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番外 (2)

指的是陰莖環,不知該做何辯解,只搖頭。

“戴多久了?”鄭業又問。

鄭康明趕忙回答:“今早剛戴上。不會傷身的,您放心吧,這個只是限制勃起不限制射精,每周只戴一天的話不會有什麽影響。”

“不必這樣。解下來吧。”

鄭康明擡頭看他,很堅持地搖搖頭。而後他膝下向前挪挪,将頭湊到父親身下,用鼻子蹭了蹭,而後用嘴吻着鄭業胯下的鼓包。鄭業到底沒有再令他失望,他勃起着,隔着一層睡褲鄭康明似乎都能感受到那不同尋常的熱度和硬度。

鄭業沒再進一步要求鄭康明,而是用手抓住束縛鄭康明雙手的領帶,将他拉起,說:“把襪子脫了。”

鄭康明咽了咽口水,蹲起來去脫襪子。待他脫光鄭業指了指床上,鄭康明走過去,坐到床上。

鄭業脫掉睡衣之後也走上前。

鄭康明貪婪地看着父親。鄭業身材強壯,近幾年戒煙戒酒,非常注意保養與健身,所以并不顯老态。而鄭業的俊美,也是鄭康明青春期時對父親産生邪念的基本條件。此刻他赤裸着向鄭康明走來,粗大的陰莖猙獰地上揚着。鄭康明感到下體一疼,想是勃起被鐵籠子限制住了。

鄭業抓着鄭康明的雙手,問:“你到底想要什麽?”

鄭康明看着父親的雙眼,哀求說:“我只是想和您多肌膚相親。”

聞言鄭業托起鄭康明的雙手,吻他的右手手背,吻他的手指,然後将他推倒在床上。

鄭業将鄭康明的雙手按到頭頂,吻他的小臂、手肘、大臂、腋下,他又吻他的額頭,眉毛與嘴。鄭業輕輕親了親他的耳垂,然後張開口,将鄭康明的左耳整個含進嘴裏,輕咬,舔和吸吮。鄭康明此刻無比希望鄭業一口狠狠地咬下來,将他的耳朵咬掉,嚼碎然後吞進去。鄭業又吮他的脖子。他喜歡在鄭康明身上留下痕跡,并且通常是脖子,還是就算穿高領也擋不到的區域。鄭康明仰起頭來任父親吮咬。鄭業咬住他的喉結,舌頭卻在下舔弄起來,叫鄭康明難受得喉頭不斷上下滾動,又被舌頭追逐得更加難耐。如果他能就這樣咬斷他的喉嚨,鄭康明也會覺得非常滿足。

鄭業不停地親吻着他,雙手撫摸着他,壓在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緊貼着他。鄭業仍是問:“你到底想要什麽?”

鄭康明怎麽答得出來。他亢奮着,雖然無法勃起,卻比任何時候都亢奮。

鄭業向下吻他的鎖骨,胸口以及乳頭。鄭業不常弄他乳頭,但到了現在鄭康明的乳頭以及非常敏感。鄭康明挺起胸口,喘息加重,陰莖在籠子內最大限度地硬挺上揚着,疼痛也無法阻止。鄭業重重地吸吮他的乳頭,鄭康明感覺到胸口尖銳地疼。乳頭充血得厲害,鄭業再舔,叫鄭康明頭皮發麻。他咬下來,怪異的感覺才被疼痛舒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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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業由上至下吻遍了鄭康明全身,而後他執起鄭康明一條腿,由小腿吻到腳面。鄭康明收腿回來,然而已經晚了,鄭業含住他的腳趾,用舌頭在他指縫間舔弄。

“唔……”這個刺激太大,鄭康明挺起身子,陰莖緊緊抵着金屬籠子,酸痛難當。

鄭業退開,說:“我幫你拿開吧。”身體上的渴望被壓抑回去有多痛苦他最清楚不過。

鄭康明揚起頭,說:“不要,不用,爸……別弄腳,腳髒。”

鄭業只是問:“我的你嫌嗎?”

