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狎辱
餘慶元腳步虛浮,剛走回卧房,就聞到一股甜香,胃部頓時一陣抽痛,口水也湧了出來。她見那榻上的被褥已經全部換過,想必是她洗澡的時候有人進來打掃,還送了吃的。餘慶元心想這富貴就是好啊,富貴讓人如此體貼,難怪大家都愛富貴!她一邊想着,也不看坐在床邊的晉王,只用目光掃視整個屋子,尋找香味的來源。
晉王卻目不轉睛的盯着她。他見她臉洗淨了,眼睛烏黑,皮膚透明,和嘴唇一樣缺乏血色的白,倒比那張牙舞爪的樣子顯得可憐可愛些。穿的是他的舊衣服,因她身量修長,也不顯得十分大,只是領口不服帖,露出好些脖子來,脖子的曲線延伸到胸部,隆起的圓弧被凸出的兩點打斷——雖然她刻意弓背含胸,但胸前風景襯上那些濕漉漉的黑發的效果,只能說欲蓋彌彰。他只看了一眼,就感到下腹有了反應。再聯想到昨天她包紮傷口時露出的一瞥春光,那凸起的部分襯着鮮血的紅潤,更覺得自己硬如鐵杵,火燒火燎。她一動,布料跟着沙沙作響,他又想到自己穿過的衣服正緊貼着她的每一寸皮膚——這時他已經覺得自己同禽獸無異了,對一個昨天還號稱是男子,身上帶着傷的丫頭,只意淫就幾乎把持不住,要是被她發現,不知要怎樣挖苦譏笑呢。
餘慶元已經在茶幾上找到了那盅甜湯,炖燕窩裏加了紅棗,打開蓋子,更加香氣撲鼻。她自顧自的坐下來,用左手拿起勺子,盡量控制吃得慢些。她早不在意自己在晉王面前的形象,只是怕吃快了胃腸承受不了。左手用力不穩,勺子歪了一下,一塊半透明的燕窩沾在唇邊,她伸出舌尖去舔,卻聽在一邊圍觀的晉王抽了一口冷氣。
她擡頭看晉王,那神色她有些熟悉,有一點他慣常的厭惡,帶一點憤怒,可主要的情緒的竟然是欲望,雖然穿越後在男女之事方面就幾乎全無想法,但她絕對不會覺得現代的自己是什麽清純玉女,她知道男人的欲望是什麽樣子。她心想這古人若說是真正經,納妾狎妓似乎不算什麽;要說假正經,她這一點點的“暴露”居然也能引起反應。還好晉王生得好看,那注視雖然令她有些後背發麻,但稱不上惡心讨厭。“要是世上男人都長得像他,就沒有流氓罪了嗎?”她一邊笑自己雙重标準,一邊埋頭又吃。
晉王見她看他,也有些太相信自己的魅力,眼神便不加掩飾,沒指望她會含羞帶怯,但至少也期望看見些坐立不安,哪怕送他兩句冷言冷語。沒想到她一副了然于心的樣子,根本沒把自己看在眼裏。晉王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傷害,再想到她如何這般厚顏,每日混在男人堆裏是不是早和誰有了什麽私情,就愈發憤怒。欲/火和怒火相互助長,他覺得自己非行動不可。
于是晉王三步并作兩步走到餘慶元面前,伸手搶過勺子,往地上一扔,再将她攔腰橫抱,轉身扔上了床。這動作觸動了她的傷口,她低低痛呼一聲,眼裏湧上了淚水。晉王見她可憐,心裏不是不後悔,但這可憐相又給他的本能加了一把火。他不管不顧,欺身而上,扯開了她外袍的腰帶。裏面的中衣松松垮垮,他一只手伸進她的領口,用力着揉捏着一側柔軟的胸乳,指尖攀上一顆他肖想了很久的紅櫻,那觸感讓他腰部一凜,極大的快感直沖向後腦,動作就愈發粗暴起來。
這時餘慶元已經吓傻了,連沒傷的那只手都來不及推開他。她了解的男歡女愛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從沒碰上過這麽有行動力、直接霸王硬上弓的,一時間不知如何反應。晉王樂得見她無力反抗,胸前的手動作沒停,另一只手已經将她的褲子褪到膝蓋,再沿大腿向上,沒在任何地方多做停留,中指就直直的插/進了她的體內。
