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禁锢(2)

第三十九章 禁锢(2)

他畏懼的望着一眼面無表情的謝景曜,舔着下唇,左顧右盼掃視着頂樓,似乎除了那裏,沒有任何的通道可以讓他去往樓下。

“你放我下去。”他攥着棒子,揮舞重重打在電梯門上,金屬的尖銳撞擊感刺耳且尖銳。

謝景曜平靜的問道:“放你下去繼續和野男人鬼混?”

他看着謝景曜此刻眉目如春,溫和寵溺,絲毫看不出來是剛才強硬把他壓迫在牆上,狠狠蹂躏一圈的人。

“你是不是有病?我和你有沒有關系?我願意和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你算老幾,我們非親非故有什麽資格插手我的事情。就算是被我老爺子認可的男友都沒有這樣管過我,你不覺得你這樣似乎逾越了我們之間的界線?”

“我沒有同意你所謂的分手。”謝景曜一步一步朝他逼近。

他瞪圓了眼睛,怒視着正在拉近的距離,他覺得自己僞裝的勇氣似乎在一點點破裂。謝景曜這副模樣,讓他想起來那時候,謝景曜說起搶走他小狗的人被他變成小狗的故事時,那種人感覺到不寒而栗,毛骨悚然順着背脊的毛孔蔓延全身。

“我、我和你說,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我們好聚好散就得了。”

“你和我分手是因為那個人麽?”謝景曜單手按在他耳側,把他逼到牆角裏。

呼吸熱氣噴在面上,他難掩慌亂,勉強維持着理性思維,“你這樣有意思麽?我們分手的理由你很清楚,是你騙了我。你害了我父親,這就是我們分手的理由。”

“……”

“薛洛的事情是你做的對嗎?你為什麽想要對着薛洛下手。”他瞪着謝景曜。

謝景曜單手固定着他手腕,手指順着微微敞開的領口,向下蔓延着,撫摸着那細膩的觸感。精致鎖骨沒有殘留痕跡,可不代表身上沒有那人留下來的痕跡,再加上他口口聲聲為了保護着那人。這一系列的變化,形成了導火索讓謝景曜情緒有點失控。貪婪的掌控着這具身軀,溫柔的亵玩着,盯着端莊的衣料逐漸暴露,另類的拷問顯然激起他連連喘息。

“謝景曜,你這個變态……卧槽,你是不是犯賤,小爺都說了不喜歡你,你主動湊上來幹嘛?”他吓得忍不住胡亂撲騰,與強悍的話語完全不同是他面上的怯懦。

“你是變态!謝景曜你警告你,你這樣做是犯法的,你、你要是再不松手,我就讓警察來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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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景曜眯着眼睛,居高臨下的俯視着他。

“來抓我?那首先還是問一問,你過來保護的那人究竟是什麽職業吧,引來警察對我倒是沒有什麽影響,可是對他……”

被按在頭頂的手指微微彎起,他咬着下唇,憤恨的瞪着謝景曜,“你這是在威脅我嗎?謝景曜,你這個無賴痞子,你怎麽能這樣做。”

謝景曜慢條斯理的解開他身上紐扣,抓出來塞入褲子裏的襯衣,順着衣擺探入腰杆,近乎執拗的游走于背脊。

“謝景曜——”他吓得冷汗淋漓,嗓子都微微沙啞。

謝景曜正準備溫柔的享受着獵物,可腿邊溫柔的觸感讓他停滞動作,微微低頭見到狗正在坐在旁邊,懶洋洋的擡起腦袋,伸出來粉紅的舌頭哈哧哈哧的望着他們。

尹陽困難的扭動着身體,才回想起來這只蠢狗改名叫謝景曜了。

這回好了,本主沒有任何反應,這條狗倒是熱情的跑過來,還一副等着吃午飯的模樣。看來他進門前的囑咐是沒有任何用了,這只蠢狗壓根不聽主人的命令,在它眼裏只要給東西吃的都是主人。

他不甘心的嘶啞喊道:“謝景曜……你……”

話音剛落,他就見到一人一狗一并望着他,只是謝景曜的神色恐怖,而蠢狗滿臉的讨好,四處尋找着火腿腸。

“別叫了,這裏隔音,嗓子沙啞需要疼痛好幾天。”謝景曜輕而易舉的抽出來他的腰帶,盡管那雙筆直的腿不配合,他仍舊強硬的把褲子扒下來。

“艹、艹你大爺,你要是不扒小爺褲子,你要是不把我拉扯到這裏,我能扯着嗓子喊嗎?”

