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嘉維拼命掙紮,但他半個身體都挂在半公桌外根本無法著力,只能看著簡維有條不紊地将他的雙腿拉開,他大叫了幾聲,這幢樓的保全似乎全然沒有反應。

簡維已經将他褲子拉過了膝蓋,嘉維顫聲道:“我可以離開,我馬上就可以離開!”

“離開!”簡維猙獰地一笑,道:“你哪兒也去不了!”

他說完就将自己的褲鏈拉開,嘉維以前在跑車裏見過簡維讓人口交,驚嘆過簡維的下面實在跟他的臉不是一個風格。

可是他現在才知道這個不同的風格是多麽令他恐懼的一件事。

當簡維插入他後庭的時候,嘉維疼得連慘叫都走調了,他的雙腿挂在簡維的腰間,恐懼已經讓他完全停止了掙紮,只能任簡維站在他的腿間進攻。

簡維的手指緊緊地扣住嘉維的腿,每一下沖撞都是結結實實的。

嘉維只覺得自己像是被一根巨大的木錘反複得錘擊,一下又一下被釘在了木架之上,他能感覺到簡維的興奮,因為他的進攻是一下比一下兇猛,但他卻像是個手無寸鐵的弱者,只能任人攻城掠地。

等簡維高潮過後,他半仰起頭長呼了一口氣,然後低頭看了一眼上身衣衫淩亂,下身半裸的嘉維,才輕描淡寫的從他的身體裏退出來的時候,。

嘉維的腦子裏已經是一片空白,額頭的汗水早已經濕了他的眼睛,模糊中簡維依然慢條斯理地拉上自己的褲鏈,然後解開他手上的領帶又把他系回自己的脖子。

最後,簡維才慢慢地俯下身,在他的耳邊道:“你推我下了海,我又怎麽能讓你自己還在岸上……我倒想試試看真操了你,我會不會很害怕!”

簡維說完站起身,用修長的手指調整了一下自己的領帶,剛才半個小時的事情就完全在他身上沒有了蹤跡,他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而一身狼藉的嘉維顫抖著拉上自己的內褲跟長褲,他勉強從辦公桌滑下來,但他一站起來,從股間便有一股熱流沿著他的大腿流了下來,內褲頓時濕了一片。

那種黏膩的感覺讓大腦麻痹的嘉維一下子恢複了神智,強烈的屈辱感讓他将桌面上所有的東西都掃在了地上,捂著自己的腦袋,如同一只受了傷的困獸。

身後傳來了腳步聲,嘉維一驚猛然站起了身,卻看見原來是馮德龍回來了。

“怎麽回事,嘉維……我剛才好像看見簡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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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自己的好友,嘉維心中的委屈感頓時湧了上來,眼淚奪眶而出,他哽咽道:“我被……簡維強奸了!”

馮德龍似乎吃了一驚,過來攙扶住嘉維,道:“真……真的?你有沒有覺得怎麽樣?”

嘉維連挪步似都很困難,他咬著下唇道:“德龍,報警,我要告他!”

馮德龍吓了一跳,他攙著嘉維道:“你要告簡維?以簡家的勢力他們會讓你活不下去的。”

嘉維恨聲道:“我無所謂!”

“就算你能告贏他,按照法律男人又沒有強奸罪,他最多也就是被判個三萬塊的罰款,你想因為這三萬塊,告訴全天下還有秀麗你被一個男人……幹了嗎?”

