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5)
一次見面壓傾城一頭,以顯示他家主威嚴,不想将自己陷入兩難境地。
無論如何也不能與傾國鬧僵了,不說傾國本身是一個不可多得管理人材,單就傾國萬裏挑一的相貌多的是大財團願意與他聯姻。他中意張家小姐,娶進張菲菲會為葉家帶來為數不小財富,也可以擴展葉家在海外生意。衛清雅父親是省長,娶了她良好的政商關系也會為葉家發展助力不少。兩人都是不錯的孫媳人選。君傾城雖說軍界高官,可她對地方經濟上的事基本不能插手,對葉家幫助不大。君傾城也不是他能得罪的人物,不說她手上有多少兵,僅她那過人身手就不能等閑視之。沒有傾城存在他大可以強力搓合傾國與張菲菲或衛清雅其中一人交往。
葉爺爺看了眼兒子媳婦們竟沒一個相勸的人,都恨不得少一個人好多分些財産,氣的面色由白轉紅。
“傾國,爺爺沒有反對你們的婚事,可你不覺得時間有點緊了點。”葉爺爺實在找不到推辭的理由,他又不敢直接說不同意。若是讓君傾城把婚事不成這筆帳記到他的頭上,以後說不定下什麽絆子。
“婚禮地點定在自家的雲柏大酒店,內部布置,菜肴設定都會有專人處理。我們只要定婚紗,拍婚紗照即可。”傾國認為所有事情都能限期內完成他能傾城一個完美婚禮,真的沒有太多事要處理。
傾城安靜的繼續吃着盤中傾國為她剔好大龍蝦肉,心中不由覺得好笑了。傾國又不是三歲孩童,豈是你三言兩語能夠糊弄的了。若大餐廳內除了傾城還有大伯家小孫子再無其他能安穩吃飯還不受影響的人了。
“其它事都還好辦你的婚房總是需要重新裝修,那沒有幾個月是不可能裝修好。”葉爺爺是何等聰明的一個人,找個理由拖延還難不倒他。老人說完不由得意笑着向倚在靠背上等待傾國回答。大家都明白葉爺爺這是故意拖延,只是誰也不說破罷了。
傾城吃完龍蝦放下筷子,傾國親昵為傾城揩淨唇邊的油污。
“傾城我們房子需要再裝修嗎?”傾國現在住的地方本身是精裝修過,不過只住了三年況且保持也非常好,其實沒有再裝修必要。不過結婚是兩個的事傾國還是征求傾城意見。
“我來N市不到半年,房子是我來之前後勤部門剛剛裝修過,你也是看過的你認為需要再裝一次嗎?”
“還不錯,家具可能要換一些,大動不需要。”傾城一問傾國想了起來,他們婚後要住傾城那裏。他是了解傾城房子內部情況,裝修風格走溫馨風格用料考究做工細致。
“憑什麽傾國婚後要跟你住?”葉奶奶從兩人對話中得知婚後傾國将要住到傾城那裏,本來葉奶奶還想婚後好好整治傾城。葉奶奶問的是餐廳大多數人的疑問,婚後住到男方家才是常态又不是倒插門。
“憑我是X集團軍的副軍長。”傾城仍然是雙腿交疊斯文的坐在餐桌末端的椅子上,只是眼神透露出一股平時掩藏起來煞氣。單單只是輕輕的瞟了一眼餐廳上的人,讓人感到一種不寒而栗感覺。
不擡出自己身份是想息事寧人,你好我好大家好。不讓你們彎腰站在我面前,是給你們面子,你們喜歡彎腰我也成全你們。
葉家直到此刻才真正體會到傾城不是他們能夠随意拿捏的人。
傾城望着餐廳內噤若寒蟬的人們,随意說了聲“告辭了。”轉身優雅的出了餐廳。傾國沖餐廳內所有人無奈攤開手掌,然後跟在傾城後面離開葉家老宅。
