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聽說文家對慕容煜有意向?
管家老裴急急的小跑而來,然後在看到慕容博時,最後那句話就那麽硬生生的被他給扣下了。
“嘿,老裴伯伯,能不能別把我當飯桶?”慕容博“騰”的一下從沙發上跳起來,氣呼呼的看着老裴,“我不小了,十六歲了。你這表情很明顯不是把我當飯桶就是把我當外人了。有什麽事情是不能當着我的面說的?非得跟奶奶和小叔走私的?”
慕容博很生氣,真的很生氣,一個一個老是把他當孩子,有什麽事情都不跟他說。
拜托,他已經十六了,這在古時候,孩子都已經蹦出來了好嗎?
“老裴,說!”慕容煜看一眼氣炸的慕容博,對着老裴沉聲道,示意他如實以說。
元洛桐也是朝着他點了點頭。
老裴吞一口口水,又小心翼翼的看一眼慕容博,“大少奶奶在回來的路上,出了點情況。人已經送到醫院了。”
“靜兒,人沒事吧?”元洛桐一臉着急的問,語氣裏滿滿的都是擔心。
“具體情況還不是很清楚。”老裴無奈的搖頭。
“我去!”慕容博跳了起來,“哪個殺千刀的,敢動我媽?小爺非……”
慕容煜一個淩厲的眼神射過去,慕容博乖乖的閉嘴了。
“老裴,去醫院。”慕容煜看着老裴沉聲道。
“哎,哎!”老裴點頭。
“小叔,我跟你一起去!”慕容博一臉可憐巴巴的望着他,幾乎是用着請求的語氣。
慕容煜轉眸看他,難得愛心泛濫的摸了摸他的頭,柔聲道,“這個時候你不适合去,乖乖在家呆着,我到了醫院知道情況馬上給你電話。”
“小叔……”慕容博看着他,眼眶都有些濕了,“我媽不會有事的吧?”
他說這話時,聲音有些顫,很顯然是緊張又害怕的。
慕容煜點頭,深邃的眼眸直視着他,幾乎是用着命令般的語氣厲聲道,“把最後那個吧字給我吞了!”
慕容博重重的一點頭,“小叔,我等你電話。”
“嗯。”慕容煜應聲。
“老二,我跟你一起去。”元洛桐喚住他。
“媽……”
“你覺得這個時候,我能安心的在家坐着?”元洛桐打斷他的話,精睿的眼眸看他一眼,“還楞着做什麽,走啊!”
“奶奶……”慕容博一臉幽怨的看着她。
為什麽不讓他去啊?那進醫院的是他媽,他這當兒子的卻不能去。
這一刻,慕容博有些憎恨自己,恨自己太小太年輕,很多事情不能獨當一面。
他恨不得自己快點成長,能力爆表,好把那些個觊觎他們家的人一個一個都滅了。
元洛桐走至他身邊,很是慈愛的揉了揉他的頭頂,“乖了,我和小叔去就行了。你媽不會有事,奶奶答應你。你聽小叔話,現在不是你去的最好時機。”
慕容博雖然不樂意,但還是點頭。
孰輕孰重,他還是分得清的。
他雖然才十六歲,但是慕容家的情況,他也門清。奶奶,媽媽和小叔從來沒有對他隐瞞過什麽。
該讓他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他,好讓他自己也有個數,能判斷出事情的輕重緩急來,更分得輕誰親誰疏。
慕容博點頭,“知道了,你和小叔小心點。我等你們的消息。”
“嗯,乖!”元洛桐笑。
醫院
元洛桐和慕容煜到的時候,蔣靜還有手術室裏。
司機小裴就站在走廊上,傷不是很重,頭部有撞傷,已經包紮過了,右手有一大片擦傷,也處理過了。衣服上還有血漬,看起來很狼狽的樣子。
也不知道他衣服上的血漬是他的還是蔣靜的。
