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纏綿

沈又安最近總是會莫名其妙跑神,腦袋一片空白想了什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心裏空落落的似乎有什麽事情要發生,偏偏一切進行的正常,越發透着詭異。

沈訪雲最近狀況好一些,零散記起一些以前的事情,直說世事難料,決定放手沈又安和康航元之間的事情,準備在老家買塊地養老。羅敏叡每天都很忙,至于忙些什麽沈又安不知道,有時候會關心地詢問,往往得得羅敏叡不耐煩的驅逐。

白天康航元打來電話晚上一起吃飯,沈又安看手頭上事情處理得差不多,回家畫了淡妝換了件稍顯正式的衣裙。到餐廳時康航元沒有到,沈又安竟然有些期待,不知道他為什麽約來這裏吃飯。康航元八點半才到,從那端昂首闊步大步流星走過來,沈又安托着下巴看着他微笑。

康航元欠身在她合不起來的嘴角上輕吻一下,“什麽事情讓你心情這麽好?”沈又安似真似假說,“和你這樣的帥哥約會,心情自然好。”

沈又安雖有小資情調卻沒有享受小資的腸胃,康航元點了中餐,葷素搭配兩道湯,沈又安接過他遞過來的湯碗,低頭小口喝一口,故意擰眉問他,“裏面不會有戒指吧?”康航元擡頭對她攤攤手表明那不是他的風格,“估計有。”

兩個人關系确認已經有段時間,康航元卻從未提起過見何漢柔的事情,說心裏沒有一點介意是不可能的,有時沈又安會忍不住想,康航元在等什麽,或者她在等什麽卻不肯戳破這層窗戶紙,是契機還是破滅的轉機。

康航元對沈又安來說,是童年時候好不容易得到的棉花糖,舍不得吃舍不得碰。

吃過飯,康航元驅車帶沈又安去公司樓下,沈又安問他為什麽來這裏,康航元拉着她的手把她拉出車子,“別說話,跟着我走。”沈又安就什麽都不說,乖乖跟在他後面,被他牽着走進大廈。

乘坐電梯到達最頂層,大廈頂上只有欄杆做保障,風吹得有些大,沈又安有恐高症站得遠遠的不肯過去。康航元耐心勸說只是往前一步,不會掉下去,沈又安狐疑而謹慎地邁出一步。康航元幹脆将她攔腰抱起,走到邊緣位置要放下,沈又安吓得像樹懶一樣盤在他身上,緊閉眼睛只知道啊啊亂叫。

康航元故意松了手上的勁道,“再叫把你丢下去。”沈又安閉着嘴巴嗔怒地瞪圓眼睛,又羞又怒的模樣可愛極了。站了幾分鐘适應高度,沈又安讓康航元放下她,抱着康航元的腰站在一邊,大着膽子往下看。

從二十五層的高度看下去,樓下景色是一條會發光的項鏈,視野開闊倨傲地俯瞰,傲視着腳下。沈又安對着天空狠狠長籲一口氣,耐不住問康航元,“你經常來這裏?”

康航元點點頭,臉龐隐在黑暗中像雕塑一樣緊繃着面部線條,冷而硬,沉穩而冷清,“壓力大的時候經常來,站在這個高度看着遠處,想着多少人被我踩在腳下。”

沈又安撇撇嘴不以為然,“你總是和自己過不去,自虐狂。”高處不勝寒有什麽好,如果沒有他,沈又安寧願呆在繁華的低處。

“安安。”康航元突然急切地叫她的名字,沈又安應聲扭頭看着他,康航元清晰看到她眼睛內的滿滿的等待,從晚上吃飯開始這種情緒就一直明晃晃挂在沈又安的臉上,她在等待,等待康航元給她一個交代。最終,康航元撩起嘴角無聲對她笑,笑得有些悲壯。

沈又安頗為遺憾地嘆息一聲,“我以為你要對我求婚呢。”

“你想要什麽樣的婚禮?”康航元把她的手攥着手心內,用力握住,眼睛看着遠處朦胧的夜景,第一次問自己,康航元你想要什麽,還想要什麽。

Advertisement

沈又安對這個話題頗為感興趣,“迎親婚車要八輛同一牌子的車,在安景園那片空地上舉辦婚禮,白色的……”沈又安興致勃勃地對康航元說着她對婚禮的暢想,她要成為最漂亮的新娘,而康航元必須是那個新郎。

“我愛你。”康航元望着身邊這個沉浸在歡樂中的小女人誠懇地說,康航元從不懷疑,如果世界上有一個人肯愛他如命,那個人一定是沈又安。她愛的真愛的烈,愛得完整。

沈又安怔愣楞看着他,眼眶中盈滿淚水想要笑一笑怕眼淚會流下來,兩個人面對面看着,明明聽得清楚偏偏要假裝沒聽到,“再說一遍。”康航元果斷再重複一次,沈又安伸手抱住他的脖頸,哽咽着說,“我等到了。”踮起腳尖,顫抖的唇印上他的。

