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章節

敞的男子,随之也雙頰一熱,突然緊張起來,聲音帶着連輕微顫抖:“然……然後呢?”

只因她突然想起老二常說,有一種可使人全身燥熱的藥來,弱弱問道:“慕諧,你莫不是被人下了……啊?嗯?”

床上男子額間布滿密密細汗,略顯虛弱的微微一笑,看上去竟然……很溫柔。

作者有話要說:嗯,其實慕諧是個十全好男人,對天下人皆冷,唯對心上人百般遷就疼惜,和小魚漸漸熟悉之後就會體現出來。關鍵是,這個潔癖分子睡了小魚的床,居然睡得挺舒服,這代表什麽?【摸下巴】慕諧讓小魚上床,上床幹啥??咳咳~

18同床共枕

床上男子額間布滿密密細汗,略顯虛弱的微微一笑,看上去竟然……很溫柔。

他聲音輕緩:“不要胡思亂想,不是你想的那樣。”似乎說話也很吃力,細長雙眸斂去平時的疏離與淩厲,連那一對長而濃密的睫毛在他臉上折出的暗影也顯得柔和起來:“不過是被隐蛇族糾纏過招之時耗了些內力,無礙。”

梁小魚覺得心裏酸酸的,低頭,“別騙我了,你定是因前幾日救我耗了內力,今日又被那幫西域人有意拖延,這才……”不然以他的武功,怎會出現內力消耗過度這種情況?

梁小魚總算明白土司為何要放蛇咬她,此人真真手段卑劣!

何慕諧半阖上雙眼,難得露出脆弱一面,梁小魚心中內疚,垂頭低聲道歉:“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土司明顯是錯将她當做知曉那什麽劍譜之人,這才惹來此人處心積慮的設計慕諧,

“我這便去與他說,你不是我的未婚夫,我們兩其實毫無關系!”

何慕諧笑握了她的手:“你想太多,真的與你無關,隐蛇族向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該是我劍法還欠火候是真。”微微睜開雙眼,揚揚下巴示意她上床。

梁小魚不明他的意思,指着自己:“我,上床嗎?”

何慕諧輕輕點頭,梁小魚并未遲疑,脫下繡鞋又爬上床去在他身旁坐穩,他也翻身盤腿坐起,長指往腰帶活結上輕輕一挑,褪下外袍,除去了中衣。

“你……你脫衣服幹……幹嘛?”語畢身上重量增加,他整個人趴在她身上,梁小魚腦中轟隆一聲,意識幾欲坍塌,雙手伸得直直的不知該往哪兒放:“慕諧……你壓死我啦!!”

他滾燙的側臉貼着她的,冰涼舒适的感覺讓他輕嘆一聲,身下的女子身體僵硬得像只冰鎮魚,何慕諧忍俊不禁,卻笑得頗為吃力:“抱歉,我控制不好重心……麻煩你,幫我除去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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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小魚從前酷愛與兄弟們逗樂調戲男子,不過那也只不過是動動手,耍耍嘴皮子,從未與男子有如此親近過,雖然先前不小心造成與他嘴對嘴的情況,與此時同床共枕動作好比鴛鴦交頸相比,感覺完全不同、緊張程度非同一般,她一顆心幾乎躍上嗓子眼,臉刷一下紅到頸間燒得厲害。

看來他的确連坐的力氣也沒了,這才倒在她身上,不過……她咽下一口唾沫:“能……不要用這種姿勢嗎?我……有點緊張。”

他光潔的下巴抵在她額上,無奈又勉強地笑了笑,“我懷中有一藍色簿子,你照紙上所繪招式替我穩住散亂真氣。”頓了頓:“有勞。”

她愣愣點頭,心跳的速度蓋過大腦思考的速度,緊張得不知該說什麽,“嗯,我看圖的理解能力還是可行的。”

意識到在這種暧昧的姿勢下玩客套,似乎有點奇怪,梁小魚雙手做投降狀:“那個……慕諧,是不是應當,呃,你先下去,我才拿得到……”

他修長的指頭突然覆上她頰畔,梁小魚呆住,連脖子也僵了。灼熱的指腹在梅花印記上頓住,他黑瞳神色炯炯,全然不似平時那般疏離:“你現在的樣子……”很美。

大概是說話太多消耗了僅存的體力,他意識出現短暫的渙散。被上百名隐蛇高手同時施毒攻擊,莫說他在救小魚之時耗去五成內力,就算江湖上數一數二的高手也未必能全身而退之後再上擂臺與另一高手比功力。

何慕諧內力耗盡,身體裏的真氣亂串全身發熱,顯然是毒蠱開始入侵,覆在梁小魚臉上的手緩緩滑了下去,躺在他身下的嬌軀一顫,她慌了神:他不會是想……

這個荒唐而大膽的想法只維持了幾秒,她躺在他身下動彈不得,發現他突然不說話,動了動肩膀,“慕諧……我我我、呼吸困難,你能不能躺上來一些,不要壓我的……”胸部!!

