羅。”獨飛不知道魅羅在幻術裏看見了什麽,但還是順着她說。“即使是幻術,也……不可原諒。”袖口被抓得皺成一團,“當時強大就好了,再強大一點,就不用族長保護了,就可以……保護別人了。”魅羅的聲音像風一樣,飄渺至極,輕的仿佛會消散在空氣中。獨飛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一個單音節。風揚起窗簾發出“嘩嘩”的聲響,在寂靜的病房內顯得格外清晰。
門外小櫻停住了扶在門把上的手,低垂的眼睫下盛滿了悲傷。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開始要上學了,大概不能上網了,不過我會抓住一切機會更的。
☆、毒殺
魅羅變了,變得更加冷淡,即使鳴人大大咧咧地和她吵,她連一聲“白癡”也懶得說。
“啪、叮、啪、叮”苦無的聲音一聲接一聲,井然有序。魅羅站在樹林裏的訓練場上,一下一下的擲出苦無,“啪”的釘入木樁,下一支便把它從木樁上打下來……這種練習對于魅羅來說,與其說是修煉,不如說是打發時間。一旁的鳴人看不下去了,用力掰過魅羅的肩膀:“你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一副無精打采想要死的樣子!”臉因為氣憤有些漲紅。“鳴人!”小櫻急起來。魅羅漠然地看着鳴人,那雙眼睛無望的像是死人:“死嗎?是啊。但是……還不行,現在還不行。”不知道那是誰,在她游走在死亡邊緣時喚回了她,作為那人的願望,她現在還不能死,所以她現在還不想死。“雖然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麽事,但是……
跌倒了,爬起來就好。
被愚弄了,傻笑就好。
流淚了,擦幹就好。
心碎了,拾起來就好。
如此軟弱的魅羅,我絕對、絕對不會認同!“他金色的頭發在風中飛揚,他就是這樣,永遠是最耀眼的陽光,不知不覺中便會感染人。魅羅看着他湖藍色的眼睛良久,然後……“果然,你這束陽光太過耀眼,對于我這雙習慣黑暗的眼睛。”潇灑地轉身離去,手在慢慢地握緊。即使同樣是人力柱,即使有着同樣的孤獨,但是她永遠也不能像他一樣笑的那麽開心。“笑的話就可以忘記悲傷,讓自己以為自己很快樂”,這種事她才不相信,人是無法騙過心的,她不也無法,忘記過去嗎?自以為不在乎了,心還會不受控制地收縮。有種想要毀掉什麽的情緒從心底滋長,像藤蔓一樣纏繞住整個心。
身後隐藏的極好的氣息讓人煩躁,平穩的心跳聲有種想将它停止的沖動。魅羅停下腳步,“出來。”清冷的聲音帶着隐隐的殺意,即使火影同意了她的留下,還有人對她心存警惕,那個叫“根”的組織一直有派人跟着她,真是讨厭。“不出來嗎?”手中的千本懸浮在掌上,快速的旋轉,接着一排排千本散開發出,将暗處的人逼出來。“我最讨厭別人無視我的話。”毫不留情地出擊,黑色的衣擺起舞般的擺動。魅羅看看地上的屍體不屑地哼了一聲,完美的毀屍滅跡。
雖說魅羅做事很幹淨利落,但負責跟蹤的人沒回去報告還是引起了“根”的疑心,最後判斷為被魅羅殺了。于是當即,長老會向“根”下達了抹殺命令。
魅羅回到千尋家已是很晚了,趴在地上曬月光的獨飛抽了抽鼻子:“血味,你殺人了?”“啊。”魅羅應了一聲倒了一杯水,手一摸杯子,好燙,于是放在桌上走回房間。獨飛緊跟上去:“什麽叫‘啊’,你殺了誰……”獨飛的聲音緊緊地消失在走廊拐角。“嗖”,一個人出現在客廳,一些白色藥粉溶入水中,然後那人像來時一樣悄無聲息地離開了。下毒,對于抹殺魅羅唯一可能成功的方法。
不久魅羅回到客廳,一口飲下涼了的水:“獨飛你好煩诶,我處理的很好。”“這和以前不同,不是好不好的問題!”獨飛叫起來,突然它頓了一下,好像有陌生的氣味。“有本事讓他們來殺我好了。”魅羅說着拉拉面罩,話音剛落胃部一陣刺痛,好像有無數的針在紮。獨飛見魅羅突然捂住胃急得團團轉:“魅羅,你怎麽了?”魅羅抿緊了嘴,汗從額上冒出。渾身冰涼似乎是浸在冰水裏一樣,扶着桌子的手死死地扣住桌沿,身體靠着桌子緩緩下滑。“魅羅!”
