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洗澡
穿過破舊逼仄的樓道,外面僅有的幾縷光線從樓道牆壁通風的洞口照射進來,聲控燈已經壞了很多天了,這種老舊小區是沒有物業的,房東能大發慈悲給樓道安裝個劣質燈已經算有良心了。
男人上樓的腳步聲緩而沉,高大的身型停在三樓的一家門前,一米九的身高快碰到頂部門框。
像有心靈感應般的,男人剛掏出鑰匙門就開了,少年漂亮白皙的面孔映入眼前,開心地睜大了水盈盈的雙眼,害羞地說着:“老公,你回來啦。”
屋外破舊,室內卻很幹淨整潔,房子不大,兩室一廳,被收拾得很溫馨。
譚坤澤“嗯”了一聲,把手裏的塑料袋放在飯桌上,溫南站在門口一動不動,轉眼間淚光閃爍,他又輕輕地喚了聲:“老公……”
譚坤澤無奈,朝他張開雙手,溫南這才笑着撲過去。
粗厚的掌托着綿軟的臀肉,兩條細白纖長的腿挂在男人腰側,嫩白的小腿肚随着動作晃了晃,肌膚細膩得像溫潤上好的玉。濕紅柔軟的舌尖探出來一點,細細地描繪着男人冷硬的唇線,随後細聲細氣地埋怨:“老公你又抽煙了。”
譚坤澤把人抱到椅子上,溫南輕哼撒嬌,摟着男人頸脖不願意撒手。
“我身上髒。”譚坤澤對溫南的撒嬌耍癡永遠沒辦法,但自己身上沾滿了汗水和灰塵,溫南聞久了又會打噴嚏。
“不髒。”溫南又貼上去,小腿不停地蹭着男人的腰。
譚坤澤轉身抱着人坐在椅子,溫南則跨坐在他身上,短褲下裸露的雙腿老老實實地疊在兩側,眼神柔軟無辜,問道:“老公,你餓了嗎?”
譚坤澤忍住了吻上去的沖動,今天在工地幹活抽了不少煙,溫南不喜歡煙味,聲音低緩:“還沒餓。”
“啊……怎麽會……”溫南微微蹙眉,坐在譚坤澤大腿上的臀開始不安分地扭動,慢吞吞地磨蹭着男人腿間逐漸硬挺的巨物,花穴裏流出來的蜜液已經沾濕了內褲,他垂眸急促喘了兩聲,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着,看向男人的眼神裏盡是心癢難耐。
譚坤澤怎麽會不知道溫南身體的變化。
繭厚的指腹輕輕地撚擦着滑膩的肌膚,溫南的大腿不斷傳來酥麻的觸感,內褲被花穴裏淌出的大量淫水濕透,揉成細細一條布卡在兩瓣陰唇間。
男人聲音性感沙啞:“讓老公先去洗澡好不好。”
溫南張着紅潤的嘴不停喘息,聽到這句話後輕聲勾引着:“我要跟你一起洗。”
水汽氤氲的狹窄廁所裏,膚色一深一淺的兩具身體緊密地貼合着正在火熱地交媾中。圓潤光潔的臀以伏低的姿态牢牢嵌入男人胯間,後穴下藏着的兩瓣糜紅的嫩肉被男人紫紅色的陰莖撐到極致,水光滑亮的花唇大力吮吸着青筋凸起的肉柱,瘋狂的抽插動作拉扯出媚紅的穴肉,又随着男人的深插藏匿于幽深的嫩穴中。
溫南快沒了力氣,扶牆的手指不斷往下滑,在沾滿水珠的牆體上留下一道道潮濕的指印,随後被一雙蜜色的手捏着纖細的手腕舉過頭頂,粗厚的大掌逐漸包裹住柔軟細嫩的手,溫南嘴裏是一聲比一聲甜膩的吟叫。
“啊啊……老公……慢、慢點……嗚……”
在溫南額頭抵着牆壁快滑下去的時候譚坤澤趕緊把人往懷裏帶,溫南纖瘦的脊背緊緊貼着火熱緊實的胸肌,那截細軟的腰與曲線分明的腹肌間被拉成弓狀,身下充血的肉刃是那蓄勢待發的箭,“啪”的一記黏膩水聲後,再次不偏不倚地強勢釘入花心。
“啊——”溫南神情迷亂的臉上既痛苦又歡愉,雪白肥膩的臀肉倏然緊繃,龜頭直直地頂到身體深處的另一個入口,肉嘟嘟的小口在奮力地阻礙着巨大的異物前進。
“啊……呀!”
