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捉奸
那人請康航元去的是本市一處聲色場合,有着俗氣的名字:金錠。平時康航元是不來這些地方的,今天卻破例了,因為他今天心情格外差勁,格外想要像正常男人一樣發洩。
到包間才知道不是朋友電話中說的三兩好友聚會,這樣的場合自然男女搭配,康航元朝着沙發邊緣處走過去,沒想到那個朋友眼尖得很,拍拍身邊女伴,女伴知趣地走開,那人招手對康航元說,“難得你給面子,坐那裏想躲着不是。”
康航元只好走過去坐在那人旁邊空出來的位置,他剛才出來沒有系領帶,領口微微撕扯開,露出脖頸及鎖骨,白色襯衣袖子挽到手肘處,露出小白膚色的強壯手臂,無不彰顯着成熟男人魅力。
那朋友別有深意地另一邊的女伴說,“這位哥哥帥不?”那女孩看起來年齡不大,偷偷看眼康航元低下頭低聲說帥。那朋友爽快地把女孩推到康航元和自己之間,“既然這麽有眼光,今晚上這哥哥就是你的了,是不是該敬他杯酒。”
女孩十分上道,舉起酒杯壯着膽子對康航元說,“哥哥,我敬你一杯。”嗲嗲的女聲叫的人心跟着發麻,康航元接過酒卻并沒有喝,放在桌面上,坐着有些不自在。那朋友已經開始找樂子,逗弄着其他人吵吵嚷嚷的,那女孩不知是被人碰到還是怎麽着,身子往康航元這邊靠近一些,康航元動也不動像是沒察覺到。
“你是哪個學校的?”康航元突然問她,女孩眼睛一下子亮了又暗,“M大。”是他和沈又安同一所學校的,康航元多看她幾眼,和剛上大學那會的沈又安差不多的年齡,但是兩個人卻是不像的,不僅是外貌更是姿态,不同與身邊女孩的安靜乖巧,那時候的沈又安是乖張霸道的。
那朋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蹭到康航元身邊,扛扛他的肩膀說,“你可真是個怪人,不喜歡?換個?”康航元沒有說話卻端起那杯酒一飲而盡。那女孩有眼力見給康航元添酒,端起另一杯說,“我幹了,您随意。”
康航元還未說什麽,那朋友已經一副調笑口吻,“可不能對男人說随意,就像上了床衣服都脫,光了,小雨傘當然要兩個人一起選口味才有趣,和做不做沒關系,重要的是情,趣。”又扛扛康航元的肩膀,“喝不喝沒關系,重要的是面子。”康航元對這朋友怪異牽強的理由搖搖頭,接過酒喝了。
漸漸那女孩稍微放得開,不那麽拘謹地坐着,話不多,在康航元杯子空的時候填滿。十一點康航元覺得差不多該回去睡覺,那女孩跟着站起來,康航元知道這是什麽意思,說,“早點回學校。”
出了包間,外面鬧騰得厲害,震耳的音樂聲,躁動的不安情緒,紙醉金迷的處處上演着幹柴烈火,康航元小心地避開在走廊內交頸親吻的數對男女。從包間出來走過走廊要經過正廳,那裏群魔亂舞上演着一對對男,女近身熱舞。
在舞臺下不遠處,幾個男人站在那裏,拉扯着坐着高腳凳上的女孩,那女孩衣着暴露,露出白皙後背的衣服被男人惡意扯掉一邊肩膀,那女孩依舊趴在那裏不動彈,卻看得康航元有些惱。
“跟我走。”康航元走過去推推趴着的女孩的肩膀,那人擡起似千金重的腦袋,迷蒙着雙眼看着康航元,“阿元,我喝醉了。”那幾個男人見他們是認識的,識趣地退開。
康航元把她手臂架在肩膀上,手臂攬着她的腰把她往外帶,可能是他的動作不夠輕柔,剛出門口,女孩就推開康航元沖到一旁吐起來。康航元去車裏拿了水過來,等她不吐才走過去遞給她,“舒坦了?”
顧妙萌坐在地上,腦袋放在手臂上搖啊搖,“你們都不關心我,你們都讨厭我。”說完臉埋進手臂裏,嗚嗚咽咽開始哭。
康航元站着看了她一會,還是決定拿手機給她家人打電話,號碼剛找到,顧妙萌就從地上一蹦三尺高奪過去,“我不要回家,不要他們來接我,你帶我走吧。”見康航元不肯答應,顧妙萌哀哀求他,“只是一個晚上也不可以嗎?你就對我這麽絕情嗎?”
康航元把顧妙萌帶去他家,在路上顧妙萌睡着了,嘴巴卻嘟嘟囔囔說個不停,叫着康航元的名字還有另外一個聽起來是男孩子的名字,以及沈又安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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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上睡了一覺,顧妙萌精神好了不少,蹦蹦跳跳進到屋內,這裏她再熟悉不過,不用康航元說随意她已經打開冰箱找飲料喝。在屋子裏溜達一圈,“還是和以前一樣。”
康航元找出來浴袍及幹淨毛巾,“洗了趕快睡覺。”他更想建議顧妙萌早點回家。
顧妙萌盤腿坐在沙發上,小口啜着飲料,“不急,我現在不想睡覺。”左右打量着,試探地問,“她不住在這裏?”
