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關于你上北大我上北大青鳥的校園文
女生本來都要哭撅過去了,一聽段謹年的話立刻不哭了,而是将信将疑地問:
“真的?你不用為了拒絕我當場表演變彎術。”
真的——”不是給!江蔚河話還沒說完就被段謹年打斷:
“沒有騙你,是真的,我作證。”
你作個屁證啊!以上一切言論均不屬實,這在原來世界是要被律師函警告的。江蔚河急得瞪眼,恨不得當場對着段謹年一通軍體拳輸出,可女生竟然被段謹年說服了,看了段謹年一會,小心翼翼地問:
“難道……你們兩個?”
“我們——”是純潔的社會主義兄弟情罷了!
江蔚河還想再最後再垂死掙紮,段謹年斜了他一眼,江蔚河立刻閉嘴,生怕惹段謹年不開心,他不載自己了,那江蔚河只能小岳岳式追車,追在段謹年的法拉利後面跑回家。
“是的,我們同居。”段謹年平靜地說。
女生眼眶通紅,看得出她明明很難過,卻還溫柔地祝福他們:
“希望你們是真愛,祝你們百年好合。”
說完女生就哭着跑走開,江蔚河人徹底麻了:他參與了這件事,但又沒完全參與,話都讓段謹年說完了,還有他江蔚河什麽事。
“走吧。”
段謹年叫了江蔚河一聲,江蔚河只能趕緊屁颠颠跟上。
江蔚河還在生段謹年的氣,段謹年問他晚上吃什麽,江蔚河沒好氣地說炒牛河,段謹年有點好笑,怎麽又吃炒牛河,江蔚河振振有詞,因為好吃啊!
江蔚河來這個世界的第一天,就在路邊小店吃了一碗十塊錢的炒牛河,哇,味道那叫一個香,牛肉片比舌頭還滑,河粉又嚼勁十足,從此江蔚河就一發不可收拾,非要說對這個世界有什麽眷戀,那非香噴噴的炒牛河莫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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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膩啊?”
“當然吃不膩!”江蔚河可算找到機會,立刻就裝起來了,“小段,你還是太年輕,要透過現象看本質,這看上去只是簡簡單單的吃牛河,其實這從側面反映出,你蔚河哥我是個專一的純情大男孩——”
“嗯嗯。”段謹年抿了抿嘴。
江蔚河垮起個批臉:
“怎麽了,很好笑嗎?我哪裏有說錯?”
“沒有,”段謹年正襟危坐,對江蔚河respect,“蔚河哥說得對。”
“哎呀你不懂也正常,你還小,等你有喜歡的人就知道了,我的‘牛河理論’還是有點道理的。”
“你怎麽知道我沒有喜歡的人?”段謹年冷不防地問。
“嗯?!你要唠嗑這個我可不困了啊!”
江蔚河立刻來了精神,八卦是人類的天性,明星也是人,有時不僅大衆吃瓜吃得頭暈眼花,明星也一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你先別說!讓我猜猜,是不是那個跟你深夜去KTV的陳柔詩?”
“不是,她是我高中同學。”
“居然不是?!”江蔚河震驚地抱頭,有點失落地小聲嘟囔,“我覺得你們還挺配的……”
“別亂嗑。”段謹年無語地斜了眼江蔚河。
“哦哦哦,我再想想啊……是不是上次,上次那個跟你一起進酒店的,我不記得名字了。”
“不是,她是我同公司的,那天她去找她男朋友。”
“這個也不是嗎?!”
江蔚河震驚X2,都被拍到一起進酒店了居然也不是?他都要懷疑段謹年是怕他出去亂說所以騙他的。
“那我再想想,好像還有……”
“沒有,”段謹年飛快地說,“被拍到的都不是真的。”
“你小子藏得還挺深?”江蔚河柳眉一挑,“你喜歡人家,人家知道嗎?”
“不知道吧。”
段謹年語氣裏帶着淡淡的失落,江蔚河拍拍段謹年的大腿,表示理解:
“沒關系,姻緣嘛,上天安排的最大啦,你要真的很喜歡人家,就去告白嘛。”
“我怕吓到他。”
“怎麽會呢?”江蔚河捏捏段謹年的下巴,“我們小段這張臉是可以和《蒙娜麗莎》一起挂在盧浮宮展覽的,誰會不喜歡?嗯?就問誰會不喜歡!這世界上不喜歡我們小段臉蛋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不認識小段的人,一種是死人。”
“你喜歡嗎?”
段謹年忽然把車停到路邊,轉過身直視江蔚河。段謹年問得很認真,認真得讓江蔚河一晃神,甚至錯以為段謹年在對他告白,他眼珠子在眼眶裏左右亂瞟,都快轉得鬥雞眼了也不敢看段謹年的臉,一開口連話都說不利索:
“什麽、什麽喜歡、喜歡不喜歡的——”
“臉啊,你不是說我臉好看嗎?”
段謹年向江蔚河傾身過來,帥得讓人想大喊老公的臉朝江蔚河逐漸貼近,江蔚河緊張得全身緊繃恨不得光速彈射出車外,嘴都不敢張,生怕一動嘴就和段謹年親上了。
“下車吧,吃牛河。”
段謹年幫江蔚河打開車門後,自己也從另一側下車,江蔚河又在原地傻坐了幾秒,才跑下車快步跟上段謹年,忍不住抗議:
“你為什麽老搞我?”
“我怎麽搞你了?”
