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書誘惑與被誘惑的攻防戰中多少有了些長進,否則早就一洩如注,白白惹對方笑話一場。

他後背抵着牆,深吸了口氣,平複一下呼吸,聲音有些沙啞地問道,“累不累?”

宋青書自然地靠在他身上,道,“有一點。”

“你中的毒雖然已解,終究傷身,我一會兒回去抓藥,給你調理調理。”

宋青書話語裏隐隐有一絲笑意,“只給我一個人?”

張無忌聽出他的弦外之音,臉上不禁也露出笑容,“自然只顧你一個。”

宋青書故意擠兌他,“哦?張教主不是向來澤被天下,惠及蒼生麽。”

“宋少俠又來取笑。”

“好罷,我不取笑你,我來扶危濟困,成不成?”宋青書說着,曲起右膝磨蹭張無忌的性器,“你這裏,快不行了吧?”

張無忌呼吸一滞,汗都要下來了,“青書,別……”

宋青書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方才誰說要插到我射不出來為止?”

張無忌如實道,“我不想累着你。”

宋青書嗤了一聲,在張無忌耳旁吹了口熱氣。張無忌耳根被灼燒得直發燙,将摟在他腰裏的手臂緊了緊,“青書,你,你好好地,別亂動。”另一只手伸入裆內,握住自己性器套弄。雖說軟玉溫香在懷,張無忌卻只想盡快射出來,好帶這難纏的祖宗回去。

只是宋青書若是聽了張無忌的話乖乖待着,那便不是宋青書了。“張教主越來越小家子氣,這有什麽好遮掩的。怎麽,怕我強要你?”說着不待張無忌攔阻便去拉扯他的褲帶,露出粗長的陽物,肉柱周身青筋凸出,龜頭飽脹,已呈亢奮之勢。

“自己用手有什麽趣味,”宋青書将手伸至他的胯下,手指沒入濃密的毛發中,摩挲他陽莖的根部,“我裏面又熱又緊,張教主當真不想插進來?”

他半倚在張無忌身上,見對方雙目微閉,緊咬牙關,一副深陷欲念又壓抑克制的模樣,忍不住湊上去吻他輕顫的嘴角,手掌愛撫他肌肉結實緊致的胸腹,輕聲誘道,“你方才只顧了我前面,可我後面穴裏還是癢得不行,張教主,你管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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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之人玉面薄唇,眉梢眼角盡是風流,張無忌哪裏還說得出半個“不”字,他惡狠狠地把宋青書按倒在地上,“怎麽管。”

宋青書發髻散亂地橫卧在地,赤裸的肌膚映襯在墨色的夜行衣上瑩白勝雪,雙腿大開,沖張無忌做了一個口型,分明是“幹我”二字。

張無忌瞬間氣血翻騰,性器直挺挺地抵着宋青書的後穴,濕潤的龜頭将穴口塗抹得水光一片。宋青書剛洩了精,身體正敏感,被張無忌一激,下半身都酥麻了,腰肢無意識地輕扭着,穴口難耐地開合,想要将緊貼着它的碩大龜頭一口吞入。

“快……快插進來。”他一只手掰開自己臀瓣,另一只手握住張無忌的陽具,急于将其往裏送,仿佛再遲一分就要饑渴而死。

張無忌覺得自己尚未精盡人亡就要先暴血而死了,他捉住宋青書的手,“青書,等一下。先要……先要把裏面弄軟。”

宋青書此時極是不耐煩,單刀直入固然疼痛,但偶爾為之也未嘗不是情趣,更何況箭在弦上,哪裏還顧得了這許多?可張無忌對此向來很固執,擴張潤滑的環節必不可少,漏了一環也不行。宋青書也着實佩服他,在欲火焚身的時候還能壓抑欲望,耐着性子完成又長又磨人的前戲,當真是男兒中的男兒。

此時手頭沒有潤滑的脂膏,一時權宜,便用體液替代,張無忌将一根手指插入宋青書後穴,雖然進入有些滞澀,但火熱的腸壁旋即将其裹住,蠕動着将手指吸緊。他又加了一根進去,尋到宋青書體內最敏感的地方,雙指微微曲起,指尖戳刺那要命的一點。

宋青書閉着眼睛,享受地喘息着。盡管手指論粗長均不如胯下陽物,抵着敏感點抽插仍是快感連連,這前戲又源于張無忌的體貼,自然更令他受用。他雙腿分得更開,腰部挺起,迎合對方手指的插幹。

正當快感一波強過一波,漸漸侵蝕他的神智時,忽然聽到寶塔下遠遠地有聲音送上來,“小王爺,我對王爺一片赤膽忠心,天地可鑒。你若不信,我只好撞死在這石像前,以示清白了。”

萬安寺內原本鬧成一片,這幾句話卻蓋過了所有喧嘩聲,顯然是說話者用丹田之氣吐出,意在讓塔上之人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張無忌知道事情生變,自是不能再與宋青書纏綿下去,他深吸了口氣,将手指自宋青書體內小心抽出,卻聽得宋青書罵了一聲,“媽的,哪個王八蛋?!”

