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06
帕爾帕廷正忙着在帝國會議上篩出異己，帕德梅雖然是自己一手培養的旗子，但她既然無法乖乖接受新的身份，就和共和國一起退出歷史舞臺吧。簽署了一份國王手令，将一共十六名頑抗人員列入恐怖分子名單。就在此時，原力突然劇烈湧動，像是在迎接誰的到來。
天選之子，預言中那個會給原力帶來平衡的孩子，自從幾年前他聽說絕地拒絕接受預言之子，就派人四處打探，卻一直沒有找到他的蹤跡，若不是摩爾追殺文崔斯碰巧遇上了，他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是被奎剛這個前絕地藏起來了。
不，說不定這就是尤達那個老狐貍的安排，不惜讓奎剛金退出絕地團，也要保證不讓這個孩子被自己找到。真是太好了，還擔心摩爾打草驚蛇後會再也找不到，沒想到自己送上門來。
從抽屜裏拿出一個資料盤，自從得知了這孩子的名字，就派人把他所有的人脈關系和資料挖了個底朝天，連帶喜歡吃什麽讨厭幹什麽，全都一清二楚。
短短三年就能将原力掌握到如此境地，堪比修煉十幾年的絕地武士，看來是時候換個徒弟了。
“摩爾，我的徒弟，”帕爾帕廷通過全息影像召喚了一直忠心耿耿的達索米爾人，“我需要你在三天內解決歐比旺克諾比和奎剛金。”
科洛桑還是歐比旺記憶中的繁華星球，政權更疊并沒有影響這顆璀璨明珠的日常生活，但他能感受到空氣中哀傷的情緒。絕地曾經是很多人的朋友和希望，在來的路上他聽見很多關于大清洗的屠殺細節，甚至很多無辜的路人也一同被連累喪命。
文崔斯從門外進來，手裏拿着一份通緝令，歐比旺的大頭照也赫然在列。
“我讓你辦的事已經好了？”
“不然你以為我出去這麽久是去玩？”女刺客的手裏變魔術般出現一張磁盤，“你要的地圖。”
點點頭，“沒有為難人家吧？”
“你說要留他報信，就手下留情只砍了兩只手而已，誰讓他不肯乖乖交出來。”
歐比旺搖搖頭，這是絕地聖殿的建築圖，有專門的人員看管，他需要看管人員上報這起案件引起摩爾的注意，讓他知道他們已經來了。
“我們先溜進去按計劃布置準備，趕在摩爾公開挑釁之前完成。”
“你不需要先研究地圖？”
“這份地圖是後期修改過的，有些設施和管道并沒有記錄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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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我從小長在聖殿，文崔斯，除了訓練，你認為我們的娛樂項目是什麽？”
“他們喊你歐比旺，”托着下巴語帶調戲，“聽起來像個軟包子，幸好師傅給你改了。”
青年愣了下，猶豫着開口，“他不讓你報仇，是知道你不是摩爾的對手，也是希望你放下仇恨去過屬于自己的生活，文崔斯，他在最後放你自由。”
女刺客的表情變得僵硬冷漠，“我不像你這個叛徒，如果你還有一點良心，還記得師傅和我都救過你的命，殺了摩爾之後我們再無瓜葛。”
歐比旺嘆了口氣，他知道文崔斯有多執拗，不過如果真能消滅這個西斯，值得他拼着命去試一試，比起已經逝去的人，更是為了這個世界的未來。