段謹年無辜地眨了下桃花眼,眼睛睜得圓圓的,像只人畜無害的貓。
“就你總是突然這樣‘哎’的一下——”
江蔚河還親身演示,踮起腳把臉猛地湊到段謹年面前,段謹年毫無反應,只是視線稍稍下移,靜靜地看着江蔚河。
“你怎麽不怕?”江蔚河皺眉。
“有什麽好怕的?”段謹年不解地問。
“……好吧。”
既然段謹年不覺得有什麽,江蔚河也不好意思再指責段謹年,畢竟都是男的也沒那麽多講究,真要追究起來,還指不定誰才是吃虧的那個。
回家後江蔚河又開始埋頭苦讀,絞盡腦汁寫數學題。段謹年不知道是愛裝還是真的好學,每次江蔚河寫作業,他就坐在江蔚河對面看名著,活像監督兒子寫作業的貼心老爸,而且老爸不一定能寫得上來數學題,段謹年可以。
段謹年翻了頁書,冷不防擡眼對上江蔚河,把江蔚河吓得整個人一怵,段謹年淡淡地問:
“怎麽了?”
“額,就是,就是這題不會寫!”
江蔚河為掩飾自己看段謹年看得失神的窘态,随手指了一題,段謹年接過試卷一看,有點好笑:
“這題我不是講過好幾遍了嗎。”
“是嗎?我看看,對哦,好像是,不好意思。”
江蔚河灰溜溜地接過試卷,把草稿紙寫得沙沙作響,一通操作猛如虎,算出答案根號五。江蔚河緊張地把卷子遞給段謹年,段謹年搖搖頭:
“你一開始的公式就錯了。”
“啊?啊……啊!”
江蔚河崩潰得很徹底,太崩潰了,成年人的生命不可承受之輕有很多,比如踢到床頭櫃的小腳趾,比如剛寫完軟件突然崩潰并且保存上的文檔,比如一開始就錯了還硬算半小時的數學題——同人女,你們真的好狠的心。
“別難過,我再講一遍。”
段謹年拍拍江蔚河的肩膀,江蔚河沒心情聽了:
“不了,我接受這個事實了,我這就連夜報名新東方烹饪學校。”
“也挺好。”段謹年贊許地點頭。
“你別陰陽怪氣我!”
江蔚河氣不過,揉了手邊的草稿紙朝段謹年腦袋上砸去,段謹年腦袋一歪,躲過飛來的紙團,反而安慰江蔚河: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和短板,我覺得蔚河哥在表演方面就很厲害,如果不是蔚河哥帶我,我不可能演好戲。”
啊這,江蔚河吃軟不吃硬,立刻被段謹年誇得耳根子發軟,沒出息地被哄好了:洪興邵仙怼堵家
“別捧殺我,沒有的事,我就是比你出道早,多拍了幾年戲,你想想,你第一部 戲就爆了,你才是呢,哥哥未來可期,哥哥走花路吧,全世界最好的giegie咳咳咳——”
江蔚河嗓子擠得太緊,一口氣喘不上來,段謹年趕緊為他拍背順氣,沉聲道:
“蔚河哥,我是認真的,能跟你共演一部戲,我很開心。”
“好啦好啦知道了。”
這裏又沒觀衆又沒舞臺又沒攝像機,煽情肉麻給誰看呢,擡下去擡下去!江蔚河嗤之以鼻。每次上綜藝、做宣傳、接受采訪,都是江蔚河盡力表演,該配合他演出的段謹年卻視而不見。段謹年三杆子打不出一個屁,江蔚河一個人得說兩人份,CP粉覺得段謹年負責貌美如花,江蔚河負責社交持家,好得很,一把子支技了!然而段謹年的唯粉就不樂意了:老糊逼憑什麽老替我家哥哥說話?你誰啊你多大臉吶還能代表我家哥哥的自由意志!
“你平時面對鏡頭也能這麽說就好了。”
段謹年撓撓鼻尖,語氣有點點委屈:
“對不起,我不是很會說話。”
江蔚河說完也覺得自己有點太刻薄,據說段謹年小時候有自閉症,還送去國外治療,回國後剛考上大學就進了娛樂圈,也不知道怎麽想的。
“沒事,你在這個圈子裏待久就知道了,寧願沉默也別說錯。”
“蔚河哥說錯過話嗎?”
“多了去了,”江蔚河不以為意地擺擺手,“以前年輕頭鐵,感覺自己就是娛樂圈紀檢委你懂嗎?算了算了,實在幹不過資本,躺平任草吧還是。”
不過對于段謹年,還輪不到江蔚河操這份心,畢竟段謹年就是資本的本身。
“那不是說錯話,”段謹年認真地說,“是說真話。”
“就你小子清醒啊?”
江蔚河樂了,輕輕彈了一下段謹年的腦門,段謹年像拍蚊子那樣拍在江蔚河彈過的地方,小小聲問:
“我說錯了嗎?”
“沒說錯,你做你自己就好。”
“哦哦,好。”
“不過!”江蔚河話鋒一轉,終究還是向段謹年告狀了,“你好歹也說些什麽吧,免得粉絲老說我戲多。”
“不會吧,我看粉絲都說你這是相夫有方,你看的是什麽粉絲?”
“你的粉絲啊,你又是看的什麽粉絲?”
“CP粉啊。”
“……你真的很不對勁。”
作者有話要說: 段謹年:CP粉也是粉!感謝在2021-07-29 23:44:35~2021-08-04 20:37:2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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