“太太,二少爺。”看到元洛桐與慕容煜,小裴一臉的沮喪與自責,“對不起,我沒照顧好大少奶奶,讓她出事了。”
他就差一點跪下去了。
小裴是老裴的兒子,兩年前開始給蔣靜開車,從來沒出過事情。
“靜兒怎麽樣?”元洛桐問。
“大少奶奶傷的比我重。”小裴都快哭出來了。
“行了,現在不是哭的時候,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跟我說一遍!”慕容煜看着小裴,一臉凝重了說道。
“是!”小裴抹一把臉,一臉嚴肅的說,“我們……”
“大嫂,我聽說蔣靜出車禍了,怎麽樣?嚴不嚴重?”小裴正打算說時,一道急切的聲音傳來,随即便見着一身影急匆匆的朝着這邊小跑而來,他的身後跟着一個年輕的女人,亦是一臉緊張又擔憂的樣子。
元洛桐的眉頭擰了一下,慕容煜的眼眸一片深沉,冷寂的可怕。
“二叔,你這消息可真是靈通。我們也才到你這後腳就跟着到了。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大嫂這車禍是二叔你弄的。”慕容煜瞥着一臉擔憂的慕容前程,涼涼的帶着嘲諷的說道。
慕容前程聽他這麽一說,臉立馬一拉,一臉怒肅的看向慕容煜,“老二,你這說的什麽話?我能做這種滅人性的事情啊!我們是一家人!”
“還真沒看出來!”慕容煜嗤之不屑的冷哼。
慕容前程的臉色很不好看,氣的臉都有些綠了。
慕容煜這個侄子從來就沒把他這個叔叔放在眼裏過,從小就是一副狂妄自大又傲視無物的樣子。
之前慕容蔚在的時候,都沒敢這麽跟他說過話,每次見着他都還恭敬的喚一聲“二叔”,慕容煜倒是好,簡直就是目中無人。
雖說剛才也喚了他一聲“二叔”,可誰聽不出來這一聲“二叔”既沒有情感不說,還是帶着一絲嘲諷的。
可惡!
“煜,你別這麽說你二叔。你二叔一聽你大嫂出事,這是火急火燎的真趕來,一路上都是提心吊膽的。”跟着慕容前程一起前來的女人,看着慕容煜小心翼翼的解釋着。
慕容煜瞥她一眼,根本就沒把她放在眼裏。
“二弟,靈姿,你們有心了。”元洛桐朝着慕容煜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少說兩句。
“大嫂,你別這麽見外。”唐靈姿噙着一抹優雅的淺笑,走至元洛桐身邊,很是親密的挽起她的手,用着輕柔的語氣安慰,“蔣靜不會有事的,這些年這麽多大風大浪的她都過來了,肯定不會有事的。我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麽事情,自然應該是相互幫忙的。”
元洛桐拍了拍她的手背,沉聲道,“嗯,借你吉言,靜一定不會有事的。
慕容前程的眉頭擰的緊緊的,猛的轉身瞪向小裴,厲聲斥責,“你怎麽回事?怎麽給蔣靜開的車?你一個開車的司機沒事,蔣青卻在裏面做手術!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二老爺,我沒有!”小裴趕緊否認,“我真的沒有。我好端端的開着車,邊上的那輛載貨車突然之間就一個快速的打方向,然後就跟我們的車刮蹭了。”
“那你怎麽就沒事?為什麽是蔣靜受傷!”慕容前程怒視着小裴,一臉完全不相信的表情。
“我……”