Advertisement
傾城剛剛坐上車就把腳上鞋子踢掉。
“腳不舒服嗎?”傾國溫柔拉起傾城小腿搭在自己大腿上,揉捏着腳板。傾城沒有拒絕傾國溫柔按摩。
“你選的鞋子太高了,穿着太累了。”傾城似是撒嬌對着傾國抱怨。
“下次不會了。你還記得吃飯前答應我什麽,該兌現承諾了。”傾國按摩的手掌越來越往上,從腳掌到小腿,再從小腿一點點向上延伸,直至在大腿上細滑肌膚上愛不釋手反複摩梭。又要向上探索時被傾城一裳拍開。
“回房随你怎樣,現在給我安分點。”傾城羞惱瞪着傾國,他的自制力越來越經不起考驗了。
“楊忠,車開快點。”傾國不敢放肆繼續安分給傾城按摩揩點小油,生氣的大聲命令保镖。
四十五章相愛
楊忠倒是很明白事,車開的那叫一個風馳電掣二十分鐘不到車已經進了傾國的別墅分毫不差的停在正門前。楊忠剛剛将車停穩,有眼色馬上下車為傾國拉開車門。傾國前腳邁出車門一落地,立即轉身随後移動到車門邊準備下車的傾城順勢抱在懷中。
傾城穿著的是白色高開叉的旗袍,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走光,她只能乖乖讓傾國抱着不敢掙紮。傾城由于左手拿着小包,僅能右手單手環着傾國脖子保持平衡。傾國抱起傾城邁步風一樣地快速奔到二樓,對恭敬的立在一旁管家僅僅是簡單的嗯一聲。傾城眼前先是高聳門柱,再然後是一晃而過管家,大燈內水晶吊燈閃耀光芒還沒消散,她已經被放到了床上。
傾城利落翻身坐起把手中裝有好幾百萬綠寶石項鏈小包放在床頭精致的歐式矮櫃上。傾城握在手中小包剛剛離手,只聽‘叮咚’一陣脆響後,那時扣子落地的聲音。不容傾城喘口氣,傾國光裸着上身已經把傾城撲倒了。
傾國急切吻向傾城嬌豔唇瓣,傾城頭微微一偏,傾國吻落到了傾城柔嫩臉頰。
“別急,喘口氣,我是你的,一輩都是。”傾城手指撫上傾國那讓女人都嫉妒的白皙無瑕的臉龐,惡意的掐了一把。“紅顏禍水啊!”傾城悻悻的感慨,聲音嬌媚入骨,撩撥傾國愈發因興奮而面色潮紅。
“謝謝誇獎,不過男人不喜歡被誇獎漂亮,我喜歡聽你說‘我受不了’。那才是對我的誇獎。”傾城看不見傾國閃爍目光,只是發覺他呼吸突然沉重起來。
傾國貪婪吞噬着傾城嬌嫩唇瓣,霸道撬開傾城貝齒,挑逗的逼迫着傾城軟綿綿香舌與之共舞,吸吮傾城國口中甜蜜誘人的津液。傾城被吻的全身無力癱軟在床上,任由傾國動作愈加放肆。傾國以超越軍人迅速褪雲了長褲,祛除身上所有阻礙,伸手一把拽掉了傾城純白底褲。傾城意識因感到下面清涼有短暫清醒,“傾國,你媽媽的衣服。”被這麽折騰價值昂貴旗袍很可能會廢掉。
“她一定願意這衣服因取悅她兒子而犧牲。”傾城旗袍的裙擺已經被掀起來了,“啊”傾城大聲嬌喘着驚呼。
“叫我的名字。”傾國激情中不忘讓傾城滿足自己。
“傾國”傾城努力集中精神,叫出傾國名字。不知道激情中自己叫的有多麽的嬌媚入骨。
“知道嗎?晚上看見你穿旗袍婀娜搖擺姿态,我就想擁有你。”傾國話随着他灼熱氣息撲到傾城耳根處。
傾國用毛巾清理後,只花三分鐘沖了個澡,穿着白色睡袍走到床前,看着臉上蕩漾歡愛餘韻眼睛中盈滿水霧傾城。
