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名的感覺,不似碧芙,不似紅袖,二十年來,從未有過。
踏着劍,飛上雲端,懷中的人,讓他忍不住減慢速度。
這個美好的夜,成為了他人生中最難忘的夜晚。
直到很久以後,他不顧家族反對,一擲千金,取了青樓女子為妻,一生一世一雙人。
只為那女子幽幽的一句:我……也想。
那相似的聲音,那相似的語氣,就已足夠讓他瘋狂。
聽雪殿,只見一颀長的身影立在那裏,一襲月牙白,除了流音師叔,還會有誰。
“流音師叔。”
“嗯。”蕭流音應道,但是他的目光卻看着尋離懷中的白嫤,微微蹙眉,“你帶她去喝酒了?”
那聲音,沒有責備,卻聽得他心一驚。
“是尋離胡鬧,請流音師叔責罰,不過……不關白嫤的事,切勿責罰于她。”
蕭流音走近,仿佛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把她交給我吧,你早些回去休息。”
将白嫤交給蕭流音,尋離看了一會,然後轉身要走,身後突然傳來一句話。
“以後,不要帶她出去喝酒。”
那聲音,讓他忍不住回頭,流音師叔的目光很是奇怪,看着他有些不寒而栗,那個時
候,他不明白,流音師叔的目光是什麽意思,但是後來,他終于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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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的太晚,一切,都太晚。
懷中的女子滿臉嬌媚,檀口微微張開,吐出淡淡的酒氣,忽然,她醒了過來,水汪汪的眼睛,純潔的猶如出生的嬰兒,因為喝了酒,眼神有些朦胧,看起來,讓人覺得媚眼如絲,極具誘惑。
“師傅。”雙臂攬上他的脖子,似乎是皮膚的滑嫩,袖子一下子往下滑,露出瑩白如玉的藕臂。
她咯咯的笑着,一直喚着他。
肌膚相親,那種奇怪的感覺,就像一簇火苗,在他的心頭燃戰,如星火燎原般,愈演愈烈。
将她放在床上,只見那雙手如藤蔓般纏着他不放,蕭流音蹙了蹙眉,稍稍用力,掙脫了她的雙手。
“師傅?”她嬌嗔,委屈的看着他,仿佛自己對她做了多麽狠心的事情。
蕭流音此時覺得很頭疼。
一個不留神,那水蛇般的手臂又纏上了他的脖子,剛想再次掙脫,一看她泫然欲泣的委屈模樣,心不由得軟了。
“阿嫤,莫胡鬧。”軟軟的一句話,毫無威懾力。
蕭流音不知道,和喝醉酒的人說不要胡鬧和對牛彈琴在本質上沒什麽區別。
“師傅。”她不說別的,一個勁的叫着她的名字,癡癡的看着他,眼神直勾勾的,仿佛想一口把他吞下去。
蕭流音竟感覺到一種莫名的詭異的危機感。
下一刻,他才明白,為什麽會有這種危機感,因為,他感覺的,沒有錯。
唇上一陣濡濕,還帶着醉人的酒氣,誘人,而讓人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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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負荊請罪苦肉計
自從被酒後亂性的白嫤調戲了之後,蕭流音就一直避免和她的碰面,一日三餐的練實,也交于淩曲去送。
只可惜,白嫤宿醉之後,完全忘記了自己‘大逆不道’的行為,不過,慢慢的,她發現,自己已經好幾天沒有見過蕭流音了。
奇怪。
聽淩曲說,蕭流音并沒有出門,也沒有閉關啊。
莫不是自己做了什麽惹他生氣的事情?她想了想,發現根本就沒有什麽事情啊。
走出房門,只見淩曲剛剛從蕭流音的房中走出。
“淩曲。”白嫤喚他。
聽見白嫤的聲音,淩曲應了一聲,向她走來,“白嫤,有什麽事嗎?”
白嫤躊躇一番,開口,“你說蕭流音這幾天有沒有怪怪的。”
“沒有啊。”淩曲道,然後想了想,“只是師傅最近愈發喜靜了,說沒什麽事不要去打擾他。”
這樣啊,白嫤皺眉,然後看着淩曲,“你說,我有沒有哪裏惹他生氣了?”
“此話怎講?”淩曲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聽得稀裏糊塗的。
白嫤嘆氣,微蹙娥眉,“我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過他了。”
這個……淩曲有些無奈,這嬌滴滴的準師娘,師傅不是一直都待她極好的嗎?怎麽會不理人呢?
