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的另一面輕笑出聲,像是對張無忌的反應極為滿意。

張無忌情欲纏身,腦中越來越不清醒,咬牙道,“宋青書,我真想……真想幹死你。”

“那你還等什麽?”宋青書喘道,話語中滿是纏綿入骨的媚态,“嗯……我那裏濕了,就等你插進來……”

張無忌伸手握住性器快速套弄,頂端已經急不可耐地淌水,他想象自己正在對方緊窒的體內進出,饑渴的腸壁吸着自己不放。

“進,進來了……張教主今天怎麽這麽粗魯,一下子就幹得這麽深……”宋青書喘道。

張無忌幾乎被宋青書銷魂的聲音激得精關失守,盡管只是自渎,卻有種別樣的快感。仿佛宋青書此時正伏跪在自己身下,讓自己從背後插入,一邊責怪自己幹得深,一邊自動掰開豐滿的翹臀,露出濕淋淋的穴口,要自己将陽具一直挺進到最深的地方。

“張教主,輕,輕一些,別把我下面幹腫了……”對方的聲音時斷時歇,像是真在求饒一般。

張無忌手指摸着飽脹的龜頭,濕潤的柱身已經亢奮得青筋畢露,“太輕只怕委屈了宋少俠。”

“既然如此,張教主也不必見外,只管往……啊啊……那裏,不行了……”

宋青書的叫聲太過酥軟動聽,張無忌快要忍不住射精的欲望,他轉過身正對着牆壁,一只手扒住窗沿,另一只手持續愛撫陽具。強烈快感中恍惚覺得有人扳起他的手指,與他十指交纏。他終于松了精關,熱流盡數釋放在自己手中。

只聽得宋青書用渾若無事的口吻說道,“我困了。多謝張教主相伴良宵,別忘把窗關上。祝君好夢。”

神智逐漸回來,張無忌低頭望着滿手粘膩,心中又酸又甜,說不出什麽滋味。

次日破曉時分,宋青書便來敲門。張無忌半宿沒睡好,一個勁打着哈欠。宋青書靠在床頭看他穿鞋,戲谑道,“武功蓋世的張教主也愛睡懶覺,這可不能讓小師弟們知道,否則以後叫他們晨起練功可更是難上加難了。”

張無忌努力分辯道,“我平時很少睡懶覺,青書,你,你知道的。”

宋青書雙手抱胸,挑眉笑道,“知道什麽?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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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疊完被子,轉身抱住宋青書,“宋少俠可不能忘了昨晚在下陪你熬夜的情誼。”

“昨晚?”宋青書撫摸着他的衣襟,“昨晚我把手指當成張教主的器物,弄了一回之後便睡了,所以不明白張教主的話是什麽意思。”

張無忌聽他寧可自渎也不尋自己真刀真槍地幹一場,心中簡直要嘔血。又想到昨夜那人勾引自己時,竟是将手指插在……插在那裏,難怪叫得那麽媚意入骨,幾乎将他的魂整個兒都勾了去。

想到這裏,張無忌狠狠地親了上去,心道,以後說什麽也要讓青書當面弄給自己看一回。

宋青書微啓嘴唇,勾住對方舌尖糾纏,将對方口中火熱的氣息一并吞下。清晨的初吻令他雙眸熠熠生輝,唇邊眼角的風情豔如朝霞之色,張無忌不禁怦然心動,收緊懷抱,再度吻上他的唇。

宋青書舒展眉宇,笑納了對方溫柔的親吻。一番唇舌纏綿後,轉而正色道,“張教主,每天這樣荒淫無道是不對的。”

張無忌道,“正要請教。”

兩人并肩去前面用早飯,一路清風朗朗,竹徑通幽,不時有鳥兒撲棱着翅膀,在碧玉似地枝頭婉轉低吟,真宛如仙家道場。

張無忌只覺武當山千好萬好,便是山上的粥食也比別處好吃。若能選擇,他寧可不要做什麽明教教主,只求回到武當,不拘拜在哪位師伯叔門下,每日早起,與師兄弟們一道勤勤懇懇地練劍打拳。

可他也深知,自己既然肩上已經擔了明教這副擔子,便再也難脫幹系。縱然自己沒有呼風喚雨的野心,卻也難免明争暗鬥,這便是所謂的江湖。自己這次小住武當,即便只得一時半刻的平靜清閑,也已是神仙般的日子。不由心中嘆道,若能終老于此,不知有多大的福氣。

正在莫名惆悵之際,捧在手裏的粥碗冷不防被對面伸過來的一雙筷子敲了敲,叮叮兩聲輕響,

他這才回過神來。宋青書瞪了他一眼,往他碗裏夾了一只剛出籠的饅頭,又白又大,熱騰騰地,擋住張無忌半張臉。

張無忌低頭咬了口饅頭,“青書,你吃完了?”

