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Chapter59情生未知

Chapter59 情生未知

三四年過去,少年漸成長為青年,在軍中也享有大權。但由于這份大權是長秋賜予他的,所以沈初并不滿足。早在不久前,百裏元帥就已與世長辭,百裏長秋接任為新一代百裏軍元帥,也算不負衆望。那幾年,帝國中的人民叛亂層出不窮,皇帝不想削弱帝國軍的能力,就派百裏軍前去鎮壓。長秋帶着沈初,率百裏軍前往貴南,一鎮,就是三年。

這三年裏,兩軍交戰,死傷無數。皇帝樂得作壁上觀,想坐收漁翁之利,也不援軍。長秋習得家傳秘法,偶在戰場上失利連連,差點被趕盡殺絕時,常用自身魂力喚起場上陰兵,以求繼續作戰。說是陰兵,實際上也不過是沒有了靈魂的士兵屍體罷了,人民軍一來惶恐,軍心大散,二來又因人數對峙懸殊,常被殺得落荒而逃,這也成了百裏軍的秘寶之一。

只是雖然威力大增,但付出的代價也極大。無論是使用還是抵抗魂力,都會折去壽命。壽命本就是由靈魂與肉體相匹配而産生的,一旦靈魂比肉體虛弱,那麽壽命自會減少。

“沒想到……不是先帝的秘法,原來是他老師的秘法……”Joe早年學習的歷史課本上只說,先帝老師教先帝打仗,先帝身懷秘法,多次帶着軍隊死裏逃生,在軍中威望大振。

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屬于長秋的……

歷史是任人梳妝打扮的小姑娘,這話還真沒說錯。

沈初早在成年後,就初嘗魚水之歡。雖然算不上沉溺,但也總歸是喜歡的,床上從不缺女人。而他的老師,百裏長秋,卻在不知不覺中慢慢疏遠了沈初。沈初覺得奇怪,心裏暗想自己應該沒做錯什麽事,就開口詢問長秋。

長秋卻是難得地紅了臉,面上一陣 ,“我,我沒疏遠你……是你想多了……”對于那時的沈初而言,他還需要與長秋打好關系以獲得更深的信任,于是為此,他難得地失眠了兩天。

雖然白日裏他們與往常并無二異地聊天寫字看書作畫,或是閱兵點将布陣作戰,但沈初還是感覺到長秋心裏對自己的隔離感。

無論表面上他們多麽親密,但現在,他們似乎在背向而行地越來越遠。只是,他自己疏遠長秋,這是一回事,而長秋疏遠自己,那又是另一回事。

而他,是絕不會允許“另一件事”發生的。

終于在某一天,他發現了長秋的秘密。

他的老師,百裏軍的元帥,一邊喊着沈初的名字,一邊紅着臉自慰。

那個時候偷窺的沈初心裏沒有一點罪惡感,只是渾身一震,然後從胃裏泛起一陣又一陣的嘔吐感。

他想起初識時那人抱起自己,之後相伴的那多年春秋中,那人摸自己的頭,握自己的手,偶爾不經意間的觸碰,現在在他眼中,都帶上了淫邪的意味。

沒想到,那個男人,居然是對自己的學生有不倫之念的同性戀。

在那一刻,過去他還多少有些敬愛的恩師百裏長秋,已在他的心中徹底死去。

活在他面前的,是那個喊着學生的名字想着學生的面貌自慰的惡心男人。

自那以後,沈初不再直呼長秋的名字,轉而喚他“老師”。長秋甫一聽到這稱呼時,臉上有些許落寞。可是無論長秋怎麽央求,他都不願開口叫那男人,長秋。

“長秋這名字,我一喚就已許多年。那個名字,不僅代表着那段時光,多少也代表我年少時的情感。當我喚他老師時,我才真正明白,我所不屑的‘回憶’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感覺。