隐姓埋名剛在科洛桑的旅館安頓下來，奎剛就從服務員手上收到一封不知誰送來的密信，上面寫着：下午四點，絕地聖殿，肯諾比有難，務必前去搭救。
兩人面面相觑，不祥的預感似乎就要成真，送信息的人是敵是友，陷阱還是善意，科洛桑已經處處是帝國眼線，如果和貝爾或是尤達大師通訊确認，太容易暴露他們的真實情況。
奎剛看着阿納金堅定的眼神，就知道不可能說服他一人留守。好吧，既然都已經一起到了這裏，就算未來兇多吉少，至少他們一家人是一起面對，不會留有遺憾。
歐比旺和文崔斯，兩個性格截然不同的人，擅長不同的策略，對這世界的看法也各有不同。他們或許合不來，曾經針鋒相對互不相讓，但真到關鍵時刻，是可以毫不猶豫把背後交給對方的存在。因為擁有相似的痛苦回憶，因為都想要得到認同，因為太熟悉對方的每一招每一式。
受了傷的雛鳥們雖然種類不同，卻被同一個別有用心的飼主精心撫養長大。他們有共同的記憶，互相舔舐傷口的情誼。
所以，歐比旺清楚的知道，文崔斯用身體替他擋下那致命一擊的意義，不是為了救他，而是為了方便他殺死達斯摩爾。
遵循原力指引，藍色的光劍果斷将還沉浸在獲勝興奮中的西斯攔腰斬斷，如此冷靜。
腥紅的血液飛濺在皮膚上的觸感一如既往讓他惡心，被切成兩截的身體不知是哭還是大笑着蠕動，想要夠到自己的另一半，恐懼瘋狂爆炸式噴發在原力中，最終歸于平靜。
“我知道他要放我自由，”胸口被捅穿的驕傲女人看着天花板，“但我不像你，”緩緩轉頭和半跪在地的青年四目相對，“這讓人窒息的世界……”氣息變得虛弱。
“我會記得你，”歐比旺抓住她的手，“記得你的恨和痛苦，也會記得你的美麗和堅強，記得阿薩吉?文崔斯曾經活在這世上。”如鲠在喉，如果還有時間，他有很多話想說，想告訴這個女人，只要堅持下去，終會找到接納她屬于她的家，但一切已經太遲了。
輕蔑的哼了一聲，“我還是不喜歡……你這個哭包……別死……的太早……我會被師傅……責……”
眼角滑落淚水，歐比旺送這位争鬥了一生的刺客最後一程。
紐帶另一端傳來的悲傷讓奎剛停下腳步，他下意識向歐比旺傳遞關切和安慰，微弱的回應後是更加糾纏加深的鏈接，稍稍放心的男人示意身前帶路的年輕女性暫緩前行。
“是歐比旺嗎？”阿納金壓低聲音，他也感受到了來自紐帶的震顫，但遠不如奎剛感應到的清晰。
“集中注意力阿納金，我知道你擔心他，但此刻原力晦暗不明，未來尚不明确。”轉而說到，“艾米達拉議員，再往前是最危險的地區，感謝你一路幫助。”
“不用那麽客氣，叫我帕德梅就好，我們有可靠的情報，肯諾比和您是帕爾帕廷這次的目标，達斯摩爾只是引誘你們現身的誘餌。”
“既然如此，我們豈不是更不該自投羅網？”阿納金提出疑問。
“他這兩天不在科洛桑，”帕德梅解釋，“我們必須盡快找到肯諾比，然後确保你們安全離開。”
奎剛皺起眉，西斯尊主不在？不，黑暗集結在聖殿，他不僅在科洛桑，而且就在這裏等着他們。
“你們的消息來源真的可靠嗎？”年輕氣盛的少年同樣感到不對勁。
“克隆人中也是有志士仁人的。”被質疑的少女有些不服氣。
“我恐怕這也是一個陷阱，”奎剛憂心地指出，“那位傳遞情報的克隆人之後還能聯系上嗎？”
帕德梅楞了一下，“之前他幫了我們很多，從未出過差錯。”
搖了搖頭，“我必須請求你立即離開，我們都已經暴露了。”
“不，我能幫上忙。”
“你很勇敢，帕德梅，充滿正義和熱情，正因為如此，我們必須保護你這樣的火種，如果我們失敗了，需要你繼承抗争到底的意志和希望。”
