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番外 (1)
鄭康明在一個商業酒會上突然看到鄭業,兩人相互點了頭示意。鄭業也像是有事務在身,坐在臨桌與人交談。鄭康明眼睛不敢多往那邊瞟,耳朵卻是一直支棱着往那邊聽。他心裏一時間也說不上是個什麽感覺。鄭業說他放棄事業,鄭康明一直将信将疑,有了今天的巧遇,鄭康明也拿不準他是不是經常這樣出來走動。
過了一會兒,鄭業又來到他們這裏,交代兩句過後便不再說話。鄭康明主要是和人來談生意的,可這會兒見了父親話說得磕磕巴巴,連大氣兒都不敢出。不過好在鄭業沒讓他尴尬太久,提前離場了。
晚上鄭康明推開家門,熟悉的飯香撲面而來。鄭業不多說,只叫他坐下吃飯。鄭康明知道父親有話和他說,吃飯的時候就一直等着,吃完飯兩人一起收拾完碗筷鄭業仍是沉默不語。鄭康明在身上蹭蹭手上的手,站在原地不知去留。
鄭業說:“去你房間。”
鄭康明心怦怦疾跳了兩下,馬上又安定下來,點了點頭便上樓去,鄭業跟在後邊。
進了門鄭業也不坐,鄭康明與他離開些距離站着,等父親說話。
鄭業講了些鄭康明今天表現和說話失誤的地方,鄭康明耐心聽完,說:“爸,我這次只是被領導硬拉出來,我不想參與這塊的,只想搞技術。”
鄭業說:“你專業成績也就是這個樣子,但有經濟頭腦,為何不揚長避短。”
鄭康明說:“我不想沾這些,消耗精力,我想多顧顧家。現在普通地上班,偶爾也會加班到很晚,晚上回來的時候我身體很累,但精神上卻沒那麽疲憊。但要成天想着談生意,心都要放上去。”
“我知道了。”鄭業說。靜了兩秒他又說:“今天是有老友托我辦事,實在推不開,幫他出個面。”
鄭康明說:“嗯。”
“那就這樣吧。”說罷鄭業轉身要離開。
“爸。”鄭康明連忙叫住他。
鄭業頭都沒回地走到門口,擡手關上了卧室門,又轉身走回到鄭康明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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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康明微擡起頭看着父親,擡起手來,一件件地脫掉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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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業向前兩步停下,鄭康明又看了他一眼,而後這樣全’裸着跪在父親面前,伸手解開鄭業的褲腰帶,以及扣子和拉鏈。
鄭康明呼吸急促地拿出父親的陰莖,迫不及待地含到嘴裏,努力吞咽。鄭業很快硬起來,但并無表示。于是鄭康明繼續動作。鄭業粗得叫他要大張開嘴,嘴中被填充得滿滿的,鼻腔裏都是父親的雄性味道。
這叫鄭康明十分動情,不由自主地将手伸到身下,也手淫了起來。
而鄭業擡起腳,将鄭康明手淫的手臂撥開了。鄭康明擡起眼看了眼父親,又低下頭專心為他口’交,并把雙手背到了身後。鄭康明試着深喉了兩下,仍是不太适應,想嘔。鄭業按着他的額頭褪了出來。鄭康明站起來,趴跪到床上去。