那一刻,我似乎真的回想起了過去的無數個歲月,我們馳馬并肩而行,點燈夜談戰場……可是,時如逝水,永不回頭。

我怨他、恨他、惡他,怨他恨他改變了這一切原本美滿的假象,哪怕這假象實際上也維持不久,又惡他對我抱有那樣肮髒的情感……”蒼老的聲音解說着,“惡加重恨,恨加重惡,就這樣惡性循環,到最後,我竟是連看他一眼也不願……

但我明白,如果要奪權,我還必須要他的信任才行……早在當初為了收買人心時,我就犧牲了不少東西,現在,再犧牲一點,也應該并無關系……”

那晚,長秋喝醉了,直纏着沈初。沈初本想推開他,但無奈長秋纏的緊,四肢都挂在他身上,于是沈初只好忍着惡心,任由長秋貼在自己身上,把他送回了卧室。

長秋迷糊間看到沈初,呆愣一笑,随即貼上來輕吻他。雖然早就有心理準備,但沈初冷不防地還是推開了長秋,然後才反應過來,慢慢湊近,任由長秋輕吻。

長秋的舌進入了沈初的唇,沈初緊縮雙眉,看起來像是在忍着欲望,但實際上,卻是在忍着心理的泛嘔感。他從未與男人接過吻,也從未與男人上過床。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他幾乎忍不住想殺了長秋。但他知道他需要忍耐,于是他忍着不适應,待漸漸能接受以後爬上了長秋的床。

長秋似乎把這一切都當做一場夢,很是大膽熱情,雙手不住地在沈初身上摸來摸去,帶着情色味。他不住撩撥着,可無論怎樣,沈初就是硬不起來。長秋似乎急了,然後低下頭張嘴含住了他的欲望,就這麽幫他服侍起來。

沈初渾身一顫,悶聲一哼,身下的欲望也漸漸擡頭。

衆人看得臉紅耳赤,不知到底是不是該繼續看下去,親眼看限制級大戲,對他們來說還是太過刺激了。連近日冷淡的修文,也是微紅着臉,不住地瞥着長秋,想看他是什麽反應。

然而長秋就像是被定格一般,直直的站在那裏,沒有害羞,也沒有喜悅,兩眼間流露出來的,只有無盡流淌如河的悲傷。

不知長秋是從哪學來的技巧,饒是沈初有心理障礙,也漸漸呼吸粗重,開始渾身發熱。然後長秋從他胯下起身,把他壓在身下,在他口中攪拌着,挑逗着他的舌頭,雙手卻是緩緩移向沈初的腰後,而後往下,揉弄着雙臀。

沈初剎那一個激靈,擡腳一踢,就把長秋踹了下去。沈初抹過嘴角的口水,臉上仍是不住抽搐着,他無法忍受,忍受自己這麽一個大老爺們被一個男人睡,光是想想,身下之物都軟了不少。長秋委屈地揉了揉被踹的地方,“……怎麽了?”

百裏長秋行軍多年,自然算不上膚白秀氣,身材雖然不算粗壯,但也絕不瘦弱纖細,本來看起來也挺男子漢的,只是那雙藍色的眼,害了他。

沈初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然後靜靜地說,“我不想被人上。”是男人,自然喜歡征服,而不喜歡被征服。

長秋一愣,似乎是沒想到在“夢”中也會好事不遂。

沈初慢慢靠近長秋,“我們打一架。以勝負為論。”

長秋點頭答應,然後兩人就這樣貼身肉搏起來。

說起來這幾年沈初很注意鍛煉身體,現在算與長秋齊高了。腿腳功夫雖未曾與長秋比試過,但他從來都很相信自己。許是長秋醉了,身體不穩,又或許是沈初真的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不多時,沈初就把長秋按在身下,面上盡是高傲之色,像是在自己的領域裏抓到獵物的王者,“你、輸、了。”他盯着長秋,一字一句地說道。

長秋喘着氣,“是,我輸了。阿初……上我吧。”對于長秋來說,他在上自然最好,但如果阿初不樂意,他也不願強求。他只想與阿初在一起,身體相融,然後永遠不分開,誰上誰下,一時間倒也真的不重要了。

