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寧願要神經病也不要她? (5)

手上的牙印深深的、紅紅的,說她像狗一樣瘋真沒說錯。舒鴀璨璩

“哼!別以為我們天照國的人好欺負!”

南宮若陰着臉,一步步将皇甫天恩逼到內室,她看着他可怕的表情雙腿一軟就跌坐在床上:“你、你——”

“怕了?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公主麽?今晚,我就代替歐陽軒好好調~教你!”說着,他就一手扯下紅紗帳,她逃不及也掙紮不掉,才片刻,整個人便被他五花大綁。在她不斷反抗期間,他還把她的嫁衣直接撕碎了,此時,零碎的綢緞挂在她雪白的酮`體上,只能勉強蓋住羞~人的部位。皇甫天恩被吓得又羞又怕,眼眶裏淚花盈盈:“你不是歐陽軒?你是誰?你到底想做什麽?”她再笨,也聽出了他剛才話中的意思。

費了那麽多力氣綁住她,南宮若也累了,只是坐在床邊歇息,微笑着看着她,看得她心裏發毛。“你說呢?孤男寡女一張床還能做什麽?”他伸手,修長的手指暧昧地劃過她的臉頰,又一路游移而下,經過她的脖頸最後流連在胸~口處畫着圈圈,引得她敏~感地顫抖着。

“別碰!”皇甫天恩絞盡腦汁想說服眼前不懷好意的男人,她真是害怕得連聲線都在顫抖了,“名義上……本宮也算是歐陽軒的妃子,你膽敢對本宮做什麽,就等于在羞辱歐陽軒,他必定不會放過你的!”臨危不亂才是皇族風範,她的語氣中始終帶着身為公主的高傲之氣。

豈料,男人的手開始探往那處神聖的少女密~林,臉上的笑意也更深:“你看起來笨笨的,這時候居然會擡出歐陽軒來吓唬我,不愧是宮裏長大的女人!”話落,他俯過身湊近了她的臉,順勢将她壓在身~下。

“不要!”

兩人間親密的姿勢,任何人看了也會想歪!

皇甫天恩猛地頂起膝蓋——

“嗷!”攻擊正中南宮若的下腹,只見他捂住子~孫~根痛苦慘叫着滾到了地面,“你這個惡毒女人!”他本只想吓唬吓唬她罷了,沒想到會……

“活該!是你先要作惡的!”她雙手雙腳被束縛,只能跳着逃跑,可地上的男人忍着痛起身,馬上又把她捉住。“放開我!放開我!救命啊!救命!”

“別喊了!我又不是真的要吃了你!”

這一次,他毫不憐香惜玉地把她丢回床上,英俊的臉因下腹疼痛而扭曲着,厭惡道:“這筆賬,我記着!現在沒心情跟你玩!”說罷,郁悶地閃人,可才出了宮殿門口,就見到歐陽軒,“皇上,裏面的小野貓爪子利着呢,您可要小心享用!”

歐陽軒一臉疑惑,往門內張望了幾眼,問:“你碰了她?”

“哪敢!太嗆了!實在不符合微臣的口味!”

紫織睜開雙眼,便發現自己身處于一個裝飾奢華美麗的山洞中,她下了床,在錯綜複雜的一個個洞中找不到出口。每一條路似乎都一樣,她猜測這裏是妖狐銀月的巢穴,心裏混亂不休,腦海中浮現的總是祁佑在青樓被殺死那一幕……

“你醒了?”那抹白色的身影忽然出現在她身後,銀色的發随着他的步伐蕩開一個又一個完美的弧度,“怎麽亂跑?”

紫織驚慌地捉住他的手臂:“祁佑呢?他真的死了嗎?”