鄭業走上前,拍拍他的屁股,說:“躺過來吧。”
于是鄭康明利索地翻了個身,分開雙腿來雙手抱着膝蓋,鄭業壓上來的時候他幾乎要忍不住笑出來了。面對面做的話從一開始就能看着父親的表情,非常動人。
回來啦!抱歉前段一直在生病,現在好像也不太清醒,不過忍不住啦!然後番外百分之八十都是肉,應該……争取這禮拜一口氣日更到完……
鄭康明身體敏感容易動情,每次做愛他都要被鄭業插射兩到三次,之後虛脫得久久緩不過來。他也極易發情,就算不在父親身邊,每每稍稍想到父親都會有勃起的跡象,更別提在父親身邊,聞到他的味道,感受到他的溫度。
兩人表明心跡之後鄭康明在父親卧室與父親同住了一個星期,鄭業便終止了同居。每晚每晚,當兩人同床共枕,鄭康明都要興奮,有時他難以壓抑地纏上去索求,有時他努力忍耐,在被窩裏憋得滿臉通紅,一身的汗。他小幅度地在床單上蹭,咬着自己的一只手,希望疼痛能讓他最終平靜。同床的鄭業又怎可能不會發現。他只得拉他到懷裏,幫他手淫。鄭康明射在父親手中,但過不久又會勃起。直到鄭康明精疲力竭,才會昏昏沉沉睡去。
分居之後,兩人約定了每周一次的做愛頻率,時間由鄭康明選。
鄭康明一般将時間選在周六。周五他會早早地下班休息,周六可以與父親纏綿一整天,周日還可以休息,所以鄭業做起來也沒有什麽顧慮。
偶有像現在這樣,鄭康明想要得不行,怎麽都忍耐不了了。
鄭業拿了潤滑劑,用手指為他擴張一番,不多做醞釀便插入。
鄭康明激動得腿直發抖,他抓着膝蓋的雙手向下挪開,扒着自己的大腿,上身也向上繃起,似乎想要看鄭業插入他時候的樣子。
鄭業伸手撈住他的脖子,扶起他的上身,使他整個人弓成一團,好看個清楚。
鄭康明只看到父親粗大猙獰的消失在自己的體內,進入時火辣的疼痛和滿足與視覺上的刺激同步,鄭康明的肛門驟地縮緊了,讓插入也變得緩慢艱難起來。鄭業又緩緩抽出,鄭康明看到自己的身下鼓起來一般,被撐得毫無褶皺的肛門緊箍着父親的陰莖,随他的抽離微微地抽搐蠕動。
陰莖“噗”地從肛門滑出之後,鄭康明整個人也卸了力一般,向後躺去,腿也松開了。
鄭業把鄭康明的一只腿拉到他身後,又俯身插入進去。
鄭康明看着父親,看他做愛做得嚴肅又嚴謹,好像在執行一個糊弄他的流程。
他想看父親失态,想看他發狂一般,猛獸一般地操他,将他操哭,操得他嘶吼,這樣才知道他渴望他,如同他渴望父親一樣。
而他做不到。他知道父親是有這樣的一面的,只是他看不到。
做完之後鄭業給兩人稍微清理了一下,便起身整理好褲子,系好皮帶準備離開,卻被鄭康明拉住他的袖子,說:“爸,留下吧,今晚。”
“我在這陪你躺一會兒。”說着鄭業又躺到鄭康明身邊,側過身來看他。
“不是,我是想您陪我過夜。爸,您既然承認了我們的關系,為什麽我們還要分開睡。”
鄭業說:“你年輕氣盛,每天都做,或者忍着都傷身子。”
鄭康明咬咬嘴唇。
兩人無言地一起躺了一會兒,鄭業起身,拍拍鄭康明腦門,說:“好了,好好休息吧。”
鄭業走後帶上了門,鄭康明身體上很滿足,精神上卻還不累,躺着躺着便開始想,今天剛剛周三,到下次做愛不知道要怎麽熬。
鄭康明每天早上洗漱一番,下樓之後鄭業已經為他準備好了早飯。父子倆一起吃了早飯,鄭康明拿好東西,說:“我走了。”