“二叔,你是希望我大嫂有事呢?還是沒事呢?”慕容煜打斷小裴的話,直視着慕容前程,陰冷冷的沉問。
“老二,我說了,我關心蔣靜!我是你二叔,我自然是希望蔣靜好的!難不成我還能指望她不好嗎?”慕容前程厲聲說道,語氣提高了幾分。
“既然希望她好,那就請你閉上你的嘴!”慕容煜淩視着他,毫不客氣的說道。
他的臉色一片冷郁,就跟個索命的閻王一樣,大有一副“你再廢話一句,別怪我不客氣”的架式。
慕容前程就算有再多的不甘與怒意,在看到慕容煜那閻王般的臉時,也不敢多說了。
只是氣呼呼的哼他一聲,然後站于一旁。
“老裴,帶着小裴去休息。”慕容煜看一眼受傷的小裴,對着老裴說道。
“二少爺,我沒事,我得等大少奶奶出來。”小裴搖頭,一副倔強的樣子,當然更多的也是擔心蔣靜。
慕容煜一個淩厲的眼神瞪過去,“等什麽等!你在這裏等着,她就會沒事了嗎?就能提前出來了嗎?這裏沒你什麽事情,去把傷口都處理好了,以後還得給大嫂開車的。老裴,帶他去。”
老裴趕緊點頭,“哎,哎!”然後瞪一眼小裴,“聽二少爺的話,別在這裏添亂。二少爺讓你怎麽做,你就怎麽做。”
小裴朝着手術的門看一眼,點頭,“哦,太太,二少爺,那我先回去了。大少奶奶出來了,二少爺,你給我打個電話呗。”
“嗯。”慕容煜涼涼的應了一聲。
小裴幾乎是三步一回頭的離開的。
寂靜的走廊上,就只剩下元洛桐,慕容煜,慕容前程和唐靈姿四個人。
四個人,自然是兩份心思的。
唐靈姿還挽着元洛桐的手臂,一副安慰她的樣子。
慕容前程則是眉頭緊擰,一副有氣無處出的樣子。
慕容煜直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兩條長腿斜斜的直着,一副沉穩而又凝肅的樣子。
半小時後,手術室的燈滅了,門打開。
慕容前程一個急步上前,看着醫生緊張的問,“醫生,病人怎麽樣?傷的嚴重嗎?”
醫生還戴着口罩,看他這麽急切的樣子,然後又看了一眼其他幾人,眼角瞥過坐在椅子上一副淡定自若的慕容煜,然後沉沉的問,“誰是病人的家屬?”
“我是,我是。”元洛桐對着醫生肅穆的說,“我是她媽。”
“你跟我來辦公室。”醫生看着元洛桐,用着很是沉重的語氣說,“其他不是家屬的可以回去了,護士會把病人送到病號,病人剛剛做完手術,還沒醒來,你們在這也沒什麽用。”
“你還沒回答我的話!”慕容前程淩視着醫生質責。
醫生轉眸看向他,問,“你又是病人的什麽人?”
“我是她二叔!”慕容前程一臉理直氣壯的說。
醫生卻是漫不經心的斜他一眼,“我看不像是二叔,倒像是追債的。”
“你……”
“我不管你是病人的二叔還是追債的,現在病人不方便探視,也不可能讓你追債。有什麽事情,等她醒了或者出院了再說。現在,我是醫生,我得對病人負責。家屬跟我來辦公室,其他人請回!”
醫生的話很強硬,幾乎是帶着命令的語氣的,然後朝着自己的辦公室方向走去。
元洛桐趕緊跟上。
“二叔,走吧!”慕容煜從椅子上站起,一臉涼漠的看着慕容前程,冷冷的說,“需要我送你們回去嗎?”
“你……不關心蔣靜?”慕容前程看着慕容煜,用着很複雜的語氣問。
“呵!”慕容煜涼涼的一笑,那看着慕容前程的眼神有一種一言難盡的數落,“二叔,醫生的話你沒聽見嗎?我媽去醫生那了解詳情,我自然是陪我大嫂去病房了。你啊,好意我們心領了,現在請回吧!”