“你該關心的不是這個,你離開天宮這麽久也該餓了,先吃點東西!”銀月問非所答,直接抱起她往可稱為“卧室”的洞~穴走去,身後跟着的是捧着盤子打扮如人類侍女的狐妖。

果然,紫織聽見了自己的肚子咕咕作響的聲音,有些詫異地捂着肚子:“原來,這就是‘餓’的感覺?”人間不比天宮,天宮常年有仙氣環繞着,只吸入一口仙氣便比得上人間吃一頓山珍海味,下凡的仙、神吸不到仙氣,就得依靠人間的食物來填飽肚子。

萬物以食為天,是不可改變的生存定律。

“我特意為你準備了熟肉片,看看喜不喜歡吃。”接過狐妖侍女手中的盤子,銀月把食物直接呈現在紫織面前,光是聞到香氣就令人食~欲大振。見她只顧着發呆不動,他便夾起一塊親自喂給她吃,看她津津有味地吞咽着,他的唇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味道如何?”

紫織一連吃了好幾片,微微點頭道:“原來這就是人間的食物,感覺比天宮的蟠桃要好吃……祁佑請我喝的酒也比天宮的瓊漿玉液要好喝多了……”

“是嗎?”銀月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精光,語氣岑冷,“我就知道,一顆愛慕你的心,味道一定不錯的!”

聞言,紫織立即被咽了一下,看着他臉上溫柔卻懾人的笑容,突然想起之前他手中鮮紅的一顆心髒——

“你——”她猛地拍開了那一盤熟肉片,祁佑墜樓的畫面不斷閃爍在眼前……

“你給我吃的是……”

“為什麽要殺他?他是無辜的!

“要怪就怪你不聽話!”銀月将她壓制在床上,她的一切掙紮如同蝼蟻之力般微弱,“原本我是耐着性子先等你學學該如何伺~候男人,沒想到你卻迫不及待地想讓別的男人玩~弄你,沒想到天宮的仙子也不過是個下~賤的女人!”

紫織不懂得“下~賤”是什麽意思,但感覺那不是稱贊她的詞。

真甫南軒南。“明明是你把我丢在青樓的,你反而怪我,你還濫殺無辜!我一定要告訴風神哥哥,讓他好好懲治你這只可惡的九尾狐!”她還以為,天底下有好妖和壞妖之分,她似乎錯了!

“無所謂,你甚至可以多告我一條罪名!”銀月的臉色越來越黑,“若你有機會逃走的話……”九條白茸茸的尾巴伸出各圈住了紫織的四肢,薄紗被撕碎飄飛落地,轉眼,一具瑩白曼妙的胴~體綻放在他眼前。他眼眸裏燃燒着欲~望的火苗,她驚恐而忐忑不安,不住地掙紮扭動卻是在催促着男人的欲~望成長,那九尾也将她的手腳纏得越來越緊。

“銀月,我讨厭你!”

“銀月,你快放開我!”

“銀月,你竟敢對天女無禮!”

“銀月,你——”

“啊——”随着男人突如其來的猛烈進入,她感覺身體像是被撕裂成兩半,要命的疼痛自腿心蔓延開來,“啊!啊!不——”浮浮沉沉間,她無禮抵抗地承受着一切,像是置身于火海中,想要得到水的救贖,而他,就是唯一能夠解救她的清涼之源泉……

漸漸地,她似乎體會到一種叫“痛”的感覺,也慢慢享受到隐藏在疼痛之後的歡~愉……

“喜歡嗎?”男人邪惡地輕咬着她的耳垂,吐着狂狷的氣息,“感受到當中的快樂了嗎?我的小仙女!”

此時,她已經被他折騰了好幾回,只能随他擺布,嗚咽着求饒:“不要了!你饒了我吧……”殊不知,像朵小花般可憐兮兮的模樣更容易引來他的占~有欲,纏着她腳腕的狐貍尾巴漸漸揚起,她水嫩的肌膚也慢慢變成了誘~人的粉紅色——

銀月輕笑着:“呵!饒了你?那誰來咬我?”

原來,這就是屬于天女的甜美和緊~致,他真怨恨自己品嘗得太晚了!