鄭業将他送到門口,在他出門之前把他摟在懷裏,與他淺淺接吻。
鄭康明走到路口坐上班車,滿腦袋漿糊地暈上一路,都在回味離別時短暫的接觸。在單位專心辦公,這樣熬上一天,晚上鄭康明就不坐班車了,因為班車發車比下班時間晚半個小時。鄭業開車到鄭康明單位接他,回到家晚飯也基本準備好。
兩人一起吃了飯,鄭康明去洗個澡,一身水氣地就下到客廳,坐到鄭業身旁,或看書或看電視,偶爾聊上兩句。鄭業有時會把濕乎乎的兒子拉到懷裏摟着,兩人同看一本書,鄭業不時吻吻他的頭頂。
天色晚了,鄭康明不舍得與父親分別,所以不管多困都不提上樓睡覺的事,常常是頭倚着父親就睡過去了,再由鄭業将他抱回房間。
總算熬到了平時做愛的日子,鄭康明前天晚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預想兩人做愛的情景,又洗了個澡冷靜一下才慢慢睡着。
第二天一早鄭康明又去洗了個澡,不過這個澡洗得有些繁複,從上到下裏裏外外搓了個幹淨,皮膚都要擦破。然後他又拿出工具來,做了兩次徹底的灌腸。又仔細刷牙漱口。
正值晚春溫度怡人,鄭康明就這樣赤裸着,甚至也赤着腳,就這樣走出房間,走下到客廳。果真,鄭業已經做好早飯在等他。
早飯有馄饨和小籠包,鄭康明怕肉餡裏有蔥影響口氣,所以只喝了半杯牛奶。鄭業伸手摸了摸他的肩頭,見他皮膚并不是太冰涼,也沒去拿衣服給他穿,而是撤了早餐,去給他烤了兩片面包,又問:“吃雞蛋嗎?”
鄭康明說:“不吃了……”
他赤身坐在冰冷的椅子上有些不自在,鄭業端了面包回來,卻是放在自己面前,而後把鄭康明攬過來,叫他坐在自己腿上。
鄭康明縮在父親懷裏吃早飯,手裏的面包片都拿不穩,啃下去也十分費力氣。在鄭康明身後,鄭業聞了聞他的後脖子,而後向前,吻在鄭康明的脖子一側。
鄭康明“嗯”了一聲,父親已經張開嘴,吻的同時帶着啃咬。他手也伸到鄭康明身下,刻意忽視鄭康明的陰莖,掰開他的臀瓣,一手朝他的肛門探去。
他手指在他肛門外側按壓幾番,不急于進去。現在時間還早,鄭業可以悠哉地玩弄他一番。
鄭康明手裏剩的一小角面包還是沒能吃完,掉到了桌子上。鄭業中指探進一個指尖,勾勾撓撓,弄得鄭康明渾身瘙癢難耐。
見他不吃了,鄭業索性按着他的上身,叫他趴在餐桌上,又抱着他的下身向上一擡,将他整個人擡到餐桌上。餐桌的桌面是玻璃的,鄭康明有些心驚,總怕自己壓碎了桌子,于是上身盡可能多地接觸桌面以減小壓強,只把屁股高高地翹起來。
玻璃桌面很冷,鄭康明呼吸卻愈發急促。因為鄭業久久沒有動作。他知道他是在看。
過了一會兒,身後有了動作。鄭康明感到有一股柔滑的液體從肛門澆了下來,順着股縫向下流,有的聚集在睾丸處便滴落下來,有的分流滑過他的陰莖,有的繼續順着他的身體向前,滑過他的小腹,滑到他的胸前,在身體接觸到的玻璃面前渲開來。是他剩下的半杯牛奶。
鄭康明微弱地顫抖起來。
他聽到玻璃與玻璃接觸發出的“咚”的一聲,是鄭業放下了杯子。鄭業又拿手指捅他,鄭康明縮緊身子,又趕忙将肛門敞開,叫鄭業的手指可以自如進出。鄭業依舊只拿中指淺淺戳弄。鄭康明實在忍不了了,輕聲地喊“爸”,并沒得到什麽回應,他便這樣一聲一聲地喊了下去。
鄭業用力地向兩邊掰開他的臀肉,竟是低下頭來,一口吻在鄭康明的肛門上。
“啊!”