帕德梅看了眼和她差不多大的阿納金。
奎剛微笑的按在少年的肩膀上，“別小看他，阿納金有他自己的使命和任務。”
歐比旺漸漸從文崔斯的死亡中恢複平靜，從奎剛和阿納金的紐帶中獲得了慰藉，然而就在此時，黑暗原力如同風暴般襲來，壓迫得人想要屈膝低頭，曾經的黑暗面蠢蠢欲動，青年集中精力總算勉力抵抗住侵襲。
“歐比旺肯諾比，”蒼老的低吟蠱惑着人心，“曾體驗過黑暗原力的力量，帝國初建，正需要你這樣的人才，有沒有考慮過為我效力？”
“西斯尊主？”
“我可以給你将軍的稱號，只要你忠心帝國，我可以放過奎剛金和阿納金天行者。”
“哼，”手中的光劍再次亮起，“就像杜庫伯爵一樣忠心？”
“看來交涉破裂了。”黑袍下電光閃現……
飛奔在絕地聖殿空曠的走廊裏，奎剛和阿納金恨不得立刻趕到歐比旺的身邊。
就在幾分鐘前，他們最在乎的紐帶那頭一片死寂，無論如何探尋都毫無反應，不詳的預感愈發強烈。
“年輕的阿納金天行者，”聖殿內回蕩着鬼魅般的聲音，“以及奎剛金，我手裏有你們想要的東西，來地下西斯聖祠，相信我們可以各取所需。”
西斯聖祠？青年曾在奎剛和歐比旺的回憶描述裏聽說過，在“神聖尖頂”的強大原力結點上，被封印了上千年。
“小心，阿納金，”睿智如奎剛，他似乎可以預見敵人的策略，“那是離黑暗原力最近的地方，就算是最堅定的絕地也必須全神貫注抵擋黑暗的侵襲。”
“他想讓我們堕入黑暗面，利用歐比旺讓我們束手就擒？”
“恐怕不是我們，而是你，安尼，你是原力預言的天選之子，”此時此刻，奎剛反而平靜下來，既然歐比旺是籌碼，那麽一時半會兒不會有生命危險，“達斯?西迪厄斯想要你投向黑暗面，那麽我和歐比旺會是他的阻礙。”
眼前這個讓他如同父親般敬愛的男人，是在暗示他什麽？阿納金深深皺起眉，“你是要我保證，即使他用你們的安危威脅我，也不能認輸嗎？”
“我從未懷疑你對我們的感情，安尼，絕地守則教導我們要杜絕過深的羁絆，這會影響我們的判斷，但我早已退出，現在我認為，我們之間的感情只會成為你堅強的理由，在面對黑暗時的勇氣和動力。所以我無法要求你對我們置之不理，相反，”奎剛的微笑中透着鼓勵，“我需要你這位天選之子發揮作用。你願意相信我嗎？”
少年堅定的點頭，“當然，奎剛，你從未騙過我，我用生命信任你。”
然而無論事先怎麽部署，在西斯聖祠的中心，黑暗原力千年的滲透和影響下，一切遠沒有這麽簡單順利。
原力閃電一次次落在歐比旺的身上，被戴上原力抑制器的青年甚至無法運用原力抵禦，嘶啞的慘叫一聲比一聲虛弱。
奎剛心如刀割，他恨自己不能立即沖上去解救，恨自己面對如此強大的對手顯得如此無力，也恨命運對歐比旺如此不公讓他要遭受如此劫難。緊咬着牙根，黑暗面在不斷誘惑着他，如果就此堕入，是否就能實力大增贏下這一戰？他不敢去想，不能去想。
原力在叫嚣着撕扯一切，阿納金強迫自己等待時機，他發誓會讓這個折磨歐比旺的西斯君主付出代價，還要等到什麽時候？為什麽奎剛還沒有給他信號？
“親愛的阿納金，考慮好了嗎？奎剛金和歐比旺肯諾比，只能活一個，算是我給你的見面禮。”
綠色的光劍率先發起攻擊，阿納金詫異之餘起手防禦反擊，一時間藍綠之間交鋒激烈，光劍的嗡嗡聲不絕于耳。