身上的人沒有回應,梁小魚偏頭一看,不可置信他竟然——暈過去了?!

“慕諧!喂!你怎麽了?”她羞并半窒息着,好不容易才從他身下爬了出來,拍着他滾燙的臉頰千呼萬喚。

明白鬧騰也于事無補,梁小魚翻開那藍色小本子,湊近燭光反複翻看了幾遍,試着運用之後沒有感到不适,方忐忑不安地再次爬上床去。

簿子上的招式她已經熟記于心。梁小魚對武學極有天分,她爹常扯着胡子說:“估計你不是我女兒,成日偷藏些胭脂水粉在床底下不說還喜歡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武功心訣,太丢咱山賊的臉啦!”每每這時,他那精明的雙眼都閃動着她看不懂的光芒。

硬着頭皮褪下何慕諧的白色中衣,梁小魚臉蛋早已紅透,只可惜才彌下午被慕諧外派,莫言又不辭而別,土司本就居心叵測,說不定屋外早已隐藏一群人随時等着她出去求助,知曉慕諧內力耗盡好趁虛而入。

鼓足勇氣将他貼身裏衣的暗帶解開,她結結巴巴:“你不能怪我……圖上之人都沒有穿衣服,嗯……你看過我兩回,我看你一回,”覺得表達錯誤,忙更正:“呃,不對,我只不過脫了你的衣裳……”挫敗!好吧,不解釋。

何慕諧其實可以聽到她說話,只不過太過疲勞睜不開眼。聽到梁小魚自言自語結結巴巴的解釋,因為發熱異常潋滟的雙唇微微勾起。

梁小魚采用了跨坐在何慕諧腰間的姿勢,雖然看上去,呃,不大雅觀,卻不失為幫他調息最規範的姿勢。

白色紙窗上折映出兩人的影子,遠處的土司眯了眯眼,看着躺在床上的那道長影:與他過招分明感覺他內力有損,卻還是在他之上,替人解青花蛇毒之後還能……他的武功實在深不可測。

“計劃失敗,別守了,沒看到那二人正行……”土司語氣依舊平緩,只有不斷起伏的胸膛诠釋着他在極力隐忍。

房內

倘若這本手繪招式的原著還在,估計會扛刀砍死梁小魚。

梁小魚跪坐在何慕諧腰間,因剛才研究步驟之時太耗腦力,一頭柔軟發絲被她抓散,如流水瀑布般垂落在身後,白花邊的面紗早被她扔在一旁。

她按部就班,以指尖在何慕諧白皙的後背上下劃動,為了将手繪招式看得更為清楚明了,梁小魚的身體随招式變換而不斷前後左右擺動,動作頗為生動。

她這與人調息的方式大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古今上下只她一人,也難怪窗外的不軌之徒不敢進屋,她的動作看上去……的确很像正以女上男下的姿勢進行某種有愛運動的情人。

何慕諧內力很快複原,連他也覺得驚奇不可思議。替她解毒之時察覺她體內有股淩亂真氣,猜想她有些底子才讓她助他,只是沒想到她無心之間将內力歸順,而且駕馭得游刃有餘。她的內力與他的能相互融合,卻又有所不同,她到底是何人。

做完整套動作,梁小魚累得夠嗆,并非這招式有多難,只是她腰骨疼得很,想是用腰過度,折騰得太久。替何慕諧蓋好被褥,一個翻身滾到裏邊兩眼一閉便酣然入睡。

何慕諧整好衣衫合衣躺下,動作從容而自然,并未覺得有何不妥。他的面色已然恢複正常,雙眸斂去柔光,罩上了那一如既往的疏離淡漠,只是在看到她變得異常白皙水靈的臉頰和那朵嬌豔欲滴的梅花印記時,眼底漾起瞬間波動。

次日

梁小魚揉着腰肢走出房間,站在龍門客棧二樓眺望遠方。聽莫言說起,此處本是沙漠,後來有一群挖寶之人來此尋寶長期居住,寶藏沒有挖到,倒開枝散葉延續了一方名族,如今這龍門鎮天下聞名,只不過尋寶之人還是一撥又一撥,生生不息。

“哎!”梁小魚嘆了口氣:“風景倒是不錯,不過哪兒有寶藏呢?”也好弄回寨子讓爹爹送去安頓貧民,順道贊她一贊啊!

“如今此處并沒有寶藏,有的只是一本習武之人皆想得到的劍譜。”何慕諧不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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