張無忌在明教與群豪相處,各地鄉罵都聽得慣了,卻是頭一回聽宋青書罵人,失笑之際,又生出些無奈,情熱之時被人硬生生打斷自然令人不快,但敢在這龍潭虎穴胡天胡地,也是他們過于托大。

他低頭在宋青書額前安撫地吻了吻,“是範右使。大約是鞑子又回來了,叫咱們快走。”

宋青書勾着張無忌的脖子,修長的大腿纏上對方的腰,皺眉道,“不走。”

“青書,”張無忌哄勸道,“我回去好好陪你。”

“不走。”宋青書嘴上仍說着不走,終究還是坐起身來穿衣。張無忌已經将自己身上收拾妥當,半跪在宋青書背後,為他重新挽好發髻。

宋青書猶自咬牙,“這領頭的鞑子實在可惱,無端壞我好事,非宰了他不可。”

“範右使叫他‘小王爺’,多半是那汝陽王的世子王保保。”張無忌打趣道,“青書,你若能殺了他,也是大功一件,到那時該叫你宋大俠了。”

宋青書不屑地哼了一聲,理了理衣襟,隔着窗戶往外探望,道,“人倒來得不少。”

張無忌也湊過來往下看了一眼,道,“若要将他們一舉殲滅,自是萬難,今晚我們只求脫身,改日再來尋這幫鞑子們的晦氣。”說罷将手中白虹劍遞給宋青書,“你的劍被收去了吧?”

宋青書也不與他客氣,接過寶劍,道,“我們先悄悄到得底層,再一塊兒沖出去。我走前門,你走塔後,分散他們的注意力。”

張無忌點頭應允。自他任明教教主以來,明教與各名門正派的關系漸漸有所緩和,卻也鮮少有什麽往來合作。因而張無忌與宋青書兩人,還是頭一回同仇敵忾,并肩而戰。

兩人凝神屏氣,放輕腳步,一路到了底層。張無忌靠在前門邊,從懷裏摸出兩根鐵尺一般的黑牌,正是明教聖火令。他扭過頭去,與宋青書對視一眼,二人心意相通,同時大喝一聲,躍出寶塔。

蒙古兵見死寂的寶塔內忽然躍出人來,先是一驚,又見不過區區二人,便又放下心來,再發現這二人武功高強,普通兵士紛紛大亂陣腳,毫無還手之力,任其沖殺。

刀光劍影之際,張無忌餘光瞥見一名騎着高頭大馬的軍官,舉劍喝罵不休,知道那人就是王保保,心下不禁有些遺憾,終究機會難得。他舉起聖火令蕩開一柄長槍,施展輕功,提氣又躍出三四丈遠。

此時忽然聽到背後一陣大嘩,他心中一凜,挂念宋青書安危,循着聲音回返過去。一見塔下情景,驚得幾乎靈魂出竅:宋青書雙足點在王保保馬背上,手中利劍已然穿透對方铠甲,刺了他一個透心涼。不遠處的兵士紛紛搭弓射箭,要将這行刺世子的狂徒射落馬下。

張無忌心急如焚,顧不得什麽聖物不聖物,将手中兩枚聖火令先後擲出,擋開七八支羽箭,卻終究有兩支紮入宋青書上身。待他趕到之時,堪堪來得及将受傷墜馬的宋青書接在懷中。

此時王保保斃命,蒙古兵亂成一團,張無忌心系宋青書傷勢,雙方均是無心戀戰。張無忌單手抱住宋青書,驚險地将包圍圈沖出一道口子,逃離萬安寺。

僥幸他的馬還在寺外的林子裏,嘴裏嚼着一根草打瞌睡。張無忌将宋青書小心翼翼地抱上馬背,共騎一乘。他不敢放馬跑得太快,只怕颠簸之餘惡化宋青書的傷口。宋青書身中兩箭,居然還笑得出來,靠在張無忌胸前輕輕咳嗽,“張教主,叫一聲大俠來聽聽。”

“青書,你……你別說話,放松些,靠我身上。”張無忌一手摟住他,另一手捏着缰繩,手心裏盡是汗。他少年時在蝴蝶谷養病,前來求蝴蝶谷主人胡青牛治病療傷之人不計其數,他也時常從旁協助一二,什麽樣兇殘的傷勢都見得多了。平心而論,這兩箭雖然紮得深,但并未傷及宋青書的心肺要害,可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但張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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