他能感覺到奎剛絕對沒有殺意，一招一式都是平日交戰訓練熟悉的路數，那接下去該怎麽辦？難道是要自己殺了他救歐比旺？不對，這不是奎剛的作風，阿納金的大腦飛快運轉，一定有什麽暗示是自己漏了的，不能被黑暗原力蠱惑，集中注意力，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關注每一處細節。
歐比旺渾身都在刺痛，但他還不能放棄，強撐起眼皮，專注欣賞反目好戲的帕爾帕廷似乎忘記了他，右手腕上的原力抑制裝置必須要解決，他不能拖累奎剛和阿納金的，得想個辦法，有什麽辦法……勉強轉動脖子觀察四周，忽然他注意到了光劍。
屏住呼吸，強忍疼痛，盡量讓自己和空氣融為一體，目标是西斯尊主腰間的光劍。
“既然你這麽不想要原力抑制器，”就在歐比旺快要觸碰到的時候，帕爾帕廷低頭鄙夷看了他一眼，“那就成全你。”紅色光刃一閃而過，歐比旺的整條右手被砍了下來。
“不！！！”黑暗原力突然集結在阿納金身上，動用原力一把将奎剛摔在地上，揮舞着光劍朝黑袍下的西斯砍來。
被踹出好幾米外的青年痛到幾乎昏厥，然而原力重新包裹在周身的安全感讓他還能勉強堅持下去，滿地都是自己的鮮血，難怪阿納金會吓壞了，苦笑了一下，趴在地上的歐比旺輕輕震動了下自己兩條珍貴重要的紐帶。
收到訊息的奎剛半跪着起身和歐比旺四目相對，他們都注意到了另一把光劍，那把掉落在牆腳的歐比旺的光劍，機會只有一次，而現在陷入黑暗面，處在瘋狂中的阿納金無法冷靜配合。
‘交給他，相信他，’相隔十多米歐比旺的話依然清晰傳進奎剛的耳朵，仿佛人就在身邊低語，‘就算此刻被黑暗捕獲，但他還是我們的安尼。’
‘當然，當然是的，’奎剛的眼神變得柔軟冷靜，‘我擔心你。’
耳邊傳來的那聲輕笑似乎有些調皮，但他知道歐比旺已經快支撐不住了，如果再得不到治療，無法想象結局會是如何。‘堅持住，歐比旺，堅持住。’
向另一條紐帶傳遞信息，‘安尼，他已經和黑暗原力融為一體，依靠黑暗面你沒有勝算。’歐比旺甩了甩頭，試圖讓自己清醒點。
帕爾帕廷看着眼前的天選之子的眼睛從猩紅色慢慢退回清明，瞟了一眼不遠處趴在地上氣若游絲卻還死撐着的歐比旺。果然，這個人是關鍵，留不得。
‘奎剛和我會配合你，機會只有一次，別失手了。’知道自己已經成功吸引了敵人的注意，嘴角勾起一個細微的弧度。
奎剛飛奔前來擋住了西斯尊主突然對歐比旺發起的攻擊，阿納金的光劍同時追至身後，腹背受敵的帕爾帕廷揮動紅刃一一拆解，這樣就想贏他？
配合默契熟練的奎剛和阿納金面對無法攻破的壁壘漸漸感覺吃力，在奎剛的體力趨于零界點的時候，皇帝找到了破綻，光劍刺穿他的肩膀後扔出很遠。被分心的阿納金也同時遭到重創，光劍被打飛，咽喉被扼住，高下立見。
“你對力量一無所知，”帕爾帕廷勝券在握，“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殺了他們兩個，成為我的徒弟。”
“喂，西斯皇帝，”歐比旺艱難的出聲，一直舉着的左手終于放下，“你是不是掉了什麽東西？” 他的任務完成了，任由自己陷入黑暗，終于可以休息一會兒了，要是醒來的時候看不見他們，他可就要真生氣了。
趁着對方轉頭看他的一瞬間，一把藍色的光劍貫穿了帕爾帕廷的身體。
驚訝的轉回頭看向阿納金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來的那把光劍，什麽時候？那是歐比旺肯諾比的光劍，什麽時候到他手上去的？
