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窗沿,手指尖因着用力而泛出奶白色,他在哼叫裏拼湊出祈求,“陶澄…進來…”
陶澄心下頗是愉悅,手上不停歇的撸動出咕叽咕叽的淫水聲,嘴上逗弄道,“還不夠浪,自己掰開臀肉,把想要挨肏的地方露出來。”
輕陌簡直不敢置信,當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更何況四年未見,多少個春秋足以改變一個人,又或者,在床笫之間,陶澄這個正人君子就是喜好這一口,喜好淫話連篇罷。
輕陌強忍着羞恥,想來他自己也不是什麽端得住的角色,就拿前番親熱來說,勾到人身上求肏的不也是平日裏規規矩矩的小侍仆麽,輕陌奮力的站穩腳,雙手一邊一個握住自己的屁股肉,分開,抖着唇羞恥至極的催到,“陶澄…”
陶澄眼裏盈滿了笑意,獎勵似的啄吻了一下輕陌的發頂,随後揮舞着肉棒就朝那個還濕潤着的穴口肏幹進去,那麽小的一個洞,居然能把自己完完整整的吞吃進去,邊緣又泌出些汁水,不知道是新磨出來的,還是之前殘留的又被擠弄出來。
輕陌再站不住,雙手又扒回到窗沿邊,前後都被照顧到的爽快讓他十分不禁事,身後陶澄還沒肏上幾下,輕陌就咬着唇渾身痙攣,穴肉夾吮着炙熱勃勃的肉棒射的酣暢淋漓,心跳都響在耳邊,激動的一塌糊塗。
陶澄失笑,貼心的埋在深處小幅度的頂撞,也是被擰絞的銷魂萬分,他等着輕陌從高潮中回過神來,語氣溫柔的可謂是在誘哄,“瞧見青樓了麽?”
輕陌胡亂的“唔”了幾聲,四肢百骸都浸透出綿密的酸楚感,又聽陶澄說,“輕陌,你就暫且留在青樓裏吧。”
嗯?什麽意思?
可惜輕陌來不及細想,腦袋裏還都像是煙火綻放後的煙霧彌漫,而身後陶澄重新挺動起來,一次次長驅直入,破開柔嫩的穴肉碾壓上肥厚又多汁的騷心,才歷高潮的身子幾乎承受不了這麽多快感,把輕陌逼迫的連聲哀叫。
“啊!慢些…唔啊!陶澄…嗚嗚…”眼淚也混着幾縷來不及吞下去的口水挂在下巴上,輕陌幾乎要被頂撞到窗沿外邊去,若是有誰泛舟過來,尋着這痛苦又爽極的呻吟聲就能瞧見一處活春宮,輕陌無法抑制的朝後配合着扭動腰肢,射過後軟下的性器浸泡在淫水裏,随着肏幹胡亂甩動,汁液四濺,把人家的窗邊木欄都染的濕淋淋。
陶澄又用着将兩人合二為一的力道狠狠肏弄了好幾十下後,才擁着被插的可憐兮兮的輕陌停歇下來,他伸手握住輕陌的右手腕,擡起來,慢慢比劃了幾招舞劍的動作,“還記得麽?”
眼淚又湧出來,卻不是因為翻天的快意,而是發覺心裏經年之久珍藏的回憶,并不只是他一人茕茕的回憶,輕陌鼻尖泛酸,又奮力的揮動起胳膊,可惜動作好比擦窗戶,輕陌啞着嗓音破涕為笑道,“我…我記得啊。”
陶澄沒再看他的軟綿綿毫無力道的瞎胡鬧,手從手腕摸到了手背,又嵌進指縫之間,陶澄攬着輕陌禁锢在胸前,一面緩緩的肏弄,一面問到,“是記得我這樣教過你,還是記得這些招式?”
“我都記得…全部都…”言語被呻吟打斷,輕陌在兇狠的交合中再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許是氣氛變得微妙,變得暧昧,這一場情事做了很久都沒有結束,輕陌哭喘着在窗邊又被肏到射出來,等暈暈乎乎的緩過勁兒,發覺自己又被放倒進了茶桌上,雙腿搭在陶澄的肩膀上被肏的一翹一翹,滿屋子都是皮肉撞擊的聲響,輕陌嗚嗚的求饒,不多時又被抛到九霄之外,爽的不知今夕何夕。
陶澄卻還沒有要夠,仿佛吃了春藥的人是他一般,抱着輕陌又踩回床鋪裏,從後面提着輕陌軟到沒了骨頭的腰肢一下一下肏的兇神惡煞,輕陌塌腰撅屁股,一雙大腿顫的要跪不住,眼神也是爽極的渙散開去,最終連陶澄什麽時候出的精都不知道,痛痛快快的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