鄭康明受到刺激,幾乎立即就發現父親做了什麽,也顧不得怕壓壞玻璃了,手腳并用連滾帶爬地往前逃出兩步。
“跑什麽?”鄭業抓着鄭康明的腳裸給他拉回來。桌面被牛奶弄得很滑,他也無從抵抗。
鄭康明低下頭來乖乖趴好,說:“爸,您別這麽弄了,髒。”
鄭業不理會他,拍拍他的屁股,說:“自己用手扒開。”
鄭康明上身和臉壓在桌面上,騰出雙手去扒開自己的雙臀,露出不斷收縮的肛門來。
鄭業又俯身,吻他的肛門。鄭康明抖個不停。鄭業親吻和吸吮那裏,并且用舌頭舔弄,而後頂開括約肌,向裏刺了進去。
鄭康明激動得想要尖叫。鄭業并沒舔弄幾下,鄭康明就腿軟得趴不住了,雙手松開掉了下來,整個身體都往下塌。鄭業放下他,将他翻個面,鄭康明已是眼神渙散,精神游離體外了。
鄭業問他:“還能繼續嗎?”
鄭康明怔了半天才點點頭,喃喃說:“爸,我愛您,我愛您……”
看他這個狀态鄭業也不打算再在餐桌上玩弄他了,于是分開他的腿,一下插進三根手指,在腸道內戳戳點點,不一會兒就把鄭康明按射了。
鄭康明身上一塌糊塗,鄭業把他摟到懷裏安撫一番,抱他上樓去洗澡了。
鄭業抱着鄭康明去浴室大概沖了下,給他擦幹之後抱到床上,拍拍他額頭說:“起那麽早,再睡會兒吧。”
鄭康明不肯放他走,一手摟住父親的脖子,一手摸向父親身下,摸到硬邦邦的陰莖。鄭業明白他的意思,說:“你先休息休息,休息好了再做。”
鄭康明說:“那我先幫您口出來吧。”
鄭業不再拒絕,順着鄭康明的意思躺下,鄭康明爬到他的身下,把父親的褲子扒下一點,扶起已經勃起的陰莖便吞吐起來。
鄭業不比鄭康明是個不禁挑撥的毛頭小子,在鄭康明口交技術不是那麽好的情況下他也不會輕易射精。鄭康明練習機會不多,技術長進緩慢,好在學習态度端正,又什麽都能做得出來,仔細感受着父親的反應,鄭康明嘗試着各種動作和深度。鄭康明不知道試了多久,腮幫子都疼了父親的陰莖也不做反應,于是他又試着深喉。鄭業對深喉反應很好,可鄭康明喉嚨淺,稍一捅弄就想嘔。鄭康明緩緩吞了一次,龜頭剛頂到喉口他就幹嘔起來。
鄭業起身說:“不用這樣。”
鄭康明又猛吞一次,這次龜頭是碾過了喉嚨進到了深處,可鄭康明仍舊是又嘔又咳的。他擡起頭,啞聲對父親說:“爸,您操我喉嚨試試吧?”
鄭業說:“我不想看你難受。”
鄭康明說:“就算是難受,我心裏會覺得很滿足……”
“這麽說吧。”鄭業說:“如果看到你痛苦的樣子,我會軟。”
鄭康明沉默下來。他倒是沒想過這點。
“我想到你小時候的樣子,你受傷的樣子,我傷害你,叫你哭泣,心疼會勝過一切。”說着鄭業也不打算叫鄭康明繼續,而是把他拉到身邊摟在懷裏,捋着他的頭發說:“睡一會兒吧。”
鄭康明起了個大早,又在餐桌上被弄到脫力,這時在熟悉安全的懷抱裏也有了困意,雖不甘心着也就這麽睡着過去了。
再次醒來已過了正午,鄭康明左右看看,鄭業已經不在身邊。他不禁痛心疾首,大好的一天就這麽被他睡過了六個小時,簡直暴殄天物。有了早上的經驗鄭康明還是穿了衣服才下樓。鄭業又是做好了飯在飯桌前等他,并且換了身衣服,看起來精神極了。
鄭康明一邊吃飯一邊瞟爸爸,說了句:“以色事他人,能得幾時好!”