然而預言之子沒有給他更多思考的時間，爽快的将蟄伏了幾十年的西斯尊主送回了原力。
帕德梅艾米達拉站在銀河議會的中央，年輕的議員緊握雙拳，即使從帕爾帕廷的帝國中解放，但傳襲了幾千代的共和國依然百孔千瘡，腐朽貪婪，改革勢在必行，貝爾奧加納站在她的身邊給予支持。
“請允許我向大家介紹，将正義重新帶回共和國的少年，這次勝利的英雄，阿納金天行者。”
雷鳴般的掌聲響起，在一片贊譽聲中，阿納金接過帕德梅手中的勳章，有了這個，他就能證明自己已經不是個什麽都不懂的孩子了，他已經有了去争取自己喜歡的人的決心和勇氣，反正，年輕的天行者自信的想着，歐比旺是不可能逃出他家了。
尤達大師回到了絕地聖殿，所有幸存的絕地武士們都被召回，即便如此絕地議會廳也未能坐滿。
歐比旺有些緊張，機械義肢完美連接了神經，加之原力的幫助已經和自己的手沒什麽兩樣了，不不不，在這樣的場合要專心，不，要是他太專心就更緊張了。
“絕地制度改革，你的潛力和資質，被認為，符合新的條件，加入我們，是否願意。”
瞪大了眼睛，“可是我容易急躁沖動，又曾經……而且我總是感情用事，真的适合嗎？”
尤達嗯了幾秒，從椅子上起身踱步到青年身前，“善良溫和，了解你的本質，急躁的毛病繼續指導你，我會。”
“可我的師傅是奎剛，這不符合絕地的規矩。”
“制度改革，我已經說過，況且你和奎剛之間的紐帶，不一樣，似乎和師徒。”
歐比旺微微紅了臉，他是有準備在不久之後鼓起勇氣和奎剛表白，畢竟這次的生死大戰讓他想通了很多事，奎剛是他的心之所系，是他崇拜和愛慕的溫柔男人，現在被尤達大師說破，實在是不好意思，“這不就更不合适了嗎，我沒法斬斷這些羁絆。”
“事情都有兩面性，我認為，羁絆也不是壞事，和天行者的羁絆，你，将他帶回光明面。什麽問題嗎，還有？”
“一如既往，相信您的睿智，聽從您的安排。”行了絕地标準禮，從此刻開始已經想念絕地袍的柔軟和舒适了。
“孩子們也很喜歡你，而且。”尤達眨了下眼睛。
會議室的門打開，幾個幼小的身軀從外面探進腦袋，打量了房間裏的各位大師們，很快他們大着膽子圍到歐比旺的身邊，原力中到處都是幼徒們好奇興奮甚至帶點黏糊撒嬌的情緒。
歐比旺露出一個無奈卻溫暖的笑容。
奎剛在科洛桑的新住處裏等着兩個年輕人回來，準備一桌可口的飯菜，布置好細節。這次終于是有三個卧室的寬敞房子，落地窗的客廳能看見不遠處的絕地聖殿，他拒絕了尤達大師給予絕地大師的提議，也拒絕了貝爾希望他加入議會幫助帕德梅的願望。更願意成為這個家中的錨，等着兩張洋溢着幸福的笑臉回來。
歐比旺回家的時候帶回了對戒，扭捏着将其中一只放在桌上，已經無需多言，奎剛将其戴在了左手的無名指，牽起已經将另一只戴在自己手上的青年的左手，落下一個歡喜的輕吻。
阿納金捧着紅玫瑰開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倔強的天選之子将整束花強塞進歐比旺的懷裏，在對方驚訝的目光中大聲宣布了自己的心意。
奎剛微笑着搖着頭，錯開歐比旺投來的求助目光，這個他可幫不上忙，阿納金絕對是一個強有力的競争者，畢竟這孩子可是在十二歲時第一眼就認定了‘真命天子’的預言之子啊。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