嘉維那股才起的精氣神一下子就被打散了,他捂著自己的雙眼哽咽出聲,馮德龍順勢摟過他的頭,讓他靠在肩上哭泣。

嘉維只覺得股間酸漲疼痛難忍,連走路都吃力,整個人都昏沈沈的,只好由馮德龍攙扶著回了他的住所。

馮德龍讓他洗了個澡,換上幹淨的睡袍。

做完這一切,嘉維如同虛脫了一般躺在床上,可是一閉眼,簡維分開他的雙腿對他猛力沖撞的一幕就仿佛還在眼前。

不要再想了,就當是被狗咬了,嘉維緊閉著雙眼對自己默念道。

可是半夢半醒之間,他突然想起了無力躺在辦公桌上被簡維強奸的時候,他分明有看到天花板上的監控頭動過。

上一個豬老板是一個典型的監視控,所以辦公室裏才會有監控頭,這些監控頭是有專人二十四小時看守的,可是簡維強暴自己的過程足足有超過四十分锺,卻沒有一個人上來。

“錄像帶!”嘉維猛然坐起身,睜開了雙眼。

“什麽事?”馮德龍走了過來。

“簡維……強奸我的時候,我有看到監控頭的燈光閃過,那個監控器是開著的……它是開著的!”嘉維驚恐地道:“簡維一定是把它給錄下來了。”

嘉維将雙手插進了自己的短發,沙啞地道:“他一定是錄下了它。”

馮德龍稍稍啞了一下,安慰道:“別傻了,他把自己強奸別人的過程錄下做什麽,以他的地位,這對他比對你還要不利!”

他将嘉維扶著躺下,道:“今天發生的事情讓你太緊張了,別多想了。”

嘉維才長出了一口氣,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他幾乎整整躺了三天,才仿佛從那晚的惡夢中清醒過來。

嘉維打開手機,發現裏面的末接電話的短信都快把自己的手機塞爆了。

公司的,部門的,秀麗的,最後發現了簡維一則語音短訊。

“李嘉維,我傳了一樣有趣的短片到你的手機,記得看一下,那可是你主演的。”簡維的語調還是那樣,好聽的嗓音,略帶刻薄的語調,現在的嘉維聽起來更像是刻薄到刻毒。

嘉維聽完這則消息,連忙顫抖著手在一堆短信當中終於翻到了簡維的那一條,打開來一看是一則挺短的視屏信息,短短幾十秒視屏,可以清楚地看見自己躺在辦公桌上,雙手被反縛著,襯衣被人拉開,赤裸著的雙腿被人兩邊分開,正在被人侵犯。

從那個拍攝角度,侵犯他的人相貌完全不可見,可是自己躺在辦公桌上的的臉卻是清清楚楚,就連他臉上無力半閉雙眼的表情都是那麽的清晰。

嘉維眸子的瞳孔頓時就睜大了,他的雙手顫抖不已,他拔了一個回複。

時間不算長,隔了一會兒,才聽見電話被接通了。

“收到了?”簡維冷冷地道。

“你想怎麽樣?”嘉維恨聲地道。

“怎麽樣?”簡維好笑地道:“我覺得你應該清楚!”

“別忘了,那個錄像帶你也是主角,傳出去對你也沒好處!”

“哦,你是在威脅我嗎?”簡維淡淡地道:“那你傳出去試試,看看我會不會害怕!”

嘉維咬著牙道:“簡維,你到底想怎麽樣?”

“回來上班!”簡維說完這短短的四個字就把電話挂掉了。

嘉維無力地倒回床上,閉了一會兒眼睛,只好起身穿好衣服,離開馮德龍的居所。

他知道自己總不能一直都躲在馮德龍這裏,始終都要面對簡維的。

他與簡維的第一次接觸就知道這個人長了一張天使的面孔卻是一個惡魔的個性,隔著那段似夢似幻的交情,他完全忘了自己本能的判斷。

他應該在簡維出現在辦公室的第一天就要無聲無息地立即離開這裏的。

嘉維痛苦地閉了一下雙眼,擡頭看了一眼公司的大樓,只能踏了進去。

“嘉維,你來了,病好點了麽?聽Boss說你前兩天病了。”樓層上的秘書笑著跟嘉維打招呼道。

嘉維勉強扯了一下嘴角道:“好多了。”

“Boss正找你呢!”秘書笑著比劃了一下簡維的房間。

嘉維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簡維的門,裏面的簡維穿了一件白襯衣,烏黑的半長發被一根緞子系著,坐在一排露天玻璃窗底下,帥氣地能讓人心生愛慕。

可是這卻是一個真實的可惡到極處讓人覺得可恨的男人。

“你不懂敲門嗎?”簡維冷淡地道。

“是你讓我來的,我并不想來!”嘉維将門重重地一甩道。

簡維擡起了頭,冷笑道:“看來你還是沒調教夠!”