“老宋,讓個女傭人上來把床單換了。”傾國拿起茶幾上電話,撥了內線命令傭人上來打掃。
傾國随手打開電視,将床上傾城抱入懷中。落座于書房那邊長沙發上,拿一個大抱枕放入傾城腿上。傾城已經輕醒過來,意識到自己身人缺少一件衣服。
“你……”敲門聲響起,兩個女傭人進來,很快把床上恢複到原來的樣子。始終沒有看一眼他們落座的沙發。傾國一等傭人離開,大掌不規矩趁機探入裙擺內。
傾城在氣與羞交替下,小臉漲紅可以滴出血來。
“滿足我,以女人身份滿足愛你的男人。我不在意你是軍長或其它什麽身份,我只要你将女人那面都給我。”傾國愛撫着側坐在懷中傾城。
“連續兩天了,你不累嗎?”傾城雖然沒結婚可也知道不過度縱欲。
傾國用實際行動回答了傾城問題,從沙發到浴室不下五六處留下他們歡愛痕跡。最後累癱傾國摟着傾城沉沉睡着了,兩人把彼此剝的猶如新生嬰兒似,毫無隔閡靠近彼此。
心與心之間原來可以離的如此之近,糾纏不只身體,還有他們心。睡着了傾國仍不忘将手放在他鐘愛地方,傾城無法理解男人為什麽對那裏情有獨鐘。貌似眼前大男人不需要吃奶已經很久了。
傾城體力比一般人要好人許多,白天睡到中午才醒,現在根本沒有睡意。可能少了一層阻礙原因,傾城特別敏感感覺到桑蠶絲床單絲滑冰涼觸感。床單做工細致考究借着室內壁燈散發出幽光能夠看到上面繁複的花紋。
壁燈多色彩玻璃繪制成向日葵罩燈,鑲在牆上的部分圖案猶為複雜。傾城此時才注意到床上方竟然有一個大的圓形圍帳被高高收起。傾城頓時來了興致想看看放下圍帳是什麽樣感覺。傾城才輕輕拉開傾國襟固臂膀,睡夢中傾國非常自主拉回稍稍遠離傾城,傾城再動傾國竟然醒了。
“你想要上那去。”傾國迷糊問着一臉躍躍欲試傾城。
“我想把圍帳放下來。”傾城撒嬌輕扯着傾國胳膊,指了指床上面圍帳。
傾國站起來,一擡手解開上面活扣,讓床撒下來。用手輕抻開,把自己和傾城包圍在其中。傾國自在站起然後躺下不覺得整個過程有什麽不妥地方,傾國媲美大衛的完美身材毫無遮掩的出現在她面前還是有心跳加速感覺。
“睡了,別調皮了。明天我們去拜訪你的父母。”
岔氣
傾城習慣六點起床,睜開眼輕輕拉下傾國糾纏在她身上的手腳,拾起被抛落在地上睡袍穿上,進入浴室梳洗。浴室看起來比昨天她記憶還要大,加起來總面積有近二十多平面積。進門位置首先是洗手臺,被精巧設計成懸空,底部空出三十公分空間便于徹底的打掃。後面一面牆坐廁被設計安置牆後。氣派圓形大浴缸在更加靠內的位置上,外面有一個小的淋浴間。傾城看一處便臉紅一次,浴室裏一處處都留下他們昨夜荒唐行徑痕跡。
傾城打開傾國衣櫃竟然找到還沒有剪掉标簽女裝,穿上後發現正好大小合适。
傾城穿著一套寶藍色的西服套裝下樓,在樓梯口看到詫異管家。傾城善意沖着五十多歲老管家點頭微笑一下。走到別墅前庭鍛煉身體。起初打的是武當密傳太極拳,和緩舒展節奏較慢,相當于運動員跑步前的伸筋拉腿活動身體。老管家跟着傾城來到了前庭,看見傾城所打的太極拳招式與公園裏人所打有很大差異,看見傾城是在鍛煉身體沒有離開放心的回到別墅內指揮傭人。
