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了方叢,也顧不上一狼一人還在進行冷戰了,前肢往沙發上一搭,便去舔方靖堯的臉。
方靖堯的鼻息很燙,襯衫下結實的胸膛緩緩起伏,人卻還是不動。
方叢輕盈一躍,匍上他的胸口,方靖堯頓時睜了眼,擰着眉看他,“還當你跟剛來時候似的體型?”
方叢耷拉着腦袋,輕輕跳下去,蹲坐在他身旁。
方靖堯合上眼睛又睡。
方叢等了一會,發現方靖堯睡沉了,便化了人形,彎身小心翼翼地抱起方靖堯。方靖堯身材高大,一身腱子肉,也虧得方叢一身怪力,才能樂在其中。也不急着回房,走兩步又停下,端詳方靖堯的五官,到了卧室門外,埋下頭在男人額頭上吻了一下,想了想,又對準那張性感的唇吻下去,蜻蜓點水似的,很快就挪開了。
滿頭的粉紅泡泡。
将方靖堯放上床,解開他的襯衣扣子,褲腰帶,偷偷摸他的胸肌、腹肌。方靖堯睡得沉,沒反應,方叢玩夠了,注意力集中在他胸口那兩粒凸起上。頭一次挨得這麽近,方叢多看了一會。方靖堯那兩粒奶頭呈淺褐色,有體毛,淺色的乳暈。還沒被玩過,乳粒并不大,像兩粒豌豆,不過要更軟些。他伸手去碰,的确很軟,溫熱的,用指腹一夾,乳尖被擠壓成扁平的,方靖堯立即悶哼一聲,把方叢吓得縮回了手。
方靖堯卻沒醒,哼過一聲,又沒動靜了。
方叢觀察了一會,吸取教訓,不敢再用力。埋下頭去,用舌頭輕舔,那乳頭黏了唾液,淺色淺下來,他停下來看了看,喉嚨一燒,一口含下去,憑借動物的本能吸弄起來。方靖堯漸漸有了反應,喉嚨間發出細碎的呻吟,時不時挺着胸将乳頭往方叢嘴裏塞。方叢下身已經挺立,嘴上更加賣命,甚至發出嬰兒嘬奶的聲音。閑着的手在方靖堯硬邦邦的腹肌上撫弄,另一只漸漸伸入他敞開的褲裆裏,捉住男人的陰莖。
這東西已經半硬。
方叢吞了口唾沫,手腕忽然被捉住。
心裏咯噔一下,松開嘴裏的乳頭,慢騰騰地擡頭。
方靖堯正看着他,微微皺眉,眼神卻不似往常,像染了一團火。
方叢垂下眼睑,握着男人陰莖的手不松開,卻也不敢接着動作。
方靖堯眼波一晃,眼中一片混沌。他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懷中少年的腦袋,垂下頭,湊近方叢的耳朵。酒氣鋪天蓋地襲來,方叢皺了皺眉,卻也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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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靖堯聲色喑啞,舌尖幾乎要舔到方叢的耳廓。
他說了一句話,方叢一雙眼睛便燒紅了。
“撸出來。”
方靖堯醉了。
方叢喉結一滾,扭頭又鼻尖去蹭他的鼻梁,“爸爸真浪,被吸奶頭,下邊也會硬起來,像頭母狼,肯定還有奶。”
方靖堯用拇指摩挲他的發際線,“那你幫爸爸吸出來。”
方叢喉間發出一聲獸性的咆哮,低沉粗暴。
他低頭咬住方靖堯的一邊乳頭,用牙齒研磨,再狠命吸嘬,甚至模拟吞咽。另一只手捉住另一邊乳頭,按着方靖堯自慰時候的動作,按壓,撚動,揉掐,拉扯,不一會,豌豆大的奶頭就脹大了一圈,硬如石子。當然也沒忘記方靖堯的指令,為他套撸陰莖,方靖堯的陽物已經完全起來了,熱鐵似的燒着方叢的手心。聽着方靖堯浪叫一陣高過一陣,一邊将他的腦袋往胸口摁,一邊挺動腰肢主動在他手心裏抽插,方叢快樂得難以形容,方靖堯還沒洩,他卻先交代了。
方靖堯小腹上全是他的精液。
方叢稍稍休息了一會兒,加快手上的動作,嘴上也更加賣力,又過一會,方靖堯呻吟忽然拔高,臀部也離開床面,挺動着腰狠狠沖撞他的手心。
“嗯……啊——哈……!”
滾燙的黏液,盡數澆蓋在方叢手中。
方靖堯推開他,合着眼睛大口喘氣。
方叢從他身上滾下去,又滾回他身邊,一手穿過他身下,側着身環住他的腰,小孩似的,與他緊緊貼在一起。
方靖堯緩過來了,伸手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低聲道:“回你的卧室。”
方叢道:“讓我捅你的屁股。“
方靖堯道:“今晚我醉了,你也醉了,到此為止,明白嗎?”
