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章節

輩,甭管兩人戲外的關系和情緒,戲裏該怎麽樣就怎樣。”

饒是尹之瑤的反射弧再長,但總歸也有轉過彎來的一天:“寧導您的意思是???”

寧樂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突如其來的“失戀”讓尹之瑤整個人恹恹的,但監視器畫面裏沈清澄背着慕晚晝講着悄悄話的場景,說實在還是很養眼和登對的:“寧導,這對西皮是真的嗎?”

“就差個官宣的真。當然了,圈裏有些官宣了還不一定是真的。”寧樂想要安撫下小姑娘受傷的心靈:“微信上我給你發了幾個鏈接。知道你現在一時沒法接受,但是多磕磕就好了。”

劇組導演帶頭磕cp,真的好嗎?尹之瑤也是頭一回見到這樣的操作。

“我說你們倆是被強力膠給黏住了嗎?”cp要磕,但職業操守也不能忘。寧樂打開她的喇叭朝着沈清澄和慕晚晝喊道:“還是要我給你們來段豬八戒背媳婦?”

其他工作人員聞言想笑又不敢笑,個個憋得臉頰通紅。沈清澄也給鬧紅了臉,想撒手又怕摔了慕晚晝。

相持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體貼”的慕晚晝主動要求沈清澄把她放下來,畢竟自家小年下的害羞模樣還是不想給別人看見。

有了慕晚晝的教學和寧樂的cp“洗腦”視頻,尹之瑤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脈,之後和沈清澄的幾場對手戲NG次數明顯減少,天黑前便完成了今日所有鏡頭的拍攝。

原本以為要拖延進度的寧樂對于現在這個結果很是滿意:“打擊果然促人進步。”

尹之瑤累得往小馬紮上一坐,哭唧唧道:“寧導,您還是少打擊打擊我吧。”

“我覺得檸檬還是挺好吃的。”慕晚晝今天沒有戲份,所以她也就得了空可以光明正大地待在沈清澄的化妝間裏陪她卸妝:“一開始挺酸的,後面嘛還是很甜的。”

“慕姐姐!”

沈清澄透過鏡子看了一眼還好好關着的門,所幸化妝師沒突然進來,不然聽見這話可還得了。其實她不知道的是,化妝師被梁璐攔在了門外,兩人一人一手機看着D站上的“清晝”視頻,時不時的還進行一番熱切的讨論。

“怎麽了?不是你昨天說檸檬好不好吃,我今天就會知道的。”慕晚晝把雙手搭在沈清澄的肩膀上,彎下身湊到她耳邊:“我可是很認真的在回答你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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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晝絕對是個白切黑的存在,但沈清澄也不是那麽好招惹的,向來有一還一。趁着慕晚晝洋洋得意之際,沈清澄握住她的手借力起身一轉。

電光火石間的拉扯,讓慕晚晝毫無防備地落入了沈清澄的懷裏。後者很快地松開了兩人相握的手,轉而扣住了慕晚晝的腰身,讓她無處可逃。

“晚晝,我也想吃糖。”

慕晚晝哪遭得住這般耳鬓厮磨,身子一軟便與沈清澄相貼得嚴絲合縫。當她聽見對方在自己耳畔的淺笑時,不由懊惱。原本想逗逗這只易羞的小貓咪,沒料居然是只披皮的老虎。

這回自己可是栽得透透的。

面對新晝的邀約,程斐然是懷有警惕的。一家橫空出世的文化影視公司,出手就是幾千萬的投資,還能無條件的追加額度,要麽老板是個燒錢的二代,要麽就是有所企圖。

而且她也頭一回遇上公司在地圖軟件上根本定位不到、只能靠自己順着大路摸索而來的情況。不過,看着眼前這大門口修葺的像古典園林似的,程斐然只能說這個“錢多”的老板品味還算不錯。順着大門往裏進,亭臺水榭,花木郁蔥更是給了程斐然一種錯覺,仿佛是誤入了哪家大門大戶的後花園。

“程小姐,歡迎來到新晝。”

冷不丁冒出來得聲音着實把程斐然下了一大跳。她尋聲找去,只見司律穿着亞麻色的布衣褲盤腿坐在人造泉邊,懷裏躺着一只銀色虎斑貓,雙手握着一支竹杆正靜靜地垂釣着。

“司總?”聽音色倒是與前兩天給自己打電話的人相仿,但這出場畫風好像和程斐然想象中不太一樣。

司律點頭應到,收起手裏的竹竿:“程小姐要一塊來釣魚嗎?”

