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章節

了,我之後有幾部作品要翻拍,到時請慕老師來做女主,程經紀你看怎麽樣?”

怎麽樣?

這種天上掉餡餅還專“砸”慕晚晝的事情,程斐然怎麽可能會拒絕:“司總、舍予老師,合同這邊我還要和晚晝确認一下。如果沒什麽問題,我們就可以簽約了。”

司律含笑道:“那我等程小姐的好消息。”

“司律姐,你是怎麽把程斐然給哄得直接打着飛的來找慕姐姐了?”沈清澄趴在陽臺上,望着小花園裏正在聊天的慕晚晝和程斐然。

司律把自己如何讓程斐然願者上鈎、左舒凡和墨水又是如何配合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沈清澄:“沒想到兵行險招居然成功了。”

沈清澄樂得捂嘴直笑:“司律姐你太讓我刮目相看了。”

原以為是個正經老實人,結果也那麽“愛玩”而且“會玩”。

“不是我說,一開始我覺得那個司總不像是什麽正經人,又是養花釣魚又是招貓逗狗的。”程斐然向慕晚晝吐槽着見到司律的第一印象:“但是,後來一去她辦公室我就明白了。不得不說你這位鐵粉,對于你的市場數據分析比我做出來的還準确專業,而且所有條件對你有利。”

慕晚晝把程斐然帶來的合同也全部過目了一遍,不得不說她很心動。無論是酬勞還是資源,全部是傾向于她,放眼整個圈裏的公司,幾乎不會有第二個存在,更何況還有舍予老師的許諾。

既然新晝把前行的大道都為她鋪好了,慕晚晝何故不去闖一闖?

“斐然,我簽。”

官宣

《入世》拍了小一月,進度比寧樂的預期倒是快了些許,加上連續發布的高溫紅色預警,寧樂索性給大家放了個三天小假。

慕星辰一見到自家母親回來,忙撲到她懷裏要親親抱抱的,惹得慕晚晝紅了眼眶,但她又不敢在孩子面前哭出來,只是抱着慕星辰一遍遍地安撫着她的後背。

這廂母女“久別重逢”感人至深,那廂的沈清澄可就沒有享受到紀塵的熱切歡迎,反而是收獲了滿滿的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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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這一個月了就沒什麽進展?”自從在慕晚晝那兒得知她早已對自家女兒動心,紀塵就覺得沈清澄像個榆木疙瘩。

沈清澄把蘋果咬得嘎嘣脆,說話含含糊糊:“簽約成功……還要什麽……進展?”

紀塵現在只想拿手裏的擀面杖把沈清澄的腦袋瓜敲開看看,以前挺聰明的,現在怎麽像腦子秀逗了一樣:“你和小慕什麽時候能給個準信?”

“這事急不得吧。”

這話可直接把紀塵惹毛了,氣得她把擀面杖直接往料理臺上一拍:“你再給我說一遍?”

沈清澄都多少年沒見紀塵脾氣那麽大了,吓得蘋果都不敢吃了:“媽……你別生氣啊……沒進展不代表我沒計劃……”

“是嗎?”紀塵斜睨一眼:“你說說要是別家女孩子被你這麽拖着,早就拜拜了您。得虧小慕對你……”想起慕晚晝要她保密的事,紀塵還是把已經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慕姐姐對我什麽?”沈清澄好奇地看向紀塵:“媽,你怎麽不說了?”

紀塵擺擺手:“沒什麽,你要是不幫我包餃子就出去,別在我面前礙眼。”

被嫌棄的沈清澄出了廚房就撞上了剛下課回來的沈靖康:“爸,我媽是更年期了嗎?”

沈靖康擡手就往沈清澄肩上一拍:“胡說什麽呢。”

得,媽不親爸不愛的,沈清澄只能抱着自己找個角落去待着了。

不過仔細一想,她與慕晚晝之間也該是更進一步了。

“姐姐大人在忙嗎?”沈清澄上了樓,回到自己的房間裏給紀不染撥去了電話。

“忙着趕蒼蠅算嗎?”紀不染看着攀岩牆上的某個身影,忍不住和沈清澄吐槽:“這肖哲寧也不知道找了什麽路子,居然辦成了Day-off的會員,現跟着我眼前天天轉悠。”

Day-off是沈清澄的三哥沈時照聯手幾個好兄弟一起開的,除了會員邀約入會的方式外,第二種情況就是必須取得相關極限項目的專業資格。按理說,肖哲寧對極限運動向來不感冒,所以肯定是托了關系或者是花了大價錢才得以入會。看着她這麽努力讨好未婚妻的份上,紀不染有點明白當年沈清澄為什麽會一頭栽進去了。