鄭業心情明顯不錯,笑了聲說:“你是說你嗎?”
鄭康明扒了口米飯,說:“我才沒有天天穿得花枝招展。”
鄭業說:“也不知道是誰,一大早光着屁股下來吃早飯。”
“我光着屁股下來是求操的,不也沒求到?根本算不上色。哪裏比得上您,一色一個準。”
“有人買賬我才會上心啊。”
“那您不如學我脫個幹淨利落,我更買賬。”
鄭業說:“我只是怕你受太大刺激,看一眼就射了。”
鄭康明從來沒有過和父親逗貧的經驗,想不到對方一出手竟讓他應接不暇,因為他幻想了一下父親全裸的畫面,已是有些興奮,如果真的突然見到,就那麽射出來也是有可能的。
這鄭康明一停下來,鄭業也稍覺得有點尴尬,給鄭康明夾了塊肉。
鄭康明還想再和父親說點什麽,可惜過了這個熱度,說什麽都顯得太刻意。于是父子倆又雙雙沉默下來。
飯後以鄭康明的意思當然是做,但鄭業說要消消食,帶着他在小區裏轉了好大一圈,鄭康明的心一直提着惦記着做愛的事,只是散步都覺得焦躁,跟着父親走着,看着父親的背影只想撲上去蹭一蹭。
兩人路過一個養了金魚的池塘,鄭康明突然想到什麽,停住了腳步,望着水中此起彼伏的肥魚問:“爸,您放了的小魚,如果他不肯走,一直跟着您,您會把他再抓起來養着嗎?”
鄭業說:“魚還是更适合生活在廣闊的水域。”
“那如果是您一直養着的魚呢?放生了,離了您也許根本活不下去。”
鄭業說:“沒有誰是離了誰就活不下去的。”
鄭康明沉默了一下,說:“您現在還這麽想嗎?如果我說離開,您也不會留嗎?”
鄭業轉過身來看着鄭康明,忽地抱住他,低下頭來與他接吻。
鄭康明本因這個吻歡欣鼓舞,卻聽鄭業說:“是的,我不會留。如果你什麽時候想走,就走吧。”
鄭康明推開父親,退後半步,低着頭說:“爸,回家吧,我想做愛。”
鄭業比較喜歡背後位,一來是好進入插得深,二來是可以不用看着兒子的臉。鄭康明一絲不挂地趴在床上,鄭業從背後插他。鄭康明還好好地穿着衣服,襯衫總是不時地摩擦着鄭康明的屁股,讓鄭康明覺得有些礙事。可是鄭業在他面前總是非常注意形象,連做愛都很少脫衣服,鄭康明看到父親裸體的機會少之又少。
鄭康明抱怨過這種不平等,不過鄭業不回應他,他也只好這樣順父親擺弄。
鄭康明向着身後伸出手去,鄭業握了一下他的手,而後突然抓住他的手腕,随着抽插的頻率将他拉向自己。這叫鄭康明不知舒服還是難受地哼叫起來。鄭業這樣幹得得勁,彎身把鄭康明的右手也抓到身後,這樣鄭康明的上身都被拉得懸空上揚起來。
鄭康明腰吃勁兒很大,鄭業從背後幹得又非常兇猛,叫他沒多會兒就受不了了,讨饒似地輕聲喊着:“爸,爸……”
鄭業松了手,鄭康明立馬就向前傾倒。雙手得了自由鄭康明撐起上身,扭回頭來看了看父親。
鄭康明渾身發了一層汗,很快就漸入佳境,騰出一只手去摸起了自己的陰莖。
不想鄭業一巴掌打到他屁股上,說:“這麽快,不等等?”
這一巴掌非常響亮,鄭康明卻是一抖,括約肌驟地縮緊了,夾得兩人都是一疼。
鄭業揉了揉剛剛打過的地方,說:“放松。”
鄭康明卻是又回過頭來,有些戰戰兢兢地問:“爸,能再打我一下嗎?”
