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章節

餐,和他kissgoodbuy之後送他去上班,完全都不存在。每天信心滿滿決定第二天早起為他準備早餐和中午的便當,,到了第二天早上總是會和床板分離失敗,然後又沉沉地睡去。

但即便是睡着,也有時候能夠感覺到,在半睡半醒之時,有人替我撚被子,親吻我的額頭,偶爾還能聽見他的模模糊糊的笑聲。我又流哈喇了吧?管它呢,我翻過身舒舒服服地睡去,夢裏都是甜甜的笑。

我望着桌上的照片,那是子賢高考前我們一起照的,後來被我帶到了R城,那年下了一場罕見的大雪,我們一起堆雪人,可是堆到一半就沒有了耐心,幹脆揉雪球開始互揍。

我們在雪地裏追逐,忘記了所有的煩惱,靴子很重,擡起來要廢很大的勁,但我們從未疲憊,一直跑,一直笑。爸爸拿着相機對着我們拍,或許沒有刻意的擺好姿勢才能拍出最真實最好看的照片,這一張便是最真實的照片。

回想起他那時候爽朗的笑容,感覺那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有什麽比那樣的笑容更美好呢?今後我還能再看見那樣的笑容嗎?

消息

我們的生活還在繼續,我們的鬧劇還在上演,從來沒有一刻停歇。

我不僅一年沒有見夏淼淼,也一年沒有見顧晴了,當她提着大包小包來找我的時候,我這大半年來因子賢而産生的諸多負面情緒總算被驅走了一半。或許陳凱說得對,我只是被悶壞了。

“過得還好嗎?陳凱對你好嗎?”

“很好。你呢?贏晨怎麽沒跟你一起來?”

“分手了。”

“怎麽又分手了?”

“什麽叫‘又’?”她挑眉道。

“鬧別扭了?”我問她。

“我們性格不大合适,都太要強,誰都不肯先低頭,時間長了,就累了。彼此都是對對方很重要的人吧,但是沒有要在一起的想法了。”

“這就分了?不覺得可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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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覺得。”她說。“曾經擁有過就好。”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懂得珍惜。”

“這跟珍惜沒有半毛錢關系。”她堅持道。

“你看我跟陳凱就好好的,我們都沒有脾氣可發,因為我大多數時間都看不到他。”

“別是出(河蟹)軌了吧?”

“閉嘴。”我說。

“開玩笑的。他對你真好。你們在一起這麽久了,沒有考慮結婚?”

我嘆了一口氣:“他總說等公司穩定一點我們就結婚,但是公司永遠沒有穩定的時候。”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這話不能讓他聽見。”

“你們還沒達成一致?要是懷孕了怎麽辦?”

“我們現在還在分房睡。”我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不那麽沮喪。

果然,顧晴和大多數人的反應都一樣:“他不會是有什麽問題吧?你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婚前會去的。”

“那要是真的查出來有什麽問題怎麽辦?”她停頓了一下,“你們還會繼續在一起嗎?”

“真的有的話,就一起克服呗,除了陳凱,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愛上其他人。”

“沒有誰是離不開誰的。”她說。

“這話聽着耳熟。”

她無所謂地笑笑:“這麽多年都過去了,你覺得我們變了嗎?”

“比起當初的我們,實在是變了很多。但有些骨子裏的東西還是沒變,你還是那麽要強,那麽倔強。”

“是嗎?我倒覺得我溫順了不少。”

“你有一陣子是挺溫順的。”

“哪一陣?”

我閉口不言。

“懷孕的時候?”她問道,“贏晨想要個兒子,可惜以後在他身邊的人不是我了,會是什麽樣的人呢?他那樣的脾氣,在他身邊的一定要是個溫柔賢惠的姑娘,依賴着他生存,為他生兒育女,當個好妻子。他呢,會去掙很多很多錢來養活妻兒,會在夜裏摟着妻子沉沉睡去,會偶爾呓語,偶爾打鼾,可能也會想起我,想我過得好不好。”

“你會去參加他的婚禮嗎?”我問。

“我會去參加他的葬禮。”見我望着她,又說:“開玩笑的。最好不見,對大家都好。”

“你打算在R城呆多久?”

“我才剛來你就趕我走?”

“不是,我在家太悶了,你要回C城看夏淼淼,還是去北京看方艾。”

“我剛從北京過來。”她說。

“方艾怎麽樣?”