嘉維紅著眼道:“簡維,大不了魚死網破!你要傳的話,我就告訴別人強奸我的那個人正是你。”

“哦……”簡維面無表情地道:“那不如我們試試,看誰比較害怕!”他擡起自己的手機,道:“是這個號碼嗎?不如我們先傳這個,怎麽樣?”

嘉維看著簡維修長指間的那個號碼,正是秀麗的號碼,本能地驚慌地道:“你,你怎麽會有她的號碼,你別亂來!”

簡維的眼神突然變得幽黑了起來,他站起身來走近了嘉維道:“不能發是麽?”

嘉維閉了一下眼睛,垂了一下頭,沙啞地道:“簡維,你到底要怎麽樣才肯放過我!”

簡維看了他大概有一分锺,轉過身去将門關上,然後将百葉窗調暗,轉過身來淡淡地道:“等我玩膩你為止!”

嘉維聽見背後簡維的腳步聲逼近,然後他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嘉維頓時有一種四肢無力之感,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對被人握住把柄無處反抗的無能之感。

簡維推著他一直推到桌邊,将桌面上的文件夾一把全掃在地上,然後嘉維就被按在光潔寬大的桌面上。

“把自己的褲子解開!”簡維的一只冰冷的手指按在嘉維的脖子上很随意地道。

嘉維氣得渾身發抖,他突然掀開簡維的手,轉手一拳打在簡維的臉上。

簡維的嘴角頓時有一縷鮮血滑了下來,兩人彼此瞪視著對方,仿佛都想深吞活剝了對方,簡維擡起手背将自己嘴角的鮮血擦掉,冷冷地道:“轉過去,脫掉褲子,将腿分開。”

嘉維血紅著雙眼看著簡維,渾身都在微微顫抖,簡維松了松自己的袖口道:“我可不是很有耐心,如果你一分锺之內不照辦,那我們也可以玩前面那個,我發完了你的末婚妻,還可以抄送一下你那個大廚岳丈,我不介意。”

嘉維手握成拳頭又松開,轉過頭去,咬了一下牙,将自己的褲子上的皮帶解開,然後嘩啦一聲連同自己的內褲一起褪了下來。

簡維走到自己的辦公桌邊,打開抽屜拿了一件東西從來,嘉維看著他漫不經心的樣子真恨不得有把刀子刺他幾刀才好。

他生著氣,簡維又繞到了他的身後,将他按倒,又提了一下他的腰,這樣嘉維的臀部就翹起了。嘉維只覺得簡維的指間在他的臀部上慢慢劃著,那種隐私肌膚的觸感,讓他有一種很奇特的感覺,異樣的顫栗。

“要幹拜托你快點!”嘉維忍不住咬牙道。

“你很饑渴?”簡維淡淡地問。

“我沒你那麽變态。”嘉維恨聲道。

“說得是……”簡維語調不變輕淡地道:“我的變态還是你提點過後才發覺的呢!多虧了你,我才發現原來變态是這麽爽的,尤其是操你的時候!”

嘉維只覺得有什麽東西塞在了自己的股間,有一股冰冷滑膩的感覺頓時沖盈了整個後庭,他頓時想起了那晚痛苦不堪的回憶。

強烈的痛苦讓他呼吸都有一點不暢,接下來的過程就是簡維将他按在桌面上抽插,其實加了那種冰冷滑膩的東西,嘉維實際已經沒有那晚的痛苦,但深陷在回憶裏的自己還是讓他整個人都癱軟在桌面上,除了恐懼屈辱,其它什麽感覺都沒有。