木葉醫院急救室……
綱手将醫療查克拉注入魅羅體內想先增強魅羅的心跳,可魅羅被一層白色半透明的查克拉籠罩着,所有靠近的物體和查克拉全部反彈,這是魅羅的絕對防禦在魅羅虛弱時的反應,不論是善意的還是惡意的靠近,全都擋開。綱手咬着指頭緊皺眉頭:這樣連手術也無法進行了。魅羅或許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死在一直保護自己的絕對防禦上。急救室外一行人急切的等在外面,或立或坐。
鳴人從這一天走到那一頭:“怎麽回事啊,獨飛!”他剛從一樂回來就被小櫻告知魅羅出事了。獨飛垂首站着一聲不吭,猛地想起什麽似的自言自語:“那個味道!”如風一般奔出去,果然,人是最卑劣的存在,魅羅從到木葉開始就只是遇上危險,它當初的決定是否錯了?“你去哪兒啊?”鳴人叫着,看着獨飛一溜煙沒了影。“它這時候還要去哪兒啊!?”佐井明白了什麽似的:“快去找牙,獨飛一定知道了什麽。”
在牙和赤丸的幫助下佐井和鳴人終于找到了獨飛,實際上不用牙他們也會知道,因為獨飛弄出的動靜實在太大了。此時“根”的總部一片狼藉,根部忍者圍着一只巨大的白狼。獨飛無視那些人,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人,沒錯,是這個人,與在千尋家味道的氣味一樣。“是你下的毒?”緋紅的眼睛透着嗜血的殺意,它獨飛從來不是什麽溫順的善類。那人被它的一只爪子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鳴人看着這足有一幢平房那麽大的獨飛大喊:“快住手!”“獨飛,這件事五代大人會處理好的,你冷靜一點啊!”佐井也大喊着。“交給她?”獨飛紅寶石般的眼中映出爪下之人的樣子,咧出的狼式微笑不再像從前一樣溫柔,有着猙獰的味道:“我現在殺了他不一樣,還有下命令的團藏,我也不會放過。”團藏是“根”的首領,下面的人有動作,一定是他下的命令。鳴人罵了團藏聲“死老頭子”又對獨飛做思想工作。獨飛抽了下鼻子扭過頭,眼睛微微眯起。團藏站在塌了一半的房頂上,寬大的袍子在風中飄動:“要殺我就來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麽能耐。”“即使死我也會殺了你。”獨飛松開按着的人,喉嚨裏發出低吼聲。“為了木葉的安全,我死了也沒什麽。”
獨飛大吼一聲,大地都有些顫抖:“正是有你這種朽木一樣的存在,木葉才會走向滅亡!”一抓掃過去拍碎了屋頂,團藏卻跳到了別處,獨飛在想再攻擊時卻動不了了。“影子模仿術,成功。”鹿丸蹲在地上,要鎖住獨飛這麽大的動物有些吃不消。卡卡西利落地在獨飛人、額上貼上封印符,獨飛慢慢變小回到原來的大小。“牙,你照顧獨飛。”将昏睡的獨飛交給牙,卡卡西轉向團藏:“如果魅羅出什麽事,我旗木卡卡西絕對不會放過你。”“為什麽這麽在意那個人力柱?”團藏問轉身離開的卡卡西,卡卡西回過頭:“因為她是我珍愛的部下,像你這種人是不會明白的。”
另一邊魅羅那裏,情況還沒有好轉,魅羅的呼吸越來越弱。