光是看着天宮上所謂純潔無暇的仙子,如今在妖的身下婉轉承~歡,他就興奮不已!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才滿足獸~欲退出她的身體……

紫織再度醒來,是被一盆冷水潑醒的——

“起來!踐人!”一道夾雜着怒火的聲音吼道,“你是誰?竟然睡在大王的床上!”

紫織揉了揉疲憊得幾乎睜不開的眼睛,只覺得全身酸痛不已,根本動不了。有幾個衣着妖豔的女子站在床邊,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表示她們是銀月的同類。

“你們是誰?”紫織攥緊濕噠噠被褥将自己赤~裸的身體蓋得更嚴實,跟銀月做過那種怪異的事後,她大概也明白到什麽叫“羞澀”。

“哼!踐人!只是卑~賤的人類,竟然敢勾~引大王!”幾個女人咒罵着扯開被褥,看見紫織身上暧昧的痕跡時,怒火和妒火更盛,“不要臉的騷~貨!踐人!下作的東西!”她們見紫織身上沒有多餘的妖記,就認定她是人類。也難怪的,失去羽衣的天女,還被銀月放肆蹂躏了一番,怎麽看都不像是天宮的仙子。

聽語氣就知道這幾個女人沒說好話,紫織無力地躲避着她們四面八方伸過來的手,還是不可避免地被掐淤了幾下:“住手!你們住手!”這個時候,她唯一能想到的只有銀月,僅能不停地呼喚着:“銀月救我!銀月!”

“踐人!竟敢直呼大王的名諱!”

“拉她下來!好好懲治她!”

“對!一定要好好教訓她!”14H9H。

于是,幾個狐女把紫織連拖帶扯地拉到一個算是“浴池”的洞穴,惡毒地把她丢到水中,按着她的頭又趁機用力扯着她的長發——

“踐人!”

“下作的人類!”

“這就是勾`引大王的下場!”

……

眼耳口鼻全被嗆進了水,紫織難受得難以言喻,相比起銀月之前帶給她的“疼痛并着歡~愉”的感覺,她更讨厭現在頻臨窒息的感覺——

銀月,救我!救我!

☆啊啊啊!寫H很痛苦的,湊合着看吧!情節才是文的靈魂呀!你們就別太挑剔了吧!

110、永遠也要不夠

眼耳口鼻全被嗆進了水,紫織難受得難以言喻,相比起銀月之前帶給她的“疼痛并着歡~愉”的感覺,她更讨厭現在頻臨窒息的感覺——

銀月,救我!救我!

耳全臨水臨。舒鴀璨璩“銀月,救我!救我!”霓裳夢呓着,突然間,她的唇舌又被什麽東西堵住,空氣似乎被一點一點地奪去,幾乎要窒息,“嗯……”

清晨的陽光透過紗幔照射到床上,男人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她的唇,襲向了她飽滿的倍蕾,那雙纏在他腰間的玉~腿令人浮~想連篇,随着他溫柔的挺~進,輕微的疼痛感終于喚醒了睡美人——

“銀月……嗯……”

他不讓她說話,猛地以唇封住了她的櫻唇,細細汲取過屬于她的甜美後,律動也越來越狂野,使身下的人兒嬌喘連連。似乎過了好久好久,在她受不住嗚咽着求饒時,他才退了出來,又抱緊了她,讓她趴在自己胸~前。

“你真是個誘~人的小妖精!”說着,他又含着她的耳垂,似要把她吞到肚子裏。

“你才是妖!”霓裳想起夢境裏,銀月也對紫織做過這麽親密的事,語氣有些酸,“我不是!”

“是,我是妖,不管我是人是妖,你都是我的。”

她用手指卷着他的一簇發絲來把玩,腦海裏浮現的全是夢中的畫面,忍不住問道:“銀月,可以說說你和紫織的事嗎?如果她是你的舊情人,那麽我想……我應該離開……”她對銀月的感情,連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楚,也許是愛又也許不是愛。若是愛,她又怎麽總想起皇甫天賜?若不是愛,她又怎麽甘願和銀月做着如情人般親密的事?要知道,她不是那種随随便便的女人!

