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章節

揪着沈時照的耳朵,這場面似曾相識:“不染和時照來了啊,快進屋。”

“染染……要不先放開……”沈時照的臉不知是因臉皮薄了而染紅,還是因為剛才被雪給砸的。

有長輩在,紀不染當然還是要給沈時照留點面子,只是壓低了聲音:“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你。”

這一頁算是暫時揭過去了。

紀塵強忍笑意開口道:“不給晚晝介紹一下嗎?”

今日除了為沈清澄慶生,還有個目的就是讓慕晚晝這個沈家新媳見見各位長輩和兄弟姊妹,以後若有事也能幫襯幫襯。

“我三哥沈時照,日照研究所所長。愛好養豬和種瓜果蔬菜。”沈清澄想起之前沈時照教壞慕星辰的事件:“也是星星口中那個不靠譜的小舅舅。”

“拱白菜?”慕晚晝自然也是記得,為了這事她還親眼目睹了沈清澄少有的窘迫:“三哥好。”

“妹媳好!”沈時照笑着從口袋裏摸出一個紅包,鼓鼓的看起來很是豐厚:“歡迎來到沈家。”

“這……”慕晚晝頭一次碰上這樣的待遇,一時不知該不該接。

倒是沈清澄絲毫沒有猶豫地替她接了過來:“謝三哥,那我的呢?”

沈時照指了指放在門口的一堆禮盒:“挑三件,剩下都是星星的。”

一聽到有禮物收,慕星辰自然就投向了沈時照的懷抱:“謝謝小舅舅!”

面對沈時照的随性,沈清澄早已習慣,轉而給慕晚晝介紹起了紀不染:“這位是我表姐紀不染,Thinking的老板。”

合作了幾次今日才見到老板本尊,慕晚晝也就明白當時“密語”系列為什麽會堅持要她與沈清澄一起代言了,而“摯念”又為何成為了Thinking的鎮店之寶。

“可別喊姐,我比你小兩歲。”想着剛才慕晚晝脫口而出的“三哥”,紀不染趕在她開口前忙補充道,同時也從包裏拿出了一個絲絨禮盒:“一份薄禮,但比某些人的俗氣禮物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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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慕晚晝卻是大大方方地接過禮盒:“謝謝不染。”

“我的禮物怎麽就俗氣了!妹媳愛買什麽就買什麽!”這才“停戰”了沒兩分鐘,沈時照和紀不染又開始了互掐。

“怎麽都站在門口?不冷嗎?”沈時熙牽着左舒凡款步而來:“阿照是和不染約了一塊來的?”

“誰和他一塊!” “誰和她一塊!”

這默契也是沒誰了。

“Sherman……和左老師?”

一位是活躍于歐美影壇的“鬼才”導演,一位是受業內矚目的文學新星,湊一塊的沖擊力還是讓慕晚晝緩了好一會兒。

“我二哥沈時熙,二嫂左舒凡,應該就不用詳細介紹了吧。”沈清澄笑笑:“往後總歸是要合作的。”

沈時熙向慕晚晝伸出手:“我看過了《入世》的樣片。妹媳沉寂了五年,仍有這般不俗的表現,讓我很是期待之後的合作。”

面對沈時熙的邀約,慕晚晝難掩心中喜悅,伸手與之相握:“謝謝二哥。”

“不如我倆的第一次合作就讓晚晝任女主吧?”左舒凡雖已成名,但是手中的作品還未有任何一部影視化的。如今各方面一應俱全,也是該把這事提上日程了。

沈清澄本就有這個打算,現下沈時熙要和左舒凡聯手,稱得上是完美的編導陣容:“晚晝之後倒是沒有什麽安排,如果二哥二嫂有想法,我全力支持。”

相比起其餘幾位,緩緩來遲的沈時煦對于慕晚晝來說還是較為熟悉的。畢竟一周七天,沈時煦有五天不是出現在財經刊上就是出現在新聞裏。而站在他身旁衣冠楚楚、面容冷峻的男子,慕晚晝也并不陌生。當年在紀家老宅裏,紀不言雖是遠親,但作為紀老太太主治醫生的他與慕晚晝也是時常照面。

“大哥好,紀先生也許久不見了。”

紀不言一皺眉就更顯得嚴肅:“為何叫阿煦就是大哥,喚我就是紀先生了?”