猝不及防地一聲,這一頂讓溫南又脹又痛,小腹也跟着微微抽搐,譚坤澤停了動作,每次頂到這種深度溫南都會受不了,他急忙問道:“是不是太疼了?”
“到這裏好深,老公你太大了……”溫南小聲說道,聲音綿軟帶着點嬌氣,薄薄的一層肚皮好像要被頂破了似的,穴腔裏結結實實地被開拓出一根巨大的陰莖形狀。溫南伸出細長的手指按了按小腹微鼓的地方,他跟譚坤澤同時發出一聲悶哼。
接下來是男人急速勇猛地抽插,“噗叽噗叽”的水聲和肉體清脆的拍打聲響徹了整個浴室。
“太快了……嗚嗚……”溫南轉過頭去,墨黑的頭發濕漉漉地貼在額前和雙頰,水色的眼睛裏是無盡的歡欲,像一幅被染濕的黑白水墨畫,柔軟的舌頭探出來給畫作點染上最後一抹殷紅。
舌頭被男人含住吞入口中,原本瑟縮在蚌殼裏軟嫩的蚌肉,被勾繞翻攪後變得滑膩膩的,津液交換之間滋滋作響,鮮甜而美妙。
溫南被吻到氣喘籲籲,譚坤澤伸出拇指溫柔地擦拭掉溫南嘴角的水跡,兩人還難舍難分、意猶未盡。
高大健碩的男人把纖細白淨的少年完全包裹着,放眼望去交疊的肌理黑白分明,溫南此刻就跟被按進面團裏的餡料,沒有絲毫地反抗力,只能撅着飽滿多汁的屁股挨肏。
譚坤澤的懷抱永遠都是溫南的形狀,靈肉的無比契合讓一波又一波的情潮來得愈加的猛烈。
溫柔的親吻不斷落在瑩白的後頸和肩胛上,少年全身上下都泛起了敏感的粉色,腿軟到站不住,被譚坤澤一把抱起,以給小孩把尿的姿勢一邊大力聳動一邊走到洗漱臺的鏡子前。溫南全身的重量落入譚坤澤手裏,支在空中的小腿無力地晃了下,身體被男人抱着往陰莖上瘋狂送。
“唔啊……”溫南盯着鏡子裏眼眸水光潋滟的自己,以及兩人緊密連接的部位,穴裏抽搐了一下,霎時間絞緊了陰莖,體內深處的水液汩汩地噴在龜頭上,花穴裏不僅潮吹了,連前面秀氣粉嫩的肉棒也噴出一股精液。
“啊啊啊——好爽……老公……老公好猛……”溫南眼角浸出了淚水,獨自高潮過後的臉頰迷離癡亂,帶着情欲中十分滿足的愉悅和歡快。
然而遠遠還沒完。
譚坤澤親了親溫南濕紅的眼角,粗紅的陰莖就着噴湧而出的淫液再度沒入花穴,黏濕的水液從交合處不斷滲出,流入下面濃黑的恥毛中,随着快速地頂弄那些透明的水液被碾磨成細小的白色泡沫四處飛濺。
溫南的上半身被放在洗漱臺上,譚坤澤帶領着他進入最後的沖刺。肥美的臀肉被撞擊成軟爛的水蜜桃,上面印着斑駁的指痕,譚坤澤雙手各掌着一瓣,豐盈多汁的臀肉從指縫間不斷溢出,撞在男人的胯上像丢在盤子裏跳動的果凍,翻起一層層波動的肉浪。
大量濃稠的精液頂着穴心噴射而出,溫南嬌喘不已,原本清澈軟糯的少年音無端生出一點勾人的媚。
花灑再次被打開,熱水緩緩地沖刷着兩具緊貼溫存的身體,溫南跟沒了骨頭似的黏在譚坤澤身上,半阖着眼享受譚坤澤給他清理完後的全身按摩,泡沫塗滿了全身,溫南輕快地哼哼着,把頭埋在譚坤澤結實性感的胸膛上,泛粉的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地在鼓鼓囊囊的肌肉上滑動。
“老公,我餓了。”溫南慢吞吞撒嬌,一頓眼花缭亂的求肏後肚子适時地叫了起來。
“想吃粽子嗎,今天買了粽子。”水流聲響起,譚坤澤把倆人身上的泡沫都沖掉。
溫南眼睛一亮:“對哦!今天端午節!老公你放假嗎?”