最怕的是,夾在了銀月和紫織之間,成為了不該做的第三者!

“傻丫頭!不是說過了嗎?現在我心裏最重要的女人是你!”銀月修長的指輕輕地描繪着她背後的烙印,那個“奴”字,不僅是她身上心中的疤痕,也是他心裏的疤痕,“沒有紫織,也沒有歐陽蕊,更何況,歐陽蕊根本就不是紫織!”14H9H。

霓裳微微一怔:“她不是?”

“不是,她戴了人皮面具,全是水清國的計謀!”

“計謀?她也是陷害皇甫天賜背上叛國之罪的人嗎?”霓裳很聰明,瞬間便聯想到一切,“有時候,我覺得皇甫天賜很可悲、很可憐,年幼就喪父喪母,在皇宮裏卑微地、掙紮着、受盡欺辱地長大,身邊真誠的人少之又少,連兄弟、妻子都要置他于死地……”

銀月聽得有些動容,心中一暖,環着她的手臂收緊了幾分:“也許吧,不過他是幸運的,他後來有遇到你,傷害了你,想必他很悔恨……”

“他會嗎?可他最在乎的人根本不是我……”

“沒關系,我最在乎的人是你就足夠了!”話落,白光一閃,他忍不住變回了皇甫天賜的模樣,想要以這個身份狠狠地疼愛她一回。

感受到男人瞬間成長的欲~望,霓裳羞紅了臉,璀璨的雙眸沒有焦距卻光彩動人:“你、你剛剛才——”

“不夠!永遠也要不夠!”

男人的聲音因欲~望而變得更低沉沙~啞,恍惚間,她錯覺他是皇甫天賜……很快!又否決了這個念頭,銀月就是銀月,就算他可能是妖、有點怪異,也只是銀月而已。

春~色在蔓延,又是一個美好的晨曦。

一直到傍晚時分,霓裳才醒來,星奇派了個小婢女來照顧她。

“公主,讓奴婢先伺候您沐浴更衣,再用晚膳吧!”霓裳聽聲音就覺得她是個機靈活潑的丫頭,年紀不大,那聲“公主”跟渺渺一樣,叫得倍感親切。想到那個為了她的自由而無私犧牲的“妹妹”,霓裳心生苦澀,随口問了句:“不必叫我公主,我的國家早就滅亡了!你叫什麽名字?”

婢女扶着霓裳走到屏風後的浴池,小心翼翼地扶她下水,乖巧地回答着:“回小姐,奴婢名叫‘淼淼’!”

“渺渺?”

“三水為淼,這名字是星奇姑姑取的,姑姑說,小姐您聽了一定會喜歡。”淼淼把花瓣灑到水面上,氤氲的熱水頓時蒸出一股清幽的花香,随後,她又為霓裳的長發抹上香精,細心地揉洗着。搓背、出浴、穿衣、梳發……這些侍候人的功夫,淼淼都做得很熟練,也令霓裳愈發想念渺渺。

下人送來晚膳時,銀月也回來了。銀月習慣親自照顧霓裳進膳,自然用不着淼淼在一旁。

“怎麽了?飯菜不合胃口?”見霓裳總在發呆走神,銀月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我這就叫人把菜換掉,明日幹脆把那廚子也換了!”

