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跨年夜

餐桌撤下, 內務總管大喜子和門房發發賢惠地去廚房忙碌，阿財把客廳收拾幹淨——地板上溫暖的長毛地毯上擺好各種抱枕，啤酒和零食統統擺好。

“韓總, 你家的這幾個帥哥太能幹了。”好友2興奮地說道。

幾個人席地而坐。棠靈先坐好, 眼巴巴地看着韓琢，韓琢忙活了一會兒，看見她一副等着喂食的小鳥的乖巧模樣，先笑了起來, 緊靠着她坐下。

和這邊的甜甜蜜蜜不一樣, 艾晴緊緊挨着棠靈坐，後來又發現這個角度觀察不仔細，蹬蹬蹬地跑到二人對面，盤着腿盯着她們兩個。林琳無所謂地站着，想等最後找個角落呆着就行，被韓琢大聲地喊了一聲：

“林琳，過來坐這裏。”

林琳想不搭理她, 便見到恭喜發財和好友2好友3迅速地占據了地形，圍出一個橢圓來, 只剩一邊有缺口。缺口的左邊是韓琢，右邊是艾晴。

林琳：嘶，牙疼。

好友3性格活潑爽朗愛熱鬧，舉起手邊的小鈴铛：“好啦好啦, 我們開始玩游戲，玩誰是卧底吧, 卧底輸了就真心話！卧底贏了就除了卧底之外全部真心話！”

誰是卧底, 一個十分古早但是聚會的時候絕對不會出錯的游戲。

第一局游戲, 韓財是卧底。韓財是誰？真卧底他都當了多少次了。剛過兩個人就分辯出自己是卧底, 第三個人說完就判斷出對方的詞條，于是以假亂真，全程茍過，一直到把所有人的都淘汰掉。

“承讓承讓。”韓財笑嘻嘻搶了鈴铛在手裏：“來來來，真心話，一個一個說，從我們小姐開始！”

韓琢：“你是不是想這樣幹很久了？”

“來，提問韓琢！”韓財的鈴铛搖得震天響。

艾晴給好友2和好友3使個眼色：“我上。”然後抻長脖子問：“你能有多少財産？年薪能有多少？家裏幾口人？有幾套房幾輛車？”

棠靈：……

其他人：……

鈴铛嘩啦嘩啦響：“呔，一次只能問一個問題！多了不算！”

艾晴趕緊：“那就說財産吧！”

韓琢：“恭叔。”

韓恭拿出手機翻了兩下：“截至昨天晚上十二點，小姐的個人資産折算成人民幣有二百……”

棠靈：“停停停！”

艾晴：“停什麽停！游戲而已嘛，得願賭服輸吧。”

韓琢笑着摟棠靈的腰：“沒事兒的，恭叔繼續。”

韓恭念出一個數字來，鬧哄哄的客廳頓時安靜了片刻，除了姓韓的幾個人和棠靈沒什麽所謂，吃瓜群衆全部目瞪口呆。

這是個什麽數字，她們數學即使很好也實在是想象不出來。艾晴更是驚掉了下巴。她家裏做房地産這麽多年，自己大小也是個富婆，仔細想想自己家裏的資産竟然比起韓琢沒多多少。

所以韓琢根本沒有吃她家棠靈的軟飯，人家是真的富婆？

好友2&好友3：厲害了小靈兒，真找了個富婆女朋友！！羨慕！！

棠靈：其實我就是怕吓到你們。

然後偷偷擰韓琢緊致的腰間肌肉：“讓你騙我，讓你騙我，天天說自己窮。跟別人就說實話！”

“最近賺到很多錢了嘛。再說了，這是問資産，資産就得把不動産都變現咯。這還沒算倉庫裏那些沒法估價的寶貝。”

“那還說不說自己窮了？”

“窮得很，我這些錢要養一大家子人呢，我很苦的。”

