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陳藜看着

陳藜用手輕輕一拂那裏的瓣兒,麥苗就擡腿動了動:“別碰……”

陳藜擡眼瞧他。

麥苗就跟只懶貓似的,歪扭着腦袋,微醺着臉,嗓子還啞着:“癢……”

這一夜之間,跟長大了似的。會撩人了。

麥苗看着上頭,郁郁蔥蔥的,鼻間混着泥土和野花香。

他還聞到了陳藜身上的氣味,像村裏光景好的人家辦喜事時放的炮仗。

旁人都覺得嗆鼻子,只有麥苗,打小就喜歡聞那個味兒。

放完了炮仗,還有糖可以吃。可甜。

“啊……”麥苗呼吸一頓。

那小小的喉結抖一抖,做了一個吞咽。

麥苗的小嫩芽,被陳藜用嘴親了。

麥苗低了低頭。

陳藜已經含住那軟綿綿的陰莖,兩眼卻往上瞧,依舊是黑沉沉的,兩兄弟四目相對。

他就這樣,一邊看麥苗,一邊用舌頭舔。

麥苗的臉更紅了,他的十指摳了摳,只抓住了泥。

陳藜一下一下吞吐,黑黑的腦袋在那赤白的腿間上下聳動,把麥苗“吸”得兩腿不住打顫。

沒要多久,麥苗的身體劇烈抖了一抖。

這時,陳藜把那舔得濕糯糯的芽兒吐出來,粗糙的手掌連着下面的蛋一起捋了幾把,那芽兒就跟尿了似的噴出了奶白的液體,一股一股的,甩了陳藜一手。

麥苗喘了幾喘,沒見陳藜爬起來,身下便又傳來了癢癢的感覺。

“嗯…——”他呻吟一聲,腿不禁亂動起來,被男人一手抓住,架在自個兒的肩頭上。

陳藜的臉埋在麥苗的腿裏,跟着,就響了“唆唆”的砸吸聲。

“嗯——嗯……”麥苗嬌聲地喘着,微微地搖晃身子。

陳藜用舌頭分開肉瓣兒,靈活地勾。

麥苗漸漸地沒了主意,腳丫子在陳藜的背上胡亂滑動,別說自己,連魂兒都要丢了。

陳藜沒用舌頭把他肏出來,看差不多了,就起了起身,把褲子拽到膝下,把硬邦邦的老二掏出來。

他對着麥苗,用力捋了幾下肉棒,就像一個強壯成熟的雄性,為了求偶而展示自己的力量。

麥苗看着那猙獰的性具,眼睛仍濕濕的,在陳藜壓下來時,主動地開了開自己的腿。

陳藜弄了他一晚上,已經将這身子都打開了,就陳藜那話兒大了太多,水路再滑也不好走,兩個人摟着,磕磕絆絆地一起撞了十幾下,這才讓麥苗又吞下來全根。

麥苗回回都漲得難受,好的是陳藜本事夠,他們兩個又該是一對兒,硬硬幹了幾百下,快半個鐘過去了,半點沒見幹的。

陳藜原來害怕麥苗的身子沒長好,得不出快意,就沒敢大弄,可麥苗熬過來了,光景明顯比昨夜都好,他便索性放開性子一回,将麥苗翻過來,扶着那細腰杆兒,狠狠地撞了起來。

本來該嫌陳藜那裏長得粗的,這會兒那深肉色的棍兒一進一出,龜頭蹂殘了裏邊的花芯,外邊的花蒂也死死地擦着,他的一只手還握着麥苗的男根套弄。

再貞烈的人,都架不住陳藜這麽搞。

天還亮着,陳家撿的老狗吠了幾聲。

消失了一夜的陳家兄弟,總算是回來了。

後來的那一兩天,外人只看見陳藜走動,死活不見麥苗從屋子跑出來,連棚子裏的雞都是陳藜喂的。

他們心裏都奇怪着呢,可都沒敢去陳藜跟前打聽。

不怕潑婦撒潑,就怕會動手的。

雖然這村裏上下都沒咋見過陳藜耍狠,就都不敢招惹他。

劉嬸賣力地刷着鐵鍋子:“管他啥病,不會傳染就行了。要真有事,陳哥兒和麥苗還睡一屋子,這不沒啥?”