沈又安等到康航元說愛她。

康航元一手攬着她的腰身以防她跌落下去,鼻尖抵着鼻尖,嘴唇貼着嘴唇,呼吸可聞,輕吻嫩唇一下又一下。沈又安格外配合伸出舌頭戲弄般探進他口中,又像小魚一樣溜走,康航元托着她的頭加深吻,兇狠地吃着她的唇,恨不得把她揉進身體內。

回到家,澡來不及洗,康航元突然用力扯住沈又安的手臂,把她推到鞋櫃上趴着,腿抵進她雙腿之間用力抵着,雙手繞到身前急切地尋找扣子位置,手慌亂的不得法,扯住衣料往兩邊扯去,扣子盡數崩開,脫下後背,熾熱滾燙的吻跟着落在細滑肩背上。

硬邦邦的鞋櫃咯得沈又安十分難受,她手伸到後面撓康航元,“別別,疼。”康航元像沒聽到她的話一樣,動作更加粗暴推高內,衣,掬起兩只白嫩攥在手內揉捏打轉,衣裙上半身已經被扯開堪堪挂在腰間,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後背上,吸吮出嬌豔的專屬痕跡。

康航元用粗糙的大手順着腰肢往下移,探,進裙子下擺內,摸進內,褲邊緣揉進去,摁壓着芳草萋萋逗弄得沈又安呼吸不暢,只能雙頰酡紅軟塌塌趴在那裏。沈又安被他壓着親吻,胸口貼着硬邦邦的櫃子要炸掉一樣,康航元沒有給她過多的适應時間,挑起內,褲邊緣扯到一邊,沒什麽前戲地沖進去。

沈又安身體不夠濕潤,被他生硬的動作撞得疼痛,眼淚唰唰流下來,張着嘴巴無助地叫着康航元的名字。氣息不穩的嬌,喘帶着嬌,嗔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不是質問而是請求,請他力道更大速度更快地占有她,欺負她,把康航元撩撥的興致更高,刺啦一聲是布料破裂的聲音,再不受阻礙地貼近溜出,挺着腰杆九淺一深地大動幹戈。

沈又安雙手撐着鞋櫃讓身體離開,偏偏靠近他懷抱裏面,沒什麽力氣地靠着,被他捉住下巴死命的親,身上的衣服歪歪斜斜地挂在身上,随着每一下有力撞擊而顫抖。沈又安漸漸情動,沉腰擡高臀迎合他的動作,康航元雙手用力掐着白~嫩~挺~翹的臀~肉,眼前晃動的波浪讓他頭暈目眩,只能像落水的人一樣拼力掙紮,在那處水澤中掙紮而不得救。

結束已經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沈又安趴在鞋櫃上渾身無力,康航元親親她紅腫的眼睛沒什麽誠意地輕聲說着對不起,抱她去浴室洗澡。沈又安踩在他腳上站在水柱下,手摳着他的胸口發洩不滿,“你今天怎麽了?”

康航元說沒事,又要親她的眼睛被沈又安躲開。

用毛巾把沈又安包好放到床上,康航元又去浴室洗了一遍。出來時候沈又安正盤腿坐在床上一下下甩着長發,康航元責怪她沒用風筒吹頭發,沈又安理所應當說,“等着你呢。”康航元拿過風筒給她吹頭發,手法不熟練幾次把她弄疼,沈又安閉着眼享受,不時提意見。

倆人躺在被窩內,沈又安貼過來抱住他,“今天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你這麽奇怪。”康航元親吻她額頭說明天告訴她,沈又安想了想,“工作不順利嗎?”

“安安……”

康航元這樣不吞不吐欲言又止的模樣着實有些奇怪,沈又安腿搭在他小腹上磨蹭,“說不說,說說到底什麽事情?是不是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情?”

康航元翻身壓住她的手腳,拉過被子蓋住兩個人,惡狠狠地咬她,“是你惹我的。”沈又安大叫我錯了,康航元卻已經開始着手怎麽教訓她這件事情。

在床上折騰許久,康航元依舊不能罷休,把沈又安放在床鋪邊緣,上半身趴在床上,修長的大,腿大開着跪在地板上,整個身,子折疊成柔媚的模樣。康航元貼上去,唯恐壓不塌她一樣,手攬腰,嘴吻着她的唇,擡高臀,貼上來、沖進去。沈又安有些受不住這樣的力道,敏感的身體無力地承載着,她是彈簧之間的那顆小球,因為受力而不受控制地來回單擺。

這晚上康航元一遍遍要沈又安,在兩個人最貼近時向她索要承諾,沈又安昏昏沉沉不答應,康航元就重重頂,她,她只得叫着保證,“只要你不離開我,我就不會走。”康航元這才加快幾下,顫栗着癱軟在她身上,緊緊抱着一遍遍宣布,“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早上沈又安終于送走唧唧歪歪的康航元,收拾之後去店裏面,在收銀處拿了今天的報紙,邊走邊看報紙,翻過無聊版面,被一張照片吸引住,而主角之一是她最熟悉的人。

明明他們早上還在商量去哪裏旅游,那這報紙上又是怎麽回事呢,他要結婚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算是最後的晚餐了,咳咳,瓦這個親媽對康航元這孩紙已經仁至義盡了

接下來,瓦滴目标,愛沈又安,愛船愛H

寫H真不是容易的事兒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