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昏暗中,孟春分的眼睛被蒙上,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輕輕的響起,熱呵呵的氣撓得她有些心慌意亂。
“我們玩個游戲。”
孟春分從昏暗從清醒過來,可是蒙在眼睛上的力道很重,重的似乎要把她整個人都掌控在手心一般。
孟春分掰了一陣子,絲毫撼動不了對方,最後只能無力的放下手,聲音更是顯得十分的無可奈何。
“江勁,你到底想怎麽樣?”
耳垂上一疼,男人的聲音在耳邊回蕩,“比起上次,孟大小姐似乎聰明了不少。”
話是這麽說,他卻沒有放開孟春分,繼續遮住她的眼睛,一邊還俯身往下,從她的耳根慢慢的往上親,一邊親一邊舔,勾着她的小耳垂輕輕的撕咬,“上次,我可是記得孟大小姐猜了很久呢……”
越是不堪的記憶,越是這樣被毫無顧忌的提起來。孟春分心中憤恨,伸手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卻被對方猛地扣着手壓在沙發上,“怎麽了,回想起來了麽?”
孟春分估計這輩子都無法忘懷三個月前的那一次游戲。
對于江勁來說,那可能是游戲。
但是對孟春分來說,那簡直就是噩夢中的噩夢。
那時候,她的手腳被綁住,她不能動,眼睛被蒙上黑布,她無法知道身上到底是誰,只能任憑對方靠近她,進入她,慢慢的刺破她閉合的嫩肉。
孟春分疼痛得尖叫起來,對方卻似乎更加開心,抓着她的頭發,一遍一遍的問:“疼麽?疼麽?”
自然是疼的,孟春分眼淚被逼了出來,男人笑,一邊動得厲害,“猜出來沒有?”
孟春分哪裏知道對方是誰,知道最後,男人發洩完後,洩氣一般的躺在她的身上,那一瞬間,腹部毛茸茸的感覺才讓孟春分明白過來。
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種男人強壯而重欲,身體有明顯的外在特征,這些人就是民間稱的青龍。
孟春分經驗少,但是唯一的經驗就讓她記住了這個名字。
“江凜洲?”
一個陌生又熟悉的名字刺入腦海,孟春分幾乎是用盡全力的尖叫起來,“你是江凜洲?”
雖然不敢相信,但是卻是是他。
眼布被拿下,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出現在孟春分的面前。
一樣的容顏,少了少年時代的俊逸,現在出現在孟春分面前的是一個剛硬的男人。
白淨的臉上帶着揶揄的笑容,狹長的眸子閃動着令人無法忽視的光彩。
只是和他長相不一樣的是他的動作。在孟春分呆愣住的半晌,他抓起她的頭發,狠狠的往上一拉,強迫她的眼對上他,“好久不見呢,孟大小姐,不過抱歉,這一局,還是你輸了。”
因為他早就不是江凜洲。
他是江勁。
孟春分被壓在沙發上,往事不堪回首,再看身上這個男人,她的心裏不免多了一份憤恨。
可是敵強我弱,孟春分沒有辦法,并且,男人壓着她,手上的動作卻越發的放肆了。
透過她的領口慢慢的往下滑,捏着那豐滿,得來孟春分的喘息後,他才是驀地笑了起來。
“今天去看了孟金寶麽?”
孟春分不知道他打什麽注意,但是以這幾個月對他的了解,和十年前的斯文書生不一樣,現在的江勁陰鸷變态,而且性格極端的反複。孟春分吃不準,稍微猶豫的瞬間,江勁已經加重了力道。
頭皮發疼,孟春分驀地回過神來,“是……你……你不是知道麽?”還問她幹什麽。
江勁又笑了,十分的得意一般。
他的聲音并沒有一般男人的磁性,反而是帶着有些難聽的沙啞。這也是當時他們重逢後孟春分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他的原因,畢竟他改變了太多。
江勁的嗓子有些烏鴉嗓,他平素很少說話的,比起語言,他更喜歡用行動來表達他想要的東西。
但是此刻,他擡起孟春分的下巴,慢慢的逼近,“你說,你樓下的那個人走了麽?”
江勁帶笑的臉讓孟春分心中警鈴打大響,還沒反應江勁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門鈴已經急促的響了起來。
孟春分一驚,幾乎要從沙發上彈起來。
身體被江勁抓在懷中,他甚至還十分好心的把她抱在懷中,長手長腳的桎梏住她,然後沖她咬耳朵。
“我們玩個游戲呢……猜猜他會不會知道呢?”
門外,鈴聲不斷。
孟春分沒有念頭去開門,這個時候門鈴停了,換上了敲門聲,同時徐澤亞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春分……春分……你在麽?”
這一刻,孟春分才猛地明白江勁的意思。
“你……你故意的?”
“當然。”江勁黝黑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惡意,輕松的站起來,單手抓起孟春分掙紮的雙手,像拎着小雞一般,直接的拎着孟春分到了玄關處。
“你知道麽?有個詞語叫側耳傾聽……你說,他會這樣麽?”江勁說着,一掌狠狠的把孟春分推到玄關的門牆上。
孟春分顧忌到門外的徐澤亞,只能咬牙受着,一邊還扭頭怒目身後的男人:你想幹什麽?