邊說邊做一個“請”的手勢。
慕容前程無奈,只能憤憤的瞪他一眼,然後離開。
“老爺,你等等我。”唐靈姿趕緊追上去,追上去之前朝着慕容煜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
慕容煜直接無視之,就像是沒有看到她一樣,準确來說,是由始至終都沒有把她當一回事,自她出現在醫院,他就一直當她是空氣。
直至慕容前程與唐靈姿徹底消失在他的視線裏,慕容煜這才朝着手術室走去,與護士一起把蔣靜推到病房,然後又給她辦住院手續。
慕容前程是氣沖沖的回到家,唐靈姿一路跟在他身後。
“慕容煜,簡直太目中無人了!”慕容前程咬牙切齒的抱怨着,“竟然連我這個長輩也不放在眼裏!慕容蔚之前還表面上跟我裝裝,他倒是好,連裝都不跟我裝一下,簡直是豈有此理!”
一想到慕容煜的态度,慕容前程就氣不打一處來。
“別氣了,別氣了,你又不是現在才知道他這目中無人的态度。”唐靈姿輕拍着他的後背,替他順着氣,安慰着他,“他不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嘛,你跟他置氣,那不是在跟你自己過不去嗎?”
“你懂什麽!”慕容前程沒好氣的吼她一聲,“剛才路上教你的,讓你做的事情,你一樣都沒做!幹什麽吃的!”
“我……”唐靈姿一臉很是委屈的看着他,“我這不是也沒有機會嘛。不是都還沒來得及就讓慕容煜給趕出來了嗎?”
“他趕的是我,又不是你!你跟着我一起回來做什麽!”慕容前程又是沒好氣的怒吼。
似乎有一種把他在慕容煜那受的氣都出在唐靈姿身上一般。
“我……”唐靈姿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只能低下頭,用着怯怯的語氣說,“我明天再去看看。”
慕容前程瞪她一眼,那眼神裏滿滿的都是嫌棄。
唐靈姿是他的第二任老婆,比他年輕三十歲,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在沒嫁給慕容前程前,是一個三流的演員,基本上沒什麽名氣。
像她這樣的,能嫁給慕容前程,那真是賺到了。哪怕慕容前程比她大了三十歲,但是保養的好啊,看起來也就五十不到的樣子,而且身材也沒有走形,還是很有魅力的。
唐靈姿在嫁給慕容前程後,就一心一意的當起了豪門太太,再也沒有出去演過戲了,然後又給慕容前程生了一個女兒,現在五歲。
慕容前程很疼這個女兒,老來得女,而且長的也跟個洋娃娃似似,很漂亮,嘴巴又甜,就是慕容前程捧在手心裏寶貝。
院子裏傳來汽車駛入的聲音,慕容前程朝着唐靈姿說,“去看看小嫣。”
唐靈姿很順從的點頭,“知道了。”然後轉身去找女兒慕容嫣。
一個男了邁着急切的步子朝着他走來,看上去跟慕容煜差不多年紀,一身深色的西裝,臉色肅寂,鼻梁上架着一副無框的眼鏡,讓他看起來多了一份書倦氣。
“爸……”
“跟我到書房。”慕容前程沉沉的看他一眼,從沙發上站起,朝着書房走去。
慕容越跟在他身後去書房。
“爸,是你動的手?”慕容越将門關上,站于慕容前程面前,一臉凝肅的問。
“我倒是想對她動手,還沒來得及!”慕容前程黑着一張臉,有些生氣的說。
慕容越的眉頭擰了起來,“那會是誰?還有誰也不麽巴不得蔣靜出事?”
這就讓他有些費解了。
蔣靜接手慕容集團十五年,從最開始的衆人不服,到現在的人心所向。
可以說,現在公司的那些老東西,已經基本上都對蔣靜言聽計從了。最不想蔣靜出事的,就是那一群老東西了。
這十五年來,蔣靜給他們帶來的利益可真不是一星半點的。
他們還真是小看了蔣靜這個女人,竟然有這麽大的能耐,坐穩了那把椅子。
當初他們以為,蔣靜這個女人肯定是坐不穩的。一個女人,而且還只是跟慕容蔚新婚不久的女人,她憑什麽來坐這把椅子。
不過那時候,慕容越還小,也不過十五六歲而已,就跟現在的慕容博一般大小。
但是慕容前程不一樣,他心裏自然是不服氣的。
憑什麽慕容家的公司,讓一個外姓女人來坐着?讓她一個女人來對他們這些男人指手劃腳的?