“巧了。我給你打電話,就是來問你讨回摯念的。”

摯念是沈清澄在一次MV拍攝時産生的靈感。雖然本碩時學得都是建築設計,但珠寶設計也曾是沈清澄的輔修專業。

扭線紋嵌以藍寶石和碎鑽,點綴于白金指環之上,色調看似冷酷卻透着優雅貴氣。

紀不染在初次聽到“摯念”這個名字時,就揶揄過沈清澄是不是還對肖哲寧念念不忘,結果換來的是沈大設計師的嘲諷:“她配不上。”

于是,摯念在沒有遇到主人的情況下,就被紀不染借走一直放在Thinking的中心門店裏,作為鎮店之寶。

“你這是不打算談戀愛,直接結婚了?”紀不染也于少時去國外留學,所以她知道藍寶石的含義。

藍寶石戒指,相當于訂婚戒。

“本就是朝着結婚去的,也沒說不可以先結婚再戀愛吧。”沈清澄翻看着日歷本上早已被她圈注起來的日子:“我覺得是該給慕姐姐一個名分了。”

紀不染啧了一聲:“那明天Day-off見。”

“好,明天見。”

現在的沈清澄還不知道,在未來的某一天慕晚晝會親手摘下這枚戒指。

本打算趁着來之不易的假期陪慕星辰好好玩兩天的慕晚晝還是沒能閑下來,第二天就被程斐然帶去了新晝。說起來還是因為她和司律除了那次片場見面後,就再也沒有正式碰過頭,連簽約都是走得視頻會議。

“你要是等會兒見到司總曬着大太陽釣魚的,可千萬別奇怪。”程斐然覺得當初就不該和司律說自己不善垂釣,現在好了,自慕晚晝簽約了新晝,自己也成了其中一員,司律得空就拉着她一塊釣魚。

釣魚就釣呗,沒把遮陽傘程斐然也就忍了,可偏偏魚鈎上不放餌!釣魚?釣鬼還差不多……

程斐然幾次對于司律的描述,都讓慕晚晝心生好奇:“看來司總是個有趣的人。”

“有趣?”被“摧殘”的程斐然無法認同:“我覺得人格分裂還差不多。有回開會,報告裏有個數據小數點後面少進一位,她直接把行管部總監給怼哭了。和她平日裏展現的‘現世安好’完全相反。”

少見老友會經常性的把一個人放在嘴邊念叨,但見程斐然自己尚未意識到,慕晚晝決定還是不要點破的好。不過倒是可以回家和沈清澄分享一下。

兩人進了公司的大門,意外地沒在人造泉邊見到司律,反而是在亭子裏看到了正在和左舒凡吃瓜撸貓的她。

“慕老師來了啊,剛切的甜瓜,嘗嘗?”

面對司律的“兩面”做派,程斐然不由氣結:“司總,你怎麽不請我吃瓜?”

“比起吃瓜,我覺得程小姐應該更喜歡釣魚吧。”司律笑笑,放下懷裏的宣紙,結果小家夥直接撲騰到了程斐然的腳邊:“你看,宣紙想吃魚了。”

程斐然就算不想陪司律玩什麽“願者上鈎”的游戲,但她也聽出了話裏委婉地想要把自己支開的意思:“魚可以釣,不過司總能給我支把遮陽傘嗎?”

“慕老師,初次見面,我是左舒凡。”沒有用筆名與慕晚晝做自我介紹,是因為左舒凡覺得沒必要,反正她倆遲早都是一家人:“吃點瓜,很甜的。”

慕晚晝嘗了一口她就覺得這甜瓜的口感似曾相識:“的确很甜。不知道左老師把我留下來是有什麽話要說?”

“也不是很重要的事,就是想問問慕老師對于我手中的小說有沒有比較感興趣的?簡而言之,就是你想拍哪一本。”為藝人挑選劇本的事,按理說除了經紀人就應該是公司老板,但左舒凡現在直接把選擇權交給了慕晚晝。

哪怕程斐然之前已經告訴過慕晚晝,左舒凡是新晝的股東之一,但她受到的沖擊還是不小:“左老師,這事不應該是由您與司總一起商量的嗎?”

“一來我入股時就明确選角權由我主抓、公司為輔。二來司律在合同裏也給了你最大範圍內的自主選擇權。”左舒凡含笑看着慕晚晝:“所以,慕老師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嗎?”

見老板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慕晚晝再推卻就顯得過于矯情了:“沒有。既然左老師問了,那我也就直白點說,我想要《無罪》中的方破曉一角。”

《無罪》講述了一樁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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