回答她的是江勁的肢體語言。
雙手捏住她胸前的綿軟,他的力道很重,似乎執意的想要她發出疼痛的聲音。
孟春分果然受不了,疼的眼淚在眼眶打轉,卻倔強的不肯掉下來。見狀,江勁無聲的笑了笑,在孟春分倒抽一口氣的同時,退下她的牛仔褲,扯掉她的底褲。
“不要!”孟春分低呼了一聲,卻換來江勁狠咬她的唇。
嘴裏嘗到了血腥的味道,唇邊男人輕聲低語,“什麽時候,你也有說不的本事了麽?”
砰——
撞上門,孟春分不知道這個聲音是不是夠明顯。她僅僅的抓着自己的手,不算長的指甲全部都扣到了手心,劃破了血肉。
她不在乎。
她現在唯一在乎的是,不能讓徐澤亞知道。
絕對不能。
可是,她的隐忍只換來身後男人更加狂猛的進犯,後入式讓他進去得更加的深,當然也讓孟春分更加的疼痛。他捏着她的腰,強迫着她吞吐着他,孟春分額頭密密麻麻的一層汗,身後的衣服也是濕透。
她咬着唇,身下絞得厲害,卻不敢溢出一絲聲音。
“春分?春分?”門口又叫了兩聲,似乎是屋內沒有什麽動靜,他終于離開。
門口的腳步聲漸漸的遠去,孟春分才猛地松懈下來。
身下男人惡劣的笑,含着她的耳垂,“怎麽樣,這一局,算是誰贏呢?”
真是欺人太甚!
孟春分扭身,估計是江勁倒是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明明她的身體軟成一灘水了偏偏還那麽有力氣,一個不察,居然被她躲開。
孟春分躲開後,氣都沒有喘息過來,直接一掌推開江勁。甚至,她揮手,朝江勁甩了一巴掌。
可那江勁是什麽人,避開孟春分并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
孟春分臉頰發紅,唇角也有隐隐的血腥味道,她伏在牆角,半晌才是慢慢的擡起臉,“江勁,你不是男人。”
真的——
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還不知道麽?”江勁微笑,打了人卻一點愧疚沒有,反而過來撩起孟春分的頭發,湊到她紅腫的臉頰上親親的吻了一口。
“怎麽了,疼不疼?”
孟春分眼淚都在眼眶中打轉,卻倔強的不肯掉下來。扭開頭,也躲開江勁的親密,“關你什麽事情?!”
這算什麽,一個大棒再給一個甜棗麽?
可是,抱歉……甜棗于她根本就不算甜蜜,咬一口,只有滿口的苦澀,什麽都沒有。
孟春分伏在一邊不動。
江勁過來拉了她幾次,她都倔強的不肯動。
一來二去,江勁也來了脾氣。
松開手,坐到一邊的沙發上,“你還給我來脾氣了麽?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
孟春分嗤笑了一聲,并不答話。對她好?他是在說夢話麽?
江勁在那邊生了一會兒悶氣,但是很快的他笑了起來,翹起二郎腿,看了一眼牆角凄慘的女人,陰森的聲音在屋內幽幽的響起。
“我記得,除了孟金寶,你還有個妹妹叫孟立夏對吧……”
孟春分猛地擡起頭,一雙美目壓抑着眼淚,漲的通紅。
“你想幹什麽!”
見她那副樣子,江勁覺得心頭莫民暢快了幾分,笑了笑,踱步走到孟春分面前,笑嘻嘻道:“我還聽說,她的身體不怎麽好?貌似是先天性心髒病呢……好像,這個病……啧啧啧……”江勁卡着下巴,啧啧出聲,“我想,我還是好久登門去拜訪一下好了。”
孟春分現在渾身都是弱點,這一刻,她千萬個後悔一定要和江勁作對了。
猛地搖頭,“不要……”
見江勁一臉笑意,但是那笑容分明沒有傳到眼底,孟春分怏怏下來,慢慢的站起身走到江勁面前。
“勁少,不要。”
江勁還是笑,拉着那顫抖的女人坐在了他的膝蓋上,手掌輕撫她紅腫的臉,似乎安撫一只寵物一般。
“還疼麽?”
孟春分搖搖頭。
“是麽?”手下用力,江勁按壓那紅腫處,“真的不疼?”
這個變态!孟春分心中恨不得撲上來咬他一口,偏偏有弱點放不開手腳,只能生生的受了。
“真的不疼。”
她吶吶的說道。
江勁見狀,笑容放大了,摩挲着她紅腫的臉,連舔帶吻,最後還牽着她的手,握着他先前根本沒有消退的腫脹。
“乖,乖乖的,我們大家都好過。”
屈辱爬上孟春分的心頭,她咬牙,準備默默的受了這一切。
就在這時候,電話鈴聲卻驚魂一般的在孟春分的口袋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