沈初愣愣地看着他,箭在弦上似乎不得不發,但一想到真的要做,心裏又不免有些反感。

最後他狠下心說服自己——把他當作女人吧,這樣就可以了。

然後他擡起頭,看着長秋,命令道:“你自己上來,自己動。”讓他自己主動,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長秋沒有拒絕,一邊給沈初做着口活,一邊又手塗潤滑膏,自己送入後穴中擴張,一室旖旎,景色誘人。

沈初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任由自己的老師服侍自己。這麽趕着被人上,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長秋的鬓發上落下不少汗,想來給自己擴張很是吃力。突然他像是碰觸到了某一點,身體一個顫抖,嘴中呻吟出聲,“嗚嗯……”

沈初看着那人滑稽的表演,心裏雖在嘲笑着不屑着厭惡着,但身體的确漸漸變熱,胯下之物也是硬的不行。但他在等着,等着那人自己坐上來。

待擴張的差不多了之後,長秋就跨坐在沈初腿上,面色潮紅,有種無言的誘人,讓沈初不由得眯了眯眼。長秋扶着沈初的欲望,對準穴口,然後一點、一點地坐了下去。初始似乎有些困難,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氣,等稍微适應了再繼續用小穴吞咽下去。

這樣的速度,要做到何年何月去?

沈初是最先不耐煩的,他抓着長秋的雙肩,然後狠狠地把長秋按了下去。

“啊!嗚……”長秋驚呼出聲,而沈初的欲望就這樣,直入他體內的最深處。

長秋有些不知所措,待脹感退去後,只能憑着直覺上下起伏擺着腰,讓那欲望或進或出,但卻毫無章法可言。

沈初緊緊盯着長秋,眼中也染上欲望之色。他以前從不知,男人後穴較之女人,如此別有風味。緊熱的內壁包圍着他的欲望,又因擴張的緣故泛着水意,濕潤無比。每次退出都會帶出些濕水或媚肉來,這讓他不禁呼吸加重。

長秋雖然動着,也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卻怎麽也不得其法,怎麽都碰不到剛剛讓自己全身興奮的一點,面上不禁有些焦急。他的眼中已帶上水汽,就那樣委屈地看着沈初,希望他幫幫自己。

沈初覺得小腹一緊,呼吸加重,也知道照長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于是就着現在的體位一個翻身,把長秋的兩腿駕到了自己的肩上,就這樣開疆拓土起來。

“嗯啊啊!……哈……阿……嗯嗚……初……”似乎是剛剛的動作讓欲望進入得更深了些,長秋止不住地呻吟着。

混蛋。賤人。沈初在心裏咬牙切齒着,身體卻怎麽也不願離開長秋。

長秋看着沈初,眼神迷蒙,心裏想着,真好,現在他和阿初終于在一塊了。哪怕是夢,他也滿足了。

偏偏沈初是看他人開心自己就不開心的主,見長秋嘴帶笑意,心裏就像有一把火在燒,他湊過去狠狠咬着長秋的唇,身下又加快了速度,每次都攻上長秋的興奮點。再加上背德的快感,讓沈初的欲望更是腫脹幾分。

“啊哈……不……不要……嗯啊……哈、啊……”長秋不住地叫喊着,雖然嘴上說着不要,腰卻不停地扭動着,雙腿也是緊緊地纏上沈初的腰,讓沈初不禁倒吸一口氣。

這場征途持續了小半夜,沈初硬是不放過長秋又做了兩次。而後兩人沉沉睡去。

衆人都是緊緊閉着雙眼,阿休捂着陸生的雙眼,Joe捂着沉鶴的雙眼,修文更是面色泛紅,可雖看不畫面,光是聽着那嗯嗯啊啊令人害羞的聲音,衆人還是不禁血脈贲張。

幸好的是,畫面沒有把全過程放出來,只放了一小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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