傾城在前庭內反複打了幾趟太極拳把身體活動開了,開始練習武當玄武拳。玄武拳講究剛柔并濟的一套拳法,剛似彎弓放箭,柔似楊柳清風。它是武當拳法中至剛至柔的拳法代表。
許多動作看綿柔無力動作緩慢,其實真的打起來是變幻莫測,許多又是拳掌相變,招式淩厲。君傾城練習這套法已經有二十多年了,對這套動作可謂如火純青。傾城許多對敵技巧中都這套法影子。傾城運氣一連在前庭中走了十幾趟這套拳。
傾國睡夢中向前探,一下落空沒有摸到傾城立刻被驚醒了。傾國醒來時候沒有看到傾城不由生氣,套上睡袍走大廳就喊管家。“傾城人呢。”震耳欲聾聲音反應出傾國非常生氣。
“君小姐,在前庭鍛煉身體。”傾國還沒有來的及正式介紹傾城與家裏傭人認識,楊忠在傾國上樓後已經把昨天發生在老宅事告訴他們了。他們已經知道這位君小姐馬上要成為這個家女主人。對君傾城态度都是恭敬有禮不敢怠慢。
傾國獲知傾城所在不顧自己僅穿着睡袍,疾步走到前庭。老管家有些擔心在後面跟着傾國來到前庭。
“我不是告訴過你,我讨厭醒來時懷中空空感覺。”傾國不滿沖着正在打拳傾城大聲抱怨。傾城正練到中間剛猛招式,不便立即停下來,依然順勢繼續打拳。傾國本已經氣的漲紅的面頰,見傾城也不停下勸慰更加氣憤了,臉色愈加發青了。為了不讓傾城繼續忽略自己,傾國一步跨到傾城面前,傾城這套到這裏,是右腿用力蹬踢出去。力道極為兇猛,被傾城踢中一定是筋斷骨折下場,眼看馬上要踢出去,傾國卻突然擋在傾城面前。千鈞一發之時傾城變前踢為後蹬,将全身剛猛力道都洩在右腿上。只聽嘎嘣一聲悶響,傾城剛剛用力後踏的石板碎裂。
此時傾國被驚的一機靈,才意識到剛剛他的行為是多麽魯莽。傾國別墅前面庭院鋪地是六十乘六十見方大理石板。大理石板以傾城的鞋跟為中心碎成了十數塊。這要是初練習武術的人,經此必然會內傷。傾城由于即時把所有的力道洩在右腿上,也被反沖力道震的有些發麻并無大礙。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傾城有沒有傷着你。”傾國在意識到有可能讓傾城傷着自己時非常自責,立即蹲下拉起傾城褲腿察看情況,在沒有見到外傷時稍稍放心。
“向前走兩步看看,有沒有抻到筋。”傾國拉着傾城左臂搭在自己肩膀上,右手拉起傾城往前走。傾城按着傾國指示向前邁了步。
“疼嗎?”傾國眼睛滿是擔憂,語氣焦急,迫切觀察傾城臉色變化。
經過幾秒鐘的舒緩,傾城氣息漸漸穩定了。傾城輕退一步,抖了抖被震麻的右腿。
“沒事,有點小岔氣了。我坐下緩緩一會能好。”傾城除了臉色除了微不可見蒼白點,其它倒無大礙。
“少爺,君小姐要不要請醫生過來看一下。”管家老宋有些擔心詢問兩人。
“不必,麻煩找人把碎掉石板換掉。”傾城淡淡吩咐管家,聲音聽起來如常。
“傾國”傾國攔腰把傾城抱進客廳,小心安放在長沙發上,伸手脫掉傾城鞋子,将傾城白皙小腳握在手裏輕重适宜揉捏。傾國早晨醒來,迫切沖下樓,頭發淩亂向着各個方向,睡袍只遮掩到大腿位置,小腿完全暴露在外,可以看到細長的汗毛,腳上随意套着一雙深色拖鞋。
“別揉了,沒事了。我不是不理你,只是剛剛那套拳極剛猛不好中途停下。”傾城輕扯一把,讓傾國坐到她身旁。
