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滾開！你滾開！”慕容若拼命叫喊，卻無力掙紮。
“住手！”上官棠喝住，“葉知雨，你想幹什麽！她跟你無怨無仇，你放了她。”
“好。莫言，出去！以後有的是你的機會，現在別壞我的好事，出去！”
莫言不敢多言半句，乖乖出去。
“怎麽樣，我答應了你的要求，你呢？”
上官棠道：“對你有什麽好處？我不喜歡你，我不會娶你，并且我也不會負絲毫責任，你的一生清白葬送在我手裏，你會後悔的。”
“我不後悔，我知道你現在也想要，是不是？你需要一個女人，是不是？”她貼到他身上，從上摸到下，“你已經中了桃花催情粉，我知道你把酒吐到地上了，但是藥摸在杯沿上了，哈……”
上官棠心叫上當，“好了，你脫了就是。”
“師兄，不要，不要！”慕容若大聲叫。
葉知雨脫的一絲不挂，朝上官棠貼過來。還回頭對慕容若挑釁:“看真人表演會很刺激的。哈……”
說實話，這個女人身材一品。上官棠有點意亂情迷，知道藥力發作了。他咬咬牙，摟住她，按在地上。
“不要……”慕容若痛苦的轉過臉去。
上官棠出其不意點住葉知雨的穴道，站了起來，“你如果敢讓他們進來，就會看見你這個樣子的。”他深吸一口氣，去救下慕容若，沖出門去。
葉知雨氣的啞巴吃黃連。
上官棠扶着慕容若跑到山林中，天色已黑。
“師兄，拿到七龍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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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了。天晚了，葉知雨一定會派人追的，這是她的地盤，我們得在山林裏過一夜了。”
兩個人剛點了篝火，就聽見叫喊聲，追殺聲，上官棠熄了火，和慕容若躲在草叢中。
不多時，嘈雜聲過去了。
過了一會兒，才點燃篝火。“凍壞了吧。”上官棠問。
慕容若搖搖頭：“還好，腿有點麻這會兒好點，看來是一般的麻醉藥。她給你吃了什麽藥？”
“春藥。”他看她一眼，“怕不怕？”
她臉一紅，打他一拳。打了個噴嚏。
“冷了吧。”他環臂摟住她，“我也冷，好象要下雪了。”
“我們會不會被凍死？”
“也許，害怕了？說過不讓你跟來的，這個女人很陰險的。”
她依偎在他懷裏，輕聲道：“有你在，什麽也不怕。”
他摟着她，一種溫暖從心底升起。
“你以前在樹林中過過夜嗎？”
“經常。”他笑道，“我剛從仙人峰到蜀川時，以為自己可以脫離山上那種清苦的生活了，誰知，艱苦的生活才真正開始。這些年，為了打天下，什麽苦都受了，就習慣了。慢慢長大，也慢慢理解什麽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知道自己變了，變得心裏不再單純，想得總是太多，舉手就會殺人，也有一些無辜的人直接或間接死在我手上，我無可奈何，這就是一個殘酷的江湖，爾虞我詐，争名奪利……”他嘆口氣，“是不是對我很失望？”
她輕輕搖搖頭：“剛開始有點，現在不了，我知道你在盡力避免争鬥，有些事情發生了，你也不得不采取措施，就像這次，不控制梅泰和他的手下，就會有更多的人遭殃，說不定我們自己連命都保不住。”
“謝謝你能理解我。你也長大懂事了嘛。”
她甜甜一笑。
“你那樣對梅泰太過瘾了。”
“知道前人說什麽，好人要比壞人更奸才行。”
火光映着他們恬靜的臉。
“你下山來做什麽？”他問，“山上多好，世外桃源。”
“來找你嘛。”她脫口而出，馬上就覺得說漏嘴了。
他笑，再追問：“找我做什麽？”