聽此要求,鄭業照着他左屁股蛋又重重地來了下,鄭康明“嗯”着呻吟着癱倒下來,上身趴在床上,不斷地喘息着,甚至腸道和括約肌都在不停地蠕動和收縮。
鄭業定了定神,啞着聲問:“還想要嗎?”
鄭康明點了點頭,小聲說:“爸爸打我……”
鄭業退開一點,依舊保持插入狀态,在他右臀上啪啪幾下,鄭康明一邊呻吟一邊扭動,往前躲的時候鄭業的陰莖滑了出來。
鄭業看他狀态沒有再插入,而是追上去又打了他屁股幾下。鄭康明又将屁股高高地撅起來,顫抖着期待父親的手掌落下。
鄭業手重,沒幾下就把鄭康明的右屁股打紅了。
鄭業依舊問他:“還要嗎?”
鄭康明爬到父親面前,想與之接吻,卻被鄭業推開。鄭業坐到床邊,拍拍腿說:“趴過來。”于是鄭康明順從地上前,弓着腰欠着腳趴在父親腿上。鄭業揉了揉他腫起一層的右臀,見左臀也紅了一塊巴掌印,便知這幾下力道是很大的。鄭康明卻因此而興奮。
“受不了了就喊停。”這麽說着,鄭業揚起手來,一巴掌重重落下。
鄭康明一抖,屁股先是發麻,馬上火辣辣地疼起來,使得身體肌肉緊繃起來。而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這讓他如此興奮和快樂。
鄭業接連打了他十幾下,左右均攤開來,屁股以同樣的幅度紅腫圓潤起來。鄭康明在他的腿上扭着身子,屁股也晃來晃去起起伏伏的,可他卻不肯喊停,只示意父親還要。鄭業性格暴躁,小時候也動手打過鄭康明兩次,不過是隔着褲子意思似地打兩下屁股,鄭康明便又羞又怕,只想找地方藏起來。
又重重打了十餘下,鄭業抑制住心中的邪火,停了手。鄭康明的屁股已經紅得幾欲滴血,屁股上的皮膚也被脹得又薄又透。
發覺父親停了手,鄭康明喊了一聲“爸……”
鄭業聽這聲音覺得不對,忙把他拉起來,見他滿臉都被眼淚塗花,一時間也慌了身,摟在懷裏問:“疼嗎?疼了嗎?”
鄭康明被他抱了一會兒,“嗚嗚”哭了起來。他很快掙脫父親的懷抱,胯坐在父親身上,手上發抖地執意想要脫掉父親的襯衫。
鄭業配合他脫掉上衣,又摟住他,抹他眼上的淚,可這淚抹之不盡的。
鄭康明把手伸到身下去摸鄭業的陰莖,陰莖并未完全軟下來。鄭康明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扶着陰莖往自己屁股裏塞。他坐在父親懷裏,鄭業陰莖半軟,沒有配合哪裏插得進去。鄭業只顧着吻他鹹涼的眼,根本不去幫他。
得不到想要的東西,鄭康明哭得越發厲害了。
鄭業雙手抓着他火燙的屁股,将自己的陰莖一下子頂了進去。
“啊!”鄭康明好似很痛苦地呻吟一聲,接着便摟緊父親,自己胡亂地起伏着身子動起來。鄭業抱着他不動,由得懷裏的人溺水一般地掙紮。
“爸,爸,看着我,看着我……”
鄭業直視着他。
“我在哭,您打我打得好疼,我好難受,我在哭,您在操我,您還是在操我,您怎會沒有感覺?您愛我……”
鄭業說:“我當然愛你。”
“不管我受了傷,缺胳膊斷腿都好,不管我有多大,我是個小嬰兒,不管我老了醜了,您都會要我,您都想要我。無論怎樣您都想操我,無時無刻都想操我,因為您愛我,您愛我對不對?”