“我明白,對不起傷着你了,不會有下次了。”雖然傾城不責怪,傾國依然懊惱的自責不已。
傾城似是想到了什麽,詭秘一笑,對傾國勾了勾食指,示意他附耳過去。傾國好奇傾城神秘兮兮要說什麽。傾城用極輕聲音在傾國的耳邊問了一句話。
“看樣子真的沒事。想知道答案嗎?”傾國邪笑着迅速拉着傾城右手探入他的睡袍內。
傾城在明白傾國邪惡想法立即抽回右手,險險逃過尴尬地界卻還是令柔嫩小手滑過傾國小腹。傾國立刻做出了令傾城臉紅的熱烈反應。
“你看他睡醒了。”傾國幽幽壞笑着望着猶在氣憤中傾城。
“唱道搖籃曲再把他哄睡着吧。”傾城看不看傾國一眼雲淡風輕說,從沙發上站起。
“我餓了,吃飯去了。”
“你笑話太冷一點也不好笑。”傾國從後面迅速撲抱傾城入懷,邪惡的輕抵着她。以傾城身手,傾國想要撲到她練個十年八年恐怕也沒有機會。傾國能夠輕易撲抱到傾城,只因傾城太愛他了,不想他受一點委屈,願意滿足他全部願望。
傾城喂飽了傾國,安撫自己饑腸辘辘肚子時已經八點半了。兩人到北京傾城家時已經中午了。傾城母親與繼父已經等在客廳裏了。
“這孩子漂亮是漂亮,似乎弱了點。”君父看到傾國第一句評價。
見君母
君如山是君傾城當年在解放軍指揮學院念大學時的老師。為人耿直善良,所以後來傾城在得知他單身時才把他介紹給君母。君如山前妻留下一個女兒叫君思晨,她比傾城大兩歲早已經嫁人了,現在不住在家中。
君如山盡管軍齡比傾城多出二十年,可由于一直負責教學工作,軍銜卻沒有傾城的高,是上校軍銜。他的住房标準要比傾城小上一點,但對于寸土寸金的北京來說已經不是一般人所能奢望。君家所住房子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建造,已經有些老舊。好處是環境卻是一般新樓盤比拟不了清幽,位置也好在四環以裏。家中有一個獨立小院子,外牆上開滿了桃紅色的薔薇,小院內種滿各式花草,院中一角放了一個好大矮缸養着二十餘條大小不一的金魚。
傾城回來前事先打電話向母親說明了葉傾國家裏具體情況。君母保養很好,臉上的皺紋很細不是十分明顯,頭發不見一根白發,優雅挽了個發髻,臉上始終帶着淡淡的笑容。君母穿著香奈兒經典白色鑲黑邊套裝,笑着看向并肩而行的傾城與傾國。君如山精神飽滿身形挺拔,穿着綠色的短袖夏季軍裝。表情十年如一日的嚴肅,僅嘴角微微翹起透露出他愉快的心情。
葉傾國為了給君母驚豔第一印象,特地挑了套白色西裝佩香槟色襯衫,沒有系領帶随意解開一顆扣子,優雅卻不拘謹。傾國白皙臉龐,英挺眉毛,挺而直的鼻梁,薄而有型嘴唇。無一不為傾國添彩。
君母對于君父那句‘這孩子漂亮是漂亮,似乎弱了點。’的評價不當回事,如此俊俏的男人才佩的上她的女兒。
傾國來之前已經讓北京分公司人員準備好禮物,大大小小的十幾件。禮物中有針對君父而選的名煙名酒,也有特別為君母而挑選的昂貴的成套化妝品。
“伯父伯母,你們好。我這次來主要目的是和你們商讨傾城與我的婚事。”傾城剛剛把傾國介紹給父母,傾國落座後第一件事急切的提起兩人婚事。