魅羅的深層意識中,一直巨大的狼俯視着躺在面前的黑衣女孩,冰藍色的眼眸如同蒼穹。“又要死了嗎?不是之前才和你說過還不能死嗎?”元儀對昏睡的魅羅說,在深層意識中處于昏迷,肉體也差不多要完了吧。“雖然沒有解毒的方法,但是可以用那個辦法,不過……嘛,反正就你也是救我,你死了我也要死。”冰藍色的眼眸慢慢合上。
魅羅身上的絕對防禦消失了,綱手來不及多想什麽立即進行了手術,當鳴人他們回到醫院時魅羅已經結束手術躺在病房裏了。綱手則是去解決下毒的事,她早就想到一定是長老會的那幾個老家夥讓“根”這麽做的,不然團藏在上次想要聯合大蛇丸的那次教訓後不會有這麽大膽的舉動,殺掉火影同意留下的人力柱。不知道綱手說了什麽,反正後來“根”的人再也沒有來煩魅羅,兩位長老也宣布退休。
作者有話要說:
☆、失憶
眼眨了兩下睜開,馬上又眯起來,好刺眼的的陽光。擡手遮住白亮亮的光線,眼睛漸漸适應了環境,看見周圍圍成一圈的欣喜笑臉。這種表情,從沒有存在過于自己的記憶中呢,那個接受這些微笑的人一定很受人喜愛吧。不對,他們似乎是看着自己,怎麽可能,會有人對她笑。“這裏是哪兒?”“這兒是木葉醫院啊,你醒了實在是太好了!”大大咧咧的男聲,像照的她睜不開眼的陽光。“啊。”魅羅輕輕地應了一聲,突然眼睛睜開像是意識到什麽似的,猛地坐起來吓了周圍的人一跳。魅羅一把抓住離她最近的卡卡西,一句話卻讓所有人呆住了。
“我是不是又傷了誰?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會賠償的,真的。”急切的眼神像是快要哭出來一般。“你說什麽呢?”卡卡西想将魅羅拽着他的衣領快要讓他窒息的手拂下去:“你還是再睡會兒吧。”沒想到魅羅抓的更緊了:“我說真的,什麽事我都願意做,只要……”你們願意原諒我。明明不是故意的,卻總是傷到人,自己只不過是想和他們說說話。明明想要賠償的,他們卻厭惡的躲開,說着“誰會要怪物的賠償”之類的話。眼神猛地黯淡下去,抓着卡卡西的手慢慢松開:“很抱歉。”跪坐在床上的魅羅像破碎的娃娃。
“你是怎麽了啊?”鳴人用手摸摸魅羅的額頭,突如其來的溫暖讓魅羅愣了一下,馬上又彈到病床角落裏:“別碰我!”鳴人尴尬地道歉。衆人一頭霧水的看着怪怪的魅羅,魅羅被窗外吸引了一般走到床前,手掌貼在玻璃上:“這裏……不是風舞村。”與一年四季盛開着櫻花的粉色風舞相比,綠色的木葉別有一番情趣。大家一愣,風舞村不是早就沒了嗎?“我為什麽會在這裏?”魅羅皺了眉,為什麽記不起自己來到這兒的過程?頭好痛。“你記得你是誰嗎?”小櫻有了一個猜想,“夜心魅羅。”魅羅的的回答着實讓人吃了一驚,痛恨夜心,從來不承認這個姓氏的魅羅就會說自己姓“夜心”。
“那你幾歲?”“四歲,嗯。”小櫻的想法證實了,魅羅的記憶回到了她還沒有離開風舞村,還沒有遺棄“夜心”這一姓氏的時候。魅羅突然像是觸電一樣跳開,與靠近她的小櫻拉開距離:“離我遠點!不然……不然……會被殺的。”武器是不用朋友的,你什麽都不用知道,殺掉村子讓你殺的人就好了。這是她從小接受的教育。難得,難得有一個人從來不介意她的身份,明明比她小卻老是照顧她,但是……被監視自己的暗部殺了,因為感情會使武器生鏽。這種事,她不想再看見。“不會的,魅羅。”小櫻伸手抱住眼前纖細的人:“不會有人死的。”
