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與她開起玩笑。

梁小魚望着他,不得不說他笑起來很好看,與平日裏冷冷的模樣相比更為迷人。他的笑讓她心中升起一股莫名暖意,很陌生。仰頭言不由衷道:“劍神豈是我等山賊小輩能高攀得上的。”

見何慕諧不語:“我說錯話了?”

何慕諧不答反問:“你到底帶着幾層面紗?!”隐蛇族人一路跟蹤,她的眼睛又……其實他更想問:你到底是什麽人。

梁小魚愕然,這種小事他也要關注一下麽?“一層!”

他唇角微微上翹,看着她的眼睛語氣篤定:“你不說,有朝一日我也會知道。”

梁小魚一頭霧水。

作者有話要說:呃,耍得開就是土司,螃蟹山上小魚被他放出來的蛇咬過一回,大家還記得嗎?

其實他們都喜歡看小魚的眼睛,是有原因的,原因是……我不說!!木哈哈哈~

17美色無邊

真乃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

竹林深深,入夜天寒霧重,陣陣冷風吹來,梁小魚凍得打了好幾個哆嗦。暗自腹诽土司這人好好的暖爐客棧不待,偏偏要跑到這陰暗地方說話,難怪慕諧見她出來臉色不佳,想是早知此人心理陰暗至極,怕她染些不良氣息回房。虧得她對此人誠心相待,看來稍後還需當心一些為上。

回想方才她沐浴更衣束起頭發出門,慕諧那神色說不出的奇怪說不出的冷。不過他的心思她一向不懂。眼下在意的重點是才彌那番西域人追着她一輩子至死方休的話,仿佛不斷驅使她出來會會此人。

斟酌再三,梁小魚還是決定一探是否真如土司所說,與她相熟。

走出竹林,金色月光灑在前方一潭湖水之上,滿天星空印在湖面,此處景色迷人卻不适合觀賞,因為……岸邊站着一個看起來比這夜風還冷的身影。

借着月光望去,此番景象之下,梁小魚突然覺得他的背影甚是熟悉,卻想不起何時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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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司?”梁小魚試探性喊道。

黑衣人聞聲回頭,看清對方模樣,梁小魚先是一愣,随後恍然大悟:“是你!”他的确是土司,不過……梁小魚心中頓感哇涼哇涼。

“正是在下,難得小魚姑娘還記得我。”土司語氣平緩,笑得十分友善。

此人正是梁小魚半年之前打劫過的一個強出頭的家夥,具體事跡由于時間關系不便一一講述,關鍵是結果。

結果他盯着她的眼睛看了良久,忽然拉着她笑得無比奸詐(她感覺),一瞧便知此人心底正算計着她,膽敢算計她堂堂黑風寨主,下場自然不能随随便便挨幾腳踹。

她将他帶到黑風寨東邊的池塘旁,掙開他的手,指着天空笑得好不溫柔:“看,有只大鳥!”在他仰頭望天的一剎那,狠狠一腳将他踹下了水塘。待他同夥趕來,她早已經爬上山頂,只聞他那一幫同夥喊着:“大人傷勢未愈,哪個不要命的敢将您推入寒池之中……”

不是熟人,是敵人!!

梁小魚幹笑:“記得,記得!自然記得!呵呵~”心中哀嚎:冤家路窄,他不會是想把我也推下水去,好嘗嘗冷冰冰的勁爽之感吧?

梁小魚望天,為什麽所有的高手都在受傷落難之時遇上她呢?她這是哪門子體質?

“小魚姑娘!”

梁小魚回神:“呃,土司大人有話請講!”

“嫁給我,做我的妻子!”毫無預兆的求婚,他說起來竟平淡得與問“要叉燒包嗎?”語氣無異。

“……”梁小魚傻眼了。莫不是……現下男子皆愛毀容女?

夜黑風高,有高手又有湖水的,她怎敢胡言亂語,稍不留神就有可能被扔下去捉幾條同類上來烤着吃。梁小魚發動她僅存所有智慧,想出了一個萬全的、直接而又委婉的回答推詞:“是這樣的,嗯,我早已心有所屬,大人的厚愛實在受之有愧,小女子當不起呀當不起!”

其實楊二娘是個不錯的導師,梁小魚由衷贊嘆。

“是劍神?”土司笑得意味深長,“若是劍神,呵~他不過是利用你,想從你身上打探劍譜的下落,劍譜對一個劍客來說比一切都重要,更何況他是劍神,他愛劍,愛天下無敵的劍譜心法勝過愛你。”

梁小魚被他這番話弄得找不着北,垂頭細細思考,得出結論:他認錯人了!