棠靈扯她的耳朵，韓琢直喊疼。那個力度怎麽看也不會太疼，恭喜發財吃着瓜看得興趣盎然。

“那我錢要是都給家裏了，養不養我嘛。”韓琢被掐了耳朵，聲音也軟了下來。

“養呗。”棠靈只掐了一下，又心疼地揉了起來。

艾晴：這麽有錢居然還要自家小靈兒養，怎麽會有這麽喜歡吃軟飯的富婆，真是聞着傷心，見者落淚，令人發指。

大喜子豎手掌：“恭恭，這是小姐名下的資産，我記得老太爺是不是有些年頭久遠的房産因為證太多找不着索性放着不管了？”

韓恭捧起可樂喝了一口：“前段時間找齊了，小姐說不想過戶，直接搞了投資，算是專門供養韓家的産業，不算小姐個人資産。總數比小姐現在的資産倒是多了不少。”

大喜子豎起的手掌變成大拇指：“可以，天天哭窮騙小小姐心疼她養她這一點小姐是無師自通，臉皮實在是太厚。”

非常不要臉哭窮的韓總和拍着胸脯保證一定會好好給你賺錢養你的年輕影後之間的甜膩氣息席卷了好友團，受不了她們的好友們表示這一趴趕快過去吧我們要問下一個人。

鈴铛嘩啦啦地搖：“下一個，棠靈！”

衆人表示：“不，沒什麽想問這對狗糧生産廠。”

好友3：“我想問！你和韓總誰在上？”

熱鬧的場面又安靜了片刻。韓家的男人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紛紛豎起了耳朵。

棠靈也有些不好意思，後來一想，自己親女朋友，有什麽不好意思，于是一拍地板，底氣十足：“老娘是1！”

韓琢輕笑一下，沒有反駁，算做默認了。

恭喜發財震驚不已，連一貫冷靜的韓恭的笑容都僵在臉上：我們小姐怎麽會是下面那一個！！！

季末微笑着拿起啤酒來和棠靈碰杯，棠靈灌着酒，高興得直冒泡。艾晴終于露出老懷甚微的笑容來，好友2和好友3發自內心地鼓起掌，和富婆禦姐在一起還能當攻，她們靈兒果然是墜叼的。只有林琳見怪不怪地甩給韓琢一個眼神：瞅你那樣，不嫌丢人。

韓總不嫌丢人，一只手環在鬧騰的棠靈身後，随她鬧着，心裏隐秘地想着自己的小心思。

問題繼續。韓恭一臉微笑偏偏沒人敢張口，季末微猶豫了會兒下定決心：“你打算什麽時候成家？”

喜發財噎了一下，這位醫生未免過于直接了。

韓恭也愣了一下，如實說：“暫時沒有這個打算。”

季末微：“哦。”

氣氛又有些尴尬，韓喜幹笑了兩聲：“到我了到我了，問我。”

“不過可以先談戀愛。”韓恭又說了一句：“如果你願意的話。”

季末微微笑起來，空氣中又有一塊區域飄起粉紅色的泡泡。

林琳灌了一罐啤酒，把空罐子扔一邊，又開了一瓶。

韓喜：“問我呀，問我呀。”

沒有人問他。

韓發看他實在可憐，配合地問問題：“我藏起來的明星照片是不是你給拿走的？”

韓喜：“不是，滾。”

到韓發了，好友2問：“你做什麽工作的啊？”

韓發：“我是門房兼職司機和保镖。”

好友2：……哈？

大轉盤轉到好友3，棠靈：“你想追的人追到了嗎？”

好友3：“沒有，而且她根本不知道我在追她。死直女。”

衆人：……

好友2，棠靈：“你是直的還是彎的？”

好友2十分奇怪：“當然直啊，你以為我像你們一樣，一個個屬蚊香的，嘿嘿。”

衆人：哦。

感覺知道了一些了不得的事情呢。

艾晴灌了半罐啤酒：“到我了。”

棠靈：“你睡了林琳幾次？”