簡維高潮過後,依然射在了嘉維的體內,跟上次一樣,除了拉開褲鏈,他什麽也沒解開,整理一下衣服,又是那個幹淨清爽的的美男子。

他繞到自己的桌椅上,将一包紙巾丢給嘉維,淡淡地道:“清理一下,別弄髒我的地毯。”

嘉維将紙巾幾乎都揉成了團,簡維跟沒看見似的,将地上的文件夾撿起來,又專心地看起了文件。

嘉維将紙巾墊在自己的下面才站了起來,果然那股熱流又沖了出來,他閉了一下眼睛,将自己身上草草地擦幹淨,穿上褲子出了門,他剛走到門邊,簡維又開口了道:“我這個人很霸道的,我有跟你說過吧,所以在我沒玩膩你之前,你不能跟任何人發生親密關系,你不會希望我說第二遍。”

嘉維都快把嘴裏的牙咬碎了,他一聲不吭地的拉開門走了出去。

簡維才從自己的文件夾當中擡起頭,看了一下嘉維消失的地方,又微垂眼簾。

嘉維好像深陷在了一個惡夢當中,無限地循環,每天九點給簡維送咖啡的時間就是他們固定發生關系的時間。

每當簡維将他的百葉窗調暗,嘉維就會覺得雙腿發軟,他一直都無法從第一晚被強暴的巨大痛苦中掙脫出來,不管是他趴在桌上,還是半躺在桌上,往往簡維做到一半,他差不多就快無意識了。

有一次半昏迷中,他感覺似乎被人擁在懷裏,下體傳來了難以言喻的快感,如同過去做的春夢一般,快感一波接著一波,他都止不住要呻吟出聲,他微微睜開雙眼,才發現自己坐在簡維身上。

簡維正在撫弄自己半赤裸的下身,嘉維猛地睜開雙眼,整個人都僵了,原本勃起的下身頓時便軟了下去,簡維停了手,嘉維立即穿上褲子。

簡維抽過邊上的紙巾,把自己的那只白皙的手由裏到外擦幹淨,優雅無比,完全看不出來剛才這只手玩弄過另一個男人的下體,嘉維側過頭深吸了一口氣。

他匆匆整理自己的衣物,為了方便簡維這種變态的午前餐行為,他現在已經學會了只穿黑色的西褲,比起牛仔褲更方便脫掉或者穿上,也不用再顧慮偶爾會濺在上面的精液。

可是除了這個之外,他還要面對如何解釋自己身上沾上的簡維特有的香水味,為此他不得不問簡維要了一瓶同樣香水,然後跟辦公室外面的那群花癡說是老板心情好賞的。

明明聞到這種香水味就會想起簡維這麽可惡的人,現在卻還要沒事灑著,有的時候嘉維都在驚奇自己居然到現在還沒有崩潰。

嘉維整理好衣服,拿起送咖啡進來的盤子就要出去,簡維突然拿出一樣東西放在桌面上道:“給!”

嘉維轉過身,見桌面上放著一只奢華的表盒,道:“幹什麽?”

“送你的!”簡維的頭也沒擡很随便地道。

“收買我啊?!”嘉維冷笑道:“我沒那麽賤,不是別人送一樣小玩意,就願意讓個變态搞!”

“別誤會,搞你我沒花一分錢!”簡維指了指他腕上那塊表道:“但是你是我的貼身秘書,灑著我特制的香水,我可不希望你的手上戴著一塊冒牌貨,拜托你換下來,這是工作。”

被人拆穿戴假表,嘉維的臉不自禁地紅了,忍了很久,才走上前一把抓過那個表盒,走到門口簡維又發號施令了,道:“晚上陪我出去!”

“你白天還沒幹夠麽?”嘉維脫口道。

簡維翻了一頁文件很悠然地道:“一天搞你一次對我來說已經夠透了,誰把小菜放到晚上來吃,那太浪費大好的時光了。”

嘉維血紅著眼睛怒極反笑道:“那拜托你早點搞夠,小菜真得不想浪費你的大好時光。”他說完甩門出去了。

十年之前的簡維讓人恨到發瘋,十年之後他依然能讓人恨到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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