但,不管他心裏再有不滿,也沒用。
那時候的蔣靜有慕容錦程和慕容蔚父子倆給撐着,而且慕容錦前還放話了,誰敢為難蔣靜,就是跟他過為去。
要跟他過不去,那就滾蛋。公司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慕容錦程都這麽說了,自然沒有敢說什麽。也就都順着蔣靜。
五年後,慕容錦程與慕容蔚去世與出事。
那時候慕容越也有二十出頭了,該學的也都學的差不多了。而慕家前程也有了自己的一群人,實力也不容小觑。
也就是那時候,慕容前程唆使了一群人,讓他們開始為允蔣靜,最好把蔣靜從那個位置上拉下來。
他想着,蔣靜就是一個沒見過大世面的,只會紙上談兵的花架子。
這五年,如果不是慕容錦程與慕容蔚父子倆罩着,撐着,她能這麽穩穩當當的坐五年?
但是現在他們父子不在了,慕容煜的羽翼還不豐滿,而元洛桐又沉浸在痛苦中,蔣靜也是痛苦萬分的。自在是他們大房最脆弱的時候。
慕容前程想着,這個時候,自然能把他們一并拿下,然後他自己坐上那個位置。
誰曾想,蔣靜那個女人還真是令他刮目相看,硬得跟塊石頭似的。
明明老分生死不明,前一天她還是一副要生要死的樣子,這才不過一個晚上,就一副無事人一般出現在他們面前。
然後就跟一個打不死的小強一樣,扛起了整個慕容家。
不管那群老東西怎麽為難她,怎麽的逼迫她,她就是一副刀槍不入的樣子。
哪怕整個公司搖搖欲墜,所有的員工人心煥散,幾乎都快成了一個空架子,她也死咬着牙不放。
然後竟是慢慢的讓她又重新給經營了起來不說,還在員工心目中的位置一發不可收拾,穩固牢靠了。
慕容前程怎麽都沒想到,她一個女人,竟是有這般的毅力。
所以說,公司裏想要她出事的人,幾乎為零。
既然不是他們動手的,那還會有誰對蔣靜如此恨之入骨,想要她死呢?
慕容越去現場查看了,那長長的一條車痕,簡直就是想要她命的。
“爸,你想想,還有誰對蔣靜這個女人恨之入骨的?”慕容越抿着眉頭沉問着慕容前程。
慕容前程想了很久,然後搖頭,“還真想不出來這個人。蔣靜這個女人太會做人了,不管是商場還是私下,幾乎就沒有敵人。至少明面上是沒有。”
“所以說,這次的事情,矛頭也就直指我們了?”慕容越的眉頭擰的更緊了,幾乎都能夾死幾只蒼蠅。
沒錯,蔣靜沒有任何的敵人。不想她好過,甚至想要她死的也就只有慕容前程與慕容越了。
因為只有她死了,他們父子倆才有機會坐上那個位置。
“媽的!”慕容越一聲低咒,“這借刀殺人之際真是使的太漂亮了,這盆髒水我們是怎麽都揮不掉!”
慕容前程也是一個頭兩個大,慕容越說的沒錯,這一盆髒水他們不止揮不掉,還只能接了。
“爸,那現在我們該怎麽辦?”慕容越看着慕容前程問,然後又似想到了什麽,“看來這個幕後之手是想要一箭雙雕,既除了蔣靜,又把這髒水潑給了我們。我還真想不出來這人是誰。現在我們豈不是很被動了?”
最大的憋屈就莫過于此了。
連你自己的敵人是誰都不知道,你卻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別人面前,任由他們一刀一刀的宰割。
“我聽說文家對慕容煜有意向?”慕容前程突然之間問了個完全無關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