林琳手裏的啤酒罐被捏成了餅，其他人紛紛用手扶住自己的下巴。只有棠靈滿臉興奮地左右搖擺，韓琢笑着把她直接抱到自己面前，長手長腳地保護好她，防止她被某些人的怨氣濺一身血。

“嗨，也不多，十幾次吧。其他時間都是她睡我。”艾晴撩了下頭發，滿不在意地說道。

大喜子捂自己的耳朵：“少兒不宜少兒不宜。”

都不用韓財搖鈴铛，衆人便把目光直接投向林琳。

“林琳，睡女明星的感覺爽嗎？”韓琢問。

咔崩一聲，新打開的一罐啤酒直接刺出了半米高。

“挺爽的。”林琳甩甩手上的啤酒液，甩不掉的舔了一下，斜盯着艾晴，咬着牙說。

聚會鬧鬧哄哄地進行，各自暗藏的小心思深埋在心底，假借着酒意悄悄擴散。晚上12點，新年的鐘聲敲響，喝的醉醺醺的一群人看着遠處盛放的煙花，互相喊着新年快樂。幾只小鬼團子趁着主人在親親的時候悄悄蹦了出來，在窗臺上跳來跳去，一會兒粉一會兒紅，高興地不行，被韓恭看見趕忙到處去捉，半路卻被季末微看見了。

“這是什麽東西啊，好可愛，毛絨玩具嗎？”季末微睜大眼睛。

韓恭看着她漂亮的眼睛點點頭：“是玩具，我捉一個給你玩玩。”

男生們坐在電視機前打游戲，好友2擠着跟他們一起，好友3見狀也要一起，于是一群人開始玩起了馬裏奧派對，熱鬧的不行。林琳眯着眼睛看一只呆在她面前蹦擦擦的團子，覺得自己腦子好像出了問題，似乎看見這玩意變了顏色。

今晚上注定是放縱的一個晚上，應該去做許多應該做的事情而不去考慮其他的後果。

至于一家之主，早已在角落裏把小丫頭吻得七葷八素，在她還要張嘴求吻的時候退開：“你說誰是1？”

“人太多了，別鬧……”棠靈摟她的脖子不讓人走。

“嘿，倒打一耙，到底是誰鬧。”韓琢笑着被她拉到面前親。

跨年的夜晚美好又漫長，大概預示着新的一年，一定會有好事發生吧。

……

新年的第一天早上，林琳是在手機鈴聲裏醒來的。

閉着眼睛聽完，說一句：“按計劃宣傳就好。”便挂了電話，把手機甩在一邊，頭疼得厲害，眯着眼睛看了會兒陌生的天花板，側頭看了一眼。

被她在別人家裏折騰了一整個晚上的女明星正在旁邊睡得香甜，露出來的脖子和胳膊全是痕跡。仔細想想，她們兩個最開始上了幾次床之後便由林琳單方面斷了聯系。但是因為譚悅說合，林琳又和艾晴見了一面，當夜本來準備把話全部說開，誰知說着說着，不是她氣的夠嗆，就是艾晴發了火，最後還是滾到了床上。

自那以後，兩個人平時都忙的不行，一個人閑下來就會給另一個人打電話，然後抽空睡一次，第二天再裝作不認識一樣各自工作，真正地變成了傳說中的pao友。

但是這樣歇斯底裏折騰一夜的情況确實很少，況且還是在別人家裏，林琳深深覺得自己腦子可能是壞掉了。

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主卧裏，不過這邊氣氛和那邊是完全不同。

一家之主在清晨也不消停，等棠靈好聽的聲音終于沙啞着停歇下來，抱住她的腰去咬她的耳朵：“再說一遍，到底誰是攻？”