方叢道:“可是我不喝酒。”
方靖堯不說話了。
方叢再開口,像極了怨婦:“好吧,我喝醉了,行了吧?我要和你睡,就今晚。”
方靖堯想了想,道:“可以,但不要黏着我,把你自己的被子搬過來。”
方叢道:“為什麽?”
方靖堯道:“很熱。”
方叢道:“你不舒服,為什麽要喝這麽多酒?”
方靖堯屏住呼吸,忽然稍稍偏頭,睥了他一眼。
方叢锲而不舍:“為什麽?”
“養活你,給你買狗糧。”方靖堯道,“快睡。”
方叢把鼻子蹭到他的肩上,頓時有了鼻音:“你不是有很多錢麽?”
“很多錢也有用完的時候,錢不是閉着眼睛來的,求人辦事,也有人得求你,有的人今天不如你,今後卻有你求他的時候,所以需要分辨,然後和有用的人打好關系。這也叫應酬,天底下大多數人都沒你命好,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還能使個小性子——我也沒你命好。”方靖堯聲音越來越輕,像是要睡着了。
“也不能這麽說,爸爸。”方叢道,“我為了你,每天都吃狗糧……”
方靖堯迷迷糊糊道:“我不是你爸爸……”
方叢瞪直眼睛:“你耍賴。”
反對無效,方靖堯已經開始打鼾了。
方叢氣得腦袋疼,轉念一想,今晚也是占了大便宜,心情又漸漸好起來,把方靖堯抱得更緊,也跟着睡了。
迷糊間想,方靖堯對他太好了,他的确是命好,但方靖堯也命好,遇到他這麽善解人意的狼……
方靖堯回家過年,把狼也牽了回去。
方叢已經基本恢複成狼形态,灰白相間的毛,尖而長的嘴,狹長的眼,寬闊的胸腔。前些天剛去方靖維那裏洗過澡,方靖維将它背部和尾巴上的毛修短了一些,使他看起來更像狗。方叢也盡職盡責地扮着狗,沖着外人也會晃一晃尾巴,趴下身子給摸給捏。
騙過了方家其餘人,卻騙不了老大方靖磊。
“這是頭狼吧,有意思,哪裏弄的?”
方靖磊年輕時候在東北當過兵,語氣肯定。沒當着家人的面說,年夜飯後兄弟倆到陽臺上吸煙,才對方靖堯似笑非笑地提了。
方靖堯嘴裏還銜着煙,看了他大哥一眼,道:“草叢裏撿的,叫叢叢。”
方靖磊道:“哪裏的草叢?”
方靖堯道:“小區,綠化帶。”
方靖磊将煙從嘴裏摘下,忍俊不禁:“做夢撿的吧?”
方靖堯也笑起來,将煙夾在手中,吐了口煙圈,垂着頭抹欄杆上的灰塵:“緣分吧。”
方靖磊笑得眼角的細紋都擠壓在一起了,半晌才歇了氣,拍拍他二弟的肩,道:“也算是奇遇。這狼跟狗似的,通人性得很,大老遠的從林子裏闖入二環花園小區,沒準還是只妖怪。”
方靖堯笑着搖頭,心下感慨,方靖磊不愧是官場人才,就這直覺,站隊也必須是一站一個準。
方靖磊笑夠了,又舒了口氣,眉宇間的威嚴漸漸顯現出來。
方靖堯也是常與人打交道的,對方靖磊的性情也是再熟悉不過,知道重點要來了。
方靖磊掐滅了煙頭,緩緩道:“狼性狡猾,我就吃過這種東西的虧,天生的野性子,被馴服的幾率太低。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麽這狼就更了不得。”
方靖堯道:“我有數。”
方家老宅是一棟市郊別墅,煙火管制不是很嚴格,天才剛黑下來不久,有幾束煙火竄上天,開了個頭,各色煙火便接二連三地來了。炮竹聲此起彼伏,霧蒙蒙的天呈現一派光怪陸離之象,好像下一刻就要被燒出個窟窿來。
一樓門廳大門響動,方詩藍牽着威風英挺的狼從門內出來,狼頸下和前肢被套了狗繩,晃着一條剛剛被修過毛的尾巴在姑娘腳邊蹿,方靖維緊随其後,懷裏是各式各樣的煙花炮竹,紅紅綠綠,不一而足。
方詩藍在院心空地上站定,朝三樓陽臺上兩個煙民招手:“老爸,二叔,來放煙花呀?叢叢還沒見過。”
狼也仰着腦袋,沖陽臺晃起尾巴。
“你還知道它沒見過?做深入交流了?”方靖磊道,“這次再燒了裙子,別想立馬買新的。”
“我就是知道。”方詩藍蹲下身子揉狼的腦袋,沖狼眨了眨眼睛:“叢叢會保護我的,對不對?”
狼回望她。
方詩藍笑着往狼腦袋上戳了個唇彩印,扭對着陽臺喊:“二叔不下來嗎?”
方靖堯一支煙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