“你們剛認識不久可以再相處一段時間,不用這麽急。畢竟你們确定男女朋友關系不到兩周時間。”君母對傾國出衆的相貌是非常滿意,可傾國的人品如何還要再觀察一段時間。君母溫和陳述着她的意見,盡管沒有一口回絕傾國,可字裏行間是不贊成他們馬上結婚。
“我也是這麽想的。”傾城訝異看着傾國,她以傾國會堅決反對。
“我也是這麽想的,所以我把婚禮訂在了二十一天後。”傾城本來有些緊張情緒,被傾國大喘氣說話方式,一下子打的煙消雲散了。她放松倚在銀灰色的布藝沙發上,放手讓傾國展現才華說服母親。
“到那時也才一個月時間。”君母端起茶幾上清茶慢慢的品了口後才慢條斯理的吐出了一句話回應傾國。君如山沒有說話不動聲色仔細打量傾國,對他恭敬态度,機智的反應,英俊逼人相貌均滿意。除傾國不是軍人這點令他感到些許的遺憾。
“時間太長了可能會來不及。”傾國眼睛深沉微笑着回應着仍然不同意君母,不經意地把手放在傾城的小腹上輕畫了兩圈。傾國動作不大,在場君母卻不由得吓了一跳,眼神死盯着傾城小腹上,然後求證對上傾城的眼睛。
君父也疑問看着傾城,傾城臉上頓時羞的似是火燒。在他們三人視線下先是搖了搖頭後又點了點頭。
君母一時間也不知道女兒要表達是什麽意思。君父善解人意的為傾城解圍。“中午了,大家都餓了先吃飯吧。”
君母從昨天知道女兒今天要回來,便開始準備這頓飯了。桌上的菜都是傾城愛吃的菜色。
傾國進餐時主動為傾城剔掉紅燒鯉魚的魚刺,細心周到的蘸上魚汁放進傾城碗裏,傾城也會不時為傾國夾他愛吃的東西。兩人不時相視而笑的互動,讓君父與君母看後開心已。
君父飯後主動邀傾國去外面走走,傾國也沒推辭,主動留給君傾城與母親單獨相處機會。
君父與傾國前腳才離開,君母馬上關上了門,坐到傾城對面。
“你剛才又是點頭又是搖頭什麽意思,到底有了沒有啊!”君母那還有剛才優雅從容,滿心焦急全寫在臉上迫不及待問出心中疑問。
“我們兩天前發生的關系,沒有避孕。”傾城端坐在沙發上從容不迫對母親解釋。
“這倒也沒什麽,現在都比較開放。只是你現在身份,一舉一動都被別人關注着。”聽到傾城回答君母剛剛懸着心放了下來,她不是老古板這事還是看的比較開。
“怎麽沒有避孕,那麽篤定你們适合。”君母又恢複剛剛的優雅從容狀态,兩腿優雅偏向一側,手臂輕靠在沙發的撫手上。與她優雅形體不相襯是那指責與不認同目光。
“愛他,願意為他生孩子。”
“愛有時并不可靠。”君母語重心長低聲緩慢說道。
“相信你女兒看人的眼光。傾國是個極為挑剔的人,不會輕易下決定,一旦下了決定不是一個能夠被他人所左右的人。”傾城雙腿随意交疊,手肘支在大腿上抵着下颚,對上母親擔憂眼睛平和緩慢說。傾城說的不快聲音也不大卻有讓人信服力量。
“傾城,我不懷疑你看人眼光,畢竟對感情的事,只有當事人最清楚。”
“傾城,你跟他說過任長昊的事情了嗎?”君母長嘆了口氣憂慮問。
“這事不用擔心,我現在身份不是任長昊可以随意欺侮的了。傾國也是極傲氣的男人,不會為這點小事阻撓。”
君父一多小時後才與傾國回來,傾城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君父知道傾城已經與君母達成共識。