昨天晚上鬧完已經是淩晨2點，男士們都上樓睡覺，季末微醉的厲害，韓恭想給她親自送回家，被其他人攔住不讓，說晚上全住這，誰先離開誰小狗。

于是幾乎一夜沒睡的一家之主起來看看沙發地毯上睡的東倒西歪的幾個人，叉着腰覺得難辦。

——下次再有這種聚會，還是去大一點的房子吧。

裏裏外外見不到林琳和艾晴，韓琢悄悄走到次卧門口，輕輕推了一下門。鎖的。

啧。

早上八點，終于睡醒了的棠靈閉着眼睛喊人：“姐姐——”

照常被伺候着穿好衣服洗漱好，眯着眼睛晃蕩到客廳，發現一個人都沒有了。

棠靈坐在餐椅上醒盹兒：“我怎麽記得昨晚她們是睡在家裏的？”

韓琢端着湯放在餐桌上，點點頭：“是，她們二十分鐘前走的，醒了就呆不下去了，咱們家地方太小，也沒有地方洗澡。”

棠靈唔了一聲。

“下次我們在別墅聚會吧。那邊都裝修好了，房間也多，洗漱也方便。院子裏還有游泳池。哦那邊好像還可以泡溫泉。”

棠靈有些懵：“哪個別墅？”

“就是恭叔他們當禮物送你的那個。”

剛說完，次卧的門咔噠一聲被擰開了。

“差點忘了說，還有兩個人到現在還沒起床。”韓琢喝了一口湯，舒了口氣。

林琳畫好精致的妝容，衣着整齊，不茍言笑地出來，看了她倆一眼，說道：“今天早上有兩件事，《回旋地鐵》定檔宣傳，1月10日浪潮視頻全網獨播；還有一個，《詭妖傳》官宣，棠靈準備準備吧，過完春節就要進組了。”

說完在玄關穿好鞋，拎着包就走了。

韓棠兩人保持着目送她出門的姿勢。

“她就這麽把艾晴扔這了？”韓琢有些不可思議。

“渣，真渣，吃完就跑。”棠靈筷子一放：“我去看看艾晴。”

韓琢去廚房又端了一份早餐過來。她做飯其實沒有棠靈做得好吃，但是棠靈每次被壓都累得不行，韓琢偏偏是那種越是一夜七次精神頭越足的人，如今已經習慣自己做早飯了，水平慢慢也有了些提高。

回到餐廳坐了好一會兒，也沒見兩個人出來，又不方便進去，便喊了一聲：“兜兜。”

不一會兒，棠靈就蹬蹬蹬地出來了，先捧着韓琢的臉親一下：“等着急了吧。跟艾晴說了會兒話，她現在洗漱呢，林琳真不是人。”

韓琢：“……你說的好像林琳把她強了一樣。”

“沒有也差不多。你都不知道有多狠，那脖子肩膀的。”

棠靈想起來就心有餘悸，又想起自家女朋友從來沒有對自己這樣過，即使是控制不住想要弄哭她，也是小心翼翼地，留下一點痕跡都要安撫很久，生怕她疼了。

想着想着就有點受不了，抱住韓琢求親親，韓琢雖然一頭霧水但親這件事還是樂此不疲的。所以艾晴從房間裏出來就見到自己的好友和她女朋友在飯桌上也不消停，黏黏糊糊地直齁人。

艾晴：“林琳有一點說得真沒錯，你倆真是狗女女，俗稱專業生産狗糧的女女。”

韓琢：……

棠靈根本不在乎：“這是我家，艾小晴。我愛怎麽地就怎麽地，怎麽着吧。”

艾晴：“您随意随意。”

既然有外人在，狗女女還是克制了一下，專心吃起早飯來。艾晴喝完了湯，眼珠子在她倆之間轉了兩圈，猶豫了半天還是下決心說了：

“幫個忙呗，怎麽樣才能像你們這樣啊？”

……

上午十點，回旋地鐵官博、浪潮視頻官博同時發博，宣布《回旋地鐵》定檔，同時發布第一版預告片。

預告片是一個快剪，開頭是幽暗飛速的地鐵，面色麻木的女人，周圍人的驚呼，伴随着鼓點節奏加快，一個個人死去，警察打開一個個倉庫，男人和女人在奔跑，互相追趕，發出尖叫，最後一個鏡頭依然是地鐵裏，女人愣愣地盯着鏡頭，說了一句話：