“真的好奇怪”白嫤有些疑惑,“真的有些太突然了,五天前突然就不理人了。”
“五天前?”淩曲道,然後仿佛想到了什麽,“五天前我們不是一起下山去玩嗎?你和尋離師兄還玩到很遲才回來。”
白嫤恍然大悟,“我去問問尋離。”
“你是說,那天晚上我喝醉酒,被他瞧見了?”
尋離一笑,點頭,然後關心道,“流音師叔沒有責罰你吧?”
耷拉個小腦袋,白嫤喃喃自語,“怪不得不理人,我倒寧願他責罰我。”不理人算什麽意思啊。
明明心中責怪她,為何不明說呢?
見白嫤一副可愛的模樣,尋離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感受着手下的柔軟,嘴角也不自覺的翹起,“流音師叔怎麽舍得罰你,他待你好,我們可是都看在眼裏的。”
白嫤呵呵一笑,覺得他說的在理,“嗯,我去找他。”
手心的溫度慢慢消散,那發絲的清香似乎還在,尋離扯了扯嘴角,看着那遠去的白影,直到消失在他的視線。
難道,那天他們二人一起喝酒,流音師叔吃醋了?
白嫤端着自己做的蓮子羹,敲了敲蕭流音的門,見半天沒什麽動靜,就推門進去了,發現蕭流音真的不在。
屋內安靜的可怕,窗戶開着,微風吹進,,帶着花草的清香,讓人覺得很舒服。房間裏的東西很少,和符合他的性格,但是書架上滿滿陳列着許多書,倒像是個俊秀書生的房間。
見書桌上放着一本書,白嫤好奇,翻了開來,只見那一頁,折了一個小小的角做記號。看下去,白嫤愣了一下,上面寫着:梧桐百鳥不敢栖,止避鳳凰也。
唇畔悄然綻放一個微笑。
他,明明就是很關心她的,不然,為什麽會這麽認真的了解自己的習性。
将手中的蓮子羹放下,既然不在,那她,就等他好了。
這一千年,她學習的最好的,就是等待。
等待的感覺,她知道。
就像一朵花開的聲音,是寧靜。
其實,她只是一個過客,不必這般讨好蕭流音,只不過,他待她好,她知道,滴水之恩當湧泉想報的道理,她也懂。
但是潛意識了,她無法忍受他的冷淡,大概,真的把他當成師傅了吧。
蕭流音回來的時候,夜幕已深,白嫤趴在他的書桌上靜靜睡着了。
走近,看着她,欲伸出手,卻在空中停留了一會,直直的收了回去。
“阿嫤。”淡淡的,喚着她的名字,沒有什麽感情,風輕雲淡的,很符合他流音尊者的身份。
聽到蕭流音的聲音,白嫤立馬從夢中醒來,看着眼前的人,她起身,然後微微的笑着,她只到他的胸口,總是要這般仰着頭,才能看見他的表情。
“師傅,你回來了。”
“嗯,你找我有何事?”他沒有看她的眼睛,只是不溫不火的問着。
“師傅,我知道那天晚上,是阿嫤的錯,你就原諒我吧。”白嫤很真誠的為自己的行為負荊請罪。
可是,蕭流音聽了,那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臉此刻仿佛有些不對勁。
看來這蕭流音真的很生氣,這一提,臉色就不對勁了。
“師傅。”白嫤抓着他的衣袖,巴巴的看着他,“我下次絕對不會了,你就原諒阿嫤吧。”
還有下次?蕭流音的臉色又暗了幾分。
“師傅,你真的不肯原諒阿嫤嗎?”青蔥玉指絞着他的衣袖,本來光滑的布料被她弄得有些褶皺。
她低下頭,很有認錯的覺悟。
蕭流音嘆了嘆氣,然後低頭,看着她原本雪白的手上,此刻竟然有些紅紅的傷痕,刺眼得很。
“你的手,怎麽了?”他斟酌了半天,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
終于看見了,白嫤狡黠一笑,像只小狐貍,然後擡頭,不過,那笑意早已消失無蹤,“做蓮子羹的時候不小心弄的,師傅,你嘗嘗阿嫤做的蓮子羹吧。”
白嫤谄媚的遞上,然後看着蕭流音慢慢的吃着,忍不住問道,“師傅,好吃嗎?”
看着她期待的目光,舌尖的苦澀此刻仿佛感覺不到,到了嘴邊,話語緩緩吐出,“很好吃。”
白嫤開心一笑,忙不疊的問道,“那師傅,我天天給你做,你就原諒阿嫤的胡鬧,好不好?”
手突然頓了一下,瓷碗與湯匙微微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
“以後,不用做了。”他的聲音很輕,可是隐隐還是感覺得到在壓抑着什麽情緒,只是,白嫤并未察覺。
“為什麽?師傅。”明明,他的行為表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