“你已經打報告了。”君父從傾國口中已經知道,傾國已經開始籌備婚禮了,并了解到他的家境優越。
“三天前打了,應該能很快批下來。”傾城不認為這會是問題。
“你最好與你的領導溝通一下。”君父擔心提醒女兒,傾國情況函調會有問題。
老照片
函調的事,傾城也猜到會有一些問題,但不是多麽難以解決的問題。
“傾國,你為什麽沒把婚禮訂在星期六日。”君父一臉不贊同大聲問着端坐沙發上葉傾國,仔細算剛剛他所說日子應該是在星期四,不是休息日客人需要請假參加。
“請道士專門看過那天是難得黃道吉日,葉家辦喜事請的人不會連參加婚禮都需要請假。”傾國一臉的不以為然表情,不認為婚禮沒選在休息日會是問題。
傾國回來可能是突然覺得有些熱了,随意把西裝外套脫了。傾城自然的伸手去接,傾國自然将衣服放入傾城手中,傾城挂好衣服又坐回傾國身旁。兩人默契的仿佛是結婚幾十年老夫妻。君母原本還存有一絲疑慮也被他們之間流露出契合打動,合适與否真的與時間無關。
“北京離N市太遙遠婚禮同一天辦太趕了,我想先在北京辦一次,N市則按傾國定好的日子走。”傾城聲音不大徐徐說出她意見,淡然淺笑。她為了照顧兩邊情況提出一個兩邊都能接受方案。
君父笑呵呵點頭認可傾城處理方法,“北京這邊你們訂在那一天。”
“則日不如撞日就傾國所訂日子前一個星期日吧。”傾城略一沉思後說,說完看了眼傾國。傾國笑着點了下頭,抓起傾城的手放到嘴邊輕吻一下。
“伯父伯母,酒店的事我馬上讓公司的人去安排,婚禮當天用車我也會讓人一同安排好。”傾國适時提出包攬婚禮的大部分事情。
“不用我們這邊宴客問題自己能夠安排。”君父面無表情的拒絕傾國好意,他雖然老了這點事還是能辦好,況且他大女婿還是中國銀行一個分行的行長。
傾國看的出君父似乎有點不大高興,張嘴正想解釋他只是善意想幫忙。傾城與傾國交握的右手,輕微用力捏了一下他的手。傾城依然淡然笑着說“那好北京這邊的事情我就不在過問了。”
“爸媽,其它事情麻煩你們了。我有些累了,回房休息了。”傾城拉着傾國一同回到她原來住的房間。
傾城房間不大只有十多平面積,擺設也簡單一張一米二寬的白色鐵藝雙人床,床單平整柔軟面料質地不錯,雖不能跟傾國家裏的所用上萬一套床上用品相比但對于一般家庭已經是奢侈。白色歐式大衣櫃靠牆放着。寫字臺也是白色歐式家具,桌面上簡單放着幾本雜志。
傾國簡單浏覽傾城房間沒有看到什麽特別能夠印證這是一間女性房間東西。
“我随便看看可以嗎?”傾國眼神希冀直視傾城,等着她點頭允許他冒險之旅。
“沒什麽不可以,你随意。我累了,想休息一下。”傾城說完果平躺下睡下,随手将一個枕頭壓在肚子上。
傾國也不客氣好奇的打開了衣櫃,令他失望的是裏面幾乎是空的只有幾件舊的軍裝。奇怪是竟然有白色與藍色軍裝,難道傾城在空軍與海軍任職過。傾國記得傾城說過她當過飛行員。
比較有價值東西是傾城用過肩章集中的收在一個盒子裏。