土司繼續道:“你傾心于他,注定會被他傷害。所以,跟着我,是最好的選擇。”

梁小魚佩服他說到任何事情、任何話都是同一種音調毫無起伏,而且慢慢悠悠,聽者耐心稍差的一不留神就會抓狂,要不是想着湖水冰涼,她其實已經抓狂了。指指天:“看,今晚的夜色真美!不過,時候不早了,嗯,我該回房睡覺啦,恕不能奉陪。”

“等等!”土司閃身攔在她身前,似乎不可置信她聽完他這番話後一點反應也無,眯了眯眼:“你不信我?還是,你根本不愛他?!”

扯哪兒去了?梁小魚打了個呵欠,真冤枉!就為一時好奇是否遇上哪路熟人,浪費躺在床頭看珍藏版本的時間來到這冷飕飕的地方,實在不值,擺手敷衍道:“信、信,不過此事咱們改日再商量,我先回去睡一會兒,呃,土司大人請!”

土司在她身後高聲緩緩道:“你的眼睛和櫻夫人一模一樣,櫻夫人乃保管劍譜之君子劍的愛妻,你與君子劍一定有關,而且極有可能知曉劍譜下落,你以為他答應娶你真是因為回報你的救命之恩?別太天真了!”

爹爹何時成了君子劍?若他老人家真是君子劍,光聽這名字就挺高級,還犯得着跑上螃蟹山辛苦打劫肥羊救濟窮人麽,直接賣劍譜得了!

梁小魚停下腳步,轉身點頭笑了笑:“土司大人想象力不錯,難怪耍得開名揚四海紅透了整個中原!不過小女子實在困得緊,且先告辭了!”

土司不死心:“你的眼睛……”

梁小魚開始不耐煩,打斷他:“自小便有人說我眼睛很美,多謝誇獎!你說的櫻夫人嘛,”梁小魚聳聳肩:“我娘親不叫櫻夫人!”說完轉身就走。

“站住!”土司身形一閃,躍到梁小魚身前圈住她的手腕:“你必須嫁給我,不然……”眼裏寒光一閃,語調帶着威脅而不容抗拒。

梁小魚沒想到說話慢吞吞的家夥會威脅她,還想強迫她嫁給他,可恨的是他捏住了她的傷疤,這道傷疤正是被他放出來的青花蛇所傷,若不是慕諧相救,她早已丢了小命,頓時火冒三丈:

“放開我!”暴吼:“你TM別逼老娘說粗話!你是想讓我破戒嗎?啊?!!放手!!!!”

土司錯愕得連手都忘了收回,顯然是被她突如其來的火爆脾氣驚呆。

梁小魚深吸一口氣,許久不爆粗口生疏了。好不容易文雅了一陣子,雖然很壓抑,但群衆反映良好,今夜反正四下無人,權當發洩一回,有益身心,誰讓這厮放蛇咬她!

直到梁小魚走出竹林,土司還呆立原地。居然讓他發現她這樣的一面,呆立良久,他偏頭看着梁小魚消失的地方:“有個性,我喜歡!”

靠,老子絕倒!

梁小魚蹑手蹑腳走進房間,屋內黑燈瞎火伸手不見五指,不曉得何慕諧又玩什麽花樣,也不給她留個燈,好在熟門熟路,很快摸了過去。

不料剛一躺下,猛然發現床上多了樣東西,且還是發出極高熱能的東西,梁小魚驚得跳了起來:

“蛇……”喊到一半反應過來,蛇哪會有這溫度這面積,莫非……

“慕諧?!”低頭嗅了嗅,确定是他的味道:“慕諧,你睡錯地方了吧?”隐約可聞略顯急促的呼吸,梁小魚忙摸出枕頭下的火折子劃亮。

燭火燃開,何慕諧精致的臉龐不知是不是因為燈光的原因,看上去紅得不大自然,偏頭看着錯愕中的梁小魚:“小魚,今夜借你床一睡。”不難聽出他說話間淩亂的氣息。

梁小魚愣愣點頭,下意識伸手往他額上一探,被燙得忙縮回手去:“你發燒了!”敲敲腦門:“等着,我去找濕毛巾……”手被他拖住,梁小魚回頭:“嗯?”

“不用了,你過來。”他的語氣帶着請求意味,梁小魚料想任務比較艱巨,俯身大義凜然道:“嗯,有什麽需要我幫忙,你盡管說來!”

“你……上來。”他頗為吃力地道出這三個字。

梁小魚愣了一下,孤男寡女,不比山寨之中,雖然她嚷着喊着要留下壓寨夫君,那也只不過是與大夥玩鬧起哄,真正實踐起來……

還是上去吧!

爬上床榻,梁小魚望着發絲散亂,雙頰酡紅,衣襟領口不似平時那般一絲不茍,領子被拉開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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