“還不是你沒給改口費。”沈時煦說着便從大衣內側口袋裏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紅包。和沈時照的不同,眼前這紅包的厚度看起來似乎裏面什麽都沒有裝:“妹媳,數字随意填。”

紀不言輕呵一聲:“沈總挺財大氣粗的啊,可這錢說到底不還是四十的。”

“你們倆開怼,可不可以不要牽扯我?”沈清澄只想舉雙手投降。但凡沈、紀兩家湊一對的,就沒有不互怼的。這一點在她爸媽那兒就體現的很明顯,不過現在的老沈已經是被訓得服服帖帖了。而早些進屋的沈時煦和紀不染也很好得繼承了這一“傳統美德”。

“還有……再叫我四十我就跟你急!”沈清澄氣鼓鼓道,這不僅禮物沒收到,還被紀不言給戳了“痛處”。

“好啦。”和小時候一樣,紀不言哄好沈清只需要一根棒棒糖就能搞定,不過今天這口味居然是檸檬味的。

沈時煦眨眨眼:“合着半天,你就送棒棒糖給你妹妹和妹媳?”

紀不言的禮物比起錢和首飾來更為實在:“如今幺兒愛□□業雙豐收,晚晝那裏也有老二家的資源,哥哥我就送你們……”剩下的那句話自是靠近沈清澄耳邊的低語。

沈清澄目露驚喜:“不言哥說的是真的?”

紀不言沒再多語,只是含笑點了點頭。

“你們擱這兒打什麽啞謎呢?”沈時煦不解,還想再繼續追問就被紀不言連拖帶拽地給拉走了。

慕晚晝同樣滿腹疑惑:“不言哥和你說什麽了?還有為什麽說錢是你的?四十又是什麽不能說的稱呼?”

這一連三問,沈清澄也只能如實招來後兩項。

“我爸棄商從文把盛達扔給了我。我不想要,又扔給了我大哥。”

“若我随母親姓,就名不惑。《論語》雲四十而不惑,所以我在紀家有個昵稱叫四十。”

至于第一問的答案,她想留着給慕晚晝一個驚喜。

見識過同輩們的大手筆和“相親相愛”,在面對長輩們的闊綽和青睐有加時,慕晚晝已然能夠适應了。

“所以,今天到底是你的生日還是我的?”慕晚晝在沈清澄的卧室裏替她整理着禮物,幾乎占滿了大半個房間的禮物盒多數都是她和慕星辰的。

沈清澄把慕晚晝輕輕地擁入懷中:“沈太太,我們還分彼此嗎?”

“阿澄……”慕晚晝順勢依偎在沈清澄的肩頭,暖意從心底泛起。她的慕太太哪裏是給了自己一個家,分明是整個世界。

“哎呦,我天!”沈時照單手捂眼站在房間門口,難怪哥幾個非要劃拳輸的那個上樓去喊沈清澄,原來是早猜到會被喂狗糧:“到點打牌了。還剩一桌三缺一,你們出個人呗。”

“要試試嗎?”沈清澄的牌技一般,回回都是掏錢的那個。何況打牌也是聯絡感情的方式之一,所以她想讓慕晚晝多多參與:“別有負擔,輸了算我的。”

面對沈清澄暴發般的戶口吻,慕晚晝挑了挑眉:“不怕都被我敗光了?”

沈清澄久未動用過老本行了,但她也看得出慕晚晝的財運沒那麽差:“親愛的,你要是今天能輸掉三哥的紅包,晚上我就悉聽尊便。”

“好。”慕晚晝一口應下。等到她在牌桌上一捉三的時候,她才回味過來沈清澄藏在話裏的陷阱。

晚宴開始後,平日裏那些場面上的大人物,在家裏鬧騰起來居然也都是沒有半點架子。慕晚晝本來還挺訝異這樣的家庭氛圍,可一想到在沈清澄身上所見所感的溫暖、包容還有随性,便于心了然。

“晚晝不喝一杯嗎?”左舒凡端着兩杯酒走到慕晚晝身邊,和她并排而立着看着院子裏又打起雪仗來的一群“大小孩”。

“阿澄今天被灌了不少,我要是喝多了,晚上怕是要星星照顧我倆了。”深知自己和愛人酒量的慕晚晝雖這麽說着,可還是從左舒凡的手裏接過酒杯:“二嫂請我喝這一杯,是有什麽話想說吧?”

“通透。”左舒凡手持酒杯徐徐晃之,甘醇馥郁的酒香撲鼻而來:“我和阿熙打算拍《無罪》,女主不出意外的話……就是你。”

“意外是指?”《無罪》本就是慕晚晝心中最想要參演的小說。可她不太确信,自己的所想是否與左舒凡口中的意外一致。

左舒凡輕吮淺嘗,層次豐滿又緊湊的味感顯出了果香的新鮮甜美,讓人欲罷不能:“幺兒不會同意。”

果不其然。

分歧

轉眼年關将近,新晝已然開啓了半工作半休假的模式。為了契合節日氣氛,大門門檐和亭臺樓榭上挂滿了紅燈籠。司律每回在公司待到晚上離去時,黝黑的環境裏泛着紅豔豔的光,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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