傾國在衣櫃中東翻西翻找沒有尋到感興趣東西,于是将注意力轉移到書桌。打開抽屜裏面放着兩本舊相冊。随手打開上面一本竟然是傾城小時候照片,前面第一頁是傾城一張百天照片,照片不大周邊剪成漂亮花邊。再往後面是一到四歲生日照,傾城小時候胖敦敦,小胳膊小腿圓滾滾像是洗淨的蓮藕。五歲照片是兩腮氣鼓鼓坐在旋轉木馬上。六歲樣子文靜許多,穿着藍色連衣裙端坐在鋼琴邊。再往下面看是小傾城帶着紅領巾穿着白襯衫與同學合影。後面有許多照片都是傾城學琴時候照片,有公開表演在臺上彈琴,有得獎舉着獎杯,有在清晨陽光沐浴下彈琴。傾國心情愉悅翻看照片,嘴角始終大弧度上拉。手指輕柔的描畫着照片中傾城的容顏。傾國愛不釋手一連翻看三次溥溥的小相冊。
在合起時候傾國在中間位置看到一張被壓在別的照片後的一張全家福,這張照片大約應該是傾城七八歲時候。照片上的在一家三口幸福站在一起,顯然照片男人不是君如山。那麽這個男人應該是傾城生父,傾國記得自己陪伴傾城出席一個婚禮,在婚禮結束時看到過其生父。可能時間太過久遠了,傾國完全不能将兩個聯想到一起,怪不得傾城當時也沒認出來。
傾國看後又将照片放回原來隐藏地方。
傾國繼續翻開第二本相冊,照片裏的傾城明顯已經十二三歲樣子,朝氣蓬勃,靈秀可人。梳着學生頭,穿著當時風靡全國藍色背帶裙配白色短袖襯衫挺腰端坐在桌前寫毛筆字。還有就是一張張寸照,估計是升學考試前照片,表情嚴肅不帶半點笑容。中間夾着幾張比較大是畢業照。高中時候有好幾張,整個年級一張,全班一張,女生一張。傾國記起衛讓說過他與傾城是同學。傾國仔細在照片中尋找衛讓,衛讓沒有站在傾城身邊而是站在她的背後。別人都是看着照相機鏡頭,他卻一面憂傷望向傾城。傾城似乎也不高興,傾城旁邊清秀男孩也是不開心樣子。
大學時候同學比較少只有十個人,其中七男三女。那時候傾城看起來還是一臉稚氣小孩子心性。
後面有十多張照片都是傾城與一個男子合照,照片上兩人相貌逐漸成熟,可見兩人關系很好年年會照留念。應該只是好朋友而不是情侶,照片有種溫暖氣氛,卻不是戀人間甜蜜氣息。
傾城大學時所有照片均是短發,與老師同學合照無一例外。
在相冊最後傾國意外驚喜發現了一張特意放大六寸相片,看不出傾城的具體年紀,長發及腰,穿着一條淺粉色連衣裙屈膝倚坐在樹下看書,神情專注而靈秀。傾國在伸手拿出照片不想又掉出一張更加打動傾國心弦照片。這張小點只是普通四寸照片,傾城一身素白衣衫,站在書桌前臨摹字帖。頭微低,長發輕柔披散在背後,神情恬靜而溫柔眼睛中有淡淡笑。傾國喜歡極了,當極拿手機拍了下來。
傾國看完了相冊繼續翻書桌,沒想到找到更大驚喜。
偷看日記
拉開抽屜下面小櫃門,裏面整齊的碼放了大大小小各種樣式的十幾本日記。
一本天藍色的六十四開的小小日記本撂在最上面,真的好小不足傾國的手掌大。塑料皮正中是個可愛的小女孩頭像,右邊印着兒童日記字樣,下面是游動的熱帶魚。翻開日記本隔十幾頁有一張漂亮的印着當時明星的彩頁。日記字跡有些模糊了,估計是上小學一年級前後寫的日記,字跡稚嫩不說還是用鉛筆書寫。其中有一篇相對清晰,‘我後桌的小胖最讨厭了總是扯我的頭發,還扯我裙子。下次見到張阿姨一定要告訴張阿姨。’整篇日記不過幾十字,卻有一半以上是拼音。傾國讀起來覺得有趣,但礙于字跡模糊,拼音又多最終只好放棄。
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