銀月正要喊人來,霓裳就急忙拉住他的衣袖,搖搖頭說:“不用了,跟飯菜無關,我只是有點想念……親人,父皇母後和渺渺都不在了,也不知道皇兄過得好不好……”

“若你真想見上官錦,我便帶你去。”他将她納入懷中,沉思着,“反正把你留在這裏,我也不放心。歐陽軒迫使天照國投降,下一個目标就是花舞,盡管現在的花舞國不成國,各種勢力亂成一團,可是花舞這塊肥肉寶地,他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銀月的勢力主要盤踞在花舞的京都一塊,邊疆地區特別是與水清國比鄰的城鎮掌控得較為薄弱,那些地方大多數被山賊地寇、前花舞國殘留的勢力霸占着,要是水清國組個十萬大軍橫掃過來,整個花舞很容易被吞并掉。

霓裳心知複國大計難于登天,如今她能自由、安然地活着就已經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銀月,倘若歐陽軒想要花舞,就給他吧,現在的我,只希望你和皇兄都好好的活着,我已經失去太多重要的人,不想看見再有人離開我了!”

“放心,我不會離開你!”銀月親吻着她的額頭,信誓旦旦道,“你也不可以輕易再離開我!”

這一刻的霓裳,并沒有察覺到銀月所說的“再”字所隐藏的特別意義……

神秘的洞~穴中,水花撲騰,紫織在心裏不停地呼喚着銀月的名字,漸漸地失去了意識。就在最後一刻,銀月及時回來,他怒氣沖天地揚起九條尾巴把幾個狐女狠狠拉開,又毅然跳入水中捉住那抹下沉的倩影。他第一次痛恨當初把浴池弄得太深,等不及把紫織救出水面,他就立即以嘴對嘴為她渡着氣。

浴池邊的狐女們看着男人神色緊張地把“下踐人類”抱回床上,都嫉妒得幾乎抓狂,匆匆跟了上去——

“大王,這個卑賤的人類是誰?”

“大王,您尊貴的身體怎麽能碰觸這麽肮髒的人類呢?”

“人類疾病太多,會傳染給我們的……”

……

銀月看着虛弱的紫織,聽着狐女們聒噪的聲音,冷聲怒斥:“閉嘴!誰允許你們随便傷她的?”伴随着他滅絕性的怒火,九條尾巴再度飛出,死死地纏住了狐女們的脖子,“傷她者,死!”話落,狐女們的頭立即被擰斷,全部瞬間變回原形躺在血泊中。

半昏迷中的紫織看着這一切,心想阻止卻力不足——

她很害怕,看到銀月的手沾染上血腥……

接下來的日子,銀月對紫織很好。

比如說——

他真的找來人間美食給她享用,甚至還找來許多漂亮的珠寶首飾、绫羅綢緞、新奇玩意兒,只要是她喜歡的東西,他都滿足她的需求。後來,他幹脆還帶她到人間各地游玩,什麽湖、什麽山、什麽廟、什麽燈會,他們都一起游過走過拜過玩過。當然,他也不忘對她做盡邪惡之事,每次都仿佛精力永遠用不完般,折騰到她喑喑求饒還不停止。

日子久了,紫織便有些不安,愈發想念天宮的親人。

“銀月,天宮一日,人間一年,我出來這麽久,天帝和天後肯定很擔心我,我能不能回去看看他們?”一片五顏六色的花海中,更襯得紫織的身影如谪如仙,風揚起了她的長發,從銀月的角度看去,她仿佛就要乘風而去。有這麽一個錯覺,銀月猛地拉住了她的手,豈料用力過度,她順勢落在他懷中,兩人滾落在花叢中,姿勢無力暧昧。

銀月正好在她上方,俊眉微微蹙起,冷峻道:“不準回去!你一旦回去天宮,就永遠見不到我了,這樣,你還想回去嗎?”

紫織來到人間已經兩個月,按照天宮的時間來算就是一個時辰,她原本是趁着衆仙、神醉酒偷跑下來的,一個時辰過去,衆仙、神也該都清醒過來了。然後,整個天宮都會從風神口中得知,妖狐大盜銀月挾持了天女。

如果紫織一回去,那麽嚴厲的天規就會把她關起來,永遠不再許她下凡。而且,銀月犯下的滔天大罪也會被整個天宮、冥界追捕,就算他逃得掉,他的妖狐一族也逃不掉。

明知道紫織是不該愛上的人,銀月卻還是忍不住動了心……

紫織看着銀月那深情的眸,心噗通噗通地在加速,可惜,此時的她還未懂得這種怪異的感情——

“真的會有這麽嚴重嗎?我想念天宮的各位,可我又不想以後見不到你,我要怎麽辦?”