鄭業回答他:“我愛你。”
鄭康明隔着一層水霧看着父親,仍覺得不對,仍覺得不夠,不甘心。他想父親愛他到想要将他融進身體,他想被父親一口口地吃掉,從頭到腳一點點啃食他的身體,飲他的血,什麽都不剩下,他想父親鞭撻他,愛他愛得鮮血淋淋。可他得不到這些。于是他掙紮得更劇烈,借由兩人交合的部位不斷地索取,屁股猛烈地擺動着。
鄭業抓着他被打得大了一圈的臀肉揉捏,在這樣的刺激下鄭康明射了。然而這些還是不夠。他還是在擺動着腰,聳動屁股,還是在哭。
鄭業将他抱起來放倒在床上,從背後再次插入。
鄭康明放棄了一切羞恥心,嗯嗯啊啊地呻吟,随着父親的抽插扭動,挽留。他發狂一般地渴求着父親,随着鄭業抽插加速,他也迎來再一次高潮,由腸道的痙攣帶起整個人都在顫抖。在又緊又熱跳動不停的腸道中重重地抽插幾下之後鄭業也射精了。他将自己頂到兒子的身體深處,想要把他射滿一樣釘着他不放。
事後鄭業拔出來,鄭康明癱軟在床上喘個不停。突然他爬起來,發現灰色的床單上濕了一大片,非常明顯,并且有腥臊的味道。
鄭康明尿在了床上。
他掙紮着爬起來,低着頭扯床單,扯床褥,把父親從床上推開。鄭業說:“我來吧。”鄭康明不理他,抱着一團床單褥子跑了出去。
鄭業跟了上去,跟在鄭康明背後随他下到樓下的洗衣房。鄭康明将東西一股腦塞進洗衣機,往裏倒了洗衣液,按開了洗衣機,而後低頭看着洗衣機,半天也不做聲。
鄭業走上前,從後面摟住他。
鄭康明哆哆嗦嗦地說:“爸,我不是……我不是淫蕩。您相信我,我不是這樣的。”
“我知道,沒關系。”
“我以前不這樣的,在您以前不這樣。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病,是不是瘋了,您別嫌棄我好嗎?”
“鄭康明。”鄭業說。說着他将他越摟越緊,幾乎将他勒到窒息。“你為什麽還是不開心。我到底該怎麽做才好。你直接告訴我好嗎?”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鄭康明使勁搖着頭。此時洗衣機放滿水,已經嗡嗡地轉動起來。
“對不起……”鄭康明抓着父親的手臂。“我是不是又無理取鬧了?我又過界,要太多了。”
“你要吧鄭康明,我什麽都給你。”
鄭康明癟着嘴又想哭。可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麽,想要怎樣啊。
這個周末過得混沌極了,鄭康明覺得自己徹底失态,根本無顏見人,更沒臉再纏着父親做愛,雖然一天還剩下許多。晚上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屁股接觸到床單就疼,他伸手摸了摸,痛的同時耳邊又響起了“啪啪”的打擊肉體的聲音。在胡思亂想更多之前鄭康明蒙頭便睡。到了周日,鄭康明甚至有意躲着父親,見到鄭業都擡不起頭來,鄭業問他話叫他逃無可逃的時候他才唯唯諾諾地應上兩句。
鄭業不強迫他,由他自己悶着。等鄭康明周一上了班接觸一番正常世界,回來才稍微敢和父親交流兩句。幾天下來兩人的相處模式終于恢複正常。
周四晚上父子兩人一起吃完飯,鄭康明幫着父親收拾桌子,鄭業把碗筷往水池子裏一放,并不打算洗。他洗了洗手,又拿步擦幹了,兩步走上前,摟住鄭康明的頭吻他。
鄭康明被吻得有點發懵。直到鄭業的手從後腰伸進去摸到他的屁股,這個暗示足夠明顯,鄭康明才醒過神來,向後退了兩步,問:“爸?”
鄭業說:“做吧。”
“呃……”鄭康明半張着嘴不知道該說什麽,半天他才說:“是您想要,還是為了我?”