“又回來了。”

這也是整個預告片唯一的一句臺詞。

預告片內合适的地方打出“金平獎最佳編劇賈丁”和“金平獎最佳女主角棠靈”，在明顯的地方也打出“賈丁三部曲第二部 ”。很明顯賈丁、棠靈和金平獎都成為了這部小成本網劇的主要賣點。也因為這些因素，《回旋地鐵》一經定檔宣傳，便迅速引發熱議。

“說起來有意思，這個片，不就是咱們和華宇第一次杠上的原因嘛。”

西山別墅，今天下了雪，賈丁幫忙把桌子搬到了落地窗邊，幾個人圍爐喝茶賞雪，又暖和又惬意。

“是呢，要不是華宇，這片也輪不到我演。”棠靈喝了口熱茶。

“不對不對，要不是華宇，這片早就該你演，而且還是院線電影。”賈丁撇撇茶葉的浮沫：“不過現在也不錯，浪潮有的是錢，這網劇還沒有院線成本，幹賺，嘿嘿。”

一本書啪地拍到他頭上。張明翰沉着臉：“不求上進，那點出息。”

賈丁老老實實地挨打，然後弱弱地反駁：“怎麽不求上進了，我磨了一年多想出來個好本子，現在都寫了一半了，等到時候我拿給你看。”

“不看，不拍你的片了，靈兒也不拍了，你找別人去。”張明翰說。

“我改風格了！”“那也不拍。”

棠靈上午就過來了，上裴佩之的指導課。聽說她馬上又要進組《詭妖傳》，裴佩之又欣慰又叮囑了一堆，什麽別當商業片演，好好演，好好向前輩學習，多觀察等等。然後又開始叮囑在劇組要照顧好自己。

《回旋地鐵》定檔的那一天，一個小時之後《詭妖傳》官博也官宣了導演編劇和演員，棠靈的名字老老實實地排在第六位，張芸作為女主排在第二。定妝照也是張芸和男主妝容精致，六番棠靈整個北京妖媚中帶着陰暗，妝容打光也是一半明一半暗，乍一看十分不起眼。

《詭妖傳》定妝照一出，又引發熱潮，甚至直接蓋過了《回旋地鐵》的熱度。營銷號跟着炒消息，只帶了男女主的名字，其他人包括棠靈提都沒提。

網友1：“金平影後給這麽多人做配，定妝照這麽不走心，明白了明白了，濃濃的資本的味道。”

網友2：“又是張芸演女主，不是我說，華宇死推張芸就是它最大的敗筆。”

網友3：“呦呵，這不是繼華宇和張明翰擺在明面上鬥争之後第一次對決嗎？這不一個旗下主推演啥啥稀爛資源咖，一個靠爹上位幹閨女，打起來打起來。”

網友4：“你就看張芸和棠靈一個二番一個六番，宣傳成現在這個樣子，就知道張明翰和華宇的差距有多大了，華宇牛逼！”

張明翰又不是很開心：“李國/鋒那老小子，陰險狡詐地很。才讓棠靈當個什麽六番，其實那老小子在那玩一碗水端平誰都不得罪，壞地很壞地很。”

裴佩之也不高興：“什麽一碗水端平，一碗水端平一個二番一個六番？”

棠靈樂得不行：“哎您二老怎麽也成番位控了。”

張明翰叮囑她：“沒事兒，個老狐貍，我才反應過來，他是早就知道你和我站一起了，在這耍心眼。你就負責把戲演好，戲外的東西交給我，過幾天我跟李國/鋒吃個飯，談談他什麽意思。”

“你要真靠演戲把那個姓張的女的壓得死死的，天王老子都救不了她。”

棠靈舉手：“張叔叔放心，我一定加倍努力，我不發揮出我從業最高水平我就不姓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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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反正你現在也不一定姓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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