☆依然是低調地吃着蟹肉~

111、你學會哭了

紫織看着銀月那深情的眸,心噗通噗通地在加速,可惜,此時的她還未懂得這種怪異的感情——

“真的會有這麽嚴重嗎?我想念天宮的各位,可我又不想以後見不到你,我要怎麽辦?”

“那就不要回去了!不要離開我!”四唇相貼,呼吸相偎,他呢喃着,“紫織,我愛你!”

紫織是個乖巧且聰明的孩子,學着他靈滑的舌,主動熱情地回吻着他,香甜的小舌與他的相互糾纏、嬉戲,随後唇角拉出了暧昧的銀絲,她眨了眨靈動的眸,懵懂地問:“愛?愛是什麽?”

銀月笑了笑,耐心地教導着她,牽引着她的手來到胸口:“愛,就是這裏為你而跳動!”接着又拉着她的手覆在下腹的欲~望之源,每次只是輕輕吻她一下,他的男~性驕傲就會蘇醒過來,“還有這裏,為你而瘋狂!”他的語氣中帶着戲谑,笑容卻溢滿柔情,風拂過,花海如波浪般動蕩,漫天的花瓣在飄絮,而兩人置身于其中,浪漫得猶如一幅絕美畫卷。舒鴀璨璩

“我不喜歡它!”她抽回手,皺了皺眉,“它總是欺負我!”

“它欺負你,表示它喜歡你,換了別的女人,它連碰都不想碰!”可惜,銀月別有深意的話,紫織聽不懂。

“銀月,難道你就不想念你的父母嗎?”紫織還是很想回天宮的,她始終不明白為何銀月要杞人憂天不準她走,“我只是想回去一下,很快就會回來的。”自小,天帝和天後就特別疼愛她,相信這一次也不會例外。

銀月翻了個身,躺在她旁邊,遙望着蔚藍的天空,汲取着甜膩的花香,表情卻有些哀傷:“我的父母早就死了!”

“對不起,我問了不該問的事……”

“你現在是我最親密的人,也應該告訴你的。”他牽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倘若可以,永不分開,“就如你所見的,我只是一只狐妖,而且是與衆狐妖不同的九尾狐,從我有記憶以來,父母就帶着我在山中過着東躲西臧的日子,因為我們是稀有的種族,人類想捉我們謀取私利、妖怪們排擠我們的存在、天宮的仙和神總是不輕易放過妖,所以,我小時候最經常做的事就是躲在山洞裏等父母把食物找回來。”

紫織聽着屬于他的故事,心裏漸漸柔軟,不自覺地把耳朵貼在他的胸口,有點迷戀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那時候,就連天空是什麽顏色也是一種模糊的記憶。不記得是哪一天,只有母親滿身是血地回到山洞,她說父親已經遇害了,我們必須逃走再找一個地方來生活……”

“然後呢?”

銀月勾起一抹苦澀的笑,修長的指把玩着她的發絲,繼續道:“然後啊,母親受了傷很嚴重,沒多久也離開了我。”

紫織忽而感傷,為他的淡漠态度而悲痛着:“她一定很舍不得你!”

“也許吧,就像我舍不得讓你回去一樣!”他用力地抱緊她,恨不得把她揉進身體裏,從此不必擔心分離,“後來,我就一個人繼續逃亡,已經不太記得是怎麽熬過來的了,只記得,為了生存就必須讓自己變得強大,只有足夠強大才不會受欺負,最後就統領了妖狐一族,還找到了你——只屬于我的小仙女!”