宋青書似笑非笑,“若是等你來喂我,怕是只有冷粥冷面吃了。”

張無忌将頭藏得更低,與宋少俠鬥智鬥勇鬥嘴的日子何時是個頭啊!

宋青書這回倒是見好就收,不再逗他,将一碟豆腐絲和一碟腌竹筍往他跟前推了推,單手撐着下巴,笑吟吟地看他埋頭大吃。

接下來一連數日都是這般平淡度過,無非是與宋青書游山玩水,耳鬓厮磨,偶爾切磋武藝,真正是悠閑自在。

張無忌每日都不忘去見師伯叔們,請教些江湖見聞、拳腳武功,也将自己當年如何治愈寒毒,如何在蝶谷學醫,如何機緣巧合練了九陽真經,一一道來,諸俠無不慨嘆他的奇遇。

這天說到天下局勢,此時宋室淪亡,華夏已陷入元人之手,武當山雖暫得一方清靜,然而亂世之中焉能獨存?

張無忌正提及明教的抗元主張,窗外飛進一只灰鴿,圓腦袋,短尾巴,眼珠子烏溜溜地,張無忌打了個呼哨,那鴿子飛到他跟前,尖嘴蹭着他的衣角,顯得甚是機靈。他伸手将綁在灰鴿的左腳上的一節細竹管取下,向衆人解釋道,“這是教內的信鴿。”說着從細竹管裏取出一張紙條來看,頓時神色大變。

宋遠橋問道,“可是教內有急事?”

張無忌道,“我們有兄弟探得消息,鞑子抓了十幾位峨眉派的前輩,秘密押往大都。”

莫聲谷急性,從張無忌手中奪過紙條,卻只見上面劃了幾個畫符,竟無一個漢字,想來是明教內部的暗號。

張無忌道,“此事幹系重大,還請各位師伯師叔示下。”

宋遠橋撚須思忖,道,“既然鞑子做得隐秘,我們暫時也不宜打草驚蛇。”

“大師伯,那我先去查探虛實,同時派人去峨眉報信。”

宋遠橋點頭道,“我們與峨眉素來交好,既然得知此事,自然不能置身事外,叫青書随你同去。事不宜遲,這便動身吧。”

張無忌應道,“青書師兄在房裏睡覺,我去叫他。”

宋遠橋聽得直皺眉,“大白天地睡什麽覺,這小子是越來越不像話。”

張無忌回到房裏,宋青書果然在他床上睡得正香,薄被滑至腰際,赤裸的上身紅豔成片。

張無忌給他掖了掖被子,實在不忍叫醒他,苦于正事急迫,只得俯下身在他光滑的肩頭親了親。宋青書低低唔了一聲,閉着眼,口齒不清地含糊道,“拉完家常了?”

“嗯,”張無忌細密的親吻一直延伸到宋青書的唇邊,“有沒有舒服些?”

宋青書不置可否地又唔了一聲,從被窩裏伸出胳膊,勾着他的脖子不放,張無忌只得踢了鞋子,和衣躺到床上,讓宋少俠舒舒服服地枕在自己胸前。

宋青書沒睡醒的時候有些粘人,不像平日裏在張無忌面前那般強勢,難得表現出的依賴令張無忌受寵若驚,手臂環在他的腰間,另一只手輕撫他睡得有些散亂的長發。

可惜這般溫存只得片刻,宋青書開口道,“說吧。”

張無忌一愣,“說什麽?”

“說你預備對我說的事。”說着擡頭瞟了他一眼,“諒你也不敢沒事來弄醒我。”

我是不敢,張無忌心道,我只敢弄哭你。不過他很快趕去腦中绮念,将方才之事告知宋青書,又道,“你爹讓你跟我一起去。”

“峨眉派,”宋青書冷哼一聲,“難怪張大教主這麽心急。這英雄救美的事,何必拉上我?”

張無忌急道,“青書,你到現在還信不過我?”

宋青書沉默片刻,道,“我是信不過我自己。”伸手推了他一把,“起來,我要穿衣。”

兩人匆匆收拾了行裝,快馬加鞭趕赴京城大都。明教弟子遍布天下,張無忌将教內聖火标記印在衣角,一進城門便有弟子上前來對切口,得知是教主親至,忙不疊地将二人請到大都的分壇議事。

二人到了分壇,便有一人迎上前來,口稱教主,拜倒在張無忌跟前。張無忌連忙将他扶起,道,“範右使,多日不見!”

來人正是明教左右光明使者之一的光明右使範遙,他歡喜道,“屬下一直挂念教主……”又将目光轉向張無忌身旁,他從未見過宋青書,只覺這位俊朗不凡的青年有些面生,不由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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