鄭康明搖搖頭說:“不嫌啊。”

于是鄭業低下頭來,繼續含住他的腳趾。

鄭康明腳趾蜷起來,腳尖又麻又癢的感覺傳遍全身。

這樣巨細靡遺地舔和吻過鄭康明的全身,鄭業才掰開他的雙腿。

鄭康明已經渾身發軟,籠子都被腺液浸得濕噠噠,如果不是陰莖被鎖着,恐怕早已射過一回。

鄭業将他雙腿抗到肩膀上,并不潤滑,也沒戴套,便試探着往裏捅。不出他所料鄭康明已經自己準備過,肛門與腸道濕軟,一口就将他的龜頭吞了進去。

鄭業一插到底,鄭康明一聲嘆息,喊了聲“爸爸”,又喊了聲:“鄭業。”

“恩。”鄭業應他。

鄭業一進入就猛烈地抽插,不等他适應。鄭康明被插得喘息不斷,而欲望被壓制着,沒那麽迷亂的時候,他可以更清楚地看到父親。鄭業插他的時候皺着眉頭,眼睛發紅,頭發淩亂,一點都不像他。這個時候鄭康明會想,或許他真的渴望他,以情人而不是父親的身份愛他。

他的父親永遠都不會傷害他。于是他便渴望和尋求他的傷害。

他如此痛苦,只因他如此愛他。

他愛他那麽多,于是心中總是無法安寧,渴望永遠無法被滿足。他猜忌、壓抑、憤怒,有了一點便渴求更多,有了一切都不夠,遠遠不夠。他甚至不想與父親執手偕老。他想哪怕一起死在當下都好,他想兩人相擁着,渾身長出針來,紮入彼此的身體,他希望兩人的肉體徹底交融,血肉與骨都絞在一起,爛成一灘。哪怕父親分出一點心思到別的地方他都會膽戰心驚,他希望他的生命中,眼中只有他,最好他們生活在只看得到彼此的地方,或者世界只剩他們兩人。

他覺得父親不愛他,絕不會像他愛他那樣愛他,他也永遠得不到這種愛。又或者他得到了,卻分辨不出,還是在不斷不斷地索要。

他害怕永恒,害怕時間,害怕明天,甚至是下一分下一秒就會發生什麽改變。他們已經不會變得更好了,或許哪天父親就不會再遷就,而厭倦或厭惡他。所以就算現在他好似什麽都還沒得到,他想把時間停在這裏就好。他想要父親殺死他,只有死亡不會有任何變數。

他每天都好累,好痛苦,他僞裝着自己,試圖在父親面前做出完美又漂亮的表演,夜不能寐地揣測父親的一言一行,準備第二天早餐時和父親對話的臺詞。如果他未曾受傷,現在愛的是別的什麽人,大概兩人互相扶持着,正平平常常地相處生活。可現在他生活中除了父親的其他一切都黯然失色,再沒半點重量,只是随時都可以坍塌的灰塵。

為什麽還不滿足?他到底想要什麽,想要怎樣?他不知道,他什麽都想要,想要所有的一切。只要他還愛他,他便會永遠痛苦,永遠空虛,日日惶恐不安,飽受煎熬直至終結。

“康明,康明。”鄭業喚着他的名字,他才醒神過來,回了聲:“爸……”

鄭業在他體內軟了,陰莖抽出來的時候他感到肛門又松又疼,鄭業應當是已經射了。

鄭業輕聲問他:“康明,我幫你解開,好不好?鑰匙在哪裏?”

鄭康明恍恍惚惚地應他,說:“在襯衫兜裏。”

鄭業找到鑰匙,替他摘下鎖。陰莖得到釋放鄭康明也沒勃起,他覺得什麽都不重要了,他也并不想獲得快感。鄭業卻俯下身含住他的陰莖,吞吐一會兒之後鄭康明才又有了感覺,尿道很疼,但陰莖慢慢硬起來了。他又想他再也硬不起來才好,這樣他們便可以天天相擁而眠。

鄭康明射了,鄭業吞了他的精液,并無半點障礙。

鄭康明摟緊父親,鄭業扶着他兩人一起躺下。鄭康明側着身,整個人都緊緊貼在他身上,雙腿夾緊父親的腿。他咬了一口鄭業胸側的皮膚,不疼,稍有些癢。他說:“爸,別放棄我。”

鄭業捋着他的後背,輕輕拍他,他說:“我比任何人都不想失去你。”

他比任何人都不想失去他,卻做好了随時失去他的準備。那天或早或晚到來,全憑鄭康明意願。

他低頭看看兒子,見鄭康明已經沉沉睡過去了,嘴還含着他胸側的皮膚,時不時下意識地吸吮兩下。鄭業伸手抻過毯子給他蓋好了,閉上眼睛,也小寐了一下。

——

番外完

2015-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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