一直無憂無慮成長在天宮的紫織,根本體會不到銀月曾經承受過的苦難,卻仿佛能從他的心跳聲中讀懂那些不為人知的悲傷。她驀然擡眸,與他四目相對,兩人眼中都只有彼此,天地似乎停止在這一刻——

她只覺得,面前的銀月不是什麽妖、什麽盜,只是一個孤單寂寞了許久的人,只是一個需要她的陪伴的人……

“可能,我并不理解你的痛,不過,我願意一直陪着你。”她依偎在他懷中,相信并放任着此時此刻的心意,“不管發生什麽事,都陪着你。”

“紫織,我想看你跳舞。”銀月忽然道,“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就是在唱歌跳舞,跟森林裏的小動物在一起,那麽快樂那麽美,因此我才忍不住靠近你。”這樣的銀月像是一個單純讨糖吃的孩子,純真得不得了。

“嗯、你要幫忙奏樂才好表演。”說着,紫織把發髻上玉簪拿下來,紫光一閃,玉簪就瞬間變成了一支漂亮的玉簫,尾端的如意結剛好就是玉簪本身的挂飾。

花海中,是生澀的簫聲伴着優雅曼妙的歌舞,比花香更醉人——

(摘自《何處似樽前》)

“詩如畫,一蓑煙雨漫洗霧如紗;

落流霞,兩地萬裏心念思白發;

風細柳,斜陽沉,萦損柔腸為君挂;

輕塵纖,飛花有盡殘古剎。

歌舞回,酒滿罍,更闌燭短人落蹋;

庾樓月,日薄西山滿塵沙;

城煙碎,滄月墜,祭天惆悵濁酒灑;

清韻絕,悲恨相續此無言西下。

夢魂歸,凝噎淚,幻滅似浮華;

秋千去,明朝塵世閑雲收盡青鎖闼;

影相連,任衰殘,淚水空流卧病榻;

乘風望,憑世難潇灑。

日暮晚,雨恨雲愁終日凝眸淺;

潮聲連,明月樓高一人獨倚欄。

霜滿地,幕低垂,九霄雲月華如練;

傷離別,蒼鴻聲凄寸腸斷;

恨何休,無絕期,漸覺潇雨花葉殘;

霁藹微,寂寞庭院冷無喧;

傷流景,舊亭臺,新詞書淚情書難;

憶何人,此去經年山長水浩瀚。

月不谙,夜微寒,瘦馬阡陌遠;

別離宴,杯不停酒入腸不覺淚滿面;

浮生夢,千金笑,狼藉殘紅輕幕卷;

斷人腸,何處似樽前……”

誰曾想到,正是這一支歌舞,引來了一股旋風,無數花瓣飛舞着迷亂了視線,此間風神倏然出現——

“大膽狐妖!看你這回往哪兒跑!”

“紫織,別過來!”銀月怕紫織被誤傷,與風神糾纏得越來越遠,紫織焦慮不安地追了上去,在風中接住了自己的天女羽衣,她知道這是銀月還給她的。花海的邊緣就是一個樹林,這一次銀月不想跟風神浪費太多時間,他怕風神還帶着其他天兵天将下來要強勢帶走紫織,于是躲在樹叢中伺機回花海找紫織。不料,倒是紫織先找了過來,她像是與他有心有靈犀般很快找到了他所在的位置。

“銀月,你沒事吧?”

“我沒事,怎麽不乖乖地等我,這裏很危險!”