她的體內還有一點沐浴後的潮氣,保護了她沒有受傷。但對這突然的侵入來說,她還是太幹燥了,疼痛讓她狠狠的抽了一口氣,睜大眼睛,夾緊了腿,向上弓起腰。這個動作卻把她的下/體更朝晉王的方向推,令他的手指更深入了。晉王感覺自己的整個手掌都貼住了她兩腿中間的部分,他被這突如其來的深入的感覺迷住了,中指勾起來,慢慢劃那凸凹不平的上壁。
餘慶元感覺自己處于一種非常屈辱的處境中,疼痛和羞恥讓她的眼淚不停的流,但身體裏的欲望卻前所未有的被喚醒了。她想這一定是劫後餘生的本能,科學說人類在大難不死之後會有更強的繁殖沖動,這一定不是她不知羞恥。
她的兩腿顫抖,液體慢慢的滲出花心,順着晉王的手指,流向他的手心。晉王又喜又恨,一邊拿大拇指點撚她甬道上方最敏感的肉粒,一邊湊到她的耳邊,惡狠狠的說:“餘狀元的詩文,竟都不如身上這一處妙,不如這一處風騷。”他中指又往上探了探。“今日輪到我‘點’狀元,就點到這最妙的。”他又将那指頭在裏面絞了絞。
餘慶元被他的動作和言語裏的狎昵激到,再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內壁一陣抽搐,渾身抖成一團。晉王覺得自己的手心裏已經盈盈的一汪,喉間也逸出一聲輕嘆:“餘狀元,你這蜜/穴,就是為伺候男人生的,他們沒告訴過你嗎?今日也讓本王銷魂一次如何?”說着就放開她的胸乳,去拉她的左手,放在他早已劍拔弩張的兇器上。他突然覺得餘慶元生為女子,其實是那麽好的一件事,不必費心揣摩,也不必設計拉攏,只要再向前一步,她就是自己的女人了。
晉王這樣的話終于沖垮了餘慶元的底線,憤怒的洪水沖走了身體的本能,将理性帶回了她的頭腦。這一世她從未考慮過這個世界裏的婚姻,甚至也沒想過愛人——她不認為在這樣的世界上能找到靈肉合一的伴侶。沒有打算付出靈魂,所以貞操對她來說本無意義。方才意亂情迷之際,她甚至隐隐覺得如果非要與人交換體/液,晉王是一個對她來說不算吃虧的對象。但那一瞬間的想法何其幼稚,幾百年間世界的變化豈止在物質科技,這種從本質上把女性當作器物的說法和想法,不是什麽調情戲語,正是她和這個時代的本質隔閡。
她沒有試圖大力反抗,反而順着晉王的牽引,将他牢牢控制,晉王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發現自己已經在餘慶元的身下。她跨坐在他的腰上,只有上半身還有散亂的衣衫,長發披散,誘人如夢境幻影。他伸手向她胸前探去,餘慶元輕輕撥開,俯下身子,直視他的眼睛,用左手食指點他的唇。
“上次在你的書房裏,你問過我還有沒有話說,那時我确實言有未盡。”
他見她樣子嬌媚,聲音柔軟,以為是有什麽情話要說,就拉住她的手指細細撫摩,叫她但說無妨。
“其實這江山社稷如何,與我倒在其次。”她用指尖描摹晉王嘴唇的形狀,心想這樣的好顏色,卻是如此不堪的性格,實在可惜。
“那你想要什麽?”晉王心想她果然只是女子,果然也有那小兒女的情愛之心。
“我要天下女子同男子一樣罷了。”她突然站起身,披上被丢在地上的外袍,朝門外走去。
“什麽?”晉王不懂她的意思,起身要拉她,她的手已經觸到門邊。
“總有一天,女子亦可如男子,讀書、做官、統領天下,或只是耕種、織造、行商,愛誰、嫁誰、要誰,都是自己的抉擇。你信嗎?”她将門推開一條縫。
“一派胡言!你要做什麽?”晉王已經沖到她的面前。
“噓……小聲一點。”餘慶元做個手勢。“可惜你不信亦不懂。晉王殿下,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 唔,零節操的作者覺得霸王戲挺好,dirty talk也挺好,但在這種情況下真.女權主義者小餘不喜歡啊。晉王你好像攤上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