“你還不快住手,不不不……住口。”

“你特麽別咬我,你上輩子是不是屬狗的,卧槽,薛洛說的真沒錯,你還跟狗真的相似。”他表情扭曲,滿臉驚恐,感覺到內褲濕濡,生怕着那鋒利牙齒給他咬疼了。

“唔啊——松、松手,你這個變态。”

“……不、不不不要,那裏不行,別別……好難受……放、放開我。”他喘息着,渾身軟綿綿,掙紮着幾秒,感覺到那尖銳的疼痛,吓得只能呆滞的任由對方手指游走。

直到登入巅峰,他才緩過神來,感覺到黏膩在身上的不舒服。他粗魯的踢了一腳謝景曜,卻反被對方動作迅速的抽走內褲。

褲子與內褲一并被丢到垃圾桶裏邊,謝景曜審視着尹陽窘迫的模樣,羞怯的他顯然是不會以着這種裝扮從這裏逃脫。他緩緩松開對尹陽的桎梏,打量着那雙腿沒有任何*中留下的痕跡,若有所思。

“你和那人做過這種事情沒有?”

他眨巴眨巴眼睛,沉浸在餘韻之中,他良久才反應出來謝景曜在問着自己那事。他覺得有點難堪,別別扭扭的低垂着腦袋,揉了揉手腕堵着氣冷哼一聲。“我當然和他做過這種事情了,你難道還以為我為你守身如玉了?”

他剛說完,就發覺謝景曜的帶着詭谲意味的慢慢悠悠笑了。

笑容帶着恐怖氣息,還蘊含着很多讓他一眼看過去,就覺得渾身不自在的戾氣。困難的從謝景曜旁邊爬過,他就被謝景曜狠狠的按在地上,強勢的被按住,還沒有等他掙紮就被狠狠蹂躏的只能發出來微弱的斷斷續續單音。

一旁的蠢狗正懶洋洋的舔着毛,舔完爪子,又繼續舔着肚皮。做完一系列的清潔動作,慢悠悠的擡起腦袋,見到他們還在激烈的動作之中。它又繼續重複着之前做過的清理工作,順便搖晃着尾巴,期待着一會他們忙完送給自己的火腿腸。

蠢狗睡了一覺,醒過來繞着床走了幾圈,又乖乖的躺在拖鞋旁邊,咬着拖鞋繼續等待着他們。

“謝、謝景曜……你太過分了。”尹陽虛弱的直不起來腰,只能用着嚴厲的目光瞪着謝景曜。

謝景曜正要回答,就見到那只狗迅速的躍到床上,往着床上過度餍足的人身邊躺去,還不斷的打着滾撒嬌。一身雪白的皮毛,在漆黑的床單上格外清晰,潔癖發作的他正要拎着那只狗下來。

可似乎發現了不對勁之處,覺得這只狗似乎也太過于熱情,下意識摸了摸這狗的腦袋。感覺到掌心濕漉漉的感覺,謝景曜看了看狼狽坐在地上,白襯衫勉強遮掩住大腿的尹陽,又看着傻兮兮爬着看着自己的狗,還真是極為相識。

“……乖,咬他,咬他。”尹陽困難的直起身體,病怏怏的抱着面前唯一親人。

蠢狗朝着謝景曜撲過去,在他期待的目光之中,懶洋洋的翻個身,朝着謝景曜晃動着尾巴。當謝景曜從冰箱裏取出來煮熟的牛肉,蠢狗愈發親昵,等吃完那牛肉之後就坐在謝景曜腿邊,寸步不離,顯然是忘記了正牌主人正被榨幹了精血,病怏怏的有氣無力。

他恨不得自己長着尖銳牙齒,上前給謝景曜狠狠咬一頓。

正在惱怒之中,他見到謝景曜從櫃子裏取出來藥箱,正用着棉花團擦着後腦勺。深紅的血跡正沾染在棉花上,而謝景曜維持着平靜着表情,放佛着這些紅色的粘稠液體,不過是滴落到他頭上的油漆而已。

他似乎回想起來,他一開始進來的時候,氣憤的給謝景曜一鐵棒。

那時候謝景曜一聲未吭,害得他以為自己落空了,鈍響是不小心打到別的東西傳來的聲音。他不敢相信着,謝景曜在腦袋受傷流血的情況下,有着足夠的力氣桎梏着他身體,還在床上把他喂得連動彈都費勁。

到了此刻才處理傷口,這種體力和忍耐力,他完完全全是比拼不過,并且無法想象。

他看着謝景曜塗抹着酒精消毒過後,簡單捆上紗布,就躺回床上抱着他。

他不适的掙紮着,手腳并用想要從謝景曜懷裏逃脫。

謝景曜阖上眼睛,把他牢牢的按在懷裏,輕聲疲倦地說道:“別動。”

“你在小爺面前睡着了,就不害怕我把你殺了?”他瞪着謝景曜,滿滿的威脅意味。

“不怕。”謝景曜淡淡說道。

“我知道了,你肯定是覺得我殺了你,我還要償命給你。好,你夠狠,你賭對了,我是沒有必要為你一命抵一命,但是你不會一直想要搶留我在這裏吧?”

屋子裏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回應,他等待一會,沉不住氣的推了推謝景曜。

“你到底什麽時候放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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