與此同時,風神在不遠處感應到樹叢間有動靜,利落地将劍擲出,飛劍的目标剛好就是紫織的背部。情急之下,銀月的九尾呼嘯而出,奈何劍氣太強,瞬間震碎了他三條尾巴,他緊緊抱着紫織往後一躺,總算有驚無險。那劍從紫織的後腦勺咻地飛過,把一排樹木劈成了兩半,樹木倒下的同時,風神追了過來。銀月攔着紫織的纖腰起身打算逃走,以他的速度,風神向來是追不上的。

出乎意料的是,剛過去的劍從後方飛了回來,銀月才把紫織推開,飛劍就狠狠刺入他的背部穿透到左胸前——

“銀月!”樹林中回想着紫織悲痛尖叫的聲音,驚飛了數不清的鳥兒……

那是心髒的位置,鮮紅的液體将銀月的白衣染紅,像大朵大朵盛開的木棉花,他無力地緩緩跪下,視線從地上斑駁的光影移到絕色少女臉上,不禁微微一怔。紫織無聲地走近他,與他一同跪着,猶如對拜的夫妻。他擡手小心翼翼地撷取她臉上的晶瑩液體,溫柔笑道:“紫織,你學會哭了,這眼淚……是為我而流的。”

天宮的仙、神不懂情愛,是不會流淚的,一旦動情流淚就意味着仙力要散去……

紫織不住地點頭,淚水簌簌掉落:“你說你愛我,心會為我跳動,它不會停止的……對不對?你不會騙我的,對不對?”銀月但笑不語,依然霸道地虜獲了她的唇,兩人靜靜地親吻着,長發被風揚起,完全不顧及風神的存在。

眼前凄美的一幕,風神明顯格格不入,他震驚之餘是失落——

萬萬沒想到,紫織居然動心了,而且是愛上了不該愛的……妖。

“銀月!銀月!”夢醒後,霓裳着急地讓淼淼帶着她來到書房。14H9H。

夢中的一切太過真實,銀月對紫織說過的話仿佛一字一句地回響在她耳邊,銀月為紫織的受的傷仿佛痛在了她的心裏,而紫織為銀月流的淚仿佛在灼燒着她,甚至他們的吻仿佛能讓她感受到深刻的悸動。

才推開門,霓裳差點被門檻絆倒,銀月從書桌那邊敏捷的閃身過來接住了她纖細的身體:“怎麽慌慌張張的?”

織銀宮的宮。看不見書房內其他人驚訝的眼神,霓裳用手探向銀月的胸口處,發現他安然無恙才放下心來:“我擔心你,我做噩夢了!”

“傻丫頭!只是噩夢而已!”

衆人又是一驚,早就聽說銀月公子對霓裳小姐極為寵愛,今日見到他對待霓裳小姐的溫柔寵溺态度不同于對其他人的冷漠,才知道真有此事。他們大多數是以前跟着皇甫天賜出生入死的兵将,因不滿皇甫天佑設計害死皇甫天賜而一致退守花舞,直到銀月公子拿着皇甫天賜的軍令牌出現,他們才神龍有首,準備上下一心對抗水清國即将到來的侵襲,誓死也要守衛這一片好不容易才安穩下來的花舞土地。

112、月牙兒

衆人又是一驚,早就聽說銀月公子對霓裳小姐極為寵愛,今日見到他對待霓裳小姐的溫柔寵溺态度不同于對其他人的冷漠,才知道真有此事。舒鴀璨璩他們大多數是以前跟着皇甫天賜出生入死的兵将,因不滿皇甫天佑設計害死皇甫天賜而一致退守花舞,直到銀月公子拿着皇甫天賜的軍令牌出現,他們才神龍有首,準備上下一心對抗水清國即将到來的侵襲,誓死也要守衛這一片好不容易才安穩下來的花舞土地。

翌日,就是大軍出發去臨安的日子,霓裳換上一身男裝也随行了。幾天的舟車勞頓抵達臨安,正好探子傳來回報,水清國的大軍就在臨安外五裏地紮營,對臨安虎視眈眈。

雙方都沒有急着開戰,而是很有默契地都準備着先行談判,無論是銀月還是歐陽軒,都是打從心裏為百姓着想的君王,能避免流血的時候就盡量避免。

南宮若是帶着上官錦以及幾個近身侍衛來臨安的,遠遠地就看見被綁在城樓上的女人——歐陽蕊。

進了招待的屋子,南宮若見到銀月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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