康航元進主卧洗澡懶得回答她,顧妙萌撇撇嘴,拿出手機開始編輯短信,“是不是所有的回頭都能找到路?”發送給沈又安。
沈又安那時候正躺在被窩裏拿着手機看小說,突然的短信進入提示,她趕快點開看,是顧妙萌發來的,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沈又安應付着用百搭回答回複過去。看着手機屏幕重新暗下去,沈又安想,不知道康航元睡覺沒有。
輕手輕腳地下床,連拖鞋都不敢穿,沈又安從櫃子裏拿出一套衣服悄悄溜出房間,去洗手間換上,想着那個男人晚上在不在家。
打車過去,沈又安有康航元家鑰匙,直接開門進去,卻看到讓她意想不到的一幕,康航元和顧妙萌各自穿着浴袍坐在沙發上。将近午夜十二點,兩個人神情不自然地坐在那裏看電視劇,聽到開門聲齊齊望過來,太異常。
她是沈又安,沈又安很快找到合适的表情,迎着兩個人千百思緒流轉的眼神走過去,“我帶了宵夜。”
兩個人份的宵夜三個人吃完,顧妙萌看着沈又安欲言又止,偏偏沈又安不給她開口的機會,屢屢岔開話題,顧妙萌吃了幾口就借口累了去房間睡覺,留下無辜攤手的康航元,和冷森森沖着他笑的沈又安。
沈又安用筷子在桌面上咚咚敲響,開始對簿公堂,“說吧,這是怎麽回事兒。”康航元趕快端正坐好,把浴袍拉好,“她喝醉了,我帶她回來。”
沈又安傾身過去趴在康航元身上聞啊聞,“你也喝酒了?”說完用力拍桌子怒斥道,“我要是不來,你準備酒後亂性不成?”
那個詞語讓康航元皺皺眉,偏偏沈又安此刻惱羞成怒的模樣那麽可愛,他十分配合地搖手否定,“歡迎體檢。”沈又安臉騰一下紅了,嗔怒地瞪他一眼,“流氓。”
把廚房收拾好,兩個人進房間,康航元那厮一溜煙跟進去,急不可耐把沈又安抵在門上,一陣狼啃虎摸,只吻得沈又安氣喘籲籲話都說不出來,罷了罷了,她今晚來不就是送上門來給他解饞的嗎,這麽想着,沈又安放松身子配合着他。
康航元自然樂得不行,幾下子把沈又安脫得精光,他自己穿着浴袍只要把帶子解開就能一覽無餘,偏偏他愛死這種衣冠禽獸、衣衫褴褛的模樣,腿抵在沈又安雙腿之間,用力研磨着往上抵,不多時膝蓋上就水漬一片。
兩個人有段時間沒有幹柴烈火,這天時地利人和,怎麽能不好好滋潤一番。康航元掐着沈又安的腰往上,讓她雙腿盤在精裝腰肢上,一挺腰徹底進去沒有過多前~戲,沈又安的頭砰一聲撞在門板上,她捂着後腦勺支支吾吾叫疼,康航元讓她靠在門板上,方便自己發力,親吻着她的嘴巴厚顏無恥地說,“很快就不疼了。”
怎麽可能不疼,沈又安覺得不僅是腦袋疼,大腿疼,身子幾乎沒什麽地方是不疼的,耳朵內嗡嗡直響,身子支撐不住,按着前面人的胸膛往上躲,那人也不阻止她,只等着她竊喜以為自作聰明已經逃脫,那人一個大力往下拉,又是大力向上。一葉扁舟在大海中無助地飄蕩的更加厲害,被風浪吹着搖擺,終于漸漸規律地左右擺蕩,又被一陣猛浪拍碎推高,推着往前,推着不能自已,只剩一處火辣辣的能感覺到自己的存在。
幾百下之後,沈又安嗚嗚咽咽地用哭腔求着康航元,她真是蠢,哪有白嫩嫩的羔羊主動送到餓了這麽久的大灰狼前面的。康航元呼哧呼哧喘着粗氣,粗魯揚起大掌拍在俏生生的臀,上,“你想想辦法。”
想想辦法,她有什麽辦法可想,沈又安縮緊小腹,擡起臀部送進他小腹,感覺到身後那人的呼吸越來越急,動作越來越快,撞擊她的力道幾乎把她撞飛,沈又安用力抓着床單憑借力量,突然那人的身子壓下來,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扣,顫抖戰栗着一股腦宣洩而出。
躺在床上沈又安懶得動彈,她怔怔看着天花板問康航元,“她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康航元正殷勤地給她按摩小腿,“剛不是一副絕對信任我的樣子,連她的解釋都不用聽,這會想起來算賬了。”
“論樣貌和心智我都不輸給她。”沈又安轉過身投進康航元懷裏面,“你會一直是我的康航元嗎?”過去的沈又安什麽都不輸給顧妙萌,但是,現在沈又安輸給顧妙萌家世,一個能助康航元平步青雲的家世。
作者有話要說: 啥也不說了,給花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