一個甩手,刷鍋的水潑灑在地上。

旁邊的婦人不死心,還想再拉着說上一說。

劉嬸突然叫了聲:“哎,陳哥,有事兒?”

陳藜手裏提了兩斤肉和雞蛋,沒聽到那些話似的,把豬肉和雞蛋拿出來給大家分了。

這兩年,農戶都分了地,糧票和肉票也要慢慢廢了。

村裏的情況比以前是好多了,可也不能随随便便就造一頓,一個月能吃個一斤半的肉,已經算好人家了。

陳藜說:“前天夜裏把大夥兒都吵着了,一晚上睡不好,這是給大家賠罪的。”

劉嬸把東西都接了,大家都客客氣氣的。後來,就都沒有再提麥苗的事兒。

陳藜把菜端回了屋裏。

麥苗早就醒來了,趴在床上,“呼呼”地吹着一個風車,還光着屁股。

陳藜去櫃子找了條褲子,坐到床上:“起來。”

麥苗不情願地爬起來,站在床上。

陳藜兩手拉開褲子,俐落地幫他套上去。

麥苗小聲咕哝着:“穿了,又脫……”

門是掩上的。

陳藜的手在麥苗的屁股蛋上抓了一把。

回來後,陳藜悉心照料了兩天,麥苗的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這一兩個晚上,已經能好好地睡了。

倒是陳藜,嘗了葷腥沒幾次,又得開始熬日子。

兩兄弟坐在床上。

麥苗剝着蛋殼,陳藜吸溜着面條,動不動看他。

麥苗擡了一擡眼,眼睛和他哥一對上,又別開了,耳根子熱熱的。

大抵是睡過了,這一對兄弟之間,也和之前有些不同了。

旁人不一定看得出來,只他們自己最清楚。

雖然犯完病了,麥苗還有些蔫蔫的,晚上也不肯對着陳藜睡覺了。

陳藜就一個胳膊撈過他。

麥苗扭了扭,跟個耍脾氣的小媳婦兒一樣。

在麥苗有限的認知裏,他們是兄弟,做兄弟是不會脫光褲子,一起蓋棉被睡覺的。

麥苗隐約知道,自己和陳藜的關系,已經變了,再也回不到以前那樣子了。

……要是娘還在,他就能問明白了。

陳藜側着身子,手裏拿個團扇扇着麥苗,靜靜的,也在想些事兒。

過了一陣,他聽到均勻的呼吸聲。

陳藜低頭,嗅了嗅麥苗的脖子——麥苗身上的氣味兒沒以前純了,摻了他的味兒。就是這兩天他們沒在一塊兒,已經開始變淡了。

他放下團扇,也躺了下來。

一大早,陳藜去了公社,找李長官。

“麥苗的身子,還好罷?”別說這村子才幾百戶人家,哪家出了點事情,用不着半天,十裏八鄉的都聽說了。

再說,他老陳家的情況比較特殊,李長官自然留了心。

陳藜:“歇了幾天,幸好沒出大事。”他模糊地說:“這病蹊跷,有些像發癔症。拿不準。”

李長官忙說,那得帶麥苗去醫院看一看,最好是能拍個片子。

聽到這,陳藜就明白過來,他爹娘真把麥苗的事兒給瞞死了,李長官也不知道。

李長官:“村裏去省城,要先坐驢車去縣裏,那裏轉公車過去,費事得很。明早,這裏有公家的車帶人去縣裏,剛好捎你們一路。”

陳藜原本就已經拿定主意,要帶麥苗上省城的大醫院,做一遍詳細的檢查。

于是就一點頭,把坐便車的事跟李長官敲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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