“不放。”譚坤澤實話實說,目前在做的項目甲方老總要求九月前完工,工頭已經下了死命令最後兩個月無休,誰不樂意幹誰滾蛋走人。
工地裏都是又苦又累的髒活兒,雖然話是說出來了,不過沖着這一天四、五百塊的工資,誰也不敢提什麽要求。這個工地項目從去年年中到現在已經開工已經一年半了,等房子修好甲方老總才會結工錢。
譚坤澤算了下,這個項目結束幾個月工資、獎金、津貼七七八八地加起來也快有十二三萬,到時候領了工資給溫南換臺好點的電腦,還有溫南那套畫畫的數位板也該換了,然後帶着溫南去吃他喜歡的日料,或許以後他賺更多錢了還可以帶着溫南去日本玩。
溫南的興致肉眼可見地淡下來,他一口咬在譚坤澤的手臂上,肌肉質感滑膩還彈牙,悶悶不樂的:“可是明天端午節呀,你們老板也太黑心了。”
等衣服穿好,毛巾往少年頭頂一搭,擋住了氣呼呼的小臉,譚坤澤給他擦着頭發無奈道:“南南,等完工了我帶你去好好玩。”
溫南也不是一點都不理解,只是在內心一直罵着上次去工地探望譚坤澤時見到的那個又矮又胖的包工頭。
他心疼地抱住譚坤澤,捏過那雙給他擦頭發的大手,上面厚厚地一層繭,還有幾處新傷,傷口呈現還未愈合的淺粉色看起來醜陋又怪異。溫南把臉貼了上去,眼淚啪嗒一下就掉了出來,什麽時候譚坤澤才能不幹這些累活呢。他光是站在工地仰頭看着那堆被腳手架和防護網包裹的鋼筋水泥就覺得難受,更別提譚坤澤每天來回流轉在正在修建中的高樓上。
溫南恐高,小時候去坐過一次海盜船怕得要死,船身帶着他擺向高處時他覺得自己要被抛出去粉身碎骨了。而譚坤澤每天的工作比他坐海盜船還要危險得多。
“別哭啊,寶貝……”譚坤澤一見他掉眼淚就手忙腳亂,一個一米九的大老爺們兒不知道該怎麽哄媳婦兒,除了做愛時的情趣,溫南很少會這樣哭。譚坤澤捧起溫南哭兮兮的臉把眼淚擦去,又親又哄了好一會兒溫南才止住眼淚。睫毛被淚水打濕成一绺一绺的,眼睛也哭紅了,讓人見了心疼。
溫南打了個哭隔,肚子又餓得叫了起來,譚坤澤愣了一下,倒是溫南自己憋不住笑了起來,一張臉轉眼間明媚生動起來:“我想吃甜粽。”
譚坤澤笑着摸了摸溫南的頭:“都買的甜粽。”
兩人終于在淫欲滿足的一小時後才思起了飽暖。
溫南最近在學做菜,雖然都是些簡單的,并且沒有譚坤澤做的好吃,不過他已經很滿意了,至少譚坤澤每天回家都能吃到他親自做的熱氣騰騰的晚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