“還好。”

她現在的動作神态完美地诠釋了欲言又止這個詞。“怎麽了?快說吧,別叫我擔心。”

“小米,其實我這次過來,是有事跟你說。”

“什麽事不能打電話要你老人家親自跑一趟?”

“不是,我這不是閑着嘛。”

“到底什麽事。”

“方艾她不敢告訴你,那個……子賢好像是回學校了,你知道嗎?”她支支吾吾地說道。

“什麽?”我喊道,“真的?他回來了。”這大半年來我從來沒有那一刻像現在這樣高興,“他真的回來了?”告訴我這是真的,我沒有做夢,雖然這個情節在我夢中出現過無數次,而每一次我都像現在這樣期盼它是真的。

“回是回來了……可是……”

“可是什麽,在哪裏學的毛病,一次說完好嗎?”

“他回來辦了退學手續。”

我的心又一下跌落谷底。

“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他好像是要出國了,哎,你等等。”她按住我,“你別沖動。”

“我要去北京。”

“方艾就知道你會這樣,所以才讓我過來攔着你,你現在去也沒有用,反而會讓子賢走地更早。”

“那怎麽辦?”我望着她,“沒有別的辦法不是嗎?好不容易有了他的消息我怎麽會不去?”

“他要出國去留學,好像已經申請了學校,拿到了錄取信。”

“他要留學?我爸知道嗎?”

“他那麽獨立的人,又有誰真正管得住他呢。”

“那倒也是,他爸媽留給他的錢,倒也足夠他出國的經費。我無論如何都要去北京一趟,不管他恨我也好,怎樣也好,我欠他一個道歉,我必須要當面告訴他。”

“那你要到哪裏去找他呢?”

我愣住了,是啊,我要到哪裏去找他呢?“他還會回學校的,對嗎?手續沒有那麽快辦完……”

“我們不知道,我們知道的就只有這些,他什麽時候離開也不知道,說不定他現在已經上飛機了。”

“我還是想去看看,哪怕是在學校張貼告示,在他可能看到的地方,跟他道歉,我必須這麽做,他對我來說很重要,你明白嗎?他是我的親人,我不能失去他,失去他的每一分鐘我心裏都不好受。”

顧晴望着我。

“他是我的弟弟,我的親人。”我強調道。

“我知道,就像你們對我而言。”

“我想去。”

“我去買票。”

我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我去跟陳凱說一聲,他也一定很想讓我出門去走走。”

“記得跟他解釋親人的事。”她刻意重讀了親人兩個字。

我忽然間覺得有些愧疚,一直以來,我都只顧着自己傷心,全然不管我的這些情緒對陳凱會有什麽影響。等找回子賢以後,我一定要好好地補償他,不要再讓自己的難過帶給他。我在珍惜子賢的同時,也應該珍惜他。想到他每日在公司那麽辛苦回來以後還要安慰我,我更覺得不忍心了。

我的任務就是拼命對你好,不是嗎?把我能給你的,最好的,全部都給你,這就是我一直想做的。所有我珍惜的人。

原諒

每個人的喜惡都是不一樣的,每個人最不能忍受的事情也是不一樣的。我最難以忍受的就是被人誤會,被人冤枉,自己的心意不被別人理解,然而,我卻讓子賢忍受了我最難以忍受的事。有人說,你只能傷害在乎你的人,不在乎你的人,你根本傷不了他。

那時候方艾跟我說,白斌傑的事情并不是一個意外,所有的事情都看似巧合,才導致他最終死亡。禮服店的衣服恰好壞了,她和白斌傑恰好遇上幾個混混并且發生了争執,白斌傑恰好變成植物人被送去了澳大利亞,那天不知道因為什麽警報器恰好亮了,他的生命恰好終結……事實上,有人在操縱這一切“恰好”。

我忍不住罵方艾“蠢貨”,可我也是那個“蠢貨”,我懷念那個有着幹淨的笑容和紳士風度的男孩,但我不應該因此去傷害我的弟弟。

得知真相以後,方艾哭着跟我道歉說,她一直不能接受事實,她一直覺得這不是意外,想要給白斌傑一個交代。她不能接受子賢的告白,認為他不該在這個時候告白。

“他喜歡你有錯嗎?”

“都是我不好,可我只是告訴你我的疑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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