“魅羅!”一陣白色的旋風飚進來,魅羅瞪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看了獨飛N久之後,說:“好可愛的狗狗。”獨飛竄到魅羅面前将小櫻擠到一邊,鼻子快和魅羅的臉貼在一起了。“你說什麽?!”魅羅向後縮了縮,接着一把摟住獨飛的脖子蹭啊蹭:“還會說話诶!好想養成寵物!”“魅羅你放手啊!喘不過氣了!小櫻,這是這麽回事啊!”獨飛快被勒死了,小櫻做了下解釋,獨飛看了眼魅羅:“這樣的魅羅太恐怖了。”衆人心中:現在這樣才是正常的吧!根據魅羅的表現,四歲前的魅羅還沒有受到巨大的創傷,也就是讓魅羅變得冷血的事還沒發生,這點讓衆人安慰了一點,有時忘記也是一種幸福。
魅羅還沒放棄将獨飛收為寵物:“我叫你‘獨飛好不好?”獨飛、獨飛,獨自飛翔。她真的很向往那種自由。獨飛嘆了一口氣:“我的名字就叫‘獨飛’,魅羅取得啊。而且,我本來就是你家的。“魅羅拉拉獨飛的耳朵:“我不記得有養寵物啊。”她明明是不被允許飼養寵物的啊,不過這次就說是飼養忍獸好了。“我才不是寵物嘞!”獨飛最讨厭被說成那種弱小無能,只能被人寵着的東西。
“我為什麽在這兒?”魅羅跳躍性的思維有些讓人跟不上,卡卡西作為這兒年齡最大的,并被大家公認為最會說謊的人,在衆人的示意下開口了:“是這樣的,夜心族長拜托木葉讓你成為木葉的下忍,這樣可以使你成為更好的忍者。”笑眯眯的樣子讓人無法懷疑。卡卡西笑得一臉燦爛,後背卻除了層汗,天知道魅羅會不會用念心術,其實魅羅在五歲才開眼,只有四歲記憶的魅羅壓根不知道自己有邪眼的事。“這樣啊。”魅羅摟着獨飛想了想:“能幫我寄封信給族長嗎?就說……”
卡卡西離開醫院手卻慢慢地捏緊,臉上佯裝的外校再也維持不下去了。當時魅羅展開一個笑容,沒有從魅羅臉上看見過的,如此單純的笑容,即使蒙着面罩仍能從眼中看出的單純。
她說:
我會變得很強大很強大,
然後成為最完美的武器。
作者有話要說: 老實說這一篇我自己看着都覺得不咋的,只是起到過渡的作用。
☆、失
灌木的枝條阻擋着視線,淡淡的月光引領着前路,冰冷的絕望籠罩在心頭。
奔跑
躲藏
逃亡
身後的人還在,井然有序的腳步聲緊緊地尾随,近了,更近了。慌張地回頭,卻看不見追逐的人。向前,是唯一的出路。猝不及防,被腳下的藤蔓絆倒,狼狽地坐在地上,驚恐映滿雙眼。蒙面的暗部降落在周圍。
你們是來殺我的嗎?
你們是來殺我的。
他們手中的苦無閃着殘酷的光,宣告着真相。為什麽啊?毫無出路了,無處可逃了,瞳孔因恐懼而放大。
他們說:你是武器,需變得鋒利。
她說:是。
他們說:你不必明白太多,只要殺掉交給你的人。
她說:是。
他們說:不用留情,戰場上的都是敵人。
她說:是。
他們說:你是工具,不需要感情,那會使你生鏽。
她說:是。
她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