雖說還沒日上三竿,但太陽的威力仍是不容小觑。程斐然腹诽道,這有錢小姐的癖好還真是不一樣,好好的待在辦公室裏吹空調、喝飲料不好嗎?可面上不能表現的那麽明顯:“司總好興致,不過我不善垂釣。”

“不擅長沒關系,有耐心就好,畢竟願者上鈎。”司律抱着懷裏的貓緩緩起身向她走來:“程小姐以後可以試試,說不定能探得其中趣味。”

浸淫演藝圈這麽久,號稱什麽人沒見過的程斐然第一次察覺到司律身上隐而不透的“危險”氣息,無論是前半句話還是後半句,都十分耐人尋味。

穿過亭臺,現代化的辦公樓讓程斐然找回了“我的地盤我做主的”感覺,但很快她就被現實給打了臉:“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這雞飛狗跳、你追我跑的場面,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小事。”司律見怪不怪,随手拉住了一名從她倆身旁跑過的員工:“告訴舍予老師,要找墨水去宣紙的爬貓架上。”

在員工感激涕零的目光中,程斐然整個人都不好了。為什麽墨水會放在爬貓架上?而且宣紙為什麽需要爬貓架?最要緊的是,不就是找瓶墨水,怎麽像是如臨大敵?

在一連串的疑問裏,程斐然錯過了一個非常重要的關鍵詞。

“程小姐,随意坐吧,喝點什麽?”

司律把程斐然帶進了辦公室裏,桌面上、白板上還有顯示器的畫面全是有關慕晚晝的數據分析和信息。

“咖啡,謝謝。”之前在電話裏,程斐然就知道司律是慕晚晝的粉絲,原以為是邀她前來赴約的借口,沒想到還真是個“鐵粉”,從慕晚晝出演《匆匆年少》時的限量人物海報到近期《鄉間游記》的簽名宣傳圖,應有盡有。

司律一邊沖泡着咖啡,一邊用餘光打量着程斐然。沈清澄告訴她不能用常規的方法來和程斐然打交道,所以她今天才特意設了這個“局”,攻心為上。

“拿鐵不加糖。”司律把咖啡遞給了程斐然,又從辦公桌上抽出了一個黑色文件夾:“這是慕老師的合同,還請程小姐過過目,如果有不滿意的地方可以直接提出來。”

程斐然翻開合同,這前幾頁內容與之前有意向要簽約慕晚晝的公司大同小異,但越往後翻越讓她不可置信,這到底是藝人為公司謀利,還是公司為藝人求益?

“司總,我不明白。”

司律後來與沈清澄以及沈時煦、沈時熙又開過幾次小會,才把最終合同敲定完成,與其說慕晚晝簽約新晝,不如說本質上新晝更像是慕晚晝的工作室:“有什麽不明白的?因為慕老師值得。”

程斐然合上文件夾,一臉嚴肅:“晚晝再過兩年就步入三十代女藝人的行列,且不說戲路會變窄。就光星星而言,很多公司都不敢冒這個險。”

“程小姐是對慕老師沒有信心,還是對新晝沒有信心?”

司律的反問,讓程斐然無言以對。她對慕晚晝肯定是有信心的,涅槃重生的鳳凰正欲展翅待飛。而新晝呢?不僅是《入世》最大的資方,還敢打包票開出這樣一份合同,她又怎麽會産生質疑呢。

“司總,你能告訴我為什麽墨水會在宣紙的爬貓架上?!”左舒凡一手提着虎斑貓,一手抱着一只圓滾滾的黑色柯基氣急敗壞地沖進了司律的辦公室,把原本有些肅靜緊張的氛圍給破壞的一幹二淨。

司律從左舒凡的手裏解救了她的虎斑貓,又看了看可憐兮兮的柯基:“舍予老師,我能給你提個意見嗎?以後寫文別撸墨水,你看看小家夥腦門都像包漿了一樣,锃光瓦亮。”

“墨水是我的靈感來源!”左舒凡說着又呼撸了一把柯基的腦袋,小家夥在她懷裏亂蹬腿都沒用。

程斐然現在是捋明白了,墨水是眼前的這只柯基,那宣紙就肯定是司律手裏的虎斑貓。但是眼前這位突然沖進起來又給司律一頓說的是誰來着?

舍予老師。

舍予?!

程斐然目瞪口呆:“您是舍予……舍予老師???”

“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程斐然,慕晚晝老師的經紀人。舍予,著名作家亦是新晝的股東。”

司律把這攻心為上的最後一招使出來了,那簽約基本就是板上釘釘的事。

“你前幾天說要簽約的就是慕老師?我可喜歡她了!”有個導演未婚夫,加上自己又是個作者,論演,左舒凡也不差勁:“條件談妥了嗎?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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