鄭業說:“我要或不要,都是為了你。”
鄭康明于是說:“那就不必了吧,還是等周末吧。”
“我是在想一周一次是不是太少,畢竟你年輕。”
鄭康明勉強笑了笑,說:“不是我還年輕,是我的問題。要讓我說一周兩次也遠遠不夠,沒法解決根本問題。”
“根本問題是什麽?”
鄭康明說:“根本問題是我貪得無厭,不知道收斂。我知道您控制次數是為了我身體着想,我也應該為您的身體着想。其實我只是想……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前些天不是跟您發脾氣,也不是想跟你要什麽……我害怕自己這樣,所以您不用管我,叫我自己想想,想通了就好了。”
鄭業放開他,說:“有什麽都要跟我說。”
鄭康明應:“一定。”然後他跪到父親面前,去解父親的褲子,想要用嘴幫他弄一回。
不過鄭業笑着把他拉了起來,給他了實實的一個擁抱。
鄭康明耳朵尖發熱,自己跑去冷靜了。
再到了周末鄭康明顯得沒那麽色急了,穿得正正式式的,走紅毯似地下樓來吃早餐,卻見坐在餐桌前的父親擡頭瞟了他一樣,繼續看報喝茶,并且穿的是一身居家的睡衣,一點都不講究。鄭康明臉有點垮,坐下來啃蒸餃。說:“難得我穿這麽精神,您卻一點都不配套。”
鄭業笑着說:“我是考慮你脫着方便。”
鄭康明看了看自己的穿着,說:“那我是不是也換回睡衣?”
“那倒不必。”鄭業由上而下地打量他,說:“脫你的衣服,這是情趣。”
“我也想要情趣。”
“你哪次不是猴急得不成,然後跟件衣服着急上火的。”
“那……”鄭康明想想偷偷笑了,說:“我想看您自己在我面前解衣寬帶。”
鄭業說:“下次吧。”并不打算動身去換衣服。
鄭康明眼睛彎彎的睜不開,說:“那我待會兒給您表演解衣寬帶。”
鄭業放下手裏的茶杯,發出“锵”的一聲。
在鄭康明的要求下,兩人去到了鄭業的卧室。鄭業的卧室布置得略微陰沉一些,家具都是實木的,發出澀的味道,有些催情。
鄭業把書桌前的椅子轉過來,坐下等鄭康明表演。
鄭康明見父親逆着光坐在那裏,只看得清剪影。而他是被一覽無餘地注視着的。
他先脫掉西服上衣,邊脫還邊轉過身去。脫下上衣後鄭康明的腰身顯露出來。他穿的大學時訂做的西服,那時他身材幹癟沒什麽看頭,不比現在天天在意着身材,屁股挺翹得好像要把褲子撐炸,雙腿修長,褲腿也短了一截。他襯衫塞在褲子裏,腰帶又系到最緊一格,背後看去寬肩窄腰,非常有看頭。
鄭康明低頭解了褲腰帶扔到地上,然後轉過身來直面着父親,解開褲子拉鏈。
由于褲子緊繃貼身,解開之後沒有下滑,須得他弓着身一點點褪下來。脫下褲子之後鄭康明扯了扯領帶,沒有拿下來,而是去解襯衫的扣子。襯衫在他手下一點點敞開,他沒太多停頓,脫了襯衫,又脫掉白色的三角內褲。
此時鄭業看到鄭康明陰莖上赫然戴着個鐵籠貞操環。
鄭康明脫衣的動作很簡單,不快不慢,脫光之後站立了一會兒,全身上下只剩一雙白襪子,一條暗紅色的領帶,以及一個貞操環。他想看看父親的表情,可惜昏暗得看不明白。
他又将松開的領帶從腦袋上取下,套在自己的雙手上,用嘴咬着束緊,再繞了兩圈,重新打了一個死扣。他舉着被綁緊的雙手,嘴中銜着一截長出來的領帶,一步步走到父親面前,跪下,低頭用嘴将領帶那端放在父親的手裏。
“這就是你想的解決之道嗎?”鄭業沉聲問。
鄭康明知道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