“玩呀，”她裝作不屑一顧的樣子，“你以為呢？”
“我以為？”他想了想，“也是玩吧。”
她點點頭，“本來就是嘛。”她還嘴硬。
他笑，把臉放在她肩上，“天好冷。”抱緊了她。臉色有點難看，因為那該死的什麽催情粉還在起作用。他摟緊了她。
他咬着牙，忍着。
可是……他想，真的有點想，但是他知道不能。
一有了想法，就控制不住了，他能感覺自己的欲望在膨脹，将要吞沒他的理智。
他摟緊了她，竭力壓抑……
“怎麽了？”他摟得太緊，讓她很突然，因為并不溫柔，而是粗魯，“師兄，你怎麽了？你弄疼我了，讓我喘口氣。”
“別動，”他聲音很小，“摟着我，摟緊一點……”他努力使自己不去想。他太痛苦了，脹痛和燃燒，他受不了了，開始吻她的頸，面頰，咬她的唇，肩，流出血來……
“師兄……”
他把她按倒在地，……
“不要……”她很慌張。
他象吸血鬼一樣親吻她，吮吸她的熱血。
她茫然無措。
他突然起身很快到林子那邊去了。
過了好大一會兒，他才回來，渾身無力坐在她身邊，好象一切不曾發生過。
一陣尴尬，沉默。
她低下頭，撥弄着火。
一陣冷風吹來，火苗跳動着，她抱緊了肩，他靠過來，将她摟在懷中。
他看見她頸下的血還在流，她莫名其妙的樣子，他笑笑，拿出止血藥給她敷上。“對不起。”
“你怎麽了？”
他想想，告訴她實話，“剛才想……強暴你。”
“啊？”她驚詫不已，臉一下子紅了，“胡說什麽！”推開他。
他笑：“不是因為你不願意，而是因為我是一個原則性很強的人。”
她打他，“色狼！去死！”
他再次摟住她，溫柔道：“我只是想說，我不是一個很随便的人，……我寧可自己忍受，不會傷害你。”
她掙紮了幾下，就作罷了。被他摟着，這種溫暖，使她突然感覺到男女授受不清這句話，可是，她願意，她喜歡，她想。
“如果是夏天，這樣的晚上，只有你和我，你會讓我這樣摟着你嗎？”他問。
她臉紅發燙，掩面在他懷中。
她默許了。
他滿足的笑了。
次日。
回到李家莊，青貝将七龍珠研制成粉，調制入藥，給封旭東服下。
上官棠講述了事情的經過，當然沒說他被迫服下春藥的事，只是看着慕容若，二人偷偷笑。
兩個時辰過去了，并無起色，大家開始懷疑七龍珠的真假。
這時，村民來報，莊外發現一具女屍，不是本莊人，請他們去看看。一陣不祥襲來，三貝飛奔出去。
終于證實，那是綠貝。三貝哭得死去活來。
青貝提劍就要去殺莫言。
“大姐，我們一定會為綠貝報仇的，她現在一定和葉知雨在一起，是非之地，我們先回到汴京，然後就去玉肖宮。”上官棠勸慰。
衆人也勸。
這時，唐蓮幫正在收拾汶濟臺的人回來報告，已經收拾完畢，暫時整頓一下，衆人急急忙忙回汴京去，要找葉知雨報仇。
葉知雨不知躲哪裏去了，放出話來，不見上官棠，雙方對峙不下。
已經過了五天，上官棠煩的吃不下飯，冰雪劍寸步不離地守護着他。
青貝回來報：“少爺，千峰來到這裏了，現在玉肖宮。……三哥怎麽樣了？”
上官棠站起來：“蕩平玉肖宮，也要找到七龍珠，現在準備調十六垛的人馬，圍攻玉肖。”
“曉軒”雪劍拉住他：“你安靜一下，這樣解決不了問題，逼急了葉知雨，就不好辦了。不知道千峰來幹什麽。”
“只剩下兩天了，我……”他坐下來，喝杯濃茶。
“師兄，”慕容若從外面跑回來，“子玉和小芸回來了。”
說着，殷子玉和慕容芸就從外面進來了。
上官棠起身相迎，“事情辦妥了？”
殷子玉嘆口氣：“還是讓胡圭給跑了，我們一直追到這裏來。就不見他了。”
“他也逃到這裏來？在這裏他只認識千峰，難不成也跑到玉肖宮去了？你們一路辛苦了，浩